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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無聲,玉體香艷。 男俊女嬌,空氣曖昧。 乾虹青知道現在說什么都是徒勞,雙手放棄似地緩緩松開,兩串晶瑩水珠順著潤滑嬌媚的玉頰無聲地滑落,顯出兩道清晰的淚痕。 “嘶啦!” 一聲清脆的裂帛之聲在靜寂的屋中響起,乾虹青光潔平坦,沒有一絲贅rou的玉腹完全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她瞅了張霈一眼,心中很奇怪自己的反應,雖然不討厭張霈,但是他這樣對自己,但自己卻并不真正恨他。 看著乾虹青女性嬌嫩的私密處下方幾寸處的紫紅色黑塊,張霈心神一震,陡然自迷失暈亂中醒來過來,抬頭看見美人兒臉頰的淚珠,不禁暗罵自己糊涂。 張霈心中微微一嘆,把她粉嫩白潔的玉腿輕輕分開,讓傷口整個暴露出來,乾虹青如失魂的木頭人般任他移轉嬌軀,為所欲為。 只見一個侵血的傷口映入收起色心的張霈眼簾,看得他憐意頓生,不禁伸手,輕撫緩摸,柔聲道:“青姐,還疼嗎?” 耳聞張霈關切的話語,乾虹青嬌軀倏然一顫,收腿縮股,飽含幽怨的美眸虛睜,目光凄憐的凝視著他,白嫩玉體慢慢泛起醉人的嫣紅,額頭見汗,嬌喘吁吁,嬌軀在榻上難耐地扭擺蠕動。 原來張霈不安份的色手,竟在這個時候,移到了她女性最羞人的神秘之處輕撫起來,在好色男人極富技巧的愛撫下,乾虹青凝視他的眼神越來越灼熱,nongnong春情蕩意漸生,扭動的玉體不知是在躲避那雙令人神顫魂迷的魔手,還是在迎合它的進一步探索深入。 感到手指上漸漸帶上了濕潤的粘滑液體,張霈雙目轉到乾虹青微紅的俏臉上,只見她那成小“O”字形張開的小嘴和豐滿的酥胸處上下急劇起伏的兩團嫩rou。 張霈知道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他心中卻并無任何罪惡感。 拿走了放于她股間的手,張霈伸出另一只手拭干虹青發紅臉頰上的淚痕,歉聲道:“青姐,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乾虹青仿佛失去了什么般輕噓了口氣,陷入情欲的大腦略為回復清醒,晶瑩淚珠再次奪眶而出,泣聲喃呢道:“不……不怪你……” 這事當然不能怪張霈,至少不能全部怪他。 首先,若不是乾虹青自己對張霈的過份強勢一忍再忍,她不會落入現在這個尷尬境地,當然其實這也不能乾虹青,一切緣由繞了一圈,最終還是落在張霈這個不世yin魔身上。 乾虹青是乾羅安排在怒蛟幫幫主上官鷹身邊的一顆棋子,當然不可能是貞潔烈婦,相反還是床上的妖精,不然怎么迷惑男人?但是自從受浪翻云之托,被封寒帶離怒蛟幫,遭心愛男人背叛的打擊使他心灰意冷,遂一改往昔浪蕩姿態,潛心禮佛,心湖漸寧。 誰曾想偏偏在這個時候卻中了東瀛yin毒,使她春心漸復,封寒若與之交歡,解毒療傷就什么事都沒了,但依他那高傲的性子,哪里會趁人之危,占人便宜?何況感情需要時間沉淀,他們相處才半年多一點,感情還并不算深厚。 封寒用內力逼出了毒性,但yin氣卻在乾虹青體內越積越多,得不到宣泄,她的身體漸漸變得敏感,哪堪張霈這個身懷正中天魔氣和白蛇yin毒媚息的絕世yin魔挑逗?在這無巧不成書的多重因素的影響下,乾虹青對張霈有抗拒之心,卻無抵抗之力,她能忍住不主動獻身求歡就已經很錯了,當然這也可以從側面看出她真的是痛改前非,不愿再做風流婦,否則以她的美色,要想找個人解毒,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也是張霈愿意接受她的一個原因。 不再多言的張霈低下頭,張嘴便開始幫她吮吸傷口,乾虹青嬌軀一震,平日里都是她自己用手將毒水擠出,如今由張霈代勞,感覺當然不一樣。 張霈明顯的感覺出她腿上的肌rou一陣收縮,心想這可能是她離開怒蛟幫后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親近的接觸,心中不由一蕩,更是用力的對著傷口吮吸起來。 一口一口黑紅的血液被張霈吸在口中,吐在地上,乾虹青腿根處的黑塊紫暈也逐漸消失。 “夠了?!鼻缜嗑裾褡髁诵?,止住張霈又再次埋下的頭。 這么快就完了?早知吸的時候小口一點,張霈有點戀戀不舍的離開那雪膩豐潤的玉腿,雙眼還不忘向上面某個誘人的地方多瞧了兩眼。 看著張霈替自己清理毒素,乾虹青星眸中一點溫柔神情一閃而逝,抬起左手為他拭去嘴角血跡,道:“快把血吐干凈了,小心別中了毒?!比羰菗Q個人來,可能有中毒之虞,但對張霈這個百毒不侵的人來說,他壓根就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他知道乾虹青所中之毒是東瀛一個神秘流派的不傳之密,毒素可以驅除,但卻不是治本之道,隨著血液循環,翌日復又生成,若不陰陽調和,將驅之不盡,永受煎熬。 第二十一章、旖旎之夜 “你……快,快幫人家……把,把裙子穿好……” 乾虹青耳根發燙,粉臉飛起一抹霞暈,銀牙在芳唇咬出一排細密的齒印,輕柔軟語。 張霈微微一怔,強迫自己收斂色心,一把扯落已經損毀的帛錦褻褲,接著動作利索的為乾虹青穿好裙子,同時順手拉過錦被蓋在她妙曼的玉體之上。 一切辦妥之后,張霈見乾虹青玉頰上還帶著兩抹濕痕,心中暗自責罵起自己不該太過心急,俯身低頭,附在她玲瓏秀巧的耳垂旁邊,柔聲道:“青姐好好體息,我這就出去為你買藥解毒?!鼻缜嗦勓浴班拧绷艘宦?,下意識的伸手拉住轉身欲走的張霈,美眸變幻不定,銀牙暗咬,卻是一語不發,眼神更是患得患失,心情復雜之積。 欲擒故縱果然是捕獲美人心的不二法門,張霈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秀嫩的柔夷,笑道:“我很快就回來?!鼻缜喙怨运砷_小手,任他機離開,似乎已經習慣聽他的話。 張霈讓店小二帶路,兩人匆匆出了客棧,這事原本不用他親自cao辦,不過這里雖然不是荒僻之地,但也非交通樞紐要地,比不得燕京城之類的大城,若是藥鋪沒有他需要的藥物,店小二不能拿主意,一來一回,多跑冤枉路浪費時間反而不美。 果不其然,鎮里最大的藥材鋪并沒有張霈上等人參,靈芝等增元養氣的補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其他藥物湊合。 買完藥復又回到客棧,張霈遠遠就瞧見乾虹青窗戶已然打開,她翹首以盼,心中也不知道為何對張霈會這般牽掛于心。 美人兒果然有心,好色男人心中一熱,乾虹青也瞧此時也瞧見歸來的張霈,臉上露出驚羞喜悅之色。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依據張霈方才望聞問切,乾虹青雖然中毒已深,但有藥物抑制毒性,五天之類卻不虞身體無恙,他要利用這五天時間,消除彼此隔膜,抱得美人歸。 張霈將藥物交與店小二,囑他煎藥,并隨手打賞了他一錠銀子,樂得店小二眉開眼笑,連連呼謝。 重新來到乾虹青廂房,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張霈咳嗽一聲,從懷中拿出外敷的藥物,輕聲道:“青姐,還是先上藥吧!” 乾虹青羞閉美眸,嬌軀縮在被子里,不言不語,張霈心中一喜,當她默許了。 此等美差若不抓住機會,張霈就不是張霈了,他走到床邊,輕輕拉開錦被,褪去乾虹青衣裙,動作輕柔的為她上藥,同時散發著灼熱氣息的大手還不時在美人兒身上最羞人的碰觸摩擦。 乾虹青不知是因上藥牽動傷勢而疼痛還是因被異性撫弄羞處而舒服,整個過程始終保持緘默,緊緊閉著美眸,抿著嘴唇,只有當張霈實在“過份”的時候才會偶而發出一兩聲低呤嬌喘,直到店小二敲門方才打斷這早該結束的“上藥”過程。 太陽西斜,云霞燦漫,乾虹青在服藥之后便沉沉睡去,直到此時方才轉醒。 客棧一樓大廳,張霈四人圍桌而坐,鎮遠鏢局三人坐了一席。 中島美雪神色恭敬的垂手而侍,立于張霈身后,不肯與眾人同席而坐,因為在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中,如此逾越禮儀的舉動顯然與她如今女奴的身份不符。 單疏影和乾虹青兩雙盈盈美眸落在張霈身上,好色男人咳嗽一聲,道:“阿奴,以后主母的話就是我的話?!睆場袓u美雪依主母之言而行,不過卻使了個心眼,他話中的主母卻是將乾虹青也算在內了。 三女的美貌均是上上之選,疏影更是絕世之容,像這樣在大廳用膳,難免吸引眼球無數,當看見張霈能與三美同席,紛紛投以羨慕,嫉妒的目光。 柳長風三人俱有傷在身,鎮遠鏢局又傷亡了數十人,現在卻是不宜飲酒,眾人很有默契的滴酒未沾。 散席之后,左右無事,各自回房安息。 古代可不比后世,除非的傳統節日,其他時間幾乎沒有任何娛樂活動,嗯,當然也有晚上開門迎客的賭場妓院等地,不過現在明顯時間地點都不是享受古代特有文化的時候。 張霈攜單疏影回到房里,同時囑托中島美雪隨在乾虹青身邊,伺候她起居,不得有失。 奔勞了一天,單疏影呼人送來一壺茶水,并讓店小二準備熱水。 沒過多久,一切準備妥當,店小二得了賞錢,掩門告退。 單疏影倒了一杯熱茶,蓮步微移,走到床邊,看著張霈那張輪廓分明的俊逸臉龐,臉上神色似笑非笑,柔聲道:“相公,青姐的傷不要緊吧?” 張霈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笑道:“影兒,你放心好了,有相公在,青姐不會有事的?!眴问栌鞍琢怂谎?,低聲道:“就是有你在才有危險?!睆場闹小翱┼狻币幌?,臉上露出訕訕的表情,卻是沒有說話。 單疏影突然媚嫵一笑,接過張霈手里的杯子,輕輕放在桌上,笑道:“熱水已經放好了,讓影兒侍候相公沐浴?!边@種美人主動服侍自己的好事,張霈當然不會拒絕,溫言道:“影兒真好,不枉相公這么疼你?!眴问栌罢诡佉恍?,美眸泛著nongnong春意,乖巧的替張霈脫去鞋襪,然后是衣褲,真是善解人衣的好姑娘。 好色男人不多時便徹底回歸大自然的懷抱,赤條條的浸在屋中大木盆的熱水里,嘴里舒服的“哦”了一聲。 雖然是單疏影主動提出替張霈沐浴洗身的要求,但事到臨頭,美眸卻是羞意盈盛,褪衫脫裙的妙曼姿儀看的張霈yuhuo大盛,一顆不安分的色心如擂鼓般霍霍跳動。 單疏影褪去身上外衫,露出貼身的粉色褻衣和短褲,露出兩條白嫩嫩的粉嫩大腿,走到張霈身后,玉膝彎曲,蹲了柔如無骨的嬌軀,用濕巾替他拭擦身體。 張霈嘴角露出一絲愜意的笑意,不禁展了展身體,雙眼似閉非閉的虛合著,放松身心享受溫柔妻子的細心服侍。 單疏影仔細的替張霈把上半身清洗完后,嬌軀轉到他另一端,輕輕用浴巾替他洗腳,然后順勢拭擦小腿,大腿。 東溟派是個陰盛陽衰的門派,除了尚氏弟子,其他男人都是以入贅的方式加入,婚后主事的仍是女人,而能夠讓東溟派冷傲的小公主如此用心服侍的男人,除了張霈以外便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張霈躺在盛滿熱水的大木盆里,僅用一條白色毛巾蓋住,當單疏影柔嫩白皙的纖手漸漸觸及身體敏感部位,毛巾在瞬間被頂起一個高高的蒙古包。 單疏影美眸羞意一閃而逝,對自己相公身體已經非常熟悉的美人見怪不怪,卻是故作嗔道:“真是不老實的大壞蛋?!睆場p目睜開,yin光閃爍,壞笑道:“寶貝兒,這可怪不得相公,圣人都說了,男女大欲是周公大理?!眴问栌皺M了他一眼,倏然掀開毛巾,伸手握住張霈要害,臉上得意的神色沒有持續一秒,發出一聲驚嘆的聲音,道:“相公,怎么越來越……那個了……” 張霈此時哪里還有閑心聽她說些什么,渾身仿佛觸電般涌起,麻、酥、癢、漲種種非常特殊的舒服感覺,爽得他幾乎睜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