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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br> “明明說好了的, 你要常常來看我!今日若非是我過去看望你, 不見得你會往我長樂宮里來!”以芙嬌叱,“我沒有你的公務重要,是不是?!” 褚洲艱難地吞咽著口中唾液。干燥的口舌得以滋潤,才順利地吐出一句,“明日歇在你這里?!?/br> 以芙這才展顏微笑。 他狼狽地踅身離去,再次被她急急叫住。踅身之時,忽然察覺面頰上一濕, 輕輕擦過兩片香軟之物。 以芙抿抿嘴唇,“我走啦?!?/br> 尚來不及回答,她已捂著臉跑開。 星河燦爛,對影成雙;竹林濤濤,聲浪疊起。 此是風動,卻恰似心動。 …… 褚太尉病倒了。 至于怎么得的病,誰也說不清。 小滿急得原地打轉,手里的拂塵甩得像是外頭的飄飄白雪,“您說說,這屋子里的炭火燒得夠旺了吧,奴才也常常來給大人添衣加被啊,怎么好端端地就燒成這樣了!” 以芙攪著藥汁,輕輕吹了一口,方喂到男子嘴邊,“你已盡心盡力,不必如此自責?!?/br> 小滿哇哇大叫,“大人是在奴才的眼皮兒底下生的病,娘娘若是這么說,就更讓奴才慚愧了!” 褚洲被他吵的頭疼,撩起眼皮看他一眼。 即使隔著幾層床幃,小滿也能想象出太尉哀怨的眼神,無聲的責備以及蒼白的容顏。 小滿幾乎是流著眼淚竄上去,拔高聲音喊,“明明前兩日原本好些了的,昨個又燒起來了,脖子上還冒出了個紅疹子!” 褚洲咳了咳,拉高了被帛。 小滿還在哭訴,“奴才原本是要請太醫過來看看這疹子的??商t過來后,大人怎么也不愿意解開衣袍,娘娘,您幫我勸勸他罷!” “你說的是這個啊?!币攒缴焓职醋?,輕輕地摩挲著泛紅的肌膚,“褚太尉怎么也不肯讓太醫看嗎?” 小滿聲嘶力竭,“是的?。?!” 褚洲體內原本就燒著一把旺火,如今喉上又竄上來一陣,大有把他燒得灰飛煙滅的趨勢。遂低聲警告,“你別鬧了?!?/br> 以芙不理他,“小滿今年幾歲了?” 小滿困惑地摸摸腦袋,老老實實地地回答道,“奴才再過一個月就滿十四了?!?/br> “十四歲了,也該懂點事了吧?” 小滿眨巴眨巴眼睛。 “有喜歡的姑娘沒有?” 小滿“騰”一下鬧了個大紅臉,“娘娘、娘娘跟奴才說這個東西做什么……” 以芙追問,“有沒有???” 小滿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奴才、奴才就只是個閹人,奴才……” 在她的威逼利誘下,小滿紅著脖子點頭。 以芙促狹一笑,“你若真心喜歡她,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盡管來找我。只不過你現在成婚也太早了,過段時間也不著急,等你新婚夜里嘗了滋味,就能理解你褚大人了……” 小滿正聽得心潮澎湃呢,冷不丁被褚洲一聲喝,“小滿,出去!” 小滿撓撓頭,忙里慌張地退下了。 殿里暖香陣陣,卷起紗帳。 至此,床榻里頭的光景才清清楚楚地暴露于視線。女子青絲瀑下,飄曳在腰際,一件輕薄紗衣半隱半現地遮蓋姣好的身軀。 男子則是胸膛半敞,面上釀著兩團不正常的酡紅。從喉間至腹部,無一處不是遺落著點點醒目的紅痕。 “大人可惱了?“ 褚洲顰眉,“和他說這些做什么?!?/br> “大人原來是敢做不敢說啊?!币攒捷p哼一聲,放下手中的湯匙,“既然你覺得我礙眼,我也不好到你跟前添堵了?!?/br> 她真的打算撩帳走人。 褚洲及時拽住她的手,一雙眼睛既帶著堅定的決心,又含著昏沉沉的睡意。 “怎的了?” 褚洲攬她入懷,“今夜我還去你那里?” 以芙搖搖頭,“再這樣下去你的病可就真好不了了,我怕小滿要終日提心吊膽,晚上睡也睡不好?!?/br> 褚洲還是盯著她。 一貫來鋒利的眼神難得出現了幾分渙散,松松垮垮地罩在以芙的臉上。沉甸甸的胳膊慢半拍地抬起來,遲鈍地—— “嗯?” 以芙笑笑,“你是不是困了?!?/br> 褚洲又慢吞吞點頭。 “我讓太醫在里面加了些寧神的藥劑,所以你覺得困乏。你夜里睡得好了,精神也就能恢復了?!?/br> 褚洲還是箍住她,大有她說不出個三二一,就再也不會放開她的架勢。 以芙思忖片刻,“那奴家今兒個夜里尋一處好地方,免得太尉又在做體力活兒的時候吹風受雪了?” 他低低啞啞地“唔”一聲,心安地躺回榻中,終于閉上那雙混混沌沌的眼睛。 以芙的眼睛瞥過案幾上的青盞。 里面摻著的可不是什么寧神的藥劑,而是致人昏睡的罌子粟。更不是找了什么太醫,而是秦遂斟酌用量后開的方子。 她推推身邊的男子,“大人!大人!” 窄小的榻上只回繞著綿長的呼吸聲。 他倒是舒服極了,白日里睡得好了,夜里才有力氣來折騰她;而她呢,白天的時候為他端茶倒水,夜里還需敷衍著他的熱情。 以芙越想越氣,恨恨地朝他踹了一腳。邊踢邊罵,“登徒子!不知死活的放/浪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