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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姑娘這么開心?”源遐低頭凝視著她。 慕昔趕緊低頭收斂了嘴角,這才抬起頭來,他雖身材清瘦,但卻顯得很有力量,她又有些不自在了,在他的注視下她趕緊掩飾情緒道:“郡公臉上看著好些了,明天臉上的都能退吧?!?/br> 他摸了摸臉頰,“希望吧?!?/br> 她又朝藥碗看了一眼,“剛剛這藥怎么沒涂臉?” “這藥太刺激了,不能抹臉上?!?/br> 身上還有衣服遮掩,這臉,還有脖子,慕昔又看了看他的脖子,也沒先前那么嚴重了:“脖子上的紅疹能退了嗎?” “脖子上沒那么快?!?/br> 他要是黑一點可能就沒那么明顯了,可偏偏,只能希望明日他就能恢復如初,否則他沒臉見人鐵定又要甩臉子。 慕昔看時辰不早了,既然已經給他上過藥了,因此問道:“之前周將軍說我住的地方郡公會安排,那我住哪?” 他這才套上了衣服,“我帶你過去?!?/br> 出了里屋的門,他讓侍者掌燈,帶她去了西廂房,推開屋門的時候他道:“慕姑娘看看滿不滿意,若是不滿意可以再換,我選這里是因為這間最寬敞,陳設也算精致?!?/br> 慕昔掃了一眼便說很好,“郡公費心了?!?/br> “那好,不早了,你準備休息吧,有事可叫我?!?/br> 慕昔道聲是。 源遐走了后,慕昔沐浴準備休息。連日來一路奔波勞累,她雖沒閨閣女子那般嬌弱,但也很是疲憊,慶幸的是她竟然一直沒有生病,她還真怕她這個沒怎么出過遠門的會拖了后腿耽誤了行程,可能神經一直繃著,所以不僅沒有生病也沒累倒。一路上源遐已經很照顧她了,經常休息,每日走的路程并不算很多,否則以他們的速度應該早幾日就能到了。 泡在熱水里可真舒服,感覺一身的疲憊也快被熱水泡沒了,她閉上了眼睛,徹底放松了下來??呻m然身放松了,心卻沒有,腦子里思緒交織,她嘟起嘴來,源遐對她有恩,她自然感念,只是,雖說男女授受不親,但現在情況特殊,因此不能顧及太多,但,還是要多多注意,她又往熱水里挪了挪,哼了聲,又嘆了口氣,熱水泡著可真是舒服,以后還是盡量遠著點好,畢竟男女有別,主意已定,心也放松了下來。 這一放松就迷迷糊糊的瞇著了,再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桶里的水已經完全涼了,慕昔揉了揉眼睛,內室的燭火還亮著,但已經有些微弱,她也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辰了,不自覺的身子抖了一下,現在竟然是泡在了冷水里,她趕緊從已經涼透了的水里爬了起來,擦干身子穿上褻衣,將微弱的燭火徹底吹滅,摸著黑走到了床邊一下子便倒在了床上,這床還挺軟,感覺挺舒服,她又哼一聲,很快就又睡著了。 源遐身上上了藥,不再那么奇癢難忍,因此他又繼續畫布陣圖,直到子時過后才畫好。他將布陣圖收好,走出外廳,朝西廂房看了看,燈還亮著,他皺了皺眉,又走了進去。 他回到內室,去衣躺下。月色溜進來,暗中摻著光影。夜色已深,他卻了無睡意。她的疏離是顯而易見的,她的態度也沒有任何含糊的地方,還真是個好姑娘,心里怕是只有她的未婚夫,周大哥的算盤看來是要落空了,他自嘲一笑,心中隱隱如現在的室內,光影散在暗中,照不亮一室的幽暗。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起身,開了窗往外看去,西廂房的燭火已經滅了,他又皺了皺眉,不知她干什么了,怎么半夜才睡,明日看看她賴不賴床,晚睡晚起可不是好姑娘。 翌日,源遐將布陣圖交給了周國永,同時稱自己身體不適,要休養幾日,就不出府了。他面上的紅疹雖然退了些,但并沒全部退掉,周國永見了訝道:“賢弟,這是怎么了?水土不服?” 源遐笑道:“可能吧,命中有此一劫?!?/br> 周國永也笑道:“叫了大夫沒有?” “已經吃過藥了,過幾日就能都退了?!?/br> “好,賢弟,那你多多休息?!?/br> 源遐又回到自己的院落,路過西廂房的時候朝它看了一眼,房門依舊緊閉,現在雖然還早,但也已經過了辰時三刻了,他問侍者慕姑娘可有起身,侍者回道慕姑娘尚未起身,并問要不要現在去叫。源遐說不必,便進了正廳。 他看了會兒書,一直到午膳時間,他起身又朝西廂房看了看,門還關著。還真賴床了,還賴到日上三竿,源遐背著手看看這日頭,侍者過來問是不是現在擺飯,源遐說再等等,前陣子太辛苦了,一直睡不好,現在安穩了,就讓她多睡睡。又等了小半個時辰,西廂房還是沒有動靜,源遐本想再等等,但又怕有什么事,再賴床也得吃飯啊,他便讓侍者去叫起。 慕昔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覺得腦袋沉得很,聽到有人叫她,好容易才掙扎著醒過來。睜開眼的時候才意識到天已經大亮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時辰了,她本想起身,但卻頭疼得厲害,一下子又倒了下去,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好像有點熱,怎么回事?她的手又在額頭上按了一會兒,確定無誤是很熱,發燒了?怎么會?一路奔波勞累都沒病,怎么現在安穩了倒病了? 外面還在敲內室的門,問能不能進來,她剛想說話,發現嗓子也疼得厲害,她哼了聲,有些灰敗,外面的侍者好像沒聽見,仍然在輕輕地敲著門,慕昔只得忍著疼,卯足了力氣喚了聲進來,外面的人總算聽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