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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著女兒嫁到這里,風風光光,內心也有難熬的時候,提起霍銘霄已經夠讓她難對付了。 陸沅沅從小就知道疼她,反手抱住陸鳶,在她心口處蹭了蹭,“mama,你不高興嗎?” “沒有,我高興著呢?!?/br> “你都沒笑?!?/br> 陸鳶立馬扯出一抹笑,“沅沅,明天帶你去看海豚怎么樣?” “好耶?!?/br> 她常想如果沒有那次雨夜,別墅沒有停電,她的結局肯定會更改。 給沅沅哄睡著后,陸鳶才輕手輕腳離開。 她先回了臥室,卻聽到了臥室里浴室的水聲,然后見到了沙發上的男裝。 很顯然,家中的男人只有霍銘霄一個。 陸鳶一腳將他的衣服踢在地上,正巧露出襯衫上的口紅印,剛好在胸口的位置,陸鳶再拿了噴霧劑一頓狂噴,做好這一切浴室的水聲就停了,霍銘霄擰開浴室門,頭發還在往下滴水,他只在下半丨身裹著一條浴巾,出來時一腳踩在了他的襯衫上。 霍銘霄低頭,鼻尖嗅了嗅,又看向她,“你在臥室噴酒精?” 陸鳶冷冷回他,“消毒?!?/br> “你可真行?!被翥懴鰪乃磉吔涍^,倒是聞見她身上的奶味,驟然停下腳步,朝著陸鳶轉過去,借著臥室的暖燈,傾身靠近,“陸總倒是特別,喜歡奶味?!?/br> 陸鳶緊盯他戲謔的眸,“我女兒的沐浴露味道?!?/br> “難怪?!被翥懴鰶]打算放過她,依舊是那副姿勢,壓的越近,沿著下頜滴下去的水都落在了她頸肩,陸鳶沒躲是因為她正好卡在了兩套座椅中間,在他往前逼近時她只能后退抵在了墻邊。 陸鳶穿絲綢吊帶,出去穿了外套,回到臥室就脫了,水滴順著她的鎖骨往下滑,一滴兩滴墜下去,霍銘霄的視線也跟著往下移,陸鳶不愿意見到他這幅浪蕩模樣,當即偏過頭制止他。 “霍銘霄,有意思嗎?” “有意思,又沒意思?!闭f話模棱兩可,叫她摸不到頭腦。 霍銘霄退后半步,換上了那副先前厭惡她的笑容,說道:“我只是回來洗個澡而已?!焙盟圃谡f,別對他有性趣,他也不會碰她,明里暗里在挑釁她。 “陸總,往后只要你能受得住寂寞,咱們相安無事?!?/br> “憑什么?”霍銘霄太欺負人,只允許他在外浪蕩,她就只能遵規守矩?哪門子規定? “你說憑什么?” 霍銘霄不愿把話參透,因為在聯姻前,陸鳶曾親口說她中意霍銘霄已久,只要他不在意她有一個女兒,她愿意幫助霍家三房渡過難關。 人啊,一旦有了軟肋就被拿捏住了話柄,在往后他做什么都有道理也懶得將她放在眼里。 霍銘霄換了一身衣服就出了門,陸鳶直接將他的那身臟衣服給燒了。 她沒在臥室里睡,后來去了沅沅的房間與她一起睡,第二天沅沅比她醒的還早,躲在她懷里裝還要吃奶的娃娃,陸鳶笑她胡鬧,隨即換好衣服下樓。 今天要帶她去海洋館,順便送陸庭澤去機場。 陸庭澤一早打來電話問她幾點出門,陸鳶回他要早點,讓他買點特產帶回去,起初陸庭澤還不要,陸鳶直接拆穿他,“你還真回金城呢,當我不知道你又要去臨城,一肚子壞水,能瞞得住我?” 陸庭澤求饒幾句,陸鳶才掛斷。 剛好,門外又傳來超跑聲,陸鳶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了,一早一晚都要受那破車的折磨。 原以為只有霍銘霄一個人回來,誰料周嫂過來傳話,猶猶豫豫不敢說,“霍先生上樓取東西,回來的還有,有個女的,打扮的花枝招展!” 陸鳶走出玄關,就在門口見到了院子里的跑車,車旁還站著一個舉手機擺姿勢拍照的女人,是挺妖艷的大濃妝。 周嫂從屋內走出來,陸鳶問她:“章粼粼到哪了?” “正要跟您說,章助理已經到小區門口了,隨后就上來?!?/br> 話落下,章粼粼已經開車停在了那輛超跑旁,她是陸鳶助理,跟在她身邊很久了,這次來港城來得晚是被陸鳶派去跟其他項目,現在落實了進度才趕回港城。 章粼粼推了推眼鏡,余光瞥見了那個濃妝女人,沒停下直接走到陸鳶跟前,打招呼。 “陸總,新婚快樂?!?/br> 不管幸不幸福,好歹婚禮是成功的。 陸鳶點頭,下巴揚起看向走過來的女人,章粼粼心下了然,“柯羽,模特出身,最近在拍戲,都是些不出名的網劇,演一些花瓶配角,陸氏旗下的娛樂公司籌備的大電影,她在里面演‘狐妖’?!?/br> “難怪看著熟?!标戻S漫不經心說起,章粼粼擋住了柯羽的路,她站在臺階下不得上前,愣時氣到了,故意抱著胸,又將那鼓鼓囊囊的胸脯子漲大了一個杯,“你們干嘛呀,我要進去?!?/br> “這位小姐,霍家的別墅還輪不到你說來就來說進就進?!?/br> 章粼粼是出了名的鐵面無情,她知曉陸鳶的心思,也替陸鳶解決女人,因為這種角色根本用不上陸鳶出手,跌份呢。 “我不跟你說,我跟霍銘霄說?!笨掠鹜铱?,就在玄關口看到了霍銘霄,他沒出來,站在那微笑,“霍銘霄,這女的不讓我進,討厭死了!” 只是霍銘霄轉身就走,陸鳶也往里走,兩人在窗前相對,倒成了看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