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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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岑洛的笑聲,簡慕也跟著笑了笑。 岑洛瞥了眼一旁的簡慕,見她唇角彎彎,笑得溫和。 這么一看,確實挺溫柔的。 醫生原本囑咐的是飯后順著走廊來回走三趟就夠了,現在來來回回,兩人走了差不多有十趟了。 剛走到病房位置門口,岑洛察覺簡慕還準備往前走,便停下步子輕咳了一聲道:這都快十趟了,還準備走呢? 被發現了。簡慕低低地說了一句,表情還有些被發現之后的不情愿。 簡慕還想和岑洛多聊兩句,但岑洛都這么說了,簡慕便知道她接下來該做的事是乖乖往病房走了。 但,下一刻又聽見岑洛的聲音: 感覺,多走一會兒應該也沒問題? 簡慕聽懂了她話里的意思,用力地點了點頭:嗯嗯。 突如其來的,岑洛竟覺得簡慕挺可愛。 好像也不是突如其來,之前好像也有過這種感覺。 兩人沿著走廊又走了一會兒。 少有的,岑洛對以前的自己產生極大的好奇心。 聽簡慕講以前的她工作能力如何如何的強,很多網民只要是看見署著她名的新聞采訪都會很感興趣,還得了去年的十大受歡迎記者。 以前她還以為自己一直跟在簡慕身后,以簡慕為中心,沒什么成就也沒什么本事。 沒想到,自己還挺厲害的。 不過 你怎么知道這么多? 不是說簡慕不關心她嗎?這了解的東西挺多的啊。 簡慕想起昨晚岑洛說的話,所以才會將這些年岑洛做過的事對她講出來。 這十年你變得很厲害,不堪的是我,所以,不要逃避以前的自己,不要難過。 簡慕知道,或許她沒有資格對岑洛說樣的話,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說了。 場面有一瞬間尷尬。 她確實在逃避,也知道總有一天自己要去面對現實,但岑洛沒想到第一個叫她不要逃避的人竟然是簡慕。 哎呀,你說這么多不會就想讓我加班吧?岑洛松開了扶著簡慕胳膊的手,獨自往病房走,我知道了,我從明天開始好好工作還不行。 簡慕知道她聽進去了,笑了笑,隨后跟在岑洛身后回了病房。 第二天,岑洛下了班之后照常去了醫院。 買晚飯的時候,岑洛多看了眼隔壁的鮮花店。 一般看望病人應該買兩束花才對。 簡慕住院到現在,岑洛才想起她平時買的幾乎都是水果,還沒有買過花。 思考了一會兒,隨后進店買了一捧鮮花。 剛上樓走到病房門口,岑洛便將買好的百合花放在了身后,朝病房說了一句: 我今天給你買了個好東西,猜猜 話還沒說完,卻因為看見房間里的場景而止住了正想說的話。 只見陌生的一男一女正站在病房里,男人穿著黑色西裝,女人穿著大紅色旗袍。 因為她這一道聲音,房間里的人全將目光看向了她。 那個女人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她,不悅地問道:你就是害我們家簡慕住院的那個岑洛? 簡慕不動聲色地站在岑洛面前擋住了她們之間的對視,并和她說了一句:可以下樓幫我買一份清粥嗎?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感謝在20210826 23:58:05~20210827 23:58: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hakou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冥銘明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hakou 10瓶;夢想家 2瓶;蜘蛛山中伏夜叉、冥銘明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74、第 74 章 我岑洛張了張嘴想說話, 但對上簡慕的眼神時,卻又咽了回去。 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應該回答那個女人的話。 雖然她嘴上說著我們家簡慕,但臉上沒有一點對簡慕的疼惜。 猜得沒錯的話, 眼前的人應該是云京集團的總裁和夫人。 也就是簡慕的父親和繼母。 聽話,好嗎? 見岑洛沒有動作,簡慕再次低著聲音問道。 好。岑洛想起之前簡慕說自己沒有家人的話, 最后應了一聲。 簡慕順勢接過她手里的鮮花和飯盒,朝她笑了笑。 岑洛出門前瞧了一眼女人, 正好對上她打量的眼神。 那眼神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寒意,仿佛吐著舌頭的毒蛇。 這么著急趕她走, 是怕她聽到什么秘密從而遠離你? 岑洛剛出門, 正好聽到蔣曼的這句話, 步子頓了頓,隨后離開。 瞧見岑洛徹底離開后,簡慕才將目光對上蔣曼, 聲音冷淡地同她道:沒事就請回吧。 不欲與她多說話。 一旁的簡從斌聽見這話, 皺了皺眉, 呵斥道:你怎么和你媽說話呢? 簡慕問見慣了這種場景, 不管是面上還是心底都沒有因為簡從斌的話有任何波動。 我媽十年前去世了。簡慕聲音淡淡的, 沒有憤怒也沒有悲傷,更像是一種陳述。 簡從斌被她這話噎了一下, 而后又再開口道: 要不是你蔣阿姨聽說你出事了, 你還要瞞我們多久?為了一個女孩值得拼命? 值不值得,她簡慕不需要和他們交代。 沒有回答簡從斌的話,而是走到窗邊瞧了一眼窗外樓下食堂的方向。 簡慕,我在跟你說話! 簡從斌當了總裁多年,最不喜別人將他的話當耳旁風, 偏偏他的這個女兒總是不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老公別生氣別生氣,小慕估計還生氣呢,以為白霜會死是因為你呢。 蔣曼扶著簡從斌拍了拍他的胸口,一邊安撫薄怒的他一邊說道。 明面上是安撫,實則卻是在添油加醋。 因為我?我一個總裁難道要繼續娶一個精神有問題的老婆?我哪點對她不好了,最好的病房和看護,只要她不出來在里面待一輩子不好嗎?她為什么自己要跑出來? 你同我氣什么,白霜害死小蜜我報警了嗎?十年過去還在同我氣什么? 蔣曼沒想到簡從斌會突然提起簡蜜,她緊了緊拳,指甲嵌入掌心了都未察覺。 簡慕聞言像是聽了什么笑話似的,冷笑了兩聲,而后才冰冷地望著簡從斌: 我再說一遍,人是我推的,她死不足惜。 蔣曼盯著簡慕,眼中藏著深刻的恨意。 簡從斌說完之后也才驚覺自己一時氣惱說了什么,但見簡慕表情這般冰冷,臉上面子掛不住,又呵斥了她一聲: 要不是你蔣阿姨攔著我,我當初就不該留你。 簡慕依稀記得六歲的時候,家里突然住進了一個阿姨。 那個阿姨她見過,是她mama的好朋友。 那天簡從斌同她說mama生病了需要住院,他找了個阿姨來照顧她。 那個阿姨還帶來了她的女兒蔣蜜。 小時候簡慕同蔣蜜玩耍過,蔣蜜會將玩具送給她叫她下次還來玩,對她十分友好。 原本簡慕以為阿姨只是阿姨,卻沒想到是簡從斌給她找的后媽,而那個只比她小五個月的蔣蜜是她同父異母的meimei。 而蔣蜜對她的友好也是裝的。 可笑至極。 簡慕不想再和兩人多說,按下了床頭的呼叫鍵。 不一會兒,醫生和護士出現在了病房外。 簡慕,哪里不舒服?醫生進門便迅速詢問簡慕的情況。 醫生,我需要靜養,而且vip病房應該有拒絕被看望的權利吧?簡慕說道。 病人休養期間的心理也是十分重要的,從幾人目前的狀況來看,場面似乎算不上和諧。 這位先生和這位女士,你們似乎打擾到病人休養了,麻煩請出去一下。 簡從斌怒了,他來醫院看他女兒還要被趕? 我是她爸,我說她兩句怎么了? 醫生又將目光投向簡慕。 簡慕淡然回答:我不認識他。 真父親能在女兒住院一周多了才來看望?一個護士在醫生身后小聲嘀咕。 醫生也覺得十分有道理,又對兩人道: 麻煩請兩位出去一下,病人需要靜養。 被人這么一趕再趕,簡從斌面上無光,也不愿再這兒同簡慕生氣了。 便狠狠說了一句: 有本事就永遠別回簡家。 說完簡從斌便甩手往門外走去。 簡慕心底冷笑,若不是不想搭理他,她倒想問問哪只眼睛看出她想回簡家了。 蔣曼跟在簡從斌身后,臨走前故作溫柔地說道: 白霜要是看到你有喜歡的女孩子了應該會很高興吧? 可惜她命薄。 這樣的挑釁簡慕聽過許多次,每一次聽都會想起她那可憐的母親。 被人欺騙的傻女人。 等到人走后,房間里總算陷入了安靜。 簡慕沒有回病床上躺著,而是站在窗邊發了會兒呆。 樓下并沒有岑洛的身影,也不知她是不是正在回來的路上。 又或者,已經離開了。 仔細想想,她這樣的人為什么要將一個美好善良的女孩禁錮在身邊。 是不是太過自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倏然門外響起了一道敲門聲。 簡慕沒轉過身。 你這個人,為什么聽見聲音總是不回頭看看,萬一是壞人來了怎么辦? 簡慕倏然回過頭看向岑洛。 我剛剛在路上遇到一個小朋友,她見我好看給了我一根棒棒糖。 你猜是什么棒棒糖?超級棒棒糖,她說吃這個會變身超人,哈哈小朋友真是太可愛了。 你是病人,我把這糖讓給你吧,希望你早點好起來,這樣我就可以少跑幾趟醫院了。 岑洛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簡慕身旁,將手里的棒棒糖遞到她面前,見簡慕沒動作,岑洛直接將糖塞進了簡慕的手里。 簡慕低頭望了眼手里的糖,想起以前岑洛也這樣哄過她。 那是她高一mama剛去世的時候。 岑洛將買好的清粥放在床頭柜上,又摸了摸方才買好的飯菜,已經有些涼了。 好像已經有些涼了誒,需要用微波爐熱一下吧。岑洛喃喃出聲。 瞧見簡慕還站在那兒只穿了件病號服,皺了皺眉問道:你沒在床上的時候多穿一件衣服啊。 過了一會兒,簡慕依舊站在那兒望著她,沒有回答。 岑洛輕皺眉頭不解:你怎么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