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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后,江瑟瑟擦干眼淚,依舊笑著走了出去。 她剛剛下了電梯,另外一部梯的梯門便打開了。 蔣予緩緩朝著前臺走去,禮貌道:“您好,我想紋身?!?/br> 前臺小姐甜甜一笑:“請問先生,您想紋哪里?紋什么樣的圖案呢?” 蔣予停頓片刻,微微抿了抿嘴唇,認真又嚴肅地開口。 “我身上有一處‘J’字紋身,現在想在這個后面,再加上兩個字母,‘SS’?!?/br> 第五十章 溫柔入侵 江瑟瑟變了。 變得更加六親不認, 也更加八面玲瓏。 她一心沉迷于搞事業,經紀約又簽到了華姐的名下,一年365天有300天以上都常駐劇組。 哪怕是不拍戲的日子, 也排滿了各類商業活動和媒體采訪。 打戲、動作戲、各類高難度的危險戲碼來者不拒。只要劇本好,甚至連片酬都可以有商有量。 從三伏天拍到三九天, 長期的生活不規律,隨之而來的是一身傷痕, 外加一身的慢性病。 每次江瑟瑟體檢,報告上都提示一整頁的健康風險。連醫生都忍不住勸她注意休息,畢竟也才不到30歲。 但江瑟瑟的努力是看得到回報的。 28歲這年, 她已經手握四個影后頭銜, 兩座視后獎杯。這時候的她, 有作品、有演技、有口碑、也有流量, 簡直活成了同年齡段女演員的天花板。 其中的高光時刻之一, 就是她憑借那部好萊塢科幻動作片《The Rose》,提名了奧斯卡最佳女主角。 雖然最后沒有捧得小金人,但也堪稱是她演藝生涯的里程碑。 除了江瑟瑟的作品外, 網友們最為津津樂道的, 就是她的感情生活。 藝人是沒有隱私的,隨著電影《出界》的解禁和全國上映,江瑟瑟和蔣予曾經的那一段秘密戀情, 也浮出水面。 但大家的關注點,卻不是兩人那時是多么的金童玉女, 反而是江瑟瑟“紅顏禍水”的體質。 她跟蔣予在一起的時候,蔣家和蔣氏集團分崩離析。后來簽了陳樹的公司,陳樹又出了那樣的事情。 網友們并無惡意地玩笑道:“妲己姐”簡直就是當代妲己,紛紛都期待著她下一任男朋友會是誰。 按說像江瑟瑟這樣一朵會帶來“不幸”的高嶺之花, 應該無人愿意去采擷。 但偏偏這世界上的男人,都有一種僥幸的、迷之自信的征服欲。 這些年,江瑟瑟身邊的追求者一直不斷。從新晉頂流、到千億富商,甚至詹玫還幫東南亞的王室宗親,邀請過江瑟瑟吃飯。 但沒有一個人能入得了江瑟瑟的眼,拿得住江瑟瑟的心。 她從始至終遺世獨立、孑然一身,用粉絲的話來說,叫做“我們jiejie獨美”。 …… 而此時的蔣予,經過歲月的打磨和沉淀,變得更加瀟灑、成熟。 他名下的新蔣國際集團,乘著大數據時代的東風,利用個性化推薦算法,接連開發了多個爆款APP,儼然成了互聯網界的一匹黑馬。 就在江瑟瑟入圍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的那一年,蔣予也榮登了青年財富榜Top10。 蔣予完美地承襲了蔣家的這塊百年招牌,并結合新時代的市場規律慢慢地將它壯大。 他和江瑟瑟兩個人,就像兩顆不同星系的流星,各自在自己的領空閃耀,但彼此卻再無交集。 但蔣予其實從未停止過對江瑟瑟的思念。 他在自己的別墅里,裝了一個電影放映廳。休息的時候,就會整天呆在里面,不停地循環播放著江瑟瑟主演的影片。 屏幕上人身等比的尺寸,經常讓蔣予產生一種錯覺,就好像江瑟瑟還在他的身邊一樣。 三十幾歲的蔣予,褪去了青澀,但依舊年輕、英俊、瀟灑、多金。 像他這樣級別的男人,生活中免不了無數美女前仆后繼。 然而蔣予自從跟岑雅瀾解除婚約后,多年的時間里,他一直孤身一人,連一點花邊新聞都沒有。 因為公司注冊在香港,平時蔣予也待在那邊,極少回北京。 有一次媒體去他北京的家里采訪,其中一個鏡頭無意間帶到了臥室里的床。 這不到一秒鐘的畫面,被網友們截圖做成了表情包,配上文字:史上最難爬的床。 當江瑟瑟無意間在網上刷到這張圖的時候,心尖不免一顫。 這張床她太過熟悉了,就在蔣予北河公館的那個家。 過去了這么多年,房間的裝潢,還跟他們在一起那時候一模一樣,一成未變。 將圖片放大,在無人在意的角落里的床頭柜上,還放著江瑟瑟的那只蝴蝶發夾。 江瑟瑟看著這張圖失神了好久,直到有新的電話打進來,才被拉回了現實世界。 電話里,經紀人華姐帶來了好消息。 之前合作過《The Rose》的那位好萊塢導演David,又邀請江瑟瑟出演一部改編自漫畫的冒險電影。 其實原本江瑟瑟兩年內的檔期都已經排滿,但這部有可能讓她二度沖擊奧斯卡的電影,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 為此,江瑟瑟支付了八位數的違約金。 因為又要出國拍攝大半年的時間,臨行前,江瑟瑟特意去看了她的好姐妹許芳菲。 許芳菲自從幾年前嫁給榮輝后,逐漸就淡出了演藝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