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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雅蘭螓首擺動更是劇烈,張霈快感一絲絲在巨龍中聚集,渾身又癢又酥,不由露出古怪表情,雙肘撐住身體,叫道:“囡囡,我要來了,我要射給你了!” 她卻沒有退縮的意思,反而按住他的大腿,螓首隨著張霈的抽插聳動上下擺動。 蕭雅蘭的櫻唇香舌和喉嚨的溫暖爽滑強烈地沖擊著精關,張霈虎吼一聲,巨龍在蕭雅蘭口中劇烈抖動,火山爆發出來,少婦低頭緊緊含住巨龍尖端,一面握著張霈的rou袋輕輕揉動。 張霈大聲喘息,后臀緊夾,一股股強勁guntang的巖漿射入蕭雅蘭口中,渾身舒爽至極點。 此時張霈眼中突然爆出一縷駭人的金芒,情欲之火潮水般退去變得清明一片,幽澈深寒,心念轉動間一股冰炎寒熾交織融合的暖流通過他的舌尖渡進蕭雅蘭檀口,精純之極的天魔氣閃電般竄襲涌遍她整個身體。 蕭雅蘭雙眸媚的好似要滴出蜜來,水光閃閃,嬌軀靈蛇般的劇烈蠕動起伏,嘴里發出放浪的呻吟。 “??!” 蕭雅蘭不能自己的發出一聲高昂的嬌吟,美眸中盈滿情欲,柔若無骨的嬌軟身軀無力的癱靠在張霈堅實溫暖的懷中,不斷扭腰挺臀,不稍片刻已是香汗淋漓,嬌喘吁吁。 隨著天魔氣在體內穿筋過脈,生生不息,蕭雅蘭全身突然劇烈的顫動起來,接著發出一聲既似滿足又像十分痛苦的尖叫后,嬌軀癱軟下來,甜甜睡去。 性愛雖然能讓她暫時忘記不快,但卻是治標不治本,張霈剛才利用蕭雅蘭對自己的迷戀愛意,挑起她的情欲,然后用冰炎二重勁一舉打通了她生上幾個影響心緒的要xue,徹底疏解了她心中結郁,還讓她經歷一次純屬精神層面上的性高潮。 張霈散去胸口一口濁氣,雙眼精芒暴漲,天魔氣和體內冰炎二重勁發生了一次短暫的融合,最后又各自分開,遵循不同的脈絡在體內循環游走,一個小周天后重新歸于丹田,沉寂下來。 看著眼前陷入深層睡眠中的蕭雅蘭,張霈俊逸無雙的臉上露出一絲自責虧歉的苦笑,伸手輕撫著她那光潔溫潤的臉頰,緞子般的烏黑秀發。 “囡囡,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好了,一切都好了,以后我會在你身邊,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睆場曇艮D冷,冷的不似人聲,仿佛地獄溟河掃過的寒風,“傷害過你的人,我會好好替你回報他的,碎尸萬斷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死兩難,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笨粗菨駶欂S盈的性感薄唇,張霈忍不住輕輕低下頭,將兩片花瓣般嬌嫩的唇瓣輕輕的噙住,溫暖的用舌添弄品嘗起來。 吻了許久,張霈終依依不舍的松開微微泛紅的香唇,看著涎在迷人唇瓣上的濕潤液體,張霈臉上冰沉的表情漸漸被融化,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 恢復了色心的張霈雙眼順著蕭雅蘭美麗的俏臉向下移,滑過修長的玉頸,落在了她高聳酥胸前那兩點誘人的嫣紅上。 張霈眼中再度蒙上欲色,嘴角綻開一個壞壞的笑容,伸手撫向蕭雅蘭胸口,用手指輕輕的摩娑,感受彈軟rou峰的乳形與輪廓。 害怕驚醒安睡的蕭雅蘭,張霈動作很輕很柔,只是單純的用手輕輕覆壓在酥乳表面,感覺那高聳怒挺散發的膩滑和灼灼熱力。 蕭雅蘭的雙峰很美很大,好色男人一手根本無法掌握,張霈靜靜坐于榻上,陪在她身旁,用心感受著她的美麗。 女人,不管多堅強仍是女人,當剝離了那看似堅強的外殼,內心其實比誰都脆弱。 張霈能清楚的感到自己身體正逐漸高漲的欲望,但他手上的力道卻沒有絲毫改變,仍是輕輕的,柔柔的,仿佛一層貼覆在蕭雅蘭那嬌嫩酥乳上的薄紗,眼中沒有欲焰情火,只有絲絲情意,柔情依依。 手眼溫存了一番后后,張霈起身拉過被子輕輕蓋在蕭雅蘭身上,順了順她有些凌亂的青絲,輕輕關緊門扉,無聲無息的退離了她的香閨。 站在走廊上的張霈身形陡然一閃,驟消乍現,出現在秀摟的屋頂,看著清冷月色下的蕭府,靜靜默立了一會兒,任由夜風拂過。 迎風而立,衣袂飄飛。 張霈臉上沉冷如冰,幽寒深邃的雙眼凝神一掃,認準了方向,身體倏然一晃,消失在原地。 空中一道淡無可淡的黑影迅疾的朝著東方射去,瞬間融入茫茫夜色中。 蕭府東面是一處獨立的院落,此時院中一間精舍里還亮著燈,老遠就能讓人看見,幽幽的燭火在這漆黑的夜里顯得格外的醒目。 寒夜已深,更深露重,連仆役都已睡下了,可這精美院落里卻還亮著燈,不用說也是蕭峰的居所了。 這廝被盛怒的蕭南天所傷,雖傷勢不重,不過卻多是皮rou之傷,鞭子抽打的傷口處理起來比較麻煩,亮著燈的地方準沒錯。 張霈凌空提氣疾躍,越墻過院,足不驚塵,身姿翩然瀟灑的落到蕭峰所居的院落中。 這座別院靜雅別致,規模更是不小,分前后兩進,每進都是自成一體的四合院落,由花園和幽徑相連,四周都圍筑著高墻。 前院隱有人聲傳來,張霈凝神傾聽了一會兒,嘴角浮出一絲邪氣十足的冷笑,這些半夜還在忙碌的多是大夫和丫鬟。 知道沒找錯地方,張霈臉上露出一個足以令看見的人打寒顫的冷笑,當下不再遲疑,身影一閃,出現在蕭峰屋舍外,透過紙糊的窗戶,朝里面望去。 房內蠟燭燃燒發出清脆的“噼啪”聲響,火光微明暗淡,可是張霈一雙夜眼洞若觀火,房中一切俱是一覽無遺,毫無疏漏。 床榻之上,蕭峰側臥而睡,傷勢已處理妥當。 “你這不長眼睛的混蛋,動歪腦經竟然動到本少爺頭上來了,如今閻王索命,死神臨門,看老子怎么折磨你……” 張霈收心攝神,用柔力震開窗戶,悄無聲息的潛入房中,輕輕走到蕭峰床前。 雙眼綻出凜冽鋒芒,殺氣在體內凝聚卻是露而不威,不過挽束在床柱上的紗帳卻是不住發出“撕啦撕啦”的輕響,張霈好似正在高速高效壓縮TNT,一旦爆發出來,誓將毀滅一切。 突然,腳步聲由遠而近。 張霈略一沉思,身上毀天滅地的勁氣頓時煙消云散,化于無形,四下看了看,掀開墻角一個成人高的大衣柜,閃身藏了進去,輕輕的關上柜門,決意靜觀其變。 足音更近了,是兩個人的腳步聲,很輕,應該是女子。 這個時候,會來這里的多半是替蕭峰換藥的丫鬟婢女,張霈正尋思猜測時,門被輕輕推開了。 從衣柜微微稀開的縫隙里,張霈看見屋中多了兩個女人。 蕭峰被開門的聲音驚醒,睜開混濁迷蒙的眼睛,眨了幾下,看清來人是誰后立刻勉強直起腰,急聲道:“娘,你來了?!甭曇糁杏泄烧f不清道不明,隱含期許的味道。 看著兒子被傷成這樣,被蕭峰喚作娘的女人帶著哭聲“嚶嚶”泣道:“呀!你爹怎么把你你打成這個樣子?” “沒想到這個畜生竟然有個標志母親,不過慈母多敗兒,唉……” 躲在衣柜里的張霈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低聲念叨道:“嗯,那丫鬟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美人兒?!笔挿宓哪赣H柳如煙是首里城出名的美人,如今三十有六,年紀雖步入中年,卻仍是風韻猶存,猶如當年的絕代風華。 張霈見色心起,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評比較著眼前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 柳如煙肌膚滑膩,軟柔細嫩,身段玲瓏,曲線凹凸有致,玉腿渾圓修長,翹臀豐聳碩挺,雙乳飽滿堅挺,面容端莊秀麗隱含風情。 丫鬟大約十六七歲,面容嬌美,動人心弦,身形高挑曼妙,肌膚光潔如玉,溫潤滑膩,胸脯小巧而秀挺,纖腰盈盈,不堪一握,蠻腰向下延伸至臀部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玉腿筆直修長。 兩相比較之下,張霈發現柳如煙多了份少婦的成熟風韻,俏丫鬟則充滿少女的青春氣息,春蘭秋菊各擅所長,難分軒輊。 柳如煙哭的傷心,高聳酥胸微微晃顫起伏,蕭峰趕忙勸慰道:“娘,你別哭了,兒子沒事的?!绷顢[,蓮步輕移,柳如煙走到蕭峰床邊,伸出纖纖玉手在他背上傷處輕輕撫摸著,含淚顫聲問道:“疼嗎?不就是一個下人生的女兒么,犯得著這樣對自己的兒子嗎?” 張霈已經知道了蕭雅蘭的身世,聽柳如煙稱自己女人是下人生的女兒?氣的七竅生煙,心中大恨,差點要沖出去殺了她,方式當然是jian殺。 柳如煙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張霈對她的映像大打折扣,直接低到了和某個掛著太陽旗的cao著鳥語的島國人一樣的高度。 張霈心中怒不可竭,下人的女兒就低人一等,下人的女兒就不是人了,哼,也不看看你兒子那衰樣,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蕭峰微微抬頭起,眼神灼熱的望著柳如煙,眼光不停的在她豐滿的玉乳游戈,齜牙咧嘴的笑道:“打在兒身,疼在娘心?!薄澳闶悄锏膶氊?,娘不疼你誰疼你?” 柳如煙臉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紅霞,梨花帶雨,眼泛媚光,擺手輕聲道:“鳳兒,你下去吧!” “是,夫人?!鼻窝诀咻p輕斂身施禮,依言退了出去,離開的時候還將房門也關上了。 難道說,張霈終于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怎么他們母子說話的語氣那么,嗯,曖昧。 蕭峰見沒了旁人,臉上露出色色的表情,口中急聲道:“娘,峰兒好想你??!” 不顧自己有傷在身,蕭峰撐起身來,用力將柳如煙拉入懷中,緊緊摟著她的纖腰。 耳中聽著衣服磨擦的聲音和男女的喘息和呻吟,張霈透過衣柜虛合的縫隙,將屋中兩人“干”的好事盡收眼底,邪笑道:“無恥啊,真是無恥,想不到這蕭峰真他媽是個禽獸,不但覬覦雅蘭,竟然連自己親娘都不放過?!眑uanlun的事歷史上多了去了,但那多發生在皇室里,豪門大院也偶有發生,沒想到如今還真叫張霈給撞上了。 其實張霈也是貪花好色的人,什么推倒御姐、按住熟女、偶爾人妻、放翻LOLI、制服誘惑、母女同床,姐妹花開……不過這些卻遠遠比不上真正的禁忌之戀(母子、父女luanlun)邪惡,實在是太邪惡了,不過我喜歡,在荒yin無恥方面張霈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你這小壞蛋,又想對娘無禮了?” 柳如煙飽滿玉乳隨著急促的呼吸而急顫不休,嬌軀難耐的扭動起來,俏臉浮出一抹艷紅的暈光。 蕭峰雙手在柳如煙碩挺的乳峰上狠狠的捏擠按壓著,猴急道:“娘,你真美,峰兒好想你?!薄鞍?!” 柳如煙嬌軀酥軟無力的躺在自己兒子懷中,傾長地睫毛不住顫抖,眼中媚光盈盈,檀口香潤,吐氣如蘭,濕唇說不出豐潤誘人。 蕭峰邪邪一笑,雙手在柳如煙滑嫩如脂的高聳肆虐之后,又順著完美的S形曲線而下,在那肥美翹挺的玉臀安家落戶。 “啊……要死了……” 柳如煙柔弱無骨的嬌軀微微顫抖,按住蕭峰那雙在自己碩臀上肆虐的大手,嗔風情萬種的怒道:“你這壞蛋,膽子越來越大了,身上有傷還要使壞,娘現在是治不你了?” “治得了,治得了,不過是在床上治?!笔挿蹇诟缮郼ao,喉結滾了滾,大手在柳如煙隆起的翹臀上繼續活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