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的忒彌斯方斯安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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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妙彤睜開了眼睛,藥的副作用令她的頭有些疼,她扶著額坐起身來,看見陳立坐在她的床邊。 陳立的模樣端正,濃眉大眼,平時就一副開朗陽光樣,此時卻緊蹙著眉頭,陳立見李妙彤醒來開口說道:“昨天晚上發現你時候,你暈倒在一間包廂門口。你是和忒彌斯交手失手,然后被他用藥迷暈了嗎?我們送你去醫院時候醫生說你血液里有迷幻藥的成分……”陳立說到這里頓了頓,有所顧忌般低下頭“你身體有沒有什么不舒服,他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沒有”李妙彤斬釘截鐵地回答。 “沒有就好”陳立深呼一口氣“這忒彌斯真是叫人摸不透,我們昨晚找了一晚上都沒找到,今天早上在夜店的廁所里發現了一身服務員的衣服,他昨晚肯定裝作服務員從我們眼皮底下混過去了。最后還叫人當著我們的面死了,哎……” “之前我們根據忒彌斯的作案規律推定,他下一個要殺的人一定是巴陵中學里放過縱火罪之類的罪犯,我們都調查了很久沒有頭緒,但是我們忽略了別的可能,可能要死的人不是罪犯……”。 “是啊,我們調查了一下,發現王斌斌曾經在初一十三歲時候對兩名同學進行了嚴重的校園霸凌,在過程中曾經強迫其他同學幫他控制住被欺負的同學,用打火機點燃了他們的身體。一名落下了終身殘疾,一名被逼跳樓了,但因為年齡限制無法判罪,家里又有關系,他很快就安然無事地回到學校了?!?/br> 李妙彤響起昨晚那個高中男生自燃的場景,像夜晚垃圾堆被風刮起的燃著的垃圾袋,在舞臺上到處翻滾,“不過這樣的人,忒彌斯殺了他也不算可惜”。 “可是,我們警察的任務不就是讓罪犯接受法律的審判嗎?如果罪犯可以被隨意處決,我們警察和法律的意義又在哪里呢?”作為一個優秀警校生,陳立平常的表現就恪盡職守,此刻更是維護起自己的信仰,“就算死了不可惜,忒彌斯這樣的人存在就是對我們的挑戰啊,妙彤”。 陳立走后,李妙彤沉默了下來,她并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陳立剛才的話,接受的教育和理智告訴她陳立的話是對的,但她在心里卻不由自主地有些贊同忒彌斯的行為。她想著,手不自覺摸上脖子,又回想起昨天忒彌斯曾在她的脖頸處親吻。她又停下動作。自己這是在做什么,自己竟然站在一個性侵迷jian自己的罪犯一邊。 她攥緊了拳頭,想起昨晚的場景。剛才陳立問她,她雖說沒有,她不是忘了,她只是不愿意告訴任何人。她的自尊讓她不愿意向任何人袒露,自己作為一個警察竟然被追捕的罪犯迷jian了。 下一秒,敲門聲響起,李妙彤起身,心想是不是陳立忘記拿東西,結果打開門便是方斯安俊朗帥氣的一張臉。他捧著一束淡粉色的桔梗出現在門前一臉擔憂,“妙彤,怎么樣了?”。 “沒事了”李妙彤將方斯安領了進來,“進來說話吧”。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李妙彤接過花將花放在茶幾上。有些不大好意思,畢竟這是兩人重逢后第一次獨處。 “你家還是和以前一樣都沒變”方斯安環顧著四周一切都和記憶中一模一樣,當時因為不想回家他經常來李妙彤家里和她一起寫作業打游戲。 “是啊” “但你變了,你比以前更漂亮了”方斯安眼神真摯地看著李妙彤,深邃明亮的雙眼像是星辰注視著李妙彤。 李妙彤被他的眼神搞得猝不及防心跳起來,和前男友分手已經快兩年了,好久沒這么心動過?!皼]有……”她低下頭扯著衣角。 這是她害羞時的小動作,方斯安看著李妙彤的小動作,心里說不出的高興喜悅,李妙彤真的一點沒變。 “昨天你們沒有抓到忒彌斯,有沒有找到關于他的什么線索呢?” “……好像沒有,我沒有見到他” “真的嗎”方斯安忽然靠近李妙彤,高挺的鼻梁甚至只差幾厘米就要撞到她臉上“你剛才瞳孔放大了,眼球向著右上方轉動,你在創造想像,妙彤你在說謊”他心理學碩士的專業性在此刻發揮了作用。 被拆穿的李妙彤咬著下唇,只能如實回答“我確實見到他了,但讓他逃跑了。他對我使了點手段”。 “你現在沒事就好”方斯安長呼一口氣,“你都不知道,我見到你有多高興。為了回到你身邊,我廢了很多功夫才到了這個局里”他說著眼睛里泛起淚光來,“我真的好想你,我在Y國有段時間甚至覺得我在那里過的每一天都為了見到你活著”。 聽見方斯安的話,李妙彤也不禁鼻頭酸起來,回想起初中時候和方斯安相處的點點滴滴,以及他離開后自己空虛無所依托的想念。她傾身淺淺抱住了方斯安,“我也想你,方斯安”。 “你身上怎么有股紅酒香味”方斯安在她耳后嗅著。 紅酒!李妙彤急忙推開方斯安慌張地說道“可能是昨晚在酒吧沾到的味道……”,生怕方斯安又從她眼神中看出什么端倪,她低下頭。 “是嗎,可是我怎么覺得那味道是從你身體上發出來的……” 李妙彤霎那間面紅耳赤起來,腦海中浮現出昨晚,忒彌斯是如何以自己的身體當容器品嘗紅酒。 “不然,你怎么叫我沒喝酒就醉了”方斯安嬉皮笑臉捏住李妙彤的臉蛋,“怎么這么容易就害羞了”。 “干嘛開這種玩笑”李妙彤埋怨道,心里卻松了口氣。 兩人又聊了會局里現在的調查進展,到了傍晚方斯安離開了,李妙彤送他小區門口后便回了家。方斯安露出與人前形象完全不一的陰邪笑容,呢喃道:“妙彤,看來你也沒忘記昨天晚上喝過的紅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