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酒rou之徒
“呦呵 ,從哪又冒出來一個?我說老頭,你是干什么吃的?有你什么事?不會你和這女的是一伙吧?” “你,你說的什么話?我是看不過去了才說話的,什么是一伙的?”老者有點被氣著了,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 “不是一伙的?我看就是一伙了,要不你能蹦出來?”酒rou之徒簡直是一條瘋狗,誰說話就咬誰。 周圍的人都氣得夠嗆,但一想到藍翔武館那黑白通吃的背景,還真沒幾個有膽量像老者那樣仗義執言。 看到這一幕,王恒在人群外聳了聳肩,雙手輕輕一分人群走了進去。 此時的酒rou之徒斜著眼看著周圍的人,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左腳尖點在地上抖啊抖的,那意思是你們能把我怎么樣?有能耐咬我??? 王恒幾步走到黑色馬車旁,看了看地上抽泣的婦女,又看了看不可一世的酒rou之徒。 面對走過來的王恒,酒rou之徒隨意的掃了一眼,見是一個消瘦的年輕人,穿著隨意,一看都是地攤貨,一身上下加起來還不值他一條褂子值錢呢。掃完一眼后,酒rou之徒再也不看王恒一眼了。 對于酒rou之徒的輕蔑,王恒也沒在意,在當今社會,笑貧不笑娼??匆粋€人有沒有地位,首先看你穿著,尤其像他這樣一身地攤貨的,更是沒有人注意。 輕輕用手拍了一下酒rou之徒的肩膀,王恒笑呵呵的道:“我說,哥們,差不多就行了。這位大姐腿都出血了,你是不是有點表示???” “呸”的一聲,一口痰差點吐在王恒的腳面上,酒rou之徒居高臨下的望著王恒道:“呦,你又是哪瓣蒜?從哪冒出來的?有多遠滾多遠,藍爺的事也是你能摻和的?” “哎呀,原來是藍爺???那我就……摻和、摻和?!蓖鹾阕焐祥e閑的說著,手上可是不慢。左手一撩,閃電般扣住酒rou之徒那碩大的后腦殼,五指一用力,鐵鉗般抓住腦殼狠狠的磕向馬車的車轅上。 只聽“咣”的一聲巨響,車轅上出現了一個圓盤大小的坑。 “哎呦啊,你小子敢動手,看藍爺不削死你個小犢子?!本苧ou之徒疼的一聲大喊,就想挺起腦袋反抗。 現在的王恒勁多大啊,別說他一個普通人,即使習武十年的武者也沒這小子勁大。 在酒rou之徒的喊聲中,王恒面色沉靜如水,手上動作連貫而又有序。 “咣咣咣”的一連幾下,撞的酒rou之徒頭昏眼花,瞬間,紅紅的腦門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那是與車轅親密接觸后的效果。 酒rou之徒現在才反應過了,這小子絕對不是普通人,要不沒這么大的力氣。自己雖說沒怎么練過武,但沒吃過豬rou還沒見豬跑么?在武館的這些年,看著二叔的徒弟們練武,深深知道普通人和習武之人之間的巨大差距。 “ 嗡嗡”著鼻子,酒rou之徒大聲的討起饒來,“兄弟、小兄弟,別磕了,別磕了,我服了,我服了?!?/br> “嗯,你服了?那你怎么個服法?”說著,王恒又“咣”的一聲狠狠的再次撞擊車轅上。 “賠錢,我賠錢?!本苧ou之徒疼的大聲叫著。 “賠多少?”王恒的左手稍微停頓一下。 “五十兩” “五十兩?” 聽見這個數字,冷笑聲中,王恒的手不由自主的動了一下,嚇得酒rou之徒立馬升價,“五十,額,不對,是一百、兩百?!?/br> 看到價格加到兩百,王恒略微滿意的停下手來。當時夏國的經濟水平一般,小縣城一般務工的收入也就是每月五十多兩。而馬車也沒有撞到人,只是撞在手推車上,中年婦女的腿是磕在馬路上才出血的。 “嗯,兩百,那手推車怎么辦?”王恒問道。 “自行車,我也陪,我陪八十?!本苧ou之徒怕出錢少了王恒再動手,麻溜利索的給了個高價。 見酒rou之徒服軟了,王恒也不再動手了,命其立即付錢。等中年婦女離開后,人群也就散了,王恒也繼續逛逛街,看看買點什么東西好去王姨家拜訪。 突然,一個中年男子來到面前,手一伸道:“年輕人,人也打了,錢也賠了,你是不是也給我個說法?” 嗯?王恒微微一愣,定睛看了一下中年人,一身的淡灰色勁裝,一抹白色的抹額系在那圓圓的腦殼上。身體矯健有力,四肢勻稱,其雙目中不時閃出的一摸精光,看得出此人絕非一般人。 自從內勁提升至玄段中級后,王恒的眼力大漲,他可以看出面前之人是個武者,并且功力不低。 王恒打量完后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注視這對方,他知道,對方會自己會介紹自己的。 還沒等中年人自我介紹,酒rou之徒喊了起來,宛如喪家之犬找到了主人,瞬間滿血復活,“二叔,就是這小子打的我,二叔,您可得為我做主??!” “你給我閉嘴,你個混賬東西,等回到武館再找你算賬?!敝心耆撕莺莺浅庵苧ou之徒。 隨即中年人面對王恒微微一拱手,施了一個江湖上的禮節道:“自我介紹一下,在下藍翔,武館的館主?!?/br> “咦”,王恒意外的看了一眼藍翔,心里想著,“這世界真是小,剛打完惡狗,主人就出現了。但看這人訓斥車夫的話語,此人還是滿正直的么?” 見對方施禮,這小子也有樣學樣的拱手回了一禮,“王恒,一個普通人?!?/br> “普通人?”藍翔的嘴角一翹,似笑非笑的看著王恒道:年輕人,你是普通人?我看你剛才的出手可是不像??? 對于藍翔的出現以及隨后的話語,王恒有點摸不著頭腦,說是為車夫出頭吧,好像不像,要是出頭的話,也不會呵斥車夫并和自己這般說話。但不是為其車夫出頭的話,干嘛還攔著自己?他可沒自大到藍翔想要結識自己的地步。 王恒摸了摸額頭道:“藍館主,你就直說吧,攔著我有什么事?別像打啞謎似的,有什么事直接說出來,能接著我就接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