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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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染洗漱完了,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拍了拍臉,而后走到玄關處停了一下。 這么久沒按門鈴也沒打電話應該已經走了吧? 每天不是送玫瑰就是偶遇請吃飯,秦染都想扒開許風晚腦袋看看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 秦染將門打開,意料之外地看見許風晚還站在門外。 這才看清楚她右手抱著玫瑰,左右提著早餐。 瞧見門被打開,許風晚眼睛亮了亮,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再開門。 秦染翻了個白眼,未理會她松開門把手走進了屋里。 見狀許風晚連忙跟上,將門帶上。 新鮮的玫瑰,剛從玫瑰莊園上采摘下來的。許風晚見秦染在沙發上坐下,便將手里的玫瑰遞給她。 秦染瞧了一眼玫瑰,花瓣上面還有水滴,應該是露水了。 接過玫瑰隨手扔到了茶幾一角。 許風晚見狀也沒生氣,而是又將早餐放在了茶幾上,道:吃早餐吧。 秦染微微皺了皺眉,實在忍不住了,問許風晚:許風晚,你是不是寡瘋了,非得對我下手? 許風晚手頓了一下,然后垂眸回道:什么叫寡瘋了。 秦染卻不理會她的提問,又道:還是說你有第一次情節?什么年代了你能不能就當約了一次,忘了那晚行不行。 秦染確實沒想到許風晚以前沒有過性生活。 當然,她也沒有。 所以兩兩相抵不就好了嗎? 為什么就不能是因為喜歡你?許風晚望著她直直問道。 秦染怔了一剎,而后嗤笑了一聲: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原以為許風晚會因著她這話緘默,但是沒想到聽到她脫口而出的回答:這是事實。 許風晚的目光太過灼熱,秦染下意識移開了目光。 順口問出了這些天她一直逃避的問題:小洛呢?你不喜歡小洛了? 秦染想好了,許風晚要是敢說小洛結婚了這種話,秦染就會拿掃帚將她敢出門,管她友誼萬不萬歲。 果然,一聽這話許風晚沉默了幾秒,而后又抬頭望著她答道:之前是喜歡的,后來我好像放下了。 秦染笑了一聲:你可真癡情。 這話自然不會是夸她的。 許風晚在想著該怎么回答她時,又聽見秦染問:什么時候的事兒? 應該是這次回國之后。 騙誰呢?秦染像是抓住了她的漏洞似的,嘲諷地笑了一聲,你剛回來那會兒還想著讓我幫忙。 那時候不甘心居多,許風晚頓了一下,我沒有不承認以前喜歡她。 一時間秦染的心底五味成雜,不知道該說許風晚什么。 千言萬語化作了一聲嘆息,勸許風晚:你還是經歷太少,等你多經歷幾個人就知道我們那一晚不算什么。 許風晚: 說得好像她經歷很多似的。 不想聽你說了,我餓了先吃早飯。 許風晚突然的轉變讓秦染措手不及。 她就說,許風晚怎么可能乖乖地站在那兒聽她說這么多。 反正沙發很大,一人一邊也碰不著。 沒成想許風晚一直挨著她坐。 秦染滿臉無語。 許風晚滿臉無辜地沖她笑了笑。 吃過早餐后,許風晚就賴在秦染家沙發上了,不管秦染說什么許風晚都不走。 甚至趁秦染不注意的時候,許風晚還一把拉過秦染的手腕將她帶到了沙發上。 許 別動啊,快看。 許風晚環抱著秦染,躺著沙發上,右手持著手機,手機里正播放著時下流行的電視劇。 秦染:? 有什么好看的。 重要的不是劇,是一起看的人。 秦染: 也不知道許風晚哪來的力氣,秦染根本掙扎不開。 想以前秦染記得許風晚是打不過她的。 不過,上一次打架好像得追溯到小學了。 平時她們就是拌拌嘴,許風晚說不過她。 秦染也不知怎么的,就這么睡著了。 見狀許風晚將手機音量關了,按了熄屏鍵,而后抱著秦染睡了過去。 許風晚再醒來時,是從沙發上掉到地上疼醒的。 推她下來的正是剛剛還在她懷里的秦染。 此時秦染正抱著手,揚著頭:該走了。 許風晚揉了搜被摔到的地方:重傷了,走不了,你得照顧我。 再抬眼時,就看見秦染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個雞毛撣子。 許風晚依稀記得,上一次見著這雞毛撣子是在很多很多年以前,久遠到她小學時她mama站在床前教訓她的時候。 想到那個場面,許風晚顫栗了一下。 秦染撫摸了一下手中的雞毛撣子,揚了揚頭:是走還是想被雞毛撣子伺候? 許風晚不情不愿地站了起來,下一秒卻趁著秦染不注意將手中的雞毛撣子搶了過來。 秦染: 你最好趕緊走,不然下次我再也不會念在朋友感情給你開門了。 這句話的威力不小,讓許風晚直接將手中的雞毛撣子還給了秦染,嘴里還道:除了臉,要抽哪兒隨你。 秦染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許風晚望著她失神了一剎。 秦染突然收斂了唇角的笑意。 你走吧。 許風晚看了眼時間,已經中午了。 一起吃午飯吧。 秦染卻想也沒想地拒絕了她:不了,我還有約。 許風晚只當秦染是故意找借口,但見她態度這么堅決便也沒故意戳破。 那我走了。 說完一步三回頭地看向秦染。 最后更是又沖回來擁抱了一下秦染。 秦染: 那我真走了。 許風晚飛快放開她,說道。 秦染回過神,叫了許風晚一聲。 許風晚回過頭,聽見她說:你要是想找女朋友,我可以幫你介紹。 許風晚心底突然升起了絲絲惱意,不信便算了,為什么非要說這樣的話? 你再給我些時間,這種話不要說了。 或許是聽出了許風晚話里面的惱怒,秦染也沒再多說。 只說讓她一路小心。 許風晚張了張唇,最后卻什么都沒說,而后離開了。 秦染呆坐了一會兒,而后收拾了一下,出門往樓下走去。 她并沒有騙許風晚,她確實同別人有約。 秦染抵達餐廳的時候,陶梓看上去已經到了許久了。 抱歉,久等了。 沒有,是我來太早了。 進食十來分鐘,秦染看了十多次手機,這一切陶梓看在眼里。 是在等喜歡的人的消息嗎? 心事被人突然這么戳破,秦染下意識反駁:不是。 陶梓輕笑了一聲,然后道:我也是被逼著來相親的,其實我也有喜歡的人。 真的嗎? 秦染這話算是回答了陶梓方才的問題了。 陶梓點了點頭,而后垂眸:不過她生病去世了。 秦染沒想到會這樣,連忙道歉:抱歉。 沒事的,我來相親是被逼無奈,那秦小姐你是? 秦染尷尬地笑了笑,原本不想說,但想到對方連都同她講了,她也沒理由藏著掖著。 便將事情原委大概說了一遍。 最后陶梓卻是沉默了幾秒,單刀直入地問道:那你喜歡她嗎? 秦染抿了抿唇,她很想搖頭, 原本她自認為已經忘掉了,那年的年少心動和驚慌失措都隨著那一罐星星消失了。 但實際上,并沒有。 雖然這些年沒有產生過想要去占有許風晚的念頭,但當許風晚對她表達出喜歡時,她是驚喜的。 其實一切都有跡可循,這些年秦染執著地尋找著一段類似的經歷,從朋友到戀人。 所以她認識了很多女孩,很多朋友。 但都沒有讓她心動的。 也是。 即便自我遺忘,但實際上還是被占了位置,別人怎么進得來。 喜歡的。秦染嘆了口氣,但我不確定。 不確定許風晚是真的喜歡她,還是因為寡瘋了想找她試試。 試試也無妨,陶梓溫和地笑了笑,是你喜歡的,只要能得到你又不吃虧,怕什么。 秦染因這話恍然大悟。 是啊,她又不吃虧。 再說了,她秦染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膽小了。 好巧啊。 秦染突然聽見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倏然抬頭,滿臉疑惑,許風晚怎么突然來了? 你怎么在這兒? 我來這吃飯。 陶梓瞧了眼秦染的神色變化,便知面前這人就是她喜歡的人了。 輕笑了一聲。 這是你朋友嗎?許風晚心底疑惑面上卻禮貌。 秦染的朋友她多數是認得的,但眼前這人,沒見過。 還不等秦染回答,就聽見陶梓的回答聲:你好,我是小染的相親對象。 許風晚:? 許風晚唇角抿直了,臉色突然冷了下來。 上一刻還被她抱在懷里的人,下一刻卻在這高檔餐廳和別人相親。 真行。 你朋友要和我們一起吃嗎? 陶梓這話是看著許風晚問的。 許風晚心里雖然氣瘋了,但她能怎么辦,難不成將秦染從這兒拉走? 恐怕秦染更生氣。 不過既然陶梓都這么說了,許風晚也不客氣了用指尖輕輕觸了一下秦染:染染,往里面坐一點。 秦染∶? 她雞皮疙瘩掉一地了。 許風晚硬是靠著厚臉皮,坐到了陶梓的對面,聽完了兩人全程的聊天。 聽到秦染愉悅的笑聲,再想起中午她將自己從沙發上推下來時,許風晚就氣不打一處來。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