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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寧芷趕緊用纖手捂著緋紅的俏顏,嬌聲道:“哥哥你真壞,總是說些讓寧兒說羞人的話,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當然不一樣?!?/br> 這是什么理論,有科學依據么?張霈嘴角笑意不減,卻是故作頗為無奈的樣子,嘆氣道:“那可怎么辦呢?哥哥連看都看不到,這還怎么按摩呢?” 雖然韓寧芷芳心嬌羞,但若是真的不讓張霈看,的確是沒辦法按摩,受苦的可是自己,值得一提的是,張霈說按摩能緩解痛楚的話,小妮子深信不疑。 今日錯過了晚膳,明日不知道還要錯過什么呢!思及到疏影和雅蘭幾女可能會笑話自己,韓寧芷就想立刻好起來,可身下火那辣辣的痛卻顯然不是一下子能好得了的。 方才還只是稍微有些刺痛,可如今注意力集中到那里之后,卻頓時感覺越來越痛,動作稍微大點就感覺灼痛難忍,這可怎么辦? 心中經過劇烈的心理斗爭,韓寧芷最終還是被迫松開緊壓裙擺的小手,向張霈妥協投降,羞澀道:“好嘛!哥哥,寧兒聽你的就是了,你幫寧兒按摩吧!可是……可是……你要輕一點……” 張霈jian計得逞,眼中閃過狡黠之意,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對著長裙仰了一仰下頜。 韓寧芷頓時羞紅了俏臉,他當然明白張霈的意思。 猶豫了一下,韓寧芷含羞帶怯地將繡裙輕輕向上撩起,一點一點的露出那對粉嫩的小腳丫子。 張霈的目光第一時間被吸引過去,長裙緩緩向上提升,露出韓寧芷那對水嫩粉膩的小腿,肌膚白皙,光澤柔潤。 其實,韓寧芷若是直接將繡裙撩起來,刺激反而沒有現在這般明顯,可她如今慢騰騰的撩裙動作,倒像是故意展露自己無比誘人的風情。 小妮子的舉動在無意中刺激的張霈yuhuo升騰,忍不住探出大手,一把將繡裙掀了起來,羞的韓寧芷嬌呼了一聲。 韓寧芷望向張霈的迷人的雙眸,此時那雙深邃的雙瞳中正無所顧忌的發射出熾烈yuhuo的光芒。 “哥哥……寧……寧兒身子還很痛……你……你不要……” 韓寧芷像是中了箭的小鳥,向后蜷縮著身子她是知曉張霈厲害的,若是此時再被他來上幾次,她可不敢想象后果是怎么樣的。 張霈心中一顫,驚醒過來,連忙深吸口氣,強壓下yuhuo,三天的禁欲生活沒有得到徹底的疏導,這要是爆發出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寧兒,過來,讓哥哥給你按摩一下?!?/br> 張霈臉色微紅,暗忖還好及時清醒過來,沒有做出傷害她的事來。 韓寧芷看著張霈的雙眼回復了往昔的清澈,這才點了點臻首,將身子湊到他身旁,柔聲道:“哥哥,你剛剛眼神好嚇人??!” 聽了韓寧芷的話,張霈臉皮這么厚的人也不禁紅了一下,將話題轉移開去:“這都怪寧兒太迷人了,哥哥差點沒忍住,又要再吃你一次?!?/br> 情人的甜言蜜語果然有效,韓寧芷嫵媚一笑,雙手緊摟著張霈笑道:“哥哥,你是寧兒的夫君,等寧兒身子好了,一定天天讓哥哥吃?!?/br> 韓寧芷冰雕玉琢般粉嫩的藕臂緊緊抱住自己,張霈感覺冰涼冰涼的,可她富有挑逗意味的言語又是那樣的火熱刺激,燒得好色男人恨不得出去洗個冷水浴降降火。 一陣連哄帶騙的總算是讓韓寧芷撩起長裙,張霈將他抱起懷中,讓她的頭靠在手臂上,另一只手伸到她胯間溫柔的撫摸著。 韓寧芷羞閉著眼鏡,方才破瓜時留下的創傷顯得觸目驚心,一股冰涼之氣從張霈撫摸著她的手上傳向愛xue,所到之處讓所有的創傷都在快速愈合著。 “啊……哥哥……哦……” 有如實質的能量在韓寧芷嬌嫩的傷處來回穿梭,挑逗的小妮子情動不已,快感連連。 張霈這色胚子哪里還忍得住,將嘴輕輕的貼上了她柔膩的嫩唇,韓寧芷的身子顫動了一下,鼻氣粗重的呻吟一聲。 在她舌尖間頂她緊閉光潤的貝齒時,她順從的張開了讓男人發狂的小嘴,張霈輕輕的吸啜著她口中的香津玉液韓寧芷的鼻息開始粗重,玉手緊張而動情地抓住了張霈的上臂,纖嫩細緻的手指緊緊的扣著,那鮮嫩的舌尖主動與他的舌頭糾纏,聽到她喉間的聲音,他知道她也貪婪吞咽著他的口水,她已經完全陶醉在濕熱激情的蜜吻之中。 挑逗得張霈火起,再次將欲望解放出來,挺身進入,梅開二度。 第十九章、很壞很強大 結果,韓寧芷失身張霈的事仍是沒有瞞住,開玩笑,張霈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時精明聰慧的妙人兒,而且又都是過來人,這種事怎么可能隱瞞得住。 當然自詡男人中的男人的張霈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隱瞞什么,拿他的話來說,天是藍的,云是白的,地球是圓的,本少爺敢作敢當,這有好難為情的,還遮遮掩掩。 張霈說這話時,照更是一副齜牙咧嘴的得意樣兒,似乎恨不得上街去大肆吹噓一番,這可害哭了害羞的韓寧芷,畢竟女兒家臉皮薄,哪里能跟張霈比,估計天下間能和他比臉皮脂肪厚度的人也不多。 改名易主尚府后廳庭院中,兩人相隔三丈而站。 張霈微微一笑,拋開雜念,靈識散布四周,背后井中月彈出刀鞘,翩然落入穩如磐石的手中。 刀身與刀鞘磨擦,“鏘”地發出一聲虎嘯龍吟般激越的清鳴,充滿了凝重肅殺的味道。 張霈的一身功力似乎也為了回應這一聲激嘯的刀鳴,突然間提升到了極點,并且越來越強,最終保持在一個沒有絲毫波動的頂峰狀態。 雙目神光灼灼,張霈胸中仿佛充斥著無限激昂豪情,與手中神兵同名的井中月心法使得他的心湖平柔如鏡,點滴無塵,絲毫無差地將單婉兒的一舉一動都映在心中。 這突如其來的情形連張霈自己也吃了一驚,單婉兒幾女知道張霈的武功簡直是一天一個變化,遂想一見他真正的實力,于是便有了眼前院中的一戰。 張霈如今練成了天魔九變的第二變“焚海變”功力精純無比,天魔氣收發隨心,而且通過三日閉關參悟,雖然沒能破得奧義,但也不是全無收獲,至少鞏固了當前武功的境界。 人刀合一,自然而然,刀鋒所至,無堅不摧。 張霈心中似乎覺察到了什么,臉上隱約露出一絲狂喜,難道說,神仙jiejie醒了?苦苦抵抗著張霈強大的仿佛吞噬世間萬物的磅礴氣勢,單婉兒盈盈美眸中有的只是欣慰和贊賞。 單婉兒當然不知道張霈體內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氣機牽引之下,她卻能清楚的感應到自己現在若不出手,將再也沒有出手的機會。 東溟劍出鞘,鳳鳴之聲倏然響起,單婉兒嫵媚一笑,柔聲道:“若不是親眼索見,我真不敢相信世間有霈兒這等學武奇才?!边€有什么能比得上心愛女人衷心誠摯的夸贊更令人振奮呢!張霈哈哈笑道:“姑姑,我不是早說過我是天上沒有,地上一個,曠古絕今的良材美玉么!” 東溟派中,人多口雜,張霈還是叫單疏影姑姑,而單疏影則喚他霈兒。 “既然如此,你可要讓著姑姑,只準你使出三成功力?!眴瓮駜赫莆罩?,武功自是不弱,一劍在手,氣勢陡然不同,她整個人仿佛融入了庭院的天然景色中去,自然清新,這是一種高手才有的境界。 比武之前明明說是為了見識一下張霈如今武功到底厲害到何種程度,可是現在怎么變成了只能使出三成功力,這個似乎有些強人所難了吧!雖然他很不謙虛的承認自己很厲害很強大,但是面對琉球第一大派的掌門,他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三成功力就能打贏對手。 張霈無奈的散去大部分勁氣,頓時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從對面嬌滴滴的美人兒身上散發出來,而他剛才還無比有型無比帥氣的pose現在卻是感覺渾身上下無比生硬,仿佛連站著的姿勢也古怪可笑,知道自己由于收起大半功力,氣勢為單婉兒所奪,若不立即出招扳回劣勢,只怕呆會輸的就是他了。 長刀橫胸,就在院中觀戰的眾女都以為張霈就要出手進攻的瞬間堪堪打住,井中月輕輕劃出一個微妙玄奧的弧度,擺了個將出未出的姿勢,渾身卻充滿了強烈的刀意。 天刀八法“不攻”單婉兒原本臻至完美境界的劍意輕輕波蕩一陣,自然和諧的狀態一去不復返。 張霈壓力大減,渾身上下雖然談不上舒服,但卻不再感覺難受。 單婉兒美眸中閃過一抹異彩,兩人其實根本不需要真打實干,用刀劍招式來分勝負,此時張霈雖然借著刀意扳回劣勢,自己卻也絲毫未露敗象。 兩人都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樣子,對恃如山岳,靜謐似空谷,承受著彼此如有形質的氣機攻勢。 武功到了他們這個級數,一招一式已經不再重要,往往天馬行空的招式更具有殺傷力,而且防不勝防。 高手對決,任何一絲功力或情緒的不專注,分神散氣都有可能導致對方尋隙而入,殺招不絕,若是擂臺比武,高下立分;殺場對敵,生死立判。 沉默了半晌,單婉兒輕輕呼出一口濁氣,溫言軟語道:“霈兒,你既然如此厲害,不如再讓讓姑姑,只準用兩成功力,如何?” 不是吧!干脆我自縛手腳,站著不動讓你狠k得了,張霈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的感慨從思想轉變成語言表述出來,只見空中寒茫閃爍,一劍循中宮擊來,打破了兩人互不進攻的僵局。 張霈腳步一錯,身形急轉,魅影般移到單婉兒身后,反手一刀,勢若驚鴻,劈向她的粉背,單婉兒斜著邁出一步,反手一劍,撩刺向張霈的小腹。 張霈腳步向前輕輕一跨,仿似附骨之蛆,刀鋒飄忽,但刀勢卻穩而不變,劈向單婉兒柔媚的嬌軀。 單婉兒白潔的長裙飄飛,腳下生風,平地滑出一丈,蠻腰擰轉,回身一劍刺向張霈持刀的手腕。 刀劍相交,金鐵錚鳴。 張霈與單婉兒兩人,你來我往,劍法刀招,行云流水,來去無痕,毫不停歇,輕身功夫也被施展到極致,最終只剩兩團蒙蒙的光影。 清雅幽致的庭院中,兩柄絕世神兵,勁氣四散,跌蕩破空,嗤嗤有聲。 蕭雅蘭和單疏影只覺張霈二人的劍法刀招精妙無雙,化繁為簡,化簡為精,威力奇大,若是中招,必定非死即傷,異常兇險。 可是張霈和單婉兒兩人卻是彼此將對方的劍法刀意洞察得絲毫不漏,破解之道,了然于胸,奇招怪式,信手拈來,就好象在排演純熟已極的“武蹈”正是棋逢對手,殺的難解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