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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昔皺眉:“哪個郭家二少爺?” “就是長樂伯家的二公子郭霆威?!?/br> 慕昔突然想到她父親曾救過被郭霆威馬車撞了的孩子,“他家兒子就是被郭霆威的馬車撞了的那個?” 墨玉說是。 “那他找侯爺做什么?” 墨玉斟酌道:“他支支吾吾的似是想找侯爺幫忙?!?/br> 慕昔思量了一會兒,問:“他沒有報官嗎?” “報了,但沒人管,也去長樂伯府上問了,但被人打了出來?!?/br> 慕昔了然,姓郭的這些年仗著淑妃娘娘得寵,欺男霸女慣了,搶一個平民女子算什么,一般官府哪敢管他?更何況報官的還是個平民,誰敢為了個平民得罪姓郭的。 “侯爺人呢?” 話音剛落,便有家仆呵著腰上前笑回道:“侯爺一早就幫京兆尹維護治安去了?!?/br> 慕昔一笑,又吩咐墨玉道:“那你先把他領進來等侯爺回來吧?!?/br> 墨玉領命退了出去。 慕昔回了自己臥室,正打算午后小憩,便聽有人來報說侯爺回來了,見了劉老漢正打算再出去。慕昔趕緊讓人攔住,自己也趕過去勸道:“爹,你現在干什么去?” “跟姓郭的要人啊?!?/br> “上長樂伯府嗎?郭霆威若就是不承認,您怎么辦?” 慕大壯捏起拳頭:“他敢?不交人,老子就揍死他?!?/br> 慕昔勸道:“會被認為是故意尋釁的,我看還是報官吧?!?/br> “就鄭仲那慫樣,他敢查郭家嗎?劉老漢都已經報過官了?!?/br> “您帶他去啊,還是由官府出面比較好?!?/br> 慕大壯覺得女兒說得甚是,便帶著劉老漢敲響了京兆府門前的大鼓。 京兆尹本來正在午休,迷迷糊糊之中被敲得頭昏腦漲,正沒好氣中,就聽衙役來報說是鎮國侯敲的鼓。京兆尹頭腦一下子就清楚了,立即跳起來,趕忙更衣,嘀咕道:“鎮國侯?他敲什么鼓???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啊?!?/br> “領著劉老漢呢?!?/br> “劉老漢?”京兆尹說話間已經將官服穿好,跨出了房門。 “就是那個說郭二少搶了他家女兒的啊?!?/br> 京兆尹的頭此時又疼了。 他趕到京兆府大堂的時候慕大壯已經坐在椅子上等他了,他趕緊上前一揖:“侯爺,您有什么事直接找下官便是······” 不待他說完,慕大壯便大手一揮,“還是公事公辦的好,這個劉老漢之前已經來報過案了,你知道吧?!?/br> 京兆尹皺著眉看著劉老漢狀似在思索,“是,是哪個案子?” 慕大壯給劉老漢使了個眼色,劉老漢這才哆哆嗦嗦地上前道:“是,是小的狀告長樂伯家的二少爺強搶民女?!?/br> 慕大壯沉聲問:“想起來了嗎?” 京兆尹趕緊轉頭看向衙役,厲聲喝問:“怎么沒人報于本官?” 衙役立即上前唯唯請罪。 京兆尹又向慕大壯賠笑道:“侯爺,這事是怎么回事???” 慕大壯讓劉老漢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陳述了一遍后,問道:“鄭大人,天子腳下,那姓郭的小子公然強搶民女,你看這案子該怎么辦?” 鄭仲雖然心里直撲通,但還是趕緊道:“自然是秉公辦理?!?/br> 他在慕大壯的威懾下,帶著衙役戰戰兢兢地上郭家要人。 進了長樂伯府,與長樂伯施禮后,他道:“今日京兆府接了個狀子,說是貴府二公子強搶了民女劉氏,倘若確實如此,還請二公子把人還了吧?!?/br> “竟有這事?”長樂伯沉著臉道,并立即讓人去叫郭霆威。 郭霆威很快就被叫來了,長樂伯問道:“鄭大人說接到個狀子,狀告你強搶了民女劉氏,可有此事?” 郭霆威一臉無辜:“強搶民女?怎么可能呢爹?!?/br> 京兆尹趕緊問道:“三日前,二公子是不是在藥鋪前帶走了一個姑娘?” 郭霆威狀似想了想,笑說:“你不說我倒忘了,是有這事?!?/br> “那這姑娘呢,就是這姑娘的父親來狀告二公子的?!?/br> 郭霆威擰著臉道:“那個姑娘?我早就讓她走了啊?!?/br> “那二公子為何要帶走那個姑娘?” “我看那個姑娘穿著布衣但卻買了那么多昂貴的藥,我懷疑她的錢是偷來的,所以本打算送官究辦,但那個姑娘哭著喊著說錢不是偷來的,是鎮國侯給的錢讓給她弟弟治病的,我想她應該不敢拿鎮國侯撒謊,就讓她走了?!?/br> 京兆尹皺著眉頭道:“但,但那位姑娘至今尚未回去啊,她的父親到處找,都告到衙門來了?!?/br> 郭霆威呵呵笑道:“那本公子就不知道了,她家女兒走失了關我什么事,或許上哪玩去了,過幾天自然就會回去的。也或許跟什么野男人私奔了也說不定?!?/br> “這,這,這······” “鄭大人好像不相信本公子的話啊,我當日放那位劉姑娘走的時候可是很多人可以作證的,”他轉頭叫了聲,“阿昌,是不是???” 那個叫阿昌的小廝趕忙呵著腰上前應道:“是,小的可以作證?!?/br> 郭霆威看京兆尹仍是愁眉不展,又笑道:“看來鄭大人還是不相信啊,那要不要搜一搜本公子的寢居啊?!?/br> 鄭仲思忖這里畢竟是長樂伯府,他也不好說搜就搜,萬一搜不到,豈不是更要得罪人,于是趕忙道:“那倒不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