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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拾思扭頭重新的去里面換衣服了,臉上的妝容自然也被重新洗得干干凈凈,卻依舊如同嬌花映水,她換上了一條煙紫綴金薄錦裙,去往了前面。 她去的時候樺以正坐在她經常坐的貴妃椅上,大馬金刀,一派豪邁霸氣。 此刻正在認真地看著手中的書籍,面容冷峻嚴肅。 書籍?寒拾思想起來他哪里在這里放了什么書,這分明就是話本來著,難為他那副表情本能的讓人覺得這一定是什么深奧的書籍。 “狐鬼怪志,你倒是看的書不太一樣?!睒逡砸恢皇謸沃骂€,漫不經心地看過來,將書隨意的扔在旁邊。 “大概是因為我與眾不同吧?!焙八几裢庹J真的回答,然后走上前小心的翻到自己看到的那一頁:“別弄亂了,我還沒看完呢?!?/br> 這副樣子簡直要比對待她的時候還要來得小心,樺以抬頭看她,最近她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還真是養熟了。 樺以就這么看著她將書弄好之后才反應過來,寒拾思捏著書脊:“你看,要不還是先出去吧?!?/br> 說實在今天天氣確實是好,太陽明媚,天空晴朗如洗,這樣的好天氣確實是應該去散散步。 外面停著馬車,前面拉車的兩匹黑色的馬看上去格外的高大俊朗,肌rou矯健有力。 就是覺得前面站著等候的人有些眼熟啊,等到寒拾思仔細一看,這不就是諸良澤嗎。 哦呼!還真是……躲也躲不掉。 樺以先上了車,轉過身對他施施然伸出了只手,寒拾思自然而然的搭了上去,雙手交握的時候,對方的溫度格外的清晰。 一掀開轎簾,里面的香氣倒還真是有夠熟悉的,就是當初被樺以帶她進皇宮的那一段馬車上,那香薰球里面倒流香的味道。 等坐進去了之后寒拾思突然反應過來御花園有這么遠嗎?走一走就當鍛煉身體也沒什么吧。 馬車已經是啟動了起來,瞧一會兒外面的景色就不一樣了,作為一個早就已經去過御花園一次的女人,寒拾思非常確定,這根本就不是去御花園的路。 “我們這是去哪?” “出宮?!睒逡暂p飄飄的說出兩個字。 有些吃驚,同時更多的還是興奮,寒拾思雖然是宅,但是也會好奇宮外面到底是什么樣的生活來的時候,不過僅僅只是在路上撇過一眼,現如今能夠出去實在是太好了。 畢竟以前在宮里面的日子,就好像是你成為了一個有錢人,雖然說是享受了,但是這輕聲消費的感覺還真的是不一樣的,現在總算是給了機會了。 她的眼神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亮了起來,一瞬間可謂是明艷生輝,她專注的盯著樺以,竟然有了一種深情的感覺:“太好了,你真是好人?!?/br> 好人,樺以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她這么說了,她真的覺得他好得很,對待他雖然有的時候依舊是害怕,但是又有點流于表面的跡象,當真是有趣的很。 現如今完全滿心期待的寒拾思總是靜靜的聽著外面的聲音,從一片寂靜開始漸漸的轉為喧嘩。 叫賣的聲音就這樣清晰的傳入耳中,寒拾思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著等下下去的時候能夠做什么了? 馬車恰好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車簾撩開之后,寒拾思看到外面是一座酒樓,修建的豪華且氣勢恢宏,門外面招攬客人的小二,一個兩個的笑的分外的熱情。 等到他們二人下馬車的時候簇擁過來的店小二更是熱情。 他們這些小二來來往往見到的人不知多少,一個人身價如何,從氣質穿著就能夠體現一二,站在前面的公子雖然戴著面具,可渾身的氣質和那身黑檀色織金長袍卻是一點都做不了假的,絕對非富即貴。 “客官里面請,里面請!”小二招呼著他們上了樓,同時又忍不住偷偷抬眼頭瞧了一眼后面的寒拾思。 看完一眼就連忙將目光收了回去,簡直就好像做賊一般,一張原本清秀的臉紅了個徹底。 酒樓里面人聲鼎沸,近來客人沒什么稀奇的,可其中的美人卻如同灼灼牡丹,明月生輝,難免惹人側目。 寒拾思只感覺怪不自在的,雖然說書中設定如此,好在也沒有誰會這么直接跳出來就好像是當初的林天霸一般,畢竟天子腳下,誰知道自己得罪了會不會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或者說有什么了不得的親戚。 在那兒關上了包廂門,外面的目光也被隔了個一干二凈,寒拾思又重新的自在起來。 眼見她迫不及待的將門關上的樣子,樺以深覺得好笑。 一坐下來就看到樺以臉上掛著的笑,全然是一副看好戲的態度,寒拾思現在就連生氣都生不起來了,反正她早就該預料到這家伙只會看她的好樣。 “我們今天就是出來吃飯?!边@家酒樓莫不是還有什么與眾不同,寒拾思陷入了猜測。 然后這一切的猜測全都被樺以一句話給打翻了:“不,吃飽了才有力氣走路?!?/br> 說完就對走進來聽后吩咐的小二報了一連串的菜名,寒拾思卻發現了諸良澤卻沒有跟進來。 直到吃點好的菜已經全部上來了,還沒有見到諸良澤的人影,目光轉了一圈又一圈。 “你在看什么?!睒逡栽缇桶l現了她不安分的眼睛。 寒拾思:“我就是發現諸總管似乎不在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