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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也沒關系?!睔W陽飛鷹安慰她,“漂亮meimei誰不愛呢?你獨占我我倒是也不在意?!?/br> 賀屏微笑側眸:“歐陽小姐多年來深受同性青睞,不是沒有原因的?!?/br> “我只是為了緩和氣氛,請小賀總不要隨意發散思維?!?/br> 這時盛緋邇突然想起了更重要的正事,她快步走向隔壁房間,幾秒種后又折返回來,手里端著一壺茶——和那些女島民之前倒的一樣的茶。 她揭開壺蓋:“對了,這個茶給你們……” 賀屏和歐陽飛鷹行動極其一致,兩人瞬間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盛小姐,在你這也要喝茶?” 徐蒼曦站在原地沒動,他若有所思。 “你把她們的茶也騙過來了?” “我沒騙,是我鄰居主動給我的?!笔⒕p邇說,“她告訴我,喝了這個茶就能讓任何男人死心塌地,就像夕照島那些男島民一樣?!?/br> 夕照島的男島民們,全都眼神無光、沉默寡言,一個個像極了木頭成精,又或者說是被控制的傀儡。 也對,他們無非是用來養尸魚的容器,容器又能有什么私人情緒呢? 盛緋邇往桌上其中一只空茶杯里倒滿了茶水,她提議:“我們可以趁機研究一下,看這茶水究竟有什么蹊蹺?!?/br> 于是四人聚在一起俯身察看,見那茶水呈澄清的淺褐顏色,底部沉淀著一些細碎的茶葉。 賀屏覺出了幾分不對勁:“這些茶葉全都沉了底,居然一片也沒浮上來?” 通常情況下,茶葉都應該浮在茶水表面才是。 徐蒼曦將茶水倒掉,捏起一片茶葉舉至眼前。 他微微瞇起眼睛:“有蟲子?!?/br> “有蟲子?什么蟲子?” 另外三人一起探過頭來,果然,在這片茶葉的底部,距離了密密麻麻的小黑點,如果不是因為這些黑點聚在一起呈片狀分布,根本是不容易發現的。 要是湊得再近一些,甚至可以看見,它們正以茶葉為區域,極小幅度地蠕動。 賀屏的表情意味深長:“喝了這些茶,蟲子進入人體,五臟六腑都成為養料,直到尸魚培育完畢——那些男島民,八成都是這么個受難過程?!?/br> 歐陽飛鷹倒吸一口涼氣:“這和養蠱有什么區別?” “有區別的,這比養蠱更殘忍?!?/br> 可能在夕照島所有女島民們的眼中,男人唯一存在的意義,只是培養尸魚的工具罷了,最后都要被她們吃掉。 盡管不知道她們為什么非得吃魚。 盛緋邇說:“我鄰居把茶給我,估計也是為了把你們也變成那個樣子?!?/br> “喝是肯定不能喝,但不喝會被她們懷疑吧?” “你們可以裝作喝完了,那些男島民什么狀態,你們照著模仿一下?!?/br> 歐陽飛鷹看向賀屏:“小賀總,那些男島民什么狀態?” 賀屏簡單總結:“眼神呆滯,神態木訥,四肢僵硬,行動遲緩——你可以理解成為比較柔軟的僵尸?!?/br> “比起僵尸那還是好多了?!?/br> “大家理會精神,找找感覺?!?/br> 盛緋邇端著茶壺,走去隔壁偷偷把茶水都倒在了女島民的床底下,然后裝作若無其事回來,將茶壺重新放在桌上。 “待會兒出門,就辛苦三位開始演戲,我會盡量配合你們的?!?/br> 歐陽飛鷹點頭:“行,聽你的,反正我們現在都是你的男人了?!?/br> “……” * 冉素素和路曉鳳這兩位姑娘(?),并不了解隊友們那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倆人正蹲在房屋前面,假模假式朝路過的女島民們問好。 冉素素小聲嘀咕:“咱們這得蹲到什么時候???” “先蹲著吧,要不也沒地方去?!甭窌曾P說,“沒準還能打探一下敵情?!?/br> 她往遠處看了一眼,忽然神神秘秘一扯他衣角:“喂,你看那倆人手里的衣服,是嫁衣嗎?” 路曉鳳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頓時警惕:“嫁衣?給誰的嫁衣?走,去搞搞清楚?!?/br> 眼看著他已經起身,冉素素趕緊跟了上去,兩人來到那倆女島民的面前,各自擠出個親切友善的假笑。 “嗨,兩位姐妹,這是要去哪???島上有誰要辦婚禮嗎?” “我們從不辦婚禮?!逼渲幸晃慌畭u民說,“這是兩天后的繼任典上,新島主完成燒祭壇儀式要穿的祭祀服?!?/br> 新島主,燒祭壇,任務關鍵詞get√ “誰是新島主???” “二位不知道嗎?就是你們親愛的朋友盛小姐?!?/br> “……哇哦!原來是我最親愛的姐妹盛緋邇嗎?”冉素素調動一切潛能,傾力演繹驚喜之情,“天哪我不敢相信,我真是太高興了!” 路曉鳳低聲提醒:“夸張了,用力過猛了,可以稍微收著點?!?/br> 她不搭理他,繼續和女島民套近乎:“沒想到我的姐妹這么有出息,我是沒這個本事啦,但能讓我摸一摸她的祭祀服嗎?我也想沾沾喜氣?!?/br> 然后她也沒等女島民同不同意,一手攬住對方肩膀,一手把托盤上那件祭祀服,從里到外摸了個遍。 祭祀服和嫁衣的顏色差不多,都是鮮紅色,但上面的刺繡圖案可不是鳳穿牡丹,而是密密麻麻看不懂的奇怪黑色符文。 女島民終于反應過來,迅速推開了冉素素的手,皮笑rou不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