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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婉兒光潔柔嫩的玉背粉脊貼壓在溫暖舒適的秀榻之上,床褥錦被不知何時順著玲瓏曲線滑落大半,這一夜,她已記不得這是自己第幾次翻身了……那聲聲撩人心弦,句句直蕩心扉的嬌吟浪喘甫一入耳,單婉兒秀美無雙的絕世悄顏立時羞的緋紅一片,煞是誘人。 疏影,疏影怎……怎能這般放浪形???她怎能叫的這么大聲,這么……這么yin蕩……妓女或水性楊花的女人在與男人zuoai時會故意大呼小叫,夸張性地表現自己的性反應,這只不過是她們的一種職業技巧,而非真正產生了性快感。 但是,并非只有妓女或yin娃蕩婦才會風sao浪聲地喊叫,品行端正的女性同樣會叫出聲來,男女在歡愛過程中所以發出呻吟聲,完全是在性高潮即將來臨時所產生的性愛快感所致,是一種自然感外露的生理反應。 由此可見普及性知識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張霈這肩擔天下美女下半生(身)幸(性)福的男人真是任重而道遠。 單婉兒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奇異卻并不陌生的感覺,這種感覺混雜了興奮、嬌怯、羞愧,以及一些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復雜情緒。 如今雖早已過了懷春少女的年齡,但擁有無比傲人身材的單婉兒卻清楚的知道張霈深深的愛著她戀著她,這使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欣喜和驕傲感情,明知這樣有違道德人論,是不對的,他們是不會有結果的,卻仍然深陷其中,醉不愿醒,不能自拔。 極度復雜的情緒糾纏縈繞,無形中又增加了身體的快感,單婉兒欲情爆發,春心蕩漾,只覺得全身火辣辣,激靈靈的發燙發熱,濕潤潤的滲出了絲絲溫膩濕滑。 單婉兒突然嬌軀輕顫,一行晶瑩冰涼的淚珠已無聲的悄然滑落,這冤家是要生生折磨死人家才安生么?為什么要這樣逼我?如果每晚都這樣聽下來,估計單婉兒紅杏出墻那是早晚的事?張霈這壞人是壞到家了,在上人家閨女的時候,還惦記著丈母娘。 yin糜之聲在耳旁回響不絕,單婉兒全身guntang,如置火爐,那逐漸攀升的火焰挑起了她深藏體內,壓抑許久的春情欲念。 臉上的淚痕猶在,但單婉兒已經被欲焰燒的神昏智迷,而她堅強的意志力也漸漸崩潰,取而代之的是自怨自艾的墮落與放縱。 在迷迷糊糊之中,好似有兩只散發著灼熱氣息的手在自己柔滑如水的胴體輕輕撫弄,嬌寵憐愛,那種酥軟酸麻的感覺,比之真正的高潮美感也不逞多讓。 外衫倏然滑了下去,單婉兒玉體軟酥乏力,嬌軀橫陳榻上,神情嬌羞,欲罷不能。 時間到底是這么了,為什么一點也沒有天亮的樣子,在單婉兒辨不著東西,分不清南北的感覺之中,短短一瞬間卻仿佛過了幾十寒暑般長久。 單婉兒纖細的玉手不知已在自己身上巡游了幾次,起初她還能勉力控制纖手不去碰觸身上羞人的位置,但微弱的意志力在耳邊親身女兒越來越激烈高亢的呻吟聲中,像春雪遇驕陽般融化殆盡,點滴無存。 強抑著越發促急的嬌喘,單婉兒咬牙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她知道只要這一聲嬌呼出口,那就好似默許了漲需對自己的侵犯一樣。 單是聽著單疏影那欲仙欲死的甜音蜜聲和張霈粗重的喘息,這刺激卻簡直比聽貴婦偷情、姨娘勾引小廝、岳母色誘女婿這些yin穢話題更讓單婉兒春心蕩漾,欲焰如潮。 當她不知何時褪去自己蔽體的褻衣時,兩只渾圓豐碩的乳峰傲然彈跳而出,挺顫晃動,并不因為太過飽聳豐滿而下垂變形,兩顆散發著誘人色澤的粉色蓓蕾是那么嬌艷欲滴。 包裹著的的白色褻褲從一雙渾圓修長而又雪白結實的粉嫩大腿輕輕褪離,女性最神秘的妙處立時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兩團微隆的嫩rou,中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形成一幕極靡麗的景象。 不久,單疏影開始感到渾身發燙,唇干舌燥,腦內綺念叢生,眼眸都迷蒙了起來。 張霈見狀便欺上前去,抱起單疏影柔軟的嬌軀,輕輕按到在床上。 單疏影的推拒轉瞬間便消失無蹤,從親吻撫摩之后,她敏感的胴體已是渾身發軟發熱、任由魚rou,何況再加上那香水有毒的刺激呢?她軟綿綿地任由張霈吻上她的香唇,更侵入其口中搜索那令人迷醉的香舌。 單疏影跟張霈糾纏在一起,柔弱地任他的雙手在她身上敏感地帶進行愛撫,不經意緩緩地替其寬衣解帶再次脫去衣服。 片刻間單疏影已是身無寸縷,張霈改用那粗糙寬厚的大舌在她身上游走,經過那萋萋的芳草,到達那愛液滿溢的谷溪,令到單疏影那可愛的櫻桃不堪刺激地顫抖,貝齒輕咬住修長的纖指。 若非她也是一流高手,定力高強意志堅定,眼前的張霈又是她僅存心智抵抗的自己的侄子,令她還能忍受得住,怕早被體內的春潮推動得呻吟不止了。 感覺得到單疏影的反應,張霈神志恍惚心中壞笑:任你再厲害總是女人,哪逃得過老子的手?他雖佩服單疏影的定力,到現在還沒有呻吟出聲,但她的反抗愈大,事后自己的成就感也愈大,何況從rou體的反應來看,單疏影的抗拒早已是回光返照,只要自己再加把手,這美女便要投降了。 單疏影嬌軀不由一震,那感覺既羞人又刺激,單疏影竟無法忍受地發出了聲音:“不要……那里……那里臟……求……求你不……不要碰那……啊……” 也難怪單疏影受不了,她早被剝得光溜溜,完美無瑕的誘人rou體徹底暴露在張霈的眼前,但單疏影怎么也沒想到,張霈的魔手不但撫上了她的豐臀,還不時刺激著她的菊xue,逗得單疏影不由自主地嬌軀顫抖,愈來愈無法克制自己。 她完全無法想像,菊xue竟也是自己的敏感地帶,那處一被他的魔手所沾,一股強烈的渴求無法抗拒地襲上身來,轉眼已將單疏影的芳心淹沒。 在受到小壞蛋高超的調情技巧沖擊下,單疏影的身心已完全被情欲所支配。 體內情欲已熾,便沒有張霈的侵襲,她早想毫無保留地將身體奉上。 正當單疏影欲念焚身之際,張霈突然離開了她的嬌軀,卻不是想放了她,而是退得遠了些,仔細打量著眼前這人間絕色。 成熟的胴體被自己挑起了蕩漾的春情,他不由驚嘆眼前這是一幅完美無瑕的誘人胴體:只見單疏影猶如一只溫馴的小羊羔一般蜷縮在草地上,俏美的小臉羞得通紅,如星麗眸含羞緊閉,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般,香汗淋漓、渾身軟癱,靜靜躺在草地上。 絕色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風情萬千的清純美眸含羞微閉,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雙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椒乳。 那晶瑩雪白得近似透明的如織纖腰盈盈僅堪一握,柔美萬分、雪白平滑的嬌軟小腹下,兩條修長嬌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緊夾,一雙玉滑細削的粉圓小腿下一對骨rou勻稱、柔rou無骨的渾圓足踝。 張霈雙眼放射出通紅的光芒。 張霈雙手不斷地在單疏影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嬌軀上撫摸,皆攻向她身上各敏感部位,靈巧的手指挑逗著花瓣,在著急緊張的狀況下,感覺反倒益發地敏銳。 單疏影面色緋紅,雙腿發軟,下體也發出陣陣地顫栗,她不自覺地享受著愈益升高的愉悅快感,心中的痛苦被rou體的歡快一層層地擊破抹滅,逐漸的完全被張霈支配,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她的美腿、豐臀、以及濕滑的下陰。 張霈親吻著她濕潤的朱唇,單疏影熱烈地回應,兩舌互相交纏追逐。 單疏影忽然感到下身有異物入侵,原來張霈那長達九寸的巨龍正在她的桃源洞口輕挑淺逗,令她本已亢奮的身體接近崩潰邊緣,不禁將身體向前,希望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張霈祿山之爪更加狂野地在單疏影雪白柔潤的玉女峰上撫摸揉捏,硬邦邦的巨龍更是在她溝壑幽谷之間肆意研磨。 聽張霈竟然這樣說,單疏影芳心不禁又羞又難為情,但隨著胸中羞意大升,猶如火上加油般,渾身上下更似火燎,強烈的yin欲令她完全無法自已。 反正一定要來的,就讓它狠狠地來吧!“好哥哥,我用手幫你弄出來吧!” 單疏影閉上了美目,致力去感覺性的快樂,那纖巧的小手不知何時,竟已撫上了那火辣guntang的九寸巨龍,那灼熱粗壯的觸感,令單疏影忍不住從喉中發出了若隱若現的呻吟。 見單疏影竟已伸手去探它,俏臉上的神情雖帶羞澀和畏意,熾烈的yuhuo卻燒得她更加媚態橫生。 烈火熊熊又豈是芊芊玉手可以解決的嗎?張霈知道是時候了,一邊雙手在單疏影火辣辣的完美胴體上盡情巡游,玩得這美女哼聲更加婉轉柔媚,一邊提槍上馬,竟連手都不用,光用那巨龍輕點,便令單疏影修長玉腿馴服地分開,任他挺槍進入她已愛液泛濫的嫩xue。 張霈他沒費什么勁,僅只腰身一挺,那巨龍便漸漸沒入xue內,便可見單疏影自己的嫩xue之中是多么的災情慘重了。 “??!壞蛋,不要??!好脹??!” 隨著那巨龍步步挺進,單疏影只覺自己的空虛一寸寸地被填滿,那滋味美得令她神魂顛倒,既陌生又強烈的充實和火熱,燒得她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纖腰輕扭地迎合著那巨龍。 突地單疏影只覺下體一痛,一股強烈的充實感,混著痛楚和灼燒攫住了她,令單疏影“??!” 的一聲,無法自拔地摟緊了張霈雄壯的虎軀。 原來是張霈巨龍一挺至盡,已蹂躪了單疏影的蜜xue,雖說紅丸業已被奪,但被張霈那驕人的巨龍刺入,還是不易承受,但這一絲的痛楚竟一點都沒能令她清醒,一痛之后隨即涌上了強烈的快感,她肥美柔嫩的美xue被張霈的巨龍強烈地撐了開來,緊緊地、親蜜地環抱著槍身,情不自禁地蠕動起來。 而單疏影自己呢,更是熱情如火,四肢八爪魚似地纏緊了張霈的虎軀,夢囈般的呻吟聲早已脫口而出。 本來還以為單疏影未必吃得消自己那巨挺的巨龍,否則張霈也不會用上這許多手段,但看單疏影破入之后的反應,竟是如此癡纏,若非從兩人交合處滲出了一波波帶著絲絲汁液!輕輕地,張霈開始動作了起來,卻不是挺拔抽送,而是熊腰輕轉,帶著那巨龍在單疏影的嫩xue里頭刮磨旋轉起來。 一來單疏影的嫩xue充滿著強烈的吸力,將他的巨龍緊緊吸住,二來被吸附的滋味如此甜美,令張霈暫時強忍抽送的沖動,想先好好地享受單疏影的rou體一番。 張霈這樣輕緩廝磨,單疏影可就慘了,她的嫩xue被他一點一點地磨擦著,好像每一寸嫩rou都正被張霈享受著一般。 動作雖不強烈,但那直抵心窩的滋味,卻是既酥又甜,種種酸酥軟麻的滋味一波波襲來,令單疏影還來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來侵襲,才剛感受得下一波美妙襲來,前一波早已過去,那滋味美得她再難抗拒,一雙修長的玉腿有力地纏緊了張霈的熊腰,纖手緊緊地扣在他背后,口中不住躍出發自內心的呻吟。 “你……唔……你弄的……弄的我酥死了……” 單疏影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呻吟連連。 見單疏影如此投入,白玉般的臉蛋上浮起了誘人的紅云,一對玉乳上頭櫻桃綻放,眉梢眼角滿是春情,張霈不由大是得意。 自己不但拔得這美女的頭籌,還能令這天下人人敬慕的美女在自己槍下婉轉呻吟、嬌弱不勝,那種征服感真是難以言喻,神魂顛倒間他竟轉變了體位,用上了以往的張霈絕不會用在床上,幾乎是所有野獸都不會用的體位。 雄偉的身體整個仰了過來,張霈竟就這樣帶著單疏影誘人的胴體動作,變成仰躺床上,讓單疏影騎在他身上,濕滑的嫩xue因為被這樣拗了過來,又噴出了一池春水,嫩xue深處被摩挲的感覺,比之方才的廝磨更有一番強烈的快意。 單疏影雖是羞不欲生,但方才那廝磨的滋味,早深深印在她的芳心深處,加上張霈有力的雙手扣在她不盈一握的纖腰上頭,強烈而有力地帶領著她的動作,這名滿天下的軒轅圣女,霸王花女子特種部隊首席美女又怎么停止得下來呢?她雙手撐在張霈汗濕的胸口,勉力地旋磨著腰臀,耳邊傳來張霈的指導,彷佛是天上傳下來的仙樂,令她身不由主地跟隨而去。 方才在張霈的磨動之間,單疏影已嘗到了不少滋味,此刻由她主動,食髓知味的單疏影自不會放過,一開始那旋磨的動作還有些生疏,但隨著張霈雙手的帶領,以及體內情欲的誘動,單疏影的動作愈來愈嫻熟。 她一邊緊緊夾吸著張霈的巨龍,不讓它有片刻脫離自己,一邊讓纖腰有力地左右旋磨,前后滑動,讓那灼燙的槍尖在自己的嫩xue深處不住勾挑磨動,將已被誘發的處子春情更強烈地蘊釀,變成了一波波的汁水,不住地流到張霈的腹上。 不知從何時開始,單疏影的雙手已不再撐在張霈胸前了,她將纖手挺在身后,驕傲地將自己春心蕩漾的rou體完全展現在張霈貪婪的眼前。 原本的羞怯彷佛也被這大膽的動作所突破,現在的單疏影完全被rou欲給占領了,她快樂地在張霈身上扭動著,熱烈地將自己的胴體獻上,纖腰的扭動幅度更早已超過了張霈的帶領,現在的單疏影正快樂地享受著云雨之樂的甜蜜。 “啊……好……好人兒……你……你真厲害……我……好舒服……啊……” 單疏影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呻吟連連。 “唔……好寶貝,你什么地方舒服?” 張霈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