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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霈卻是用畫西洋畫的手法去演繹中國畫,費了不少功夫,張霈終于長長舒了口氣,笑道:“兩位娘子請過目,為夫畫好了?!眱膳驹趶場砗?,仔細看著畫紙上他口中所謂旗袍,這是一件輕柔的女子長衫,胸前斜插排襟對扣,立領盤紐、擺側開衩,單片衣料、衣身連袖的平面裁剪。 張霈見兩女看的仔細,面上越發得意,心中暗忖,毋庸置疑,這就是被譽為女性華服之王的旗袍,它最大的好處,便是更能體現出女性的柔美身段和迷人的神韻,嘿嘿,長見識了吧!兩女都是出身大戶人家,在衣飾穿著方面都有自己的獨特見解和審美觀念,這旗袍樣式簡單大方,但唯一有些難言的是,它雖然極好的突出了女子玲瓏浮凹的曲線以及體性身段的特點,可是那開衩的設計卻是讓人臉紅心跳,羞怯害臊。 單婉兒和秦柔只匆匆看了一眼,便羞澀的移開美眸,不敢細看。 古代的女子,平日穿的花花衣裳都是長袍似的,像旗袍這種類似與古代勁裝的緊身衣,確實是開前人之未創,誰家小妞不愛俏,這旗袍一上身,那是立馬就能體現妙曼身段和氣質風流的好事物,但這新穎獨特的設計也著實是太大膽創新了。 張霈見兩女明顯是對這旗袍心動,大有江山美人均在手的感覺,道:“旗袍是一種內與外和諧統一的典型傳統舊時時裝,它以其流動的旋律、瀟灑的畫意與濃郁的詩情,表現中國,嗯,中原女性賢淑、典雅、性感、清麗,詮釋著女性特有的時尚性情與氣質。 單婉兒暈生雙頰,貝齒輕搖下唇,低聲道:“相公,這旗袍如此……如此那個,是不是過于大膽了些?” 秦柔也紅著俏臉隨聲附和:“若是做出來了,沒人買怎么辦?” 張霈卻是不以為然,自信滿滿道:“兩位夫人,你們覺得為夫這衣裳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自然是好?!眱膳樕献匀涣髀冻鱿矏傊?,情不自禁的點了點,單婉兒更是發自內心的贊嘆道:“妾身很喜歡相公的設計,但正如秦meimei所言,若是買不出去如何是好?” “原來兩位娘子是擔心銷路問題,嘿嘿,買不出去也沒有關系,大不了你們穿給為夫看好了?!眱膳勓?,紛紛低垂著羞紅的臻首,煞是可愛。 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大沒人對自己含情脈脈,一副你愛咋整就咋整,人家全依你的誘人樣兒,張霈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起初他只是因為撕毀了單婉兒的長裙想要做出補償這才隨口一說,想要開店買衣服,而現在腦海中似乎真的浮現出眾女穿著旗袍的嬌媚樣兒,差點連口水都流出來了而不自知,連張霈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這個香艷構想了。 單婉兒粉嫩的耳垂傳來陣陣灼熱的感覺,又抬頭忍著羞澀看了一眼張霈所畫的那旗袍圖案,低聲含笑道:“可這長衫的分衩,也未免太高了些,穿……穿起來好羞的……” “旗袍的樣式很多,開襟有如意襟、琵琶襟、斜襟、雙襟;領有高領、低領、無領;袖口有長袖、短袖、無袖;開衩有高開衩、低開衩;還有長旗袍、短旗袍、夾旗袍、單旗袍等。 “張霈聲音停頓了一下,正色道:” 開衩只是旗袍的很多特征之一,不是唯一的,也不是必要的。 “秦柔嫵媚一笑,拍手道:“相公說的對,美好的事物,任何人都會樂于接受?!睆場嫷钠炫凼撬貞浐笫婪b展梯形臺上,那些身高腿長的模特所穿而畫的草圖,他也知道坦胸露乳,春光肆泄那是不可能的,便笑道:“這只是旗袍的雛形,若有需要,你們按照市場自己修改好了?!薄跋喙钠炫蹣嬒牒芎?,一定能夠火起來的?!眴瓮駜郝冻鲆粋€會心的微笑,看著張霈的目光很溫柔,讓他感覺有些飄飄然。 “老公,制作旗袍肯定要用上等的綾羅綢緞?!鼻厝犷D了一下,補充說道:“女紅針線的要求也很高……” “這個可以容后再議,反正現在也不著急?!鼻厝岬念檻]不是沒有道理,但張霈卻混不在意的說道:“你難道忘了寧兒的爹是誰了?有他撐腰,怕是在生意場上還沒有成不了的事?!?/br> 第七章、愜意生活 客棧后院,內廳書房。 春蘭送上香茗,乖巧的退下,掩還門扉。 張霈坐在正中松木雕鷹靠背椅中,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單婉兒笑道:“婉兒,說正經事吧!你可是有事找我商量?嗯,亦或是為夫猜錯了,你只是等不及晚上便過來讓老公好好疼你?” “你還說,人家哪有這樣想?說的這般難聽?!眴瓮駜河耦伻缦?,捕捉到張霈眼中閃過的狡黠之色,輕碎了一口,嗔羞道:“相公,你是怎么猜到的?” “婉兒,相公知忽道自己長得玉樹臨風,你很寶貝我,但你大白日來找相公,總不至于真是等不急對我投懷送抱這么簡單吧?嘿嘿,雖然白日宣yin我重來都是很提倡的?!睆場恍?,品著香茗,心懷大暢道:“婉兒對我這般情深義重,為了娘子就算是精盡人亡我也絕不皺一下眉頭,嘿嘿,有什么話就說吧!” 單婉兒羞怯的白了張霈一眼,神情既羞且媚,看得張霈這廝狼心大動。 張霈動了動身子,讓自己更舒服的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說道:“從今往后,車前馬后,為夫都聽娘子號令?!眴瓮駜郝勓匀滩蛔 班圻辍币宦暅\笑出聲,旋又被張霈一句“不過床上床下,娘子都得聽乖乖我的話,哈哈……” 憋的俏臉通紅,芳心羞怯,渾身燥熱。 美眸中盡是藏不住的羞意,單婉兒知道不能讓這個色狼老公再這樣口無遮攔下去,否則豈非羞都要羞死了,故意板著臉,玉容轉冷,沉聲道:“你這個好色老公莫不是以為我制不了你?” 久不聞單婉兒用這種冰冷的語氣對自己說話,張霈乍聽之下,竟涌起一股不一樣的感覺,眼中閃過一絲歡喜之色,好色男人涎著臉笑道:“制得了,制得了,哪里有師傅制不了弟子的?” 張霈也有些時日沒有稱呼單婉兒是師傅了,現在喚來卻是順口得很,單婉兒知道口頭上肯定吃不住對方,討不了好,遂不忿地跺了一下蓮足,嬌嗔道:“哼!無賴,只懂欺負人家,算什么英雄。 ““我本來就不是什么英雄?!睆場旖且绯龅σ?,雙眼仔細打量單婉兒嬌嗔嫵媚的動人神情,話鋒一轉,“嘿嘿,在我心中,能讓寶貝婉兒甘心被我欺負,這才是天底下最本事的大英雄?!边@相識才不過三個多月的成熟美女,卻令張霈感到有種仿若至親的親密感覺,話說回來,他們之間的關系的確是親密的不能再親密了,集師傅、姑姑、岳母、娘子于一身,真可謂恒古未有。 單婉兒風華絕代的妖嬈魅力,性感誘惑,高貴典雅,讓張霈忍不住愛和她心花花,口花花,手花花,就象單婉兒和關心寵愛自己的鄰家jiejie說話一樣。 似乎看穿了張霈心中所想,單婉兒嘟起紅艷艷的櫻桃小嘴,千嬌百媚的橫了張霈一眼媚眼,柔聲道:“你現在可是東冥派的監院,又是疏影的相公,東溟派的事就是你的事,所以這件事你要保證辦好?!笔栌笆俏依掀?,你不也是我老婆嗎?張霈心中好笑,卻怕美人嬌羞臉嫩,也不點破,反而斂起輕浮舉措,正色道:“姑姑旦說無妨,姑姑有命,霈兒赴湯蹈火,莫不遵從?!边@個壞人又稱我姑姑?單婉兒心知張霈就是愛看自己嬌羞無措的彷徨樣兒,遂忍住羞意,肅顏道:“東冥派這些年遠居海外,由于琉球王的原因,所以對中原有很多地方都無暇顧及,久而遠之,漸漸造成主弱仆強的事實,各地方分舵斂財貪污,抗命不尊的事屢有發生,我希望你替東冥派解決這件事情,特別是負責燕京分部一切事宜的江龍濤,此人狼子野心,兼且心狠手辣,勾結地方勢力屢屢做出背叛東冥派之事?!薄霸佬鲎援敒樵滥复笕朔謶n,這件事情包在小婿身上?!睆場敛华q豫的將事情攬在自己身上,東溟派如今是他張大官人的私人產業,豈容得這些得勢小人把持?單婉兒情知張霈要勾起自己的羞情澀緒,心中卻仍是忍不住涌起那禁忌被點破的絲絲快感,騰的站起身來,嗔道:“你去把這事處理掉,那邊情形我已盡數告之疏影,有不甚明了之處,你自可去問她?!痹捯魟偮?,單婉兒已轉身向屋外走去,蓮步一搖三晃,盡顯妖嬈身姿,風流體態,不過那背影落在張霈眼中,怎么看都有一絲落荒而逃的樣子。 “娘子慢走,相公晚間再去會你?!睆場南脒@江龍濤在少爺我持掌派內事務時謀反叛逆,嘿嘿,實在是太識實務,太會挑時間了,少爺我正愁沒有警猴的雞可殺,你就自己忍不住蹦出來了。 剛才對答間,張霈將單婉兒是自己師傅、姑姑、岳母、娘子的身份一一點出,成功讓她羞澀逃開,兩人間你濃我濃的絲絲情意,纏綿悱惻,似涓涓細流,浸潤心頭,好色男人心中充滿了快美的滿足感。 太陽西沉,天空暗淡下來,厚實的云層累在天空,看來晚些時間必有大雨。 張霈伸了一個懶腰,舒展身體,全身響起噼里啪啦炒銅豆般清越的聲響,雙手在桌面一撐,起身離開書房,即可前往單疏影香閨。 新的東溟山莊還有數月功夫才能落成,這段時間煞是悶氣,難得有件事情讓他打發時日,張霈自是不愿耽擱。 輕輕推了兩下緊閉的門扉,屋里并未有人應聲。 張霈推門進屋,嘴角不由勾起一絲莫名笑意,只見眼前一副美人海棠春睡圖,端是美不勝收。 單疏影披散著長長的烏發,明媚的眼睛閉起,能看見的只有長長的睫毛。 挺直的瓊鼻、潤澤的紅唇、嬌嫩的臉頰,顯得嬌媚誘人。 一身白色的長裙裹住她苗條的身軀,淡雅的顏色和她的氣質分外搭配。 美艷的容顏考驗著張霈的定力,他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張無暇的臉龐,用目光貪婪地吞噬著她傲人的容顏。 輕手輕腳的走到床沿落座,張霈知道那嬌柔的肌膚如想象中一樣柔膩,那美艷的紅唇如書中描述一樣甘美,心中柔情頓生,他寵溺的擰著單疏影的玲瓏的小巧瑤鼻,輕聲笑道:“小懶蟲,月亮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相公可要打屁股了?” “大壞蛋,昨晚折磨得人家還不夠么?” 單疏影聞聲悠悠睜開春意盎然的美眸,笑吟吟道:“明明是你不好,現在還來作賤人家?” 美人嬌嗔,撒嬌不依,風情萬種,神態醉人,張霈忍不住一把將她柔軟的嬌軀緊緊摟了起來,整個抱入懷中,溫香軟玉,想盡溫柔。 “怪我?怪我什么?” 張霈一臉壞笑,很賤很欠揍的涎著臉道:“怪我讓影兒丟了那么多次,你昨晚不是一個勁的叫不我用力,叫我不要停么?” “你還說,你還說……” 單婉兒雙頰殷紅如血,玉體輕顫,嬌聲道:“昨晚把人家害得那么慘了,弄得我死去活來還不肯干休,真是壞死了,人家現在都還全身酸軟,沒有力氣呢!” 張霈始才憶起,昨夜先是吃了韓寧芷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然后是蕭雅蘭那魔教小妖女,最后才敲開單疏影的房門,兩人自然是抵死纏綿,一戰到天亮。 后遺癥則是單疏影今日起來全身酸軟,用過午膳便又抵不過nongnong睡意,小憩變成了酣睡,直到此時被張霈喚醒。 張霈哈哈一笑,嘴角勾起一絲邪氣的弧度,問道:“影兒,你還記得最后么?” 單疏影并未注意張霈眼中狡黠之色,蹙著柳眉,疑聲問道:“什么最后?” 張霈見她嬌羞可愛的小女兒態,忍不住在她粉潤的玉頰上重重吻了一下,方才笑道:“就是昨晚你陪我到最后的時候,嘿嘿,下邊蜜液潺潺,說不出的粘稠滑膩?” “呀!” 單婉兒聞聽張霈yin詞蕩調,不由檀口嬌呼一聲,霞飛雙頰,連玉頸都泛起令人嬌艷欲滴的紅潮,媚聲嬌嗔道:“都是你這個惡人,都快把人家身子弄壞了,水……水都流干了?!睆場p輕挑起單疏影微尖圓潤的下頜,仔細端詳了片刻,邪氣十足地yin笑道:“流干了怎么還這般水靈?” “你壞,你壞,你壞死了……” 單疏影和單婉兒不愧是母女倆,知道不是張霈對手,遂來個避而不答。 好色男人卻沒有這么好糊弄,在有關房事的話題上,他永遠是不敗的強者,張霈嘿嘿yin笑兩聲,大手攀上單疏影豐碩的酥胸,壞笑道:“讓相公檢查一下好了,看是不是水都流干了?” 單疏影連忙掙扎著從張霈懷中撐起嬌軀,慌手慌腳的下床逃開遠遠的,那身手靈活著呢!怎么看也不似沒有力氣,全身酸軟的樣子。 美人兒坐在梳妝臺前,覽鏡而觀,檀口吐妙音,嬌笑道:“又想占人家便宜,我才懶的理你呢!奴家要洗漱了?!眴问栌袄淦G迷人,給人拒人與千里的高傲感覺,但和她相處的人又無時無科不受到這種艷絕塵寰的清傲氣質的誘惑,能讓美人兒這般忌憚自己,張霈心中大是驕傲自豪。 “影兒,昨晚你雖然流了不少水,但相公最后不也還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