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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柔盯著張霈,見他眼中布滿血絲,神情疲憊困倦,想來多半是因為照顧自己而通宵達旦,熬更守夜,心中既感激又甜蜜。 小妮子哪里知道,其實她已經昏迷了兩天兩夜,這兩日里,張霈不但衣不解帶地照顧她,每隔三個時辰還為她輸一次真氣,替她打通催發蠱力而受損的經脈,否則以他如今的修為一宿不睡怎么會象現在這般狼狽。 第二十五章、欲焰春潮 “小傻瓜,你是我老婆,我照顧你是天經地義的事?!?/br>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足以放翻天下女人的微笑,于自己真正辛苦處之字未提。 秦柔美眸潮熱,纖手用力反握,緊捧著張霈的大手,泣聲咽咽道:“大哥,你對柔兒真好……” 張霈眼中滿是戀愛疼惜之色,俯身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笑道:“你我之間還用的著說這些么?” 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她的心,秦柔粉耳驟熱,又發覺自己的兩只手兒還抓這張霈的手掌,“嗯嚶”一聲,羞澀地輕輕掙脫而出。 張霈的手掌中彷度佛還殘留著涼膩柔滑的銷魂觸感,只是剛才那一接觸,這雙手似乎就醉了。 女人是敏感的,看張霈那副失魂落魄,悵然若失的模樣,秦柔心中又好氣又好笑,旋又想起自己握著他手的情形,卻又玉頰生霞,芳心幸福甜蜜。 日隕月升,漫天繁星。 佳人如玉,嬌顏如花。 此時已是深夜,燭火微漾映耀,美女麗彩奪人,明艷不可方物。 張霈只覺其美如空谷幽蘭,嫻靜溫柔,俏臉那抹紅霞,好比妖艷的花朵,紅紅的要滴出水來。 好色男人癡癡地呆樣兒又惹來秦柔一陣嬌笑,她笑意盈盈的點一下他的額頭,抿嘴道:“看夠沒有?呆子!” “不夠,不夠,一輩子都不夠?!钡么邕M尺是張霈一貫的作風,涎著臉笑道:“柔兒,你真美?!鼻厝嵘n白的玉頰潤透著粉暈,輕咬芳唇,低聲道:“哼,甜言蜜語,你對別的女孩子肯定也是這么說的?!睆場焓州p輕樓住她柔膩的嬌軀,在她背上輕輕撫摸:“NO,NO,NO,娘子可是冤枉為夫了,我要你賠償我?!薄百r償?” 秦柔驕傲的挺起傲人的酥胸,嗔道:“陪什么?” “陪睡!” 張霈脫口而出,臉皮厚的可以。 秦柔“碎”了一口,霞燒雙頰,秀目內噴著欲焰情火,嬌聲羞道:“大哥,柔兒的身……身子弱,等我……好,好了……在……在……” 張霈哪里舍得回去休息,可是轉念一想,秦柔昏睡剛醒,身子虛弱,豈受得住自己折騰?好色男人自問不是那種不是與美女同床共枕,卻保證只拉手,其他什么都不做的人,只好忍住色心,松開攬著秦柔纖腰的手,柔道:“嗯,那你好好休息,我讓人給你準備吃的?!鼻厝徇B連搖手,說道:“不用了,我不餓?!薄澳呛?,你在睡一會兒,我明早再過來看你?!睆場肓艘幌?,又接著說道:“外邊有守夜的婆子和丫鬟,你需要什么就喚,嘿嘿,這里已經歸我了,一切不用客氣?!鼻厝峁怨渣c頭應了一聲,癡癡地目送張霈離去,臻首剛一靠上香枕,便覺困倦襲來,陷入甜夢。 夜空,如玉盤般的月亮高懸天際。 清幽的月光亮亮的充滿了質感,映照著大地,水銀般的泄在身上,替秦柔行功運氣之后,張霈只覺身體慵懶,思維卻異?;钴S。 靜靜凝聽著天地萬物之聲,朋友的音容笑貌不覺浮現出來,曾經的歡樂淚水也如月色般浸入腦際,腐筋蝕骨般的相思。 有的時候覺得思念會讓人透不過氣來,像在水里游泳的時候,一頭扎進水里,周圍的水慢慢的壓過來,頭頂的水泛著幽幽的藍光,周圍什么也看不到,抓不著,只有一個感覺:孤獨!孤獨的讓人感到窒息。 人在思念的時候往往不會有什么太大的欲求,只是很簡單的想知道,僅此而已,張霈有些想家了。 穿越,或許是給野心勃勃的人或者充滿悔恨的失意者提供了一個改變自己的人生,讓自己摻和進“興滅國,繼絕世”的宏圖大業的機會。 而穿越,同樣意味著在內事不決可以問N個老婆的同時,沒有了外事不決問“百度”的便利,沒有了叼在嘴邊的“萬寶路”和“紅塔山”沒有了倒在杯子里的“五糧液”和“人頭馬”沒有了救急兼??岬睦鳌癦ippo”連想吃口味豐富點的飯菜都沒有了“太太樂”“美極”或者“李錦記”……只有在橫亙于時間與空間的洪流中的鐵幕落下之后,穿越者們才會意識到:那個世界是多讓人懷念,多值得珍惜。 靜靜的夜晚,清幽的月光,張霈不禁想道:“有人會如我這般的思念么?” 凝望了片刻,張霈收回目光,全身氣勢陡變,虎目幽深漆黑,電光隱隱,嘴角綻出一絲邪邪笑意,輕聲吟道:“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樂月中眠?!毖粤T,轉身向廂房走去,屋里可還有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在等著他。 今夜,注定無眠。 尚府北院,樹茂木密。 “娘,你如今看起來越來越年輕了,而且變得更漂亮了,就象……就象,嗯,就好象突然年輕了二十歲一樣,不知道的人一定不相信你是我娘,現在就算說你是我jiejie,別人也一定會相信?!薄坝皟?,別瞎說!” 單婉兒聞言,淺淺一笑,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嬌羞,輕聲道:“娘都這么大年紀了……” “娘,你自己看嘛!” 單疏影盈盈一笑,取過銅鏡,對著單婉兒,鏡中立時映出一個皮膚細嫩、晶瑩光潔、玉面含春的女人。 其實她的絕世容貌并未變了,但由于心中壓抑多年的心事和重擔都放了下來,又尋到了人生依靠,整個內心世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所以看起來一切似都不同了。 她穿著一件乳白色的錦綢睡裙,里面淺粉色的薄紗繡花褻衣將她那對豐滿白嫩的玉乳襯托的高聳堅挺,一道深深的乳溝讓張霈忍不住邪想連篇,那兩條渾圓筆直,線條完美的玉腿若隱若現,修長粉嬌,性感誘人,粉嫩迷人。 張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水深火熱,水深火熱??!我的上帝??!快來搭救你忠實的信徒我吧!好色男人在心底吶喊著,旋又邪笑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本少爺還是自己搭救自己吧!” “嘎吱”的一聲,笑聲伴著房門開啟的聲響,張霈推門而入,笑吟吟道:“誰變漂亮了,讓我瞧瞧?” “你……你壞死了……竟偷聽人家說話……” 單婉兒頓時羞不可仰,粉臉通紅,轉身欲“逃”張霈身形一動,伸手攔住大門,臉上掛著大灰狼看著落網小紅帽的壞笑,將單婉兒摟在懷中,色手在她纖細的腰身輕輕摩挲起來。 “你壞,你壞,你笑話人家……” 單婉兒輕輕在張霈胸口錘了一下,越錘手越軟,似擔心將他打疼了,而美眸卻溢出guntang的淚珠。 “好婉兒,你怎么哭了,千錯萬錯都是為夫的錯,不哭了,不哭了,變漂亮了是好事呀!難道你不愿意嗎?” 張霈輕撫著她順滑如絲的烏黑亮發,低聲撫慰著:“好了,好了,你哭的哥哥心都疼了,不信你摸摸?!眴瓮駜骸班圻辍币宦?,被張霈的話給逗笑了,泣聲漸止,靠在他溫暖的懷中,粉肩輕輕抽聳。 單疏影看著母親在張霈懷中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心中對張霈真是又愛又“恨”暗忖這壞人哄騙女子的手法真是高明,今后也不知要給自己母女找多少姐妹。 本來就想找機會要她們母女倆習慣在一起親熱的場面,張霈當然不會放過現在這個機會,他雙手捧起單婉兒靠在自己胸膛的俏臉,含情脈脈的凝視著她美艷動人的仙容玉貌。 單婉兒微微一怔,翻動著傾長的睫毛,深情凝望著她。 張霈保持著雙手輕捧單婉兒玉頰的姿勢,眼神電力十足,殺傷力指數直線飆升,單婉兒芳心羞怯,不敵他火熱眼神,嗯嚶一聲,虛合美目。 欲澀還羞,撩人心弦,那情景誘人之處,實非任何妙筆能形容其萬一。 這么一個嬌艷絕色的大美人,玉頰紅透,神情羞澀,美眸似睜似閉,傾長秀睫上幾滴晶瑩淚珠……試想,此情此景,除了柳下惠和得道高僧以外又有哪個男人抵得住這樣的誘惑?張霈澀澀(色色)一笑,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去,穩穩地啜吸著單婉兒微微嘟起顫抖,輕啟翕張地兩瓣朱唇。 單婉兒“哼嚶”一聲,迷失在男人的溫柔中,旋又想起女兒還在旁邊,身子又下意識微微掙拒起來,纖臂越來越無力,而后雙臂環繞,圈在張霈的頸脖上,忘卻了羞澀和顧忌,一心一意回應著心愛男人的吻。 時間無聲溜走,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兩人緊緊纏綿在一起的唇瓣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張霈雙臂一緊,將單婉兒緊緊抱在懷中,胸乳相貼,感受著她豐滿堅挺的柔軟和滑膩,同時伸舌將殘留在她臉上的淚痕輕輕添去。 親昵體貼的動作將剛剛從長吻的窒息中醒過神來,嬌喘吁吁的單婉兒激的渾身輕顫,芳心霍霍,蠻腰扭蠕如蛇,刺激得好色男人yuhuo狂燒,雙掌隨即撫上那對讓自己心猿意馬的高聳玉乳。 “唔……” 隨著單婉兒一聲顫抖的嬌呼,張霈輕緩地搓揉起來,感覺手中的rou團雖然隔著兩三重衣衫,卻是那樣的堅挺和飽滿,情不自禁地加重了掌上的力道。 “需,哦……霈兒……” 單婉兒頓時癱軟下來,其雙峰上傳來的絕佳手感和檀口瑤鼻間哼出的撩人呻吟使張霈倍感興奮,尤其那一聲聲柔媚的“霈兒”叫得他渾身的骨頭像要酥裂開來。 一味地發出陣陣迷亂的輕顫和嬌吟,在張霈手口并用的愛撫和挑逗下,熟婦的熱情伴隨著絲絲野性很快被充分的激發了出來,使他在欲望索求的快感中體味到一種強者的征服感。 單婉兒的非暴力不合作讓張霈yuhuo“蹭”的暴燃起來,這時他腦子里唯一剩下的念頭就是要進入她那美妙的身體里盡情發泄他的欲望,他現在就跟一匹狼沒啥兩樣!感受到懷中的胴體在劇烈的顫扭中逐漸泛出了玫瑰色的嫣紅,隨時都可能步入情欲宣泄的極樂之中,張霈終于放棄了對碩挺酥峰細細品玩的美爽享受。 張霈雙膝微屈,一把將單婉兒情動如熱的嬌軀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向床榻走去,嘴里還yin笑道:“影兒,還不過來,也要為夫抱你么?” 其實看著張霈和單婉兒倆人忘情擁吻和愛撫,單疏影心中情欲早已泳動如潮,愛欲燎原。 嬌羞的她恨不得逃開,可是雙腳卻要不聽話的挪不動步子,經過矛盾的思想斗爭,看著眼前熱辣的真人表演,耳中不斷被張霈粗沉的呼吸和母親嬌媚呻吟輪番轟炸,她終于向還是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