奉旨沖喜 第46節
延景明卻還在深思,道:“難道嗦……縱欲過度,也很容易生病?!?/br> 溫慎之:“……” 延景明:“泥父皇有辣么多個妃子,年輕時候一定很累?!?/br> 溫慎之:“可我沒有!” 延景明:“可泥畫畫啊?!?/br> 溫慎之:“那只是畫?!?/br> 延景明擺了擺手,認真說道:“那不素一般的畫?!?/br> 溫慎之極力想要解釋:“我畫畫的時候,一心只在畫技之上,并未——” 延景明:“那素很縱欲的畫?!?/br> 溫慎之:“……” 延景明:“縱欲,奏會虧?!?/br> 溫慎之:“……” 延景明:“你和你爹,都虧了!” 溫慎之:“我沒有!” 溫慎之氣從心來,恨不得跟延景明好好說道說道,他同他父皇可大不相同,他父皇后宮佳麗三千人,今日寵幸這個明日寵幸那個,他就不一樣,他只喜歡延景明一個人啊。 可他一想到喜歡這二字,心跳莫名便快了起來,也不知如何同延景明開口解釋,囁嚅半晌,方才低聲道:“我……可我只有你一個?!?/br> 他想起那日父皇同他說過的話,照他父皇的意思,是讓他與延景明成婚沖喜治病,若是病好了,就也到了為他納側妃的時候,他越想越覺得心中不是滋味,偏偏延景明又什么都不懂,正覺心中難過,想要開口,延景明已接著往下說道:“窩也只有泥一個哇?!?/br> 溫慎之:“……” 延景明皺一皺眉,道:“不行,他要素不給泥看病,泥治不好了腫么辦?!?/br> 說完這句話,延景明一下轉過身,繼續跑去敲那老神醫家的門,在外喊道:“騙砸——” 屋中猛地傳來老神醫的聲音:“呸!誰是騙子!” 延景明:“泥哇?!?/br> 老神醫:“……” 延景明;“泥連這么簡單的病都看不好,不奏素騙砸嗎?” 老神醫:“……” 延景明:“哦,算了,那窩們還是回京去看叭?!?/br> 老神醫:“……” 門開了。 老神醫陰沉著臉朝外看來,咬牙切齒道:“你再說一遍?” 延景明:“窩要走了?!?/br> 老神醫:“……進來!” 他側身讓溫慎之與延景明進屋,延景明只覺得自己著實是機智極了,他母妃同他說過中原的激將法,他竟然一次成功,真不愧是他! 可待二人坐下,那老神醫蹙眉又打量了溫慎之片刻,這才像是篤定了自己方才心中的猜測,也不肯為溫慎之診脈,只是同溫慎之道:“你們在此處說什么都沒有用?!?/br> 溫慎之很是不解。 “殿下,若你自己不明白,老夫說得再多都沒有用?!崩仙襻t再次打啞謎一般冒出一句話,“皇上病入膏肓,你倒是還有救,待你弄明白了,再來此處,老夫一定——” 延景明噌一下站起了身。 “嗦話嗦一半,口口短一半!”延景明氣呼呼說道,“窩母妃嗦了,話不肯說完的,全都是大騙子!” 溫慎之:“……” 老太醫:“……” …… 延景明不愿在此處繼續逗留。 他恨不得拽著溫慎之立即出門,溫慎之卻還是多問了那老神醫幾件事,只不過此人一概不肯多說,溫慎之只得起身告辭。 他還算客氣,待離開此處,延景明方忍不住再度開口,道:“這個騙砸是太醫?” 溫慎之點頭,道:“他曾經是?!?/br> 延景明覺得有些奇怪:“那為什嗎只有泥認出他了?” 溫慎之:“……” 此人可是暗衛首領先找到的,那暗衛首領說宮中沒有任何秘密,在暗衛眼中一切都本該是透明的,當年發生的事,暗衛首領應當也很清楚。 這暗衛首領既然知道此人是觸怒皇上被趕出宮的太醫,那他應該也很清楚,皇帝是不可能再讓這人入宮的。 既然如此,他又為何要說此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溫慎之想去尋暗衛首領問個清楚,延景明卻拉著他的胳膊,好奇問他:“那天……那個暗衛都和泥嗦什么了?” 溫慎之想起此事便氣,他不由壓低聲音,同延景明道:“以后出門在外,你不要同他人隨便亂說我的病?!?/br> 這事越傳越離譜,再傳一段時日,只怕全天下都要知道了。 延景明將兩件事連在一塊一想,好像這才恍然大悟,緊張兮兮問溫慎之:“他素不素覺得你要齋戒,窩和泥一起洗澡不太好哇?!?/br> 溫慎之:“你知道就——” 延景明:“他還寄到泥不可以做那種事?” 溫慎之:“所以我說了,你不要再和他人亂說——” 延景明:“那泥素不素就算做了,他也會覺得泥不可以,所以什么都沒有做?” 溫慎之:“呃……” 不對,這又是什么邏輯? 延景明卻覺得自己發現了天大的秘密。 “介素好事??!”延景明激動握住溫慎之的手,“這樣泥素不素就可以不用齋戒了!” 溫慎之:“應該不是吧……” “窩覺得是!”延景明認真說道,“走哇,窩覺得窩們可以試一試!” 第40章 畫中之物 溫慎之沉默片刻, 終于忍不住開口道:“……你不要亂來,他們看得見也聽得見?!?/br> 哪怕他心中其實對延景明的建議蠢蠢欲動,他也很想同延景明做些齋戒期間不該做的事情, 可此事若對外暴露,必然會對他不利, 而這種事……顯然不可能不被別人發現。 “你應該很清楚?!睖厣髦f道,“暗衛就在附近?!?/br> 因而他們避不開這些暗衛,也不能刻意躲開這些暗衛,他二人只怕稍微有些小動作便要被人發現。 延景明不由皺起眉頭, 認真朝左右看了看。 經過一段時日相處, 他已從暗衛口中摸清了他們習慣躲藏的地點,自然也能看出那些暗衛都藏在什么地方,因而他牽著溫慎之的手,認真同溫慎之道:“如果在這里,他們當然看得到?!?/br> 此處不僅是暗衛看得到,這地方可就在那老神醫門口, 周遭還全是民居, 延景明可不敢在這里搞事情。 可若是換個地方,那可就不一定了。 延景明牽著溫慎之的手, 拉著他往回走, 一面同他道:“窩覺得馬車是個好地方?!?/br> 溫慎之也覺得馬車是個好地方。 空間狹小,二人傾身相抵, 全無間隙。 延景明又說:“他們也看不見?!?/br> 溫慎之很是贊同。 車壁雖薄, 可若他們足夠小聲,卻也足以隔絕耳目。 而在齋戒之期, 監視之前,他二人卻背德相親, 此等隱秘之感,光是想一想,已足以令人口干舌燥。 延景明最后冒出一句:“窩記得,泥畫過的!” 溫慎之:“……” 延景明簡直一句話戳中了他的痛處。 他的確是畫過,可他也記得自己當時平白想象的痛苦。 好像什么姿勢都不對,如何親熱都很僵硬,他是坐過無數次馬車,可這種事……他畢竟無甚經驗,也并未多少人畫過,他只能全靠自己想象,著實痛苦。 光是這么想一想,他方才還有些躁動不安的心情登時便恢復了平靜,腦內只剩下了自己反復修改畫稿的痛苦。 他覺得無論是什么人,在這等打擊之下,應當都不會再有興致了。 延景明卻道:“窩看過了,泥畫得一點也不好?!?/br> 他一向很喜歡溫慎之的畫,這還是他頭一回對溫慎之的畫顯露不喜,溫慎之不由微微一怔,正想追問延景明這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延景明便已主動開口,告訴了他答案。 “一看就不真實?!毖泳懊髡J真說道,“真的人是很難做到那個動作的!” 溫慎之:“……” 延景明:“一看就很米有實踐經驗,介樣素不行的?!?/br> 溫慎之皺起眉,反問延景明:“你……為什么這么清楚……” 延景明:“鍛煉的經驗?!?/br> 溫慎之:“……” 延景明:“反正窩是拗不到那個動作的,窩覺得泥也不闊以?!?/br> 溫慎之:“……” 延景明:“泥要不要來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