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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專輯? 鐘初曼:“那時間來得及嗎?”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了,算上這兩個月還要拍這個綜藝,剩下的四十天里,他要 完成專輯的編曲作詞和演唱。 他們還有一頓飯要約。 鐘初曼:“不然那頓飯就算了,我們這段時間經常一起吃飯?!?/br> 賀硯書拿起提前準備的碗,用勺子將碗盛至半滿,才拿一個調羹放進碗里,“小心燙,你知道的,我可以,而且,我怎么可以說我不行呢?!?/br> 她接過碗的時候,才發現這個湯并不熱,這是一碗魚湯,魚rou被切成一片一片,厚薄適中,就連湯都泛著奶白色。 鐘初曼大學的時候,特別喜歡吃學校小吃街上的一家漁粉,每次上完晚課,都會點一碗原味的漁粉當做夜宵,還會特地加魚片,但每一份魚片也不過是六到七片,還會被限購。 賀硯書:“而且,這個專輯我準備了很久,從高三就就開始準備?!?/br> 她沒有回應賀硯書的話,已經開始迫不及待地嘗一口這很久沒有吃過的魚片了。 大學的時候,她和室友去那家漁粉店里吃的時候,她曾經問過小jiejie,可以可以只要魚不要粉,直接把小jiejie誒弄懵了,在得知小jiejie每天早上都要去很遠的地方進貨的時候,她就沒再好意思單獨要一份魚湯。 沒想到賀硯書居然在今晚做一份魚湯。 鮮香甜美,軟滑可口,魚片沒有入口即化,但嚼幾下就可以吞咽,和學校附近的那家漁粉有些相似,但是純粹的魚湯和漁粉里的魚片終究是有些不同,但鐘初曼更喜歡吃這份魚湯。 吃到好吃的東西,剛剛心里的一點不開心也消失不見。 橘子和柴火見這兩個人類沒有把東西分給他們的跡象,有些著急,柴火還可以堅持住,繼續吃狗糧,但是橘子已經知道鐘初曼的心軟,只要它撒撒嬌,鐘初曼會滿足它。 橘子本身就有些話癆,就開始圍著鐘初曼開始喵喵叫,似乎是在譴責她,說她是一個負心漢,今天早上的時候還陪它玩耍,晚上的時候有了男人,就把它拋到一邊去。 賀硯書拿著碗,動作優雅自然,仿佛他現在就餐的地方,不是鄉村的小樓房下,而是在一個高級的中餐廳。 對于橘子的撒嬌,他無動于衷,他現在是已經看清楚了這兩只小動物,剛剛做菜的時候,橘子也是這么在他腳邊打滾的,剛剛明明吃了不少,現在又開始對著鐘初曼撒嬌。 鐘初曼已經動了從碗里分出一點的心,但是還沒有做出行動,又被賀硯書制止了。 “我們認識這么久,你都還沒有從碗里分東西給我過?!?/br> 她已經用調羹盛起兩片魚rou,正準備起身。 “橘子和柴火和你才認識兩天,你就把碗里的食物分給它們?!?/br> 他的目光沒有在鐘初曼身上,也沒有在橘子和柴火身上,更沒有在火盆上,而是就看著他碗里的魚湯。 鐘初曼看看橘子,又看看賀硯書,橘子還在喵喵叫甚至已經還是抓著她的褲腿。 在她心里,賀硯書和橘子它們不一樣,一邊是心上人,一邊是朋友。 “今天我在做魚湯的時候,它們已經吃了不少了?!币姷界姵趼莫q豫不決,賀硯書決定說出這個事實,“如果你還給它們加餐的話,明天我就不給它們加餐了?!?/br> “而且,昨天陳明老師還說,你來了之后,它們的體重就要上升了?!?/br> 順著賀硯書的目光,鐘初曼看到橘子身上的rou。 昨天晚上,她和賀硯書剛被導演要求給它們洗澡,說是交流情感,橘子身上的毛是一回事,rou也是一回事。 他倆在這的伙食并不差。 最終是橘子自覺無趣,回到柴火旁邊吃貓糧,一臉兇樣。 賀硯書放下手中的碗,手肘放在膝蓋上,單手撐著頭,側著身子,看沒有人搶東西而心滿意足喝湯的鐘初曼,眼眸漆黑,目光灼灼。 她喜歡的,沒人能從他面前搶走,貓也不行。 ———— 一小鍋湯被兩人分的精光,炭火也漸漸暗沉下來,發出的光和熱越來越少,夜色將深,就連太陽能燈也變得昏暗,天上的星星越發明顯,天上的月亮露出明凈的臉龐。 夜晚涼風習習,月光皎潔,在大地上撒下光輝,與冷白的燈光相融合,纏綿悱惻。 天色不早,賀硯書望向自己一個人霸占火盆取暖的鐘初曼,三小只圍著火盆,女孩手里拿著手機看綜藝,應該是看到什么精彩的地方,眼睛專注,熠熠生輝。 沒有打擾她,等她看完的時候,還意猶未盡地沉浸其中,驀地,說出一句:“賀硯書,你說我什么時候才變老呀?!?/br> 賀硯書一愣,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說出這句話。 他看著鐘初曼的臉,明眸皓齒,皮膚白皙緊致,一雙狐貍眼溫和燦爛。 沒有回應,等待她的下文。 她湊過來,貼著他的手臂,放出她剛剛看的視頻,應當是一場舞臺劇。 一個白發老人徐徐走來,不緊不慢,溫文爾雅,一顰一笑都帶著氣度,那一身氣質,帶著歲月的淬煉。 這個老人他并不認識,但是,在看到這個老人的時候,他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她欽佩這個人,她想成為這樣的人。 鐘初曼坐過來以后,沒有再挪開,任由火盆被橘子和柴火占領,她看著前方空無一物的空間,直達遠方的天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