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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人和我說過?!蔽覔u搖頭,真蒙對了嗎?夢里的事情,夢里的人說的話,怎么和事情恰巧對得上呢? 這絕對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鳳宜坐正了一些:“你再說說,還夢到了什么?” 這個夢,很要緊嗎? 我認真的回想,但是真的再也想不出更多的細節來了。 可是,我心里在惑一件事。 為什么,鳳宜涅的的時候,我卻逃走了呢……涅后鳳凰沒有自保之力,魔宮的人一定不會放過他。 為什么我不留下來和他同生共死? 我不認為,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這句話能套在我們身上。 滅頂之災真的到來之時…… 我握著鳳宜的手。 從來沒有哪一刻象現在一樣明白自己的心。 我不會象在夢里面一樣只顧自己逃跑。 我會和他在一起,哪怕涅的火把我燒成灰燼。 在夢里我居然逃了? 扔下鳳宜,任他為我擋著敵人,一個人,逃了! 鳳宜好象沒注意到這關鍵的一點,可我卻不能讓自己當這事只是夢里的臆想。 我偷看鳳宜一眼,他正在思索,我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愧疚加惑……都說夢境是現實心境的投影,原來我在夢中竟然如此怯懦自私嗎?鳳宜他會不會……對此有什么想法? ——————— 一天一天的,日子浪費起來真不含糊啊。 我要努力!我要奮!我要多多更新! 我要回貼……呃,還要票票。。。 二零二 蜀山 “不用怕?!彼吐曊f:“不用害怕?!?/br> 我不知道,他是安慰我,還是在寬自己的心。 他扳過我的臉,嘴唇壓上來。 我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感覺他的唇比任何時候都熱。 心里隱約的恐懼壓也壓不住,藏也藏不嚴。似乎松一松手,就要永遠失去他。 他也從來沒有這么急切過。我們兩個簡直不象夫妻,象是在偷情似的,我的手伸進他的中衣里頭,急切的撫摸。 他低聲咕噥了句什么,聽不清。這時候,聽不聽清也沒有什么關系了。 耳鬢廝磨,狂戀情熱。 以前總是覺得放不開,要么就閉著眼,放帳子,要么就要吹掉燈。 我總點害怕鳳宜的目光,他太好,相形之下,我就太平庸了。 可是現在卻完全管不了那些。他覆在我身上。我扳著他地肩膀。翻過來壓在他身上。沒頭沒腦地亂啃他地脖子肩膀。 鳳宜地呼吸一下就緊促起來。 他地耳朵比別處要敏感??墒侵拔也恢浪谷幻舾械竭@個地步。一點輕微和磨蹭吮吻。讓他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了。 我有一種惡狼撲羊大逞地錯位感……怎么著咱也是個妖啊。別地壞事做不了。這種推倒地勾當。有空時倒不妨多來幾次。嗯。多多益善。 木床咯吱咯吱地響起來。我緊緊盯著鳳宜泛起紅暈地絕麗面龐。眼都舍不得眨。 就象春天里綻放地桃花梨花。白粉紅暈。說不出地動人。 這么折騰一番,早上當然起晚了。 他替我梳頭地時候,手就停在那兒。 我覺得臉上微微有點熱,從鏡子里看他,鳳宜拿著牙梳,也沖我微微一笑。 “怎么了?” 這一綹半天不給我梳上。 他俯下身在我臉頰邊親了下:“換件衣服,咱們出門去?!?/br> “哦,好?!?/br> 他給我拿了一件紫色的褂裙出來,束腰帶的時候,他本來已經扣上,又解開來,松了約摸一寸,再重新系上。 我也沒別的優點,也就腰身還算苗條,平時都習慣把腰帶系緊一點,鳳宜也是知道地。 可是他帶我去地地方,卻不是什么踏青尋春的風景名勝——好吧,名勝也勉強算得上。蜀山天下秀,也是挺有名的。 不過對妖精們來說,這里可是大兇之地啊。 天晴的很好,風軟日和,浮云飛快的掠過大地,云影投映在山巒原野間,隨風而動。 我們停在山門之外,里面已經有穿著白青相間道袍地道士迎出來。 “鳳王伉儷駕臨,敝門上下俱感榮幸。還請入內奉茶?!?/br> “洪掌門客氣了。今天不請自來,是有一事不解?!?/br> “鳳王請講?!?/br> 那人看起來一團和氣,但眉宇間有深重的憂色。 “三百多年前桃花觀之變后,蜀山地紫青雙劍,是否都失落了?” 那人微微愕然,不過仍然點頭:“正是。這些年來始終沒有查找到下落。鳳王今日怎么會忽然提起此事?” 我轉頭看鳳宜。 難道他是懷疑,我夢中的那滅頂浩劫,是紫青雙劍搞的鬼? 對……我怎么沒想到。 我是曾經目睹,曾經親身體會了紫青雙劍合璧的巨大威力的!在這個沒有核武器的世界,那威力可以說是……無以倫比地強大了。 青風道士和魔君拼命之后,魔君據說是還活著,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那紫青雙劍……也許,就都在魔宮手里? 這么一想,我的危機意識大漲! 除了那次蜀山圍攻花觀,我生平遭遇第二慘地就是在魔宮那時候。 經歷一次惡夢,我想的是夢境迷離。鳳宜想的卻完全不一樣,他想的是現潛在危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