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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很拙劣。 陸鳶懶得計較,倒是不能委屈了陸沅沅,她摸著女兒的頭,輕聲細語的問起話,“沅沅,你剛才是在看什么呀?” “mama,樓上有個胖娃娃一直盯著那個閃鉆,我想他是很喜歡的吧?!?/br> 胖娃娃,可不就是三嬸的小兒子。 三嬸臉上跑黑線,扯出笑來,“那就是了,這孩子我回去就教訓他?!?/br> “打人是不對的!”陸沅沅小大人一樣卡著腰,仰頭說,“不如把發卡送給胖哥哥戴吧!” 三嬸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竟然是氣到失了語。 陸沅沅還要添油加醋一頓造,“我們家有很多天然礦,不差這點的,我有很多真鉆哦,三奶奶喜歡我也可以送給你哦?!?/br> 到此就好了,陸鳶適時制止她,“三嬸,童言無忌,不過話倒是真的。我剛來霍家,也不知你們喜歡什么,要真看中這小玩意,下次我多帶些來?!?/br> ……小玩意,她可真行。三嬸硬著頭皮答應,領了管事的回去。 欒承是在這里看完了全套戲,也不知是誰想出來的餿主意,竟然搞污蔑這套,結果是半點好處沒討到,霍家三房不知廉恥的以為可以不動聲色的欺負到這對新進門的母女,沒想自己惹了一身腥。 他不得不服了陸鳶的沉著應對,差一點,他要給霍銘霄消息了,怕是真叫人來了搞不好還會一并被罵,但總歸不是將所有壓力都擱在陸鳶身上。 一想到陸鳶的魄力,欒承就對她有了明顯的改觀,也間接證明她可不是個繡花枕頭大草包人設了。 “欒承?!?/br> “您說?!?/br> “等會先送我們去明州酒店,我弟弟陸庭澤還未回金城?!逼渌H屬都回去了,父母也是上午九點的飛機先回了,只留下一個陸庭澤在這邊,眼下,陸鳶還有事要與他商量。 “好的?!?/br> 欒承沒感受到陸鳶有何異樣,在后座時母女說話也不藏著掖著,句句都進了他耳里。 陸鳶捏了捏她耳垂,“乖寶,剛才怎么回事?” “呀,mama看出來了?”還跟她裝迷糊呢。 陸鳶再捏一回,“過兩年都要上小學了,還這么頑皮?!?/br> “mama,不怪沅沅呀,那個胖哥哥在婚禮上欺負女生,我不喜歡他,所以才故意跟他搶那個假鉆石氣氣他?!?/br> “沅沅,你也在欺負人呢?!?/br> “才不是呢,這叫教育!” 小丫頭總有道理,說起來一套一套的,連故意作弄男孩子都來了。 “沅沅,以后不許這樣了?!?/br> 乖寶攔腰抱住她,撒嬌,“mama,我想家里的蘭姨,這里的保姆扎頭發好疼哦?!?/br> “行,趕明兒就接來?!?/br> 陸鳶說完這句,正好到了十字路口,欒承側頭回她,“家里的傭人的確要換,下午就打算幫您換掉,要是還用著不稱心就再換?!?/br> 陸鳶與他道謝,“麻煩了?!?/br> 車開至明州酒店門口,陸沅沅再次跟欒承道謝并叮囑她注意安全,欒承倒是一天兩次被這小女娃暖到,后來又把在宅子里遇到的事統統說與霍銘霄聽,他樂呵呵的聽完。 “倒是小瞧了她?!?/br> 欒承附和著,“我們在青非那幾年尋得的買賣竟然是跟她合作,怎么當初不提,非要到現在提呢?而且我也在那,三嬸也在那,陸小姐毫不遮掩像是迫不及待要告訴我們這個事實?!?/br> 霍銘霄拍拍他的肩,“這還不明顯?” 欒承悟了,“她是在做給霍家看的?” “還不傻,她是在給我下馬威,讓我時時刻刻牢記她這張王牌?!?/br> 欒承擔憂的很,“您的確有些兒戲,哪有結婚第一天就不著家的理,而且老夫人那您沒一起回,本家多少有意見了才會肆無忌憚的使絆子,再加上陸小姐那,今天下午還說去見陸庭澤,指不定要怎么商量著對付你?!?/br> “那就來唄?!被翥懴鰺o所謂了。 欒承沉沉嘆一口氣,霍銘霄服了他,“行,晚點就回去瞧瞧,看把你白頭發都急出來了?!?/br> “當真?” “你是我老板,得嘞?!?/br> 欒承抱著一堆文件出辦公室,霍銘霄在后頭笑他辛苦命,天天催他這催他那的,可仔細想想,這世上也就欒承能這樣惦記他了,不是親兄弟倒是比親兄弟還要在意。 桌上的手機蹦出一條消息,第八夜認識的小明星一直在給他發消息,他懶得理,在圈子里他已經結了婚,但在圈子外的紈绔名聲還響亮。 剛放下,又接到三叔伯的電話。 “三叔伯……” “你他媽的給老子挖坑?是不是你找的記者拍的!霍銘霄,你膽子長天上去了!蘇雅雅是你介紹給老子的女人,你愛干這種拉皮條的事別他媽扯上我,要是再被老子發現有你好果子吃!” “不是,三叔伯……” 哪還有人聽他解釋,此時的霍銘霄就好比古時的“和親公主”,是被刀抵著往敵國去的質子,話語權?不存在的。 但霍銘霄從不甘心默默認輸。 因為他有王牌啊。 “姐,陸鳶!” 陸庭澤喊了好幾遍陸鳶,她回神第一個動作就是一巴掌拍在他背上,疼的陸庭澤哀嚎起來,“姐,我是你親弟弟不?” 陸鳶打他還嫌手疼,“撿來的,你看我打不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