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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現賀硯書一旦露出這個樣子,要么是不爽,要么是想要什么。 遛二哈讓他不爽了? 他以前對二哈不是挺喜歡二哈嗎? 難道是這些年沒見,關系疏遠了? “那你怎么還不遛?”她繼續發問,還有幾分試探,希望是她想錯了。 一旦發現他對二哈不好,他就自己遛自己去吧。 “你不帶路,我怎么知道往哪里走?!?/br> 他眉頭微挑,還是那副慵懶的樣子,眼神澄澈,語氣慵懶又無辜。 鐘初曼瞅他一眼。 又慢慢走起來。 帶動著一人一狗走起來,鐘初元看見他們,也跟著上來,距離他們有一段距離。 他那副神情好像真的是他所說的那樣子。 難道是她想多了?是她把賀硯書想的太無恥了? 她有些小羞恥,畢竟她也是知道賀硯書是一個很好的人。 天空是蔚藍的,白云是柔軟的,風是微微吹拂的。 天氣很好,是適合游玩的天氣。 可是二哈還是跑不起來,兩個大人都是慢悠悠的,一點也不像遛狗的樣子。 還不如剛才的鐘初元,還帶它跑了一會兒。 “汪!” 走快點呀,再這樣走下去,天黑了都沒有遛完我。 二哈打破兩人之間的寧靜。 兩人面面相覷,不太理解走的好好的,二哈叫什么。 鐘初曼看了眼跳起來的二哈,想不通它是怎么了。 走過去,蹲下來,摸摸二哈的頭,“二哈是餓了嗎?” 二哈的上一餐還是今天早上喂的,醫生提倡少食多餐,所以今早她沒有喂很多的狗糧。 走了那么久,她也有點餓了。 賀硯書也低頭看二哈。 兩人都以為它餓了。 一直跟在二人后面遛彎的鐘初元嘴有些欠,很無情地打破二人的幻想。 “它是嫌棄你們走的太慢了,你們今天是沒有吃飯嗎,走的那么慢?!?/br> “還不如我帶?!?/br> 這么佛系的兩個人,怎么可以可能帶的起那么活潑的狗子。 她蹲著,抬眼瞥鐘初元一眼,站起來,“哦,哥,那你帶二哈回去吃東西?!?/br> 她才不相信她哥的話,二哈一定是餓了。 二哈怎么可能會嫌棄她呢,就算嫌棄她,也不會嫌棄賀硯書。 鐘初元笑著哼了聲,走過來,笑著掐著她的臉,“你這小鬼,就不會對你哥熱情一點?!?/br> 笑著的鐘初元就像是一個男狐貍精,拽而勾人。 兄妹倆長得很是相似。長相輪廓是隨了父親,輪廓有棱有角,鐘初元的輪廓更為英朗分明,鐘初曼的更為柔和清秀。兩人眼睛卻是更像母親,是狐貍眼,但遠比鐘初曼勾人邪魅。 掐完臉的鐘初元帶著二哈走了,頭也不回,背著對她招手。 “小鬼,早點回去,不然我就把外婆做的飯吃完?!?/br> 鐘初曼揉揉自己被掐紅的臉,每次見到鐘初元,她都要揉這揉那。 聽到鐘初元的話,她只哦的一聲,“會的?!?/br> 也不知道剛走的鐘初元聽到沒有。 兩人又走起來,她還在揉臉。 還沒走幾步,賀硯書的笑容不同于剛才二哈的漫不經心,而是帶著冬日里暖陽的溫柔,開口“你們兄妹的感情很好?!?/br> 她一愣,隨即揚起嘴角,“是很好?!?/br> 頓了頓,又說:“你是第一個這么說的人?!?/br> 賀硯書看著她,期待她的下文。 她也看出了賀硯書的等待,也沒有什么要隱瞞的,以前她也經常對賀硯書說心里話。 “小時候我哥想和我玩,他覺得我太遲鈍安靜了,應該多動動,這樣才會變得敏捷一些。別的小朋友欺負我的時候,他會擋在我面前,然后狠狠地欺負回去,我們這樣回家,爸爸mama才以為我們打架了,他又被教訓一頓,還大聲說爸媽偏心” “我爸媽沒有去開我的家長會,是我哥幫我開了六年的家長會,他第一次幫我開家長會的時候,他才16歲,他那時候還是一個高中生,從京都趕來給我開家長會?!?/br> 她還在說,像是遇上了一個不會將她的秘密說出去的陌生人,能夠讓她沒有心理負擔地說出心里話。 他在聽,這些是他不曾參與過的時光。 鐘初曼說的也有些口渴了,還有些餓,她今天早上只吃了一根油條,早就消化的差不多了。 兩人也走了有一段時間,他應該也餓了吧? 看到前面有一家熟悉的面館,她停下,看著賀硯書,“前面那家面館不錯,你應該沒有吃過吧?!?/br> 好像是和朋友推薦一家面館,到時候一定要去吃。 賀硯書看著她眼里都在說著“想吃”的樣子,故作玄虛,悠悠拖長尾音地問說:“是嗎?!?/br> 一點也沒有想要去吃的樣子。 讓她想起以前請他吃了一個月早餐的事。 她咳嗽一聲,有些心虛地說:“當然?!?/br> 看他似乎還不信,補充道:“我請你,不要你錢,你又不吃虧?!?/br> 他呵一聲,看她實在想吃“既然這么說我們試試?!?/br> 我們試試。 試試就試試,反正她覺得好吃! 兩人走進面館,面館不大,就是一個客廳的大小,放著幾張桌子,很干凈,人很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