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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霈伸手一擱,九陰白骨爪硬生生將半截斷刀握成碎片,同時手中東溟劍脫手而出。 一陣風聲響起,羅虎駭然轉頭,清楚的看著東溟劍朝自己背心刺來。 羅虎腦中想著種種閃躲之法,奈何東溟劍透體而過的時候,他的身體仍是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扎了透。 天魔場曾叫天下英雄吃盡了苦頭,憑你也躲得過?張霈輕蔑的看了羅虎的尸身一眼,冷冷一曬,抽回劍刃,還劍于鞘。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張霈像極了行俠仗義的無名俠客,飄然而去。 回到住處,張霈同樣沒有驚動四周巡游和隱藏在暗處的東溟護衛,鬼魅般掠入后院,目光如電,只見北進一間廂房尚亮著搖曳的燭火。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yin蕩的笑容,躡手躡腳的向點著燈火的蕭雅蘭的香閨潛去。 屋內昏暗的焰火朦朧,窗紙上模模糊糊的顯出一個女子妙曼的倩影,蕭雅蘭穿著輕薄單衣,曲線勾魂,誘惑迷人。 方才動了殺心,張霈極需發泄心中魔念,現在正是滿腔yin火的時候,既然蕭雅蘭仍未安睡,那就步打擾單疏影了,心里sao癢得慌的好色男人立時急不可耐的準備輕敲房門,卻見門扉虛掩,并未關攏。 不用說,這般夜不閉戶定是為方便我偷香而為,嘿嘿,張霈眼中邪光大盛,嘿嘿yin笑兩聲,虛掩的房門應手輕開,悄無聲息的潛進屋去。 這件淡雅的廂房分為內外兩進,中間一張壽山石、青田石,瑪瑙、螺鈿等名貴材料精雕細琢制作成屏風隔開,里面便是蕭雅蘭的睡榻香閨了。 云母屏風燭影深,張霈透過如輕紗如織的屏風向內望去,蕭雅蘭單薄一身單薄的睡裙根本無法遮掩,自己豐腴嬌美的身軀。 蕭雅蘭背對張霈,坐于椅上,一只纖臂支住香腮撐在桌上,美眸凝視著明暗不定,起伏跳躍的燭火燈光。 從張霈這個角度看去,那睡裙質柔軟甚是輕柔單薄,那掩在絲綢錦緞下的美妙的身材更是令人yuhuo狂燒,血脈噴張,胸前那對高高聳挺的雙峰玉乳盡管在褻衣的束縛下,仍是不去不饒的挺拔欲立,纖腰盈盈如柳,不堪一握,肥美豐碩的翹臀圓潤的簡直沒話說,真是典型的豐乳肥臀,前凸后翹。 感謝上帝,我的乖乖好寶貝是越來越豐滿了,瞧瞧這酥胸,瞧瞧這蠻腰,瞧瞧的碩臀,瞧瞧這玉腿,嘿嘿,這可是我不分晝夜,兢兢業業,不停cao勞換來的。 張霈雙目如赤,心里就像火燒般灼熱,狠狠咽了口唾沫,繞開屏風,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 蕭雅蘭坐在桌前,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對身后一只張牙舞爪的餓狼沒有絲毫防備,張霈的潛行功夫除了浪翻云等天下有數的高手之外,其余諸子皆不在他眼中。 張霈眼中泛著yin褻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邪氣妖魅的微笑,摒氣凝息,如幽靈般站在蕭雅蘭身后,居高臨下的目光落在她豐挺的胸前,腦中頓時一陣轟響,如同驚雷連環炸響。 單薄的錦緞睡裙,根本掩不住那兩團細膩如晶玉的柔軟,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看的張霈雙眼發直,伴隨著蕭雅蘭綿長的呼吸,雙峰起伏脹縮,便如跌蕩的海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面對這樣的誘惑,就是柳下惠復生怕也會雄風大振,不藥而愈,好色男人哪里還忍得住,他也根本沒必要刻意忍耐。 張霈伸手一攔,緊緊抱住蕭雅蘭嬌嫩的玉體,雙手從后覆在那豐滿雪白的玉峰上,揉搓起來,口里嘿嘿yin笑道:“囡囡,我的親親好寶貝,相公來了……” 蕭雅蘭猝不及防被人偷香,待要反抗時聽得心愛男人聲音,嬌軀輕顫,嬌呼一聲“相公”便將臻首靠在他肩頭,乖巧可人。 蕭雅蘭逐漸變得灼熱的玉體散發著讓人心神激蕩的幽幽女兒香,桃腮粉紅,在微火弱焰映襯中,閃爍著誘人的熒光。 “囡囡,讓相公寵你……” 張霈咬著蕭雅蘭玲瓏秀巧的耳垂,眼神透著溫柔憐愛。 蕭雅蘭低不可聞輕“嗯”一聲,星眸似開似閉,俏臉飛起一抹嬌羞的暈紅,心里滿是歡喜與甜蜜。 張霈仿佛被扔進了火山口,渾身guntang,松開抱著蕭雅蘭的雙手,就準備替自己寬衣脫裳,解去武裝。 蕭雅蘭乖巧的站起身來,一雙纖細的柔荑輕輕搭在張霈腰身,玉指輕巧靈秀的解開他衣衫的系帶。 張大官人一直以為善解人衣他獨門獨路的不傳之秘,沒曾想,原來早被蕭雅蘭這魔門小妮子偷學去了。 美人嫵媚,嬌羞服侍,張霈心中春風得意,雙手順著蕭雅蘭纖美柔細的蠻腰緩緩愛撫而下,捧住那豐嫩白膩的臀瓣,重重一捏。 “??!” 蕭雅蘭嬌軀急顫,檀口溢出誘人的春吟,乳燕投懷般撲進張霈溫暖的懷中。 張霈灼灼的眼光卻掃了一眼窗邊梳妝臺上銅鏡,眼中yin光如熾,臉上露出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容,在蕭雅蘭的嬌呼聲中,好色男人用暴力撕毀了她的睡裙和褻衣短褲,接著將美人兒攔腰抱起,大步向梳妝臺邊走去。 張霈將蕭雅蘭嬌嫩的玉體緊緊壓在梳妝臺上,只見鏡中人兒粉臉桃腮,瓊鼻如懸,櫻唇一點,風目流光,明如秋水,卻又蕩漾春心,神態宛若不勝嬌羞卻又透著渴望。 “在,在這……這個地方……好……好羞……好羞人的……” 蕭雅蘭霞飛雙頰,嬌媚無雙,她兩條渾圓修潤的美腿盤在張霈腰間,繃緊的雪白碩臀輕輕向下壓去。 “哦……” “嗯……”兩聲輕呻淺吟之后,男人粗沉與女人的嬌喘便交相輝映…… 第十章、晨夕歡愉 蕭雅蘭媚骨天生,正是男人床上恩物良伴,在張霈甜言蜜語,調情手段之下,熱情奔放,忘形忘我,在精巧梳妝臺前,對著銅鏡前,羞澀而熟練的配合著心愛男人胡鬧,任他予取予求。 張霈看著鏡中與蕭雅蘭親密無間的結合在一起,心中豪情萬丈,蕭雅蘭卻是芳心嬌羞,但更深處又潛藏著一種強烈的刺激感覺。 癡男怨女,干材烈火,郎情妾意,恩愛甜蜜。 嬌呻浪吟,潮起潮落,艷光旖旎,春情燎原。 春風幾度,云雨滿幾翻,張霈仍是雄風不減,不依不饒,戰斗力旺盛得無以復加,這也難怪,他今天前前后后在單婉兒和秦柔身上使足了全力,現在當然是越戰越勇。 蕭雅蘭仿佛一朵嬌艷的寒梅,傲雪綻放,花開數度,風流卻總被玉打風吹去,再也承受不住張霈的索取征伐,不堪雨露恩澤的她甜蜜而又滿足的趴在張霈溫暖的胸膛,陷入甜甜睡夢。 張霈輕輕起身,在蕭雅蘭豐滿雪白的嬌嫩雙峰上揉搓了一陣,接著為她蓋好錦被,飄然而去。 翌日,清晨。 單疏影悠悠轉醒過來,微側臻首看著熟睡在身旁的心愛男人,心中甜蜜而溫馨。 “呀!真是壞死了……” 杏目泛著盈盈春意,單疏影粉面倏然飛起一抹桃紅,她發現自己睡前明明穿在身上的褻衣如今卻早已不翼而飛。 想到羞人處,單疏影臉若涂脂,芳心慌羞,驀地驚覺張霈不知何時已經睜開眼睛,正含情脈脈的望著自己。 單疏影檀口微分,呵氣如蘭,嬌媚的羞怯道:“相公,你醒了?” 嗅吸著她身上陣陣淡淡的芳香氣息,張霈精神為之一振,在她誘人的櫻桃小嘴上啄了一口,溫柔笑道:“我早就醒了,不然怎么知道影兒一直偷看我呢?” “誰……誰偷看你了……” 單疏影羞羞的捶了張霈一下,赤裸的纖臂卻緊緊摟著他,依偎在他溫暖的懷中,兩團柔嫩的聳挺壓在胸腹輕輕摩擦,嘟起紅艷艷的豐潤柔唇,嬌嗔道:“就……就是看……看你了又怎么樣?” 單疏影睡中方醒,柔潤的兩片嬌嫩唇瓣輕分微啟,眼中那汪隱藏不住的春情,灼熱嬌軀那股嫵媚勾人的成熟風韻,引得張霈欲念大熾,昨晚并未在蕭雅蘭身上發泄出來的yuhuo又被挑了起來。 張霈右手緊緊摟著單疏影的嬌軀,左手在她豐胸翹臀流連愛撫,心里頓時sao癢難忍,下身發生劇烈的化學變化,頂在她圓潤修長的玉腿之間。 張霈把頭湊到她嬌俏玲瓏的耳垂上輕輕添了一下,涎著臉笑道:“影兒,生命在于運動,不如我們來晨練一下?!眴问栌奥勓苑夹乃致?,嬌軀軟綿綿的靠在張霈身上,媚聲道:“相公,你壞死了,剛剛醒來就想使壞?” “生命不止,運動不息?!睆場е鴨问栌凹毮鄣男《?,saosao一笑,單疏影芳心砰砰,耳根發燒,俏臉guntang,肌膚泛起嬌艷的玫瑰色。 說完就把單疏影的西服脫下,單疏影那半透明雪白薄紗襯衫下清晰可見的雪白小腹隱隱約約的露了出來,粉紅色的雷絲乳罩遮擋不住豐滿的rufang,幾乎大半個玉乳都裸露出來了。 張霈壞笑著盯住看,頭腦一陣暈眩,像喝了烈酒心頭狂跳著,胯下不由自主地揭竿而起豎了起來。 單疏影對著張霈眼睛一瞟,誘惑的媚眼像電光一樣,沖擊著張霈,輕聲嬌嗔道“小壞蛋,非禮勿視,不許看人家,好難為情的哦!” 故意用手去遮掩,卻只捂住了rufang上的櫻桃,做出十分害羞似的樣子,她知道侄兒最喜歡她羞羞怯怯的嬌態。 張霈直盯盯的看著單疏影,多么漂亮的單疏影呀!白皙嫵媚的臉蛋嬌滴滴的,烏黑的眼睛直溜溜的轉動,像會說話似的,雪白的脖頸,勻稱的身段,修長的雙腿,天下沒有一個女人像單疏影這樣羞羞怯怯溫柔婉孌了。 頭發披肩,小巧的嘴唇一點口紅,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一開口,吹氣如蘭,香氣襲人,使人舒暢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