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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怕不是腦子有什么問題吧?! 散了散了,看一個瘋子傻哭傻笑的有什么意思。 也有人認出了這男人就是前寰韻集團的董事長,唏噓的同時不禁心生鄙夷。 唏噓以前要錢有錢,要勢有勢的男人,竟落魄到如此境地。 鄙夷明明是他自己婚內出軌在先,私生子都那么大了,和別的女人的艷照視頻都傳到網上去了,他怎么還有臉來捉他前妻的jian? 難不成他前妻和他離婚了,還得為他守身?不能找其他男人了?! 這臉是有大多啊,竟還敢管這么寬! 圍觀的人很快都散去了,剩下遲寰一個人站在原地。 此時的他,恨不得自己真的變成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瘋子,因為清醒的滋味實在太痛苦太煎熬了。 他第一次真正的意識到,他徹底的失去了許映,失去了兒子,失去了女兒……從今往后,他們不再需要他,也不會和他再有任何交集。 許映會和另一個男人攜手走完余生,他的兒子、女兒,會喊另外一個男人爸爸。 他終究是失去了那個愛他陪伴了他二十多年的女人,是他親手把她從他身邊推走了,是他親手拆散了一個原本幸福美滿的家。 是他活該!自作自受! 想到這,遲寰只覺得心口一陣絞痛,靈魂都被撕碎的感覺。 悔不當初,卻又已經無法挽回彌補了。 進了電影院坐下,甄犀握住遲朕的手,壓低聲音問他,“朕哥,你還好嗎?” 剛才她和遲朕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帶著遲寧上了四樓,遲寧說她要尿尿,甄犀一想待會看電影要看近兩個小時,三人便一起往廁所的方向走去。 剛走到拐角處,就看到一群人圍在廁所門口那,里面傳來一陣吵嚷聲。 聽到那個聲音,遲朕臉色立馬一變,忙大跨步走了過去。 甄犀不明所以,也牽著遲寧過去了。 撥開人群一看,卻發現里面的人竟然是許映、姜懷瑾和遲寰,當聽到遲寰誣陷謾罵許映的那些話時,甄犀氣得都想沖進去把遲寰打成豬頭。 婚內出軌生下私生子的是他,他竟敢倒打一耙,顛倒黑白。 甄犀不想遲寧聽到這些不堪入耳的話,便用手緊緊地捂住她的耳朵,想先帶她離開,又怕遲朕沖動之下做出過激的行為,便道:“朕哥,我們先走吧?!?/br> 有姜懷瑾在,相信許映不會吃大虧的。 遲朕卻像是沒聽到她的話般,直接抬腳走了過去,在甄犀嚇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時,本以為的遲朕會出手狠揍遲寰的一幕并沒有出現。 他看也不看遲寰一眼,直接走到許映和姜懷瑾跟前道:“電影快開始了!走吧!用不著和不相干的人在這里浪費口舌!” 甄犀怔住的同時,見原本罵得起勁的遲寰因為遲朕的話,呆若木雞,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有時候,言語傷害比肢體暴力更為可怕。 更別提這傷害來自親生的兒子。 甄犀忙蹲下身子,在遲寧的耳邊小聲的耳語了一番。 雖然甄犀捂住了遲寧的耳朵,但是遲寰對著許映大吼大叫的樣子,遲寧全都看到了。 明明爸爸在外面已經有新的家庭了,有其他人喊他爸爸了,是爸爸先不要mama、哥哥和她的,爸爸為什么還要這樣對mama? 聽到她最喜歡的甄老師讓她去抱姜叔叔的腿,和姜叔叔說話,她雖然不解,但還是照做了。 聽到爸爸叫她的名字,她也沒有理,因為她是真的生氣了。 爸爸和那天來學校接她時表現出來的樣子,一點兒也不一樣。 她不喜歡這樣的爸爸! 她再也不想要這樣的爸爸了! 從剛才到現在遲朕一直一言不發,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離得近了,甄犀能聽到他的呼吸很急促,雖然他的眼睛是看著電影大屏幕的方向,但仔細觀察,便發現,他的眼神根本就沒有聚焦,一副魂游天外的樣子。 他的手,也很涼。 聽到甄犀的話,遲朕慢悠悠地轉頭看向甄犀,“嗯?” 甄犀輕聲說:“我和你說一件我小時候的糗事吧?!?/br> 不待遲朕回話,她就道:“大概在我六七歲的時候吧,那一年過年,我爸我媽帶我和我哥去我外公外婆家走親戚,我舅舅當時拿出了兩個紅包,開玩笑的說讓我和我哥給他磕頭,說一個頭100塊錢,每人磕5個,我哥當時說什么也不磕,說寧愿不要紅包,我就不一樣了,直接二話不說,跪在地上咣咣就磕了6個,我舅舅說你磕了6個,我只有500塊錢怎么辦?我當時特別大度的說,‘沒關系,多的那個就當送你了?!?,后來每年過年他們都拿這事兒笑話我,我媽說我真是鉆錢眼里去了,磕個頭把額頭都給磕腫了?!?/br> 遲朕笑了,還笑出了聲兒,雖然只有一個簡單的單音節。 甄犀松了口氣,問:“心情好點兒了嗎?” 遲朕想說我哪里心情不好了?但是對著小犀牛,他又不想隱藏和掩飾了,于是他微微點了下頭。 第260章 不懂事 他伸手撫上甄犀的額頭,問:“現在還疼嗎?” 甄犀心說,我說的是我穿過來前的事情,此額頭非彼額頭,再說了,都過了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會疼? 但嘴里卻撒嬌的說:“朕哥摸摸就不疼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