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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張了張嘴巴, “哥哥, 我不是小孩了,可以喝酒的?!?/br> 少女的聲嬌, 音線聽著甜又軟。 尤其是在叫哥哥的時候,叫的人耳蝸發軟。 那個胖胖的男生雙手還在肚子上, 一幅老母親看戲的表情,眼睛都瞇在了一塊。 江宴寧睨著她, 口吻不容商量, “喝酒不利于傷口恢復?!?/br> 所以, 別喝了。 當沈衿衿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 江宴寧的臉就已經轉了過去,“胖叔, 什么時候開始唱?” “快了, 你先去后臺換身衣服?!?/br> “行,那我meimei您記得幫我照看下?!?/br> 江宴寧和沈衿衿倆人一直在以兄妹相稱,但胖叔內心依舊覺得他們倆人的關系并不簡單。 胖叔笑了下,樂呵到頭都在往后仰著, 沈衿衿可以看到他明顯的雙下巴。 “得嘞, 我一定照顧好你的,”胖叔在這停了下換氣,“meimei?!?/br> 這話說的曖昧,江宴寧不解的皺著眉看他, 正想說些什么的時候,玖拾光整理胖叔便推著江宴寧往里面走了,“快快,你快去換衣裳去?!?/br> 江宴寧心里明白等會兒的事情很重要,沒跟胖叔計較,輕車熟路的去了后臺。 胖叔見著江宴寧進去之后,這才有時間招待起來沈衿衿。 他的視線在店里掃視了一圈,視線最終落在水吧臺前面的凳子上,“meimei,你等會兒就坐在水吧臺那邊吧。跟我一起,這樣我也好照看你?!?/br> 這meimei這么乖,看著就很容易讓人有著保護欲。 想來是第一次來酒吧的,這要是被一些不懷好意的小子給搭訕了,江宴寧興許以后再也不來ALAYS了。 這一晚,沈衿衿就乖乖的坐在吧臺前喝著橙汁,一邊和胖叔聊著天。 胖叔人看起來并不大,沈衿衿對江宴寧叫他叔也表示很奇怪,她拿吸管攪和著杯里的橙汁,然后雙手搭在臺子上,右手和前臂搭載左手臂上,就像是小學生在上課似的坐姿?!芭质?,您看著年紀也不大,為什么江宴寧哥哥叫你叔叔???” 胖叔鏟著冰塊,又轉身去背后那個酒柜里拿了瓶汽水倒在酒杯里調酒,“啊,你問的是這個啊?!?/br> “我跟小寧父親是鐵哥們,長那小子一個輩分啊?!?/br> …… ……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沈衿衿也是在和胖叔的聊天過程中捕獲了些知識點。 胖哥是ALWAYS酒吧的老板,江宴寧的父親以前是胖哥酒吧的駐場。后來胖哥為了愛人把酒吧開在海市,而江宴寧也因為考學來到了海市,兩人這才多了點交集。 江宴寧沒做訓練生之前,也在ALWAYS這里駐場。后來簽了公司,拋頭露臉總歸不好。 公司不給接外活,江宴寧除了學習就是訓練。 元旦一到,與TL娛樂的合約不續且到期,江宴寧這才又來到ALWAYS酒吧。 說來也是一種緣份,現在的他沒有平臺發展,能有個臺子可以表演已經是一種幸運了。 水吧臺處的觀賞區很好,沈衿衿坐在可以旋轉升降的凳子上。她稍稍挪了挪身子,將酒吧表演臺的景盡收眼底。 表演臺上有好幾個人,沈衿衿一眼就能捕捉到江宴寧的位置。 少年換了一件白色襯衫,褲子是很修身的黑色褲子。他低著頭,碎發遮眼,光看背影就讓人覺得少年感很強。 沈衿衿的雙手放在腿上,因為緊張,手指不住的勾了起來。 酒吧內的光線暗沉,紫色,藍色,看著很有調調。但表演臺那邊的光卻是更亮一些的,表演者們的身后照著白織的燈,讓他們成為了ALWAYS的中心且亮眼的位置。 江宴寧閑閑的站在立麥前,懷里抱著吉他。少年聲音很有張力,就像是沉睡魔咒一樣吸引著人。 酒吧氣氛被帶動著,舞臺下面是一群狂歡者。沈衿衿對此并沒有太多的留意,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個舞臺上穿著白色襯衫的少年。 沈衿衿目不斜視的看著他的方向,對上了他神采奕奕的雙眼。 和電視上看到的江宴寧舞臺不一樣,和在家時候看到的他也不一樣。 這個樣子才叫演出。 他那么的耀眼,舞臺好像就是屬于他的。 吧臺前的薄荷葉所剩無幾,胖叔放下手頭的東西,扯著嗓子對著沈衿衿說道:“小丫頭,你先在這會兒坐一會兒,胖叔去后廚備料間剪點東西過來?!?/br> “很快就回來啊?!迸质宀惶判乃?,又說道:“有人跟你搭話的話,你就拿飲料潑他,知道么?” 胖叔這話說的認真,沈衿衿聽得一愣一愣的,但看著他人急著走,只好點點頭。 胖叔得了她的回應,心滿意足的脫掉圍裙離開,他嘴里還忍不住嘀咕著:“別理壞男人,壞男人就得拿酒潑才對?!?/br> 沈衿衿在酒吧已經呆了兩個多小時了,杯子里的橙汁也不知道續了多少杯。在此期間,沒有任何一個人主動和她搭話。 她一直覺得胖叔的憂慮就是多余的。 可胖叔一走,吧臺前的凳子上忽然就坐上了個一個男人。 男人的位置正好擋在了沈衿衿看向江宴寧的方向,她皺了皺眉,腳放在地上往里面方向使了點力氣,帶著滾輪的凳子往外面移了點。 沈衿衿眼前的視線恢復了清明。 她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默默地用小動作給自己行著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