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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黑化仙尊 第104節

    鮮血四濺,人群愕然看著這一幕,過了片刻才哇得一聲尖叫出來,轟然作鳥獸散。小孩子原本天真可愛的臉龐迅速變成青灰色,像是一具尸體,牙齒卻格外尖銳,牢牢扒在母親脖頸上,拼命吸食母親的血液。

    江少辭看到這一幕再不客氣,伸手襲向那個小孩。小孩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魔獸咬了,傷口匯聚了魔氣,而父母沒有及時給孩子治療,慢慢孩子在魔氣的侵襲下失去神志,變成血啖雙親的魔物。但他這種行尸走rou和江少辭修煉出來的魔氣完全不能比,江少辭隨便一掌就將他打翻,小孩重重摔到地上,噗嗤吐了口血。

    他嘴里猩紅一片,不知道是自己的血還是母親的。母親獲得自由后并沒有逃跑,而是急忙爬向兒子,神志不清道:“兒啊,你怎么樣了?你疼不疼?”

    那個孩子動了動,對母親伸出手。母親立刻去抱兒子,在即將握住孩子小手時,前方一道黑氣襲來,直接貫穿了孩子的心臟,孩子抽搐一下,癱在地上不動了。

    母親還沒有握緊,那雙小手就從她手心滑落。母親怔然片刻,張大嘴崩潰尖叫,怨恨地看向江少辭:“是你殺了我的孩子,你還命來!”

    牧云歸站在江少辭身邊,親眼看到母親的臉色變得灰白,要是不趕快醫治,她也會變成一個魔物。人一旦被魔氣侵入心肺就會無差別攻擊活人,不死不休,除非殺了,否則再無回天之術。江少辭剛才殺死那個小孩,本是在救這位母親。

    但顯然,現在這個母親根本聽不進去。父親也渾身顫抖,牙關打戰,驚恐地指著江少辭說:“他在用魔氣,他是魔物!”

    躲在遠處圍觀的人群呼啦一聲散開,每個人都滿臉厭惡,避之不及:“魔物怎么進城了,他要屠城嗎?”

    “前兩天聽說那個魔頭屠殺了俆城滿城,就算獸類修煉成人形,也始終長著一顆獸心?!?/br>
    “等等,他會用魔氣,長著人形,他是不是就是那個魔頭?”

    這句話仿佛瘟疫,人群立刻尖叫著躲開,哭喊聲、推攘聲不絕于耳,其中還夾雜著咒罵。忽然,一顆雞蛋扔了過來,這枚雞蛋自然砸不到江少辭,還在一米遠的時候它就失了準頭,吧嗒一聲掉在地上。

    牧云歸回頭,看到是剛才那個祝福他們的老婆婆,用一種非??尚Φ氖侄瓮狄u他們。老婆婆見他們看過來,嚇得渾身哆嗦,卻還惡狠狠啐了一聲:“呸,殺千刀的魔頭,你也配活著!我們城里一直好好的,你一進來就出亂子,就是你把晦氣帶進來的!”

    “是啊,楊嬸他們一家一直好好的,那個孩子可乖了,平常不哭不鬧的。今日怎么就突然咬人了?”

    “那個孩子不是撞了他一下嗎,說不定就是沾上了這個魔頭的氣息才會發瘋。他不知道吃了多少人,連孩子也被他帶害了!”

    江少辭站在街道中心,眉眼漠然,無動于衷。他就知道會是如此,災厄是他帶來的,連孩子魔化也是他的錯。自從他修煉了魔氣,所有人自動成為他的敵人,仙門想要殺他,普通百姓也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墒?,最開始,他亦是仙門正道。

    他是不是就該死在一萬年前,帶著所有榮光死去。后人提起他時,都會緬懷那個驚才絕艷卻英年早逝的天才。而不是現在,茍延殘喘,為了活下來而修煉魔氣,最終成了所有人都憎惡的存在。仙門甚至都不愿意承認他是江子諭。

    江少辭木然聽著世人的咒罵,他手心漸漸環繞起魔氣,打算眼不見為凈。路人看到他的動作,轟得讓開,驚叫道:“他要殺人了,快跑啊,他要屠城!”

    四周頓時陷入混亂,其實,江少辭只是想使用遁地術而已。他無意辯解,正打算離開,手腕忽然被一個人用力握住。牧云歸穿著淺色長裙,遠遠看著清新素雅,宛如仙女,來往的人無論是誰,見了她都心生喜歡。此刻她卻公然握住江少辭的手,臉上含了怒,高聲道:“你們誰見他殺人了?我便是從俆城逃出來的,我怎么不知道俆城被屠了?”

    忙著跑路的人愣住,他們躲在墻角后,碎碎念道:“你一個人,怎么替魔頭說話?”

    “他是人,是仙,是魔,又如何?世間自有公道在,豈能因為身份,就罔顧是非曲直?他是圍攻了俆城,但目的是修仙者。那群修仙者也算計過他,兩方你來我往,全憑本身,沒什么對錯可言。除此之外,他沒有滋擾任何平民,他給俆城普通百姓帶去的困擾,恐怕還不如南宮玄選妃來得大?!?/br>
    牧云歸目光清亮,聲音堅決,都把其他人鎮住了。牧云歸掃過眾人,目光落到那個父親身上,說:“你的兒子被魔氣異化,我很抱歉,但要不是他,今日你們夫妻都要喪命于魔童之手。感染魔氣并非不能治,分明是你們夫妻粗心,沒注意到孩子身上有傷口,怎么能怪他害了你們孩子?就算真的要怪,也該怪你們自己?!?/br>
    牧云歸說完,用力拉住江少辭的手往后走,說:“我們走吧。這群是非不分的人,不配被你救?!?/br>
    她身體脆弱,任何一縷魔氣都會割傷她的皮膚,早在牧云歸握住江少辭時他就收回了魔氣。此刻被那雙纖弱的手拉著,江少辭忽然覺得眼底發澀。

    他習慣了被人厭惡咒罵,沒有想到,世上竟會有另一個人為了他打抱不平,為了他和全世界逆行。明明,這些人才是她的同族。

    第124章 作惡   原來,前世那個天才的落幕,并不……

    牧云歸此刻是凡人之軀,她那點力道和江少辭比起來弱的可憐,可江少辭卻任由她拉著。路上人群見了他們都遠遠躲開,牧云歸不回頭也不停頓,很快走出城門。城外,魔獸已經趕來,威風凜凜地迎接江少辭。

    雖然過程一言難盡,但至少,牧云歸的衣服買到了,他們也算是達成目的。這回,牧云歸沒有再提過進城,兩人繼續在戈壁上游蕩。牧云歸看著地形,猜測這應當是涿山之北,北境之南,一片海拔高卻平坦的高原,和西流沙接壤,氣候干燥,常年大風。

    牧云歸待久了,慢慢也習慣了這種氣候。夜晚,她睡覺時,再一次夢到了江少辭的過去。

    場景還是無極派地牢,但內容卻截然不同。無極派百般防備,鎖鏈、禁咒、藥物應有盡有,甚至不敢讓江少辭清醒太長時間。但他還是逃脫了。

    他說得對,桓致遠、詹倩兮之流想讓他屈服唯一的方式,就是殺了他。要不然,無論施加多少枷鎖,無論多么不可能,只要他還活著,就一定會逃離。

    他生來不屈。

    江少辭雖然成功越獄,但自己也受了重傷。他被漫長的軟禁生涯折磨得虛弱不堪,他不知道經歷多少艱難,終于逃到人類城池里。但城門口的人一看他身上有傷口,上面還纏繞著黑氣,都臉色大變:“他身上有魔氣,不能進來?!?/br>
    他強撐著精神,說:“我現在神志很清楚,不會被魔氣把控。只要給我五天,我調理好后,絕不會虧待你們?!?/br>
    可是人群不信,依然罵罵咧咧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誰知道他會不會一進城門就大開殺戒?這世上一時心軟救了受傷的人,最后全家都被害死的例子還少嗎?”

    “對啊。而且,治療傷勢需要仙丹,仙丹可不便宜,他有錢買嗎?”

    江少辭看著這群自私嘴臉畢露還不自知的人,突然想起多年前寧清離曾說過百姓都是烏合之眾,當時江少辭十分反感這個說法,如今才知不假。

    曾經他是昆侖宗首席,無論走到哪里都有人群追捧,哪怕他們沒有錢,僅憑身上的衣服也有的是人搶著買單。他記得他曾經為這座城池殺死一只大妖,那時全城人夾道歡呼,街上的老朽甚至痛哭流涕地說,他是他們再生父母。

    如今,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卻是完全不同的態度。

    江少辭沒有再聽他們閑話,轉身走向茫?;囊?。他從不用人憐憫,也向來不屑于爭辯,沒有醫藥,他靠自己一樣可以。

    身上的傷口每走一步都在劇痛,江少辭身體和精神已經到了極限,要是不想死,只有吸收魔氣一條路。他最終放棄了自己一直以來莫名的堅守,主動吸收魔氣。

    后面的事情像走馬燈一樣,一幕幕閃過。江少辭在沒有任何藥物的條件下,艱難活了下來,但同為修魔,遭遇卻天差地別。在天絕島上,他蘇醒后有溫暖干凈的房屋居住,有專門的藥物治療,他沒有任何緊迫感,可以一點點試探魔氣,謹慎地規劃自己接下來的修行。然而前世,他什么都沒有,迫于生存壓力只能冒險,一不小心,他練岔了路。

    他臉上出現明顯的魔氣紋路,所有見了他的人都退避三舍。他習慣用面具或兜帽擋著臉,這就是即便后來他修煉到高階,可以自發收回魔紋,也習慣戴面具的原因。

    又一座城池被魔獸毀了,許多人失去家園,只能相攜著往另一個受仙門庇佑的城池逃難。此刻三大仙門正在尋找江少辭,進城盤查非常嚴苛,許多百姓被耽誤在城外。這時候,獸潮又來了,手無寸鐵的百姓在城外被魔獸屠戮,城墻內的修士卻不愿意開城門。江少辭最終看不下去,出手殺了魔獸,城墻上的修士發現他的蹤跡,不顧城外平民,鋪天蓋地放箭、扔符箓。

    逃難的平民死傷過半,被魔獸殺了的只有寥寥幾人,剩下的都死于亂箭和踩踏??墒亲罱K,那些人卻咒罵江少辭,埋怨他為什么要躲在他們的隊伍里,害他們被仙長誤會。

    滿地狼藉,魔獸、城門守衛和平民的尸體胡亂堆著。照顧了江少辭一路的中年婦人滿臉血污,她一邊抱著丈夫的尸體哭,一邊罵道:“災星,你只會給身邊人帶來災難,我怎么就濫發好心收留了你?我就不該給你作證,不該讓你和我們一起趕路!”

    牧云歸眼睛早就紅了,她聽到這里再也聽不下去,跑上去,用手捂住江少辭耳朵:“不要聽,這些都是假的?!?/br>
    她知道這只是個夢境,也知道自己沒有實體,她是一個看客,觀看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沒有任何改變的能力。但她依然執拗地踮起腳尖,想堵住江少辭的耳朵。

    然而她的手一遍遍從他身邊穿過,無論多么努力都無法阻攔這些話。牧云歸終于怒了,她回頭,眼睛紅的像兔子,怒斥道:“住口!你們不去責備制造災難的人,卻怪他救你們不夠及時,沒能救下你的丈夫。那些致使魔氣爆發的衣冠禽獸,那些袖手旁觀的城墻守衛,才是你的殺夫仇人!”

    她的話語像一縷青煙,輕飄飄散在空中,夢境依然像一折排好的戲般前行,并不會被戲外人的情緒打斷。牧云歸渾身一縮,猛地從夢境中驚醒。她躺在溫暖的皮毛中緩了很久,才慢慢坐起來。

    冷月如鉤,月色鋪在戈壁上,如結了一層霜。一個黑影背對著她坐著,夜風蕭蕭,他的背影孤冷修長,遺世獨立。

    牧云歸逆著風爬上沙坡,坐到他身邊,問:“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

    江少辭沒有回頭,額頭到下頜的弧線如山巒般起伏,側臉掩映在夜色中,幾乎比月色還要冷淡蒼白:“這里安靜?!?/br>
    牧云歸沉默,她靜了會,問:“那些事情都是你經歷過的嗎?”

    江少辭喉間極冷地笑了聲,嘲諷般說道:“你又要勸我,這是假的,這些事情從沒有發生過嗎?”

    牧云歸說不出話來,南宮玄是重生回來的,那就說明前世確實存在,夢境中的場景全部真實地發生過。原來世上所有的好運都有代價,那個天才的后半部分故事,竟如此殘酷。

    戈壁粗獷,連風也是痛痛快快,呼嘯剛猛。江少辭單手撐在身后,伸直兩條修長的雙腿,說道:“那些都是幻影,你何必白費功夫?!?/br>
    他是指牧云歸在夢境中替他辯駁的事,牧云歸靜默片刻,問:“類似的事情,你經歷過很多嗎?”

    “沒有?!?/br>
    “能給我看看你身上的傷口嗎?”

    江少辭不說話,牧云歸就當他默認了。牧云歸伸手去解江少辭的袖子,她解到最后一顆扣子時,江少辭反手將她的手鉗住。

    江少辭眼睛幽深,像深淵一般壓迫感逼人:“你倒是很熟練。你平時,就是這樣和男人相處的?”

    牧云歸說:“只是你而已。何況,除了你,我身邊也沒有其他男人?!?/br>
    江少辭手指冰涼,捏在她手腕上像某種冰冷堅硬的金屬,牧云歸掙開,繼續解扣子。牧云歸看得沒錯,他的手臂上就有傷痕,猙獰的傷疤橫亙在他冷白修長的小臂上,刺眼極了。

    如果如牧云歸所說,他們現在在某個法器內,法器主人用前世來干擾江少辭心智,那江少辭身上的傷疤就是障眼法。江少辭早已用魔氣煉體,皮膚堅硬堪比法器,不該留下傷痕才是。

    牧云歸看著那些縱橫交錯、大小不一的傷疤嘆息。她朝最顯眼的一條傷痕摸上去,她本預料傷口是平滑的,但實際入手卻有凹凸不平的觸感,像彎彎曲曲的蚯蚓?,F在摸起來還這樣,可想當初傷的有多重。

    這些傷疤是真的。

    牧云歸愣住,怎么會是真的?她指尖停留在疤痕上,不由有些尷尬。江少辭毫不意外,他屈起手臂,手指靈活滑過,單手就將所有扣子復原。牧云歸正尷尬地想著該用什么理由解釋,江少辭卻難得沒有追究,突然問:“你這些年做了什么?”

    牧云歸長松一口氣,趕快帶過剛才的尷尬,說起這些年的經歷。她事無巨細,從離開天絕島說到殷城、流沙城,最后又說起帝御城的事。江少辭一直靜靜聽著,等聽到她說他們在北海閉關了三年,不由長嘆:“真是幸運?!?/br>
    順暢,光鮮,機緣不斷,那樣的經歷真是令人艷羨。牧云歸說:“也不完全是幸運,若沒有你,我早在殷城就死了?!?/br>
    “殷城?”

    “對?!蹦猎茪w點頭,她望著蒼穹盡頭,目光微有些出神,“姑且把這里稱作我們所有人的前世吧。前世,我便是死在殷城,長眠于大海深處,稱得上是死無葬身之地。那時候我十九歲,連自己母親是誰都沒有搞清楚,想來我的父親,也永遠不會知道他還有一個女兒?!?/br>
    牧笳寧死都不回去的冤屈,真假言瑤的真相,也都會隨著牧云歸的死長眠黑暗。慕策永遠不會知道牧笳的真名,言霽也不會知道,他失手害死了自己的女兒。

    江少辭道:“你提起北境的時候語氣不太好。你似乎對慕策有些成見?!?/br>
    牧云歸長長嘆息,道:“是啊。這是我第一次稱呼他為父親。我母親獨自撫養我長大,吃了很多苦,她從沒和我說過生父的事,但我心里一直暗暗仇視他。后來我得知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樣簡單,他也沒有拋妻棄子,可我依然無法坦然面對他。但其實,那些事,并非全是他的錯?!?/br>
    牧云歸仰頭看向天空,聲音化在風中,輕不可聞:“如果我能活著從這里離開,等回北境后,我想親口叫他一聲父親?!?/br>
    江少辭聽到這些話覺得極為刺耳,他突然站起來,說:“不要說這些喪氣話。夜不早了,你回去吧?!?/br>
    他說著就朝后走去,他走下沙坡,牧云歸忽然叫住他,問:“你有沒有覺得,白天的事情太巧了?”

    江少辭背影頓住。牧云歸慢慢站起來,臉色沉靜端肅,說:“我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就覺得奇怪。魔氣會讓人變得狂躁,如果那個孩子被魔獸咬傷,應該很早就開始鬧騰了,街坊怎么會說他安靜?就算他確實被魔氣侵襲,怎么會這么巧,正好在你進城的時候發作?”

    江少辭慢慢回身,墨色側影立在夜風中,折出一條好看的曲線:“你想說什么?”

    牧云歸眼睛明亮,字字堅定地說:“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這段時間的偶然事件未免太頻繁了,仿佛有什么人,誘導你作惡一樣?!?/br>
    牧云歸見江少辭不說話,又道:“無論你信不信,我和你都是遇到獸潮,前往昆侖宗一探究竟,不慎落入這里的。你想一想,你是否知道什么法器,足以模擬前世今生,能讓開陽境修士都看不出破綻?”

    第125章 存亡   系統和穿書女的真相。

    同一片夜空,祈城。

    南宮玄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入祈城最大的府邸,堂堂皇帝淪落到居無定所的地步太不體面,所以,身邊人聰明地把這里稱為“行宮”。

    木犀跟在南宮玄身邊,說:“皇上,今日時辰已晚,許多東西來不及安置,您暫且將就一晚吧?!?/br>
    南宮玄點點頭,他前段時間突然暈倒,醒來后總覺得眼前這一切模模糊糊的。身邊人說,他們在行都俆城被魔頭偷襲,南宮玄率領眾人英勇撤退,行到郊野時南宮玄體力不繼暈倒。經這樣提醒,南宮玄的回憶也漸漸清晰起來。他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設定,他是皇帝,英明神武,舉世無雙,不光劍法天下第一,連后宮也美人如云。

    這個事實才符合南宮玄的認知,他心目中的自己就該如此霸氣威武。偶爾記憶深處會閃過些許異樣感,南宮玄不愿意去探究,久而久之,他自己都忘了。

    畢竟,如今他的人生已沒什么缺憾了,何必較真呢?事業方面,他從一個無人看得起的庶子廢柴逆襲成天下第一,還建立了自己的帝國,天底下再無人能比得過他。情路方面,他的正室木犀端莊明麗,處事大方,妃嬪們環肥燕瘦,各有千秋,并且所有女人都愛他愛得不可自拔。

    江山美人在手,作為男人似乎再沒什么遺憾的。南宮玄唯有兩點不太滿意,一是如今有一個很可惡的魔頭,總是滋擾他的國境;二是他最愛的女人牧云歸早逝,是他畢生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

    南宮玄深深嘆氣,一晃多年,距她離開已有一千年了。她死時年僅十九,生命定格在最美麗的時候,這一千年他不斷尋找像她的人,包括他最寵愛的妃嬪楚美人。楚美人之所以能得寵,就是因為她纖細柔弱,迎風可做掌上舞,和牧云歸的輕靈身姿很像。

    但他搜集了多年,沒一個有牧云歸當年的神韻。身嬌體軟的美人太媚,不似她清冷;冰山美人冷則冷矣,卻不夠靈動;難得找到能將天真和清冷融合在一起的女人,眼睛里卻全是算計,只要一開口,滿滿都是意興闌珊。

    南宮玄自己也知道,牧云歸之所以難以復制,并非因為美。這些年他不乏見過美貌不輸于牧云歸的女人,但那顆勇敢、獨立,歷經人間冷暖卻依然真誠善良的心,卻再沒有見過了。

    南宮玄聽到木犀的話,心中寬慰。木犀總是這樣大度賢惠,為他著想。他因為心里有牧云歸,無法分給木犀太多的愛,木犀卻始終無怨無悔,不光在修行上屢屢幫助他,還一視同仁地照顧他所有后宮。南宮玄拍了拍木犀的手,說:“這些年,辛苦你了?!?/br>
    木犀唇邊掛著溫柔的笑,說:“陛下這是什么話,你是我的夫君,我為你cao勞天經地義。我們老夫老妻,還說這些客氣話做什么?!?/br>
    南宮玄聽后更感動了,喟嘆道:“妻賢如此,夫復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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