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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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長,我們該 岑洛的眼眶發紅,微微低著頭,嘴唇緊抿著,像是在瘋狂克制著情緒。 姜婷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岑洛。 手里的手機被岑洛緊緊地握在手里。 姜婷瞧見她的手機頁面停留在簡慕的熱搜界面。 姜婷想說話的突然卡在了喉嚨,咬了咬唇:組長 走吧。 姜婷聽見一聲微微的嘆息聲,恍惚間她瞧見一滴晶瑩滑過岑洛的臉頰。 出差的這段時間里,姜婷時??匆娽宄錾?,每當她叫岑洛的時候,岑洛卻又裝作什么事也沒發生地繼續工作。 姜婷看著拉著行李箱走在前面的岑洛,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心疼。 她突然想起小時候養的一只貓。 存著想逗逗貓咪的心思,她和弟弟準備了它最喜歡吃的鮮魚罐頭。 卻在她快要吃著之時將罐頭扔向了另外的地方。 小貓為了吃上罐頭使出了渾身解數,最后在一次又一次的玩弄中,它像是認命地趴在了地上。 眼神委屈又可憐。 或許是她腦補過頭,她竟覺得小貓的眼神表達的是:我都這么努力了,你為什么不給我吃。 后來等她和弟弟將罐頭放在它面前時,小貓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之后不管她和弟弟怎么做,小貓都不再吃那款鮮魚罐頭,更甚至有時候會排斥她和弟弟的出現。 有的貓,就是這樣犟。 ˉ 回到云城時已經是三個小時后。 將手機重新開機時,岑洛的消息列表跳出了兩條未讀消息。 打開前,岑洛依舊懷有期待。 三個小時,足以解釋所有事情。 也能夠解決所有事情。 只是可惜,三個小時過去,什么也沒發生。 掛在熱搜榜的詞條越演越烈,詞條后的小字也從新變成了熱。 這說明,點進這條熱搜的人仍舊那么多。 簡慕,難道沒想過撤熱搜嗎? 姜婷一路上沒有打擾岑洛,到達云城之后,兩人便告別回各自的家。 岑洛叫了輛車,目的地是自己的那套小公寓。 之后才點開未讀信息。 來自三個小時前,秦染的信息。 問她從棉城出差回來沒有,順帶的還告訴她明天她們一起去接許風晚,然后給她過生日。 許風晚從半個月前起就一直提醒岑洛,她要回來了。所以有關許風晚的消息岑洛是知道的。 岑洛:【剛下飛機,這會兒正坐車回家?!?/br> 岑洛:【好,明天早上一起去機場?!?/br> 秦染:【】 秦染:【我可以在局子里給你慶祝生日嗎?】 岑洛:【?】 岑洛:【說什么胡話呢?】 頁面上方顯示對方正在輸入,過了許久,岑洛才再次收到秦染的信息。 秦染:【我他媽想把簡慕骨灰給揚了?!?/br> 按照岑洛對秦染的了解,方才那么久的正在輸入,應該是她經過刪刪減減之后發出來的略微能夠聽的話。 岑洛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敲敲打打許久,卻一個字沒成型。 沒有收到岑洛的回復,秦染舒了口氣,又發了一大段勸導岑洛的話。 原本不期待岑洛會回答她。 然而卻在此時,秦染收到岑洛的回復: 【你不是問我當初為什么會喜歡她嗎?】 秦染愣了一下,一直以來她都想對癥下藥,只有找到岑洛喜歡簡慕的原因,她才能夠想辦法讓岑洛不再喜歡她。 岑洛性子倔,她知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岑洛:【因為那時候她拯救了我?!?/br> 秦染:【?】 岑洛:【其實現在我也不能怪她,畢竟都是我自己的選擇?!?/br> 秦染手里的拳頭緊了,要是岑洛再說以前那樣的話,她不保證不會真沖過去揍一頓簡慕。 岑洛:【但是我現在想試試?!?/br> 秦染還未來得及詢問,就又收到岑洛的信息: 【試試,不再喜歡簡慕?!?/br> 20、第20章 回到公寓樓下時, 岑洛先去了一趟樓下的修理店。 得知相機還沒有修好,需要過兩天才能去拿。 照片冊因為店員的疏忽,還沒有開始整理。 在劉叔一遍又一遍的道歉聲中, 岑洛搖了搖頭跟他說沒關系。 之后岑洛便回了公寓。 在這期間岑洛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自從她和秦染說自己想試著不喜歡簡慕了之后, 秦染的消息就沒停過。 不管岑洛有沒有回她消息, 秦染都自己一個勁地發。 內容無非就是:你總算清醒了,世間jiejie多得是,咱也不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岑洛洗漱完后, 躺在大床上, 開始從頭看秦染發給她的消息。 腦子有點空,也有點困。 岑洛打了個哈欠,趴在床上, 回了秦染一句:我困了,想睡覺了。 【那早點休息, 晚安,明天見?!?/br> 【晚安, 明天見?!?/br> 說了晚安,但實際上秦染并沒有睡, 也沒有停止給岑洛發消息。 岑洛聽到斷斷續續的震動聲,一打開發現是秦染發的圖和文字。 【你關靜音睡覺吧,我先給你發著,看中哪個jiejie,我就去幫你聯系, 咱追試試?!?/br> 也不知道秦染從哪找來這么多女孩子的照片。 剛剛說了晚安,加上岑洛現在對這方面沒什么興趣。 回了一句好的之后,便將手機放在了旁邊的床頭柜上。 岑洛確實很困, 這幾天每天平均采訪四五個人,還要輸出幾十篇有質量的稿子,再加上自己的一些私人情緒。 這段時間,岑洛的壓力很重。 只是閉上眼睛之后,岑洛又睡不著了。 已經關了燈的黑夜里,岑洛在床上滾了兩圈,最后只好睜開眼睛,長舒了一口氣。 怎么就睡不著呢? 岑洛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眼手機時間,晚上八點整。 好像是有點早。 于是,岑洛又將床頭柜中的玫瑰香薰蠟燭拿了出來。 想著伴著清幽的香味,應該能夠更好入眠。 只是剛將香薰點著,岑洛的身子就頓了頓,腦海中突然閃過之前的場景。 剛住在一起的時候,簡慕經常夜半醒來。 簡慕一直沒說,岑洛也不知道這件事。 后來是某次她半夜起來尋水喝時,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發呆的簡慕。 大半夜的,客廳又沒開燈,突然看見黑夜里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時,嚇了岑洛一跳,還以為遭賊了。 還未來得及開燈查看,岑洛就聽見了簡慕叫她名字的聲音。 我睡不著。 叫她時的聲音和以往不同,有點小委屈。 引得岑洛有些失笑,難得見到這般委屈的簡慕。 不過仔細想想,想睡睡不著確實是一種折磨。 尤其是對一個經常挨床就能睡著的人來說。 那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聽說蜂蜜水能助眠,岑洛便給簡慕溫了一杯蜂蜜水。 只是沒想到蜂蜜水的作用并不大,簡慕喝完蜂蜜水后依舊沒有睡意。 岑洛倒是困得不行。 只好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搜索著小時候姥姥給她唱的搖籃曲,試圖將她哄睡著。 助眠作用確實有,不過不是對簡慕。 岑洛唱完搖籃曲,自己坐在床邊睡著了,頭差點碰到床沿,幸好簡慕伸手拖住了她的下巴。 岑洛剛清醒,就聽見簡慕幽幽的委屈聲:我還是睡不著。 岑洛: 這蜂蜜水也喝了,搖籃曲也唱了,怎么就睡不著呢? 你看,這蜂蜜水是醫生說的能助眠,這搖籃曲我聽了都睡著了,你看這 是不是你有問題? 我沒問題。簡慕似乎不想理會岑洛了,將床頭燈關了。 房間里突然陷入黑暗,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投射進來,映在床上。 岑洛的原意是想問,是不是因為她在想什么所以才睡不著。 結果沒想到簡慕反應這么大。 月光映在床邊,也照亮了簡慕的臉。 簡慕緊閉著雙眼,似乎是在努力睡著。 簡慕沒再說話,岑洛也不知道現在她該走還是該繼續哄她睡覺。 睡不著的簡慕似乎比白日里冷冷淡淡的簡慕更讓人難以捉摸。 為什么會睡不著呢? 難道是有心事嗎?還是工作壓力太大了? 岑洛猜了一會兒也沒想到原因,便索性不猜了。 過了許久,房間里沒有一點聲響,岑洛瞧見簡慕突然睜開了眼睛。 這十多分鐘過去了,簡慕竟然還沒睡著。 岑洛嘆了口氣,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簡慕眼角的那顆淚痣。 小學時候班上有一個愛哭的女同學,總是動不動就哭,她們都說是因為她長了顆淚痣,一生容易被困,容易流淚。 因為覺得淚痣很美,所以岑洛一直對這句話記憶深刻。 此時的簡慕很乖巧,任她撫摸也沒說話。 真的好乖啊,好想親一下。 岑洛起身走到了床的另一邊,掀開了被子,睡了上去。 身子瞬間暖和了許多,還有簡慕身上熟悉的香味。 岑洛感覺到簡慕的身子似乎在她進被窩的那一瞬間,怔了一下。 我不能睡這兒嗎? 不是。簡慕搖了搖頭,從岑洛的角度看去,簡慕的唇抿得很緊。 這一瞬間,岑洛已經毫無睡意了。 簡慕眼角的淚痣似乎在散發著光,誘惑著她,讓她嘗一嘗。 岑洛沒忍住吻了她的淚痣。 完了她還有些委屈地指責簡慕:你勾引我。 那晚的簡慕也不再像平時那般冰冷。 后來的事兒具體岑洛也想不起來了,只知道那天晚上兩人都沒能再睡著。 第二天岑洛便帶著簡慕去買了助眠的香薰。 仔細想想,某些時候的簡慕其實對她也挺好的,也很聽話。 也正是因為這份若有若無的好,讓岑洛總有一種她能夠將簡慕心捂熱的感覺。 一年又一年,這讓岑洛堅持了許多年。 岑洛收回思緒,用手扇了扇香薰的氣息,深吸了口氣。 現在應該能睡著了吧。 剛閉上眼睛放空思緒,岑洛就聽到手機的震動聲。 打開手機看到信息的那一瞬間,岑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簡慕:【回來了嗎?】 上一次聊天還是在半個多月前,中途兩人也沒再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