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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人家做……做了那種事……你準備怎么辦?” 乾虹青嘆了一聲,語聲幽幽道:“你這個壞胚子,便是專門來磨折我的?” “磨折?昨晚你不是挺爽的么!難道我的床上功夫退步了?嗯,看來以后還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才行?!睆場X中轉悠了齷齪的念頭,嘴里也不肯吃虧,笑道:“青姐,瞧你說地,想我風度翩翩美少年,仗劍江湖為紅顏,遵禮守節是我堅定不移的信念,宇宙和平是我終身追求的目標?!逼渌那缜嗍且痪錄]聽懂也沒聽進去,不過“遵禮守節”四字卻是沒有逃過她的耳朵,她冷“哼”了一聲,想起昨夜的羞人事,低垂臻首,玉頰飛起一抹紅霞,潔白光潤的修長頸脖,晶瑩無瑕的肌膚映襯著她桃花般鮮艷地俏臉,美艷不可方物。 張霈看地食指大動,心中翻騰著綺念,嘿嘿笑道:“當然了,昨晚我可能粗獷了點,咳咳,不過平日里我可都是一絲不茍,表里如一,兢兢業業的?!薄皦呐髯??!鼻缜喔杏X到張霈灼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不安份的色手順著自己柔嫩地皓腕慢慢向上摸去,粉臉緋紅,輕碎了一口,卻終是沒有動手阻他。 美人兒臉色通紅,渾身酸軟,強忍心中羞意,嗔道:“你老實一點,不要對我動手動腳,人家有話問你?!薄扒嘟阌惺卤M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盡無不實?!睆場笫州p撫緩摸著她柔若無骨的纖腰,綢緞的衣裙,隔開了他們能夠體味到彼此肌膚地彈性與光滑,讓好色男人心里仿佛有只發情的小貓咪在抓撓般發癢發顫,saosao笑道:“你問我做,咱倆互不干擾?!薄坝憛??!鼻缜嘈呒钡拇蜷_他使壞的怪手,嬌艷緋紅如血,道:“你……準備怎么對我?““我張霈指天立誓?!睆場裆f重的豎起右手,深處三根手指,正經道:“若我以后做出對不起青姐的事情,嗯,就叫我天打……” “話好好說,你發誓做什么?我相信你便是?!鼻缜嗝⑺沂址畔?,一只溫軟地小手壓住他嘴唇,眸中含淚,氣惱地望著他,焦急地聲音溫柔響起:“有舉頭三尺有神明,以后你可千萬不要胡亂起誓?!鼻缜噙@大半年潛心禮佛,對鬼神之說深是信服,張霈嘴角露出習慣性的壞笑,一雙賊眼咕碌碌的轉個不停,臉上神色正經的轉移話題:“謝謝青姐對我的信任,我以后一定嚴于律己,時刻提醒自己,該做的絕對不放過,不該做的絕不做?!笔裁词窃撟龅氖?,什么又是不該做的事?乾虹青是過來人,當然心知肚明,她玉頰火紅如霞,美眸媚的似要滴出水來,嗔道:“壞家伙,總想著那些下流事情?!鼻缜鄫绍|玲瓏凹凸有致,容顏清麗嬌艷,含羞帶嗔,便似寒冬燃繞的火焰,使得張霈心頭火熱,若不是現在時間地點和她身子還有不適的原故,好色男人恨不得立刻把她辦了。 “你笑什么?” 張霈一臉yin蕩,的笑容,乾虹青玉體酥軟,渾身乏力,嬌音帶顫。 “沒笑沒笑,我哪是笑了?” 張霈不懷好意的在乾虹青身上盯了兩眼,嘿嘿道:“我是在想,什么時候挑個好日子,能和青姐花前月下,做些不那么下流的事情?!薄芭?!” 乾虹青嬌嗔的跺了一下蓮花足,嘴里輕啐了一口,玉頰飛起一抹如火燒般紅艷艷的粉暈,輕聲道:“我……我問你……青姐年紀比你大,你會不會嫌棄我……” “嘿嘿,女小五,人楚楚;女小四,好脾氣;女小三,男當官;女小二,生寶兒;女小一,住京師;若同歲,常富貴。 女大一,抱金雞,女大二,金滿罐,女大三,抱金磚,女大四,福壽至,女大五,賽老母,女大六,樂不夠;女大七,笑嘻嘻;女大八,家準發;女大九,樣樣有;女大十,樣樣值?!睆場\母鼠眼的兮兮直笑,信口胡謅,“再說青姐離進入更年期還有老長一段時間呢!” “你便會胡攪蠻纏,什么更年期?” 乾虹青秀眉微蹙,對他地話甚是不解。 “更年期是女性某功能從旺盛狀態逐漸衰退到完全消失的一個過渡時期,包括那個前和那個后一段時間。 在更年期,女性會出現一系列的生理和心理方面的變化?!边@個解釋起來相當麻煩,張霈露出一臉幸福狀,道:“青姐成熟性感,美麗動人,我就是那絕不早退遲到的辛勤園丁,而青姐就是花園里年年花開,歲歲嬌艷的水仙花?!薄皼]個正經?!鼻缜喟琢怂谎?,臉上凄苦茫然的神情被發自心底的歡暢笑容所取代,她輕輕將身靠入他懷中,微微閉著眼睛,無聲垂淚:“霈郎,青兒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辜負人家?” 張霈拍著她柔弱無骨的香肩,柔聲道:“我會為你遮風避雨,照顧你一生一世的?!鼻缜嗝理辛髀冻鲂呦仓?,嗯了一聲,道:“我也不求你娶我,只愿你心中有我這個人便行?!薄叭?,當然娶了?!睆場谶@方面絕對沒有古代人的階級觀念,一臉正經道:“我張霈對自己的女人從來都是一視同仁,雨露均沾,絕對不會對誰日日澆水,夜夜灌溉,而置其他夫人獨守閨房,孤枕難眠?!薄坝憛?!” 聽他說的下流,乾虹青又羞又怯,既喜且臊,臻首靠在他胸口不敢抬起來。 乾虹青發現張霈沒正經多久便又固態萌發,神色古怪中透著狡黠,忍不住秀眉微蹙,柔聲問道:“你在想什么?” “沒想什么?!睆場瑩u搖頭,一副不值一提的樣子,嘻嘻道:“就是希望能干點幸福到死地事情?!薄罢f的這么夸張?!鼻缜鄾]好氣的伸出纖細的玉指在張霈額頭點了一下,笑道:“什么幸福的事情要現在做?” 張霈嘴角溢出一絲邪笑,伸手挑起她光潤的下頜,乾虹青默不作聲,靜待他說話。 屬于成熟女人的體香涌入鼻腔,乾虹青身姿嬌挺,衣襟微微敞開,露出潔白粉嫩地脖頸,肌膚保養得非常好,雪白粉嫩,晶瑩如玉,豐滿地嬌軀散發著美艷女性的風韻。 張霈順著那衣襟偷偷朝里窺了一眼,一截粉紅色小褻衣若隱若現,滑若凝脂地酥胸微微起伏,豐挺地雙乳飽滿圓潤,將褻衣高高撐起,呼吸急促間,隱見一道深深地溝壑時隱時現,香艷誘人。 好色男人喉結艱難的滾了兩滾,咽了口唾沫,輕咬著她玲瓏的耳垂,嘿嘿yin笑道:“左擁右抱,這事情難道還不幸福?” 張霈話音剛落,右手一拂,房門應聲而開,俏麗在門扉之后的單疏影小嘴張成可愛的“O”字形,一副驚慌失措的可愛樣兒。 “嘿嘿,都老夫老妻了,不要害羞嘛!” 張霈輕舒猿臂,一把將單疏影的玉體摟入自己懷中,溫柔吻上她的櫻桃小口。 單疏影吃了一驚,美眸圓睜,嘴唇緊閉,貝齒緊咬,但是在張霈鍥而不舍地努力下,好色男人的舌頭嫻熟地攻擊著她的柔軟的嘴唇,她美眸開始迷離,貝齒輕啟,長吁出一口氣,被他的舌頭探入了進去。 在張霈舌頭的狂熱地sao擾下,單疏影渾身酸麻酥軟,她不由自主地吐出香艷的小舌任由他吮吸咂摸,唇舌交織,津液橫生。 單疏影只覺幾乎要暈眩,全身發熱,防御心漸漸瓦解。 張霈將單疏影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兩人舌頭交纏在雙方嘴里進進出出。 單疏影的春情漸漸蕩漾開來,檀口分泌出大量香甜的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張霈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過去,又迫不及待的迎接他探入自己口中的濕潤舌頭,兩人頸項交纏的熱烈濕吻起來。 兩人的胸口都似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身體緊貼,互相纏繞,唇舌相接,盡情吸吮,如干渴的旅人遇上一眼清泉,兩具逐漸熾熱rou體熾熱的似要融成一鍋鋼水鐵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再也分之不開。 “相公,別……別這樣……” 張霈的色手已經忍不住開始撫摩她裙下豐腴柔軟的美臀,在她滾圓的臀瓣上面揉捏著,單疏影的嬌軀輕輕的顫抖著,她已經春心萌動,緊緊摟抱住他的虎背熊腰,喘吁吁地呢喃道:“青姐還在這兒呢?” 一聲青姐表明了單疏影的立場,乾虹青心思細膩,瞬時便明白過來,不過旋又面紅耳赤,明艷動人。 “方才自己的話都被她聽去了,唔,羞死人了?!鼻缜唷皣聡摗币宦?,嬌軀火般guntang,芳心慌亂不已,玉體濃郁的女人香,連同兩座嬌挺渾圓的玉女峰,晃動著驚心動魄的嬌媚和誘惑,撲入張霈懷中。乾虹青急急將俏臉埋入心儀男人地點胸膛,張霈轉過頭來,臉上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親吻著她豐潤的櫻唇,祿山之爪撫摸揉捏著她的酥胸,上下其手,揉搓得她嬌喘吁吁,嚶嚀聲聲,眉目含春,媚眼如絲,豐腴圓潤的胴體靈蛇般在他懷中扭來扭去…… 第二十八章、燕京遇美 擺平了單疏影和乾虹青二女,至少表面上二女已經親如姐妹,相敬如賓了,至于實際上心中有沒有什么小九九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張霈并不擔心,疾風知勁草,日久見人心,后宮不是一天修起來的,以后增進姐妹感情的機會多不勝數,如果真的發生了什么不可調和的矛盾,大不了把她們一起哄上床榻,殺得她倆丟盔卸甲,非得盡釋前嫌,聯合作戰不可。 三人說說笑笑,留下歡聲一片,磨蹭了盞茶功夫,這才下到客棧一樓大廳。 朱高煦不愧是王子,橫行無忌慣了,走的時候不但很大方的將張霈等人的房資一并付清,還是花重金包下了整間客棧,至于原本在客棧中住宿的旅客,全都大方的賠償了三倍銀子,而那些不識抬舉的人通通被打折了腿,扔進了路邊污水溝。 大廳飯堂所有的桌椅都擺放的整整齊齊,卻是只有正中間的兩張方桌上放置著食物,碗碟中裝的全是配早飯的小菜,豆腐乳、腌菜醬汁、番茄炒蛋等等,非常豐富。 鎮遠鏢局的三位鏢師帶傷入座,他們一見張霈下樓,不禁眼前一亮,只見他穿了一身天白色的勁裝,氣定神閑,神彩煥發,氣度非凡。 三人立時全站了起來,朝他跟道了聲早安,柳長風看到張霈一副風流瀟灑模樣,忍不住多望了兩跟,嘆息一聲,搖頭笑道:“張公子真是風流倜儻,風度翩翩,令在下好生羨慕?!被ɑㄞI子人人抬,張霈嘴角含笑,朝三人拱手為禮,道:“柳大哥英姿煥發,神采飛揚,身上的傷怕是沒什么大礙了?!眴问栌昂颓缜嘁妰扇艘灰娒姹慊ハ啻蹬?,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鵬懷遠和張子常見也跟著笑了起來,只有中島美雪神色依舊,影子般立于張霈身后。 中島美雪蓮步輕移,走上前替張霈拉開座椅,柔聲道:“主人,快用餐吧!吃完早飯還得趕路呢!” 張霈微微一笑,點點頭不再多說,坐下開始用起餐來。 飯桌之上,張霈依紅偎翠,單疏影和中乾虹青分坐左右,輪流地替他挾菜,中島美雪不時替他斟酒,直把在旁侍候的兩名店小二看得目瞪口呆,不明白這公子究竟是何身份,竟有這三位美人陪伴身旁,悉心服侍。 用完早餐之后,他們一行人立刻動身,鵬懷遠和張子常兩人坐在馬車里,柳長風充當駕車的車夫,而張霈等人也是乘上來時車駕,車夫的工作當然只有張霈繼續兼任了。 他們一行人驅車離去,滿街的人群都在議論紛紛,雖然并不知道張霈等人昨夜大戰錦衣衛的事,但有人用霸道手段包下客棧的事已經在鎮子里傳得沸沸揚揚了。 這一行人出了山城小鎮,便分道揚鑣,柳長風等人要趕回蘇州府,張霈卻要趕往燕京,那些身亡鏢師的尸體暫時留在鎮里的義莊,待異日再行遷回故土。 車架上了官道,張霈漸漸地加快速度,午時打尖吃過飯后,四人休息了片刻,又即上路,夜晚便找臨近的村子小鎮歇息。 至于每個夜晚的香艷纏綿自不細表,如此五日,終于在第六日下午終于到了燕京城外。 想到進城之后,悠閑平靜的旅程便要就此告一段落,人生苦短,即時行樂才是真的,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張霈心中一時間竟生出不愿那么快直面的感覺。 秋風和藹,楊柳依依,張霈將馬車停在燕京城外一處荷花池塘旁邊,只見池水有如一面碩大而光滑的鏡子,在夕陽余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輝。 一只纖細清秀的迷人手臂撩開車簾,白皙的皓腕探了出來,單疏影柔聲問道:“相公,你怎么了?” 怔怔的對著滿池的荷葉發呆的張霈眼中郁郁之色一閃而逝,躍下馬車,笑道:“影兒,青姐,出來看看風景吧!” 單疏影和乾虹青先后鉆出車蓬,兩女經過五日的攜手作戰,姐妹感情得飛速發展。 越來越善于揣摩張霈心意的東瀛女奴卻留在車廂中,并未下車打擾三人的溫馨甜蜜。 張霈也不顧什么禮法,左擁右抱,軟語溫香,將乾虹青和單疏影二女一左一右緊緊摟在懷中,意氣風發的感嘆道:“雖然現在時間未到,卻也能想象那蓮花滿池的盛境,只是無緣得見罷了?!边@里地處交通要道,行人車架頗多,關起門來,隨便你怎么整,還美其名曰閨房之樂,靠,明明就夠齷齪了,偏偏還要做著婊子立牌坊,張霈對此是大大的鄙視。 當眾親熱雖談不上驚世駭俗,但在封建社會也是有辱斯文,為人不恥的事情,單疏影和乾虹青俱是粉臉一紅,輕輕掙脫張霈溫暖的懷抱,分侍兩側,不約而同的舒展著身子,好色男人的目光仿佛雷達掃描到了不明飛行物,第一時間跟了上去。 張霈火辣辣的目光落到了她們同樣山巒起伏,凹凸有致的嬌軀上,不由脫口贊道:“這里荷葉美,嘿嘿,不過美人更好?!闭驹诔剡?,單看那荷葉,就有無限的趣味。 荷葉的綠竟是有層次的,嫩綠的,是初綻的新鮮;翠綠的,是成長的驕傲;深綠的,是成熟的厚重。 高高低低,挨挨擠擠,層層疊疊,將那湖水也染成了動人的綠色。 兩女嫵媚著瞟張霈一眼,閉口不言,絲絲情意卻在不言中默默傳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