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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溟派早已未在江湖走動,但談應手從尚野那里卻得知了東溟派的過往,一個以打造兵器名震天下的門派的重要人物手中所持的兵刃自非凡品,這四條別出心裁的軟鋼鞭肯定有特殊的功用。 這是談應手首次見到東溟派的高手,他是喜好漁色之人,不然也不會和聲名狼藉的莫意閑走一起,雖然他的名聲本也極差,見對方那倒足胃口的長相,談應手也難得理會她們,握緊手中鐵簫,全身備戰。 雙方的意圖都很明確,談應手要抓韓寧芷,而四大護法仙子被張霈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不能讓韓寧芷受到半分損傷。 談應手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被說退的人,而四大護法仙子也會被黑榜十大高手之名嚇得跑,所以言語解決不了的問題只能訴諸武力。 嬌叱連連,劍勢展開,東溟劍陣在四大護法仙子手中顯出威力,以談應手之能,仍被困在其中,一時半刻,難以脫身。 隨著陣式的變化,談應手漸漸也摸到了一些門路,他一身玄氣來自玄門正宗,雖然耽于酒色享樂,對于倒是頗有研究,要知道天下所有的陣式的都是從天象星象運轉演化而來,或多或少均有關聯,知道關鍵的高手破陣只是遲早的事情。 談應手陡然一聲長嘯,手中鐵簫劃出一道幻麗的妖弧,重重擊在單云霜從左首刺來的長劍之上,發出“嗡”的聲響。 異聲入耳,單云霜真氣一滯,腳步一亂,劍陣威力立時弱了幾分,談應手依樣畫葫,鐵簫每一次與對手長劍相撞時,均施以防無可防的“音波”攻擊。 片刻之后,單清月和單小蝶被震的長劍脫手,單玉秀和單云霜勉強我著長劍的手也被震的血氣不暢,談應手依仗自己比四大護法仙子高深得多的內功修為,硬生生攻破了東溟劍陣。 既然不愿意被對手逐個擊破,四大護法仙子惟有變招應戰,四人對望一眼,單玉秀和單云霜陡然棄劍,四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右手取下盤在腰間的異形長鞭,身形猛然向后一挪,騰開空間,長鞭空甩出,鞭浪重重,長鞭順著一道詭異的弧線出擊,分往談應手的四肢卷去,破風之聲大作,隨著空間距離的拉近,鞭尖給人搖晃不定的感覺,令人摸不著真正的攻擊目標。 她們手中的長鞭是東溟山莊兵器大師耗時一年打造完成,是用北極深海中一種兇猛的虎鯨的筋制成的,名喚“逆鱗”取其龍有逆鱗,觸之必怒,怒則殺人之意。 談應手心知肚明,若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對付她們,他有九成九的勝算,即使她們結成劍陣,以他在武學上的造詣要贏她們也不是什么難事,可是面對她們手中的奇門兵器,談應手卻有些投鼠忌器,他本是自私自利之人,自不愿拼著受傷為別人出力。 在長鞭纏上四肢前,談應手的身體倏然躍向半空,借著體內真氣循環,向四女中功力最弱的單小蝶撲去,想要近戰封殺長鞭的優勢,若能出其不意的殺得一人,自是最妙。 其余三女大呼不妙,翻轉手腕,本在談應手身后失去準頭的“逆鱗”仿佛三條昂首吐信的毒蛇,陡然噬向他毫無防備的頸脖,完全是違背鞭法的自然方式。 面對后方攻來的“逆鱗”談應手左手裹覆在錦袍長袖之內,暗藏玄氣反手拂去,右手緊握鐵簫,一股強大的旋轉勁力以鐵簫為中心,如暴風般點向單小蝶。 單小蝶無奈之下,選擇了最穩妥的方法,棄鞭疾退,畢竟生命比武器更最要,而失了兵器要如何面對談應手接下來的攻擊,那是以后的事了。 三條“逆鱗”長鞭被談應手左手衣袖拂住,沒有遠遠彈開,反而藤蔓般緊緊纏在他的左手臂上,銳利的倒鉤刺破了他的護身玄氣,鮮血迸射,三女還來不及高興,手上倏然涌來一股巨力,三人身不由己的被硬拖著向談應手飛去。 三女立知不妙,想要棄鞭卻是棄之不及,分別被鐵簫點中,談應手含恨出手,單云霜肩胛骨粉碎,單清月斷了三根肋骨,單玉秀傷在小腹,內傷嚴重。 功力最弱的單小蝶沒事,其余三女卻均被重創,誰能想到談應手剛才的攻擊只是為了引她們上套,陰毒狠辣,手段高明,果然不愧黑榜十大高手之名。 雖然談應手左臂受傷,但四大護法仙子已有三人不能再戰,這接下來的戰局已是不言而喻,再明顯不過了,難道韓寧芷真的要被談應手捉走?“這是何苦由來?!闭剳诌€是那句口頭禪,若是張霈在這里應該會用天真上人那句耳熟能詳的“我好可憐??!“來反擊。 談應手眼中燃燒著忿恨和yin欲的火焰,獰聲道:“希望那個小姑娘不要長的像你們一樣?!苯裢硭墒窍伦懔吮惧X,若非東溟派這四大護法仙子的仙子之名實在是名不副實,他很可能將其中最美之人掠走,yin辱一番,折磨致死。 現在談應手明顯不想在她們身上浪費時間了,功聚右手鐵簫,臉上帶著森冷之意,他要下殺手了。 “談兄雖然裝作沒事,但是”逆鱗“專破內家真勁,你左手經脈受創,功力大打折扣,若要強行出手,恐怕功力在一年內也難以復原,只不知談兄是否相信我這醫者所言。 “說話的是一個看似行將就木的老人,他連走路似乎都有些不穩,但一雙眸子卻不時閃映著奇異的光芒,非常懾人。 談應手表面仍是不動聲色的樣子,心內卻驚駭不已,來人只看了幾眼,便一語點破他的傷勢,先不論他的武功有多高,光這份眼力已是令人佩服。 堂堂黑榜十大高手,既然被人識破傷勢自是沒有不認的道理,但談應手卻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皺眉沉聲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闭f話之人步幅似慢實快,眨眼功夫已經走到離談應手不遠的地方站住腳步,一個擋住談應手對受傷三女下殺手,而且隨時都能夠出手攻擊的位置,只聽他涌低沉的嗓音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有三個師傅,其中兩位說出來你也不認識,不過其中一位“回春手”干鶴立,相信你對他老人家不會陌生吧!“談應手剛剛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時候,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喜怒無償,殺人無數,所以人送外號“十惡莊主“,那時候他正是意氣風發,而且還收了一個徒弟。 徒弟和談應手這師傅有九成像,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主,惡人自有惡報,他這殺千刀的徒弟在苗疆jian殺了一位美貌苗女,結果被苗疆高手千里追殺,身中奇門蠱毒,當世只有“杏林谷”能救,可是當談應手找上杏林谷求救的時候,卻被“回春手”干鶴立羞辱了一番,轟出谷外。 結果他的徒弟就著活活痛足了七天七夜,蠱發而亡,死后尸骨無存,可恨的是談應手還不敢找杏林谷的麻煩,杏林谷的人雖然不常在江湖中走動,但每有天災人禍,瘟疫橫行之時必有傳人行走江湖懸壺濟世,其間活人無數,這些人有武林大俠,有黑道巨梟,有富商巨賈,有平明百姓,有封疆大吏,有邊陲大將……若是有人找杏林谷麻煩,那可是將天下間黑白兩道都得罪光了,所以就算是橫行無忌的談應手也不敢動杏林谷的歪腦筋,就算是單單對付“回春手”干鶴立他也沒這個能耐,不說對方一身毒功天下無雙,但憑他“毒手”乾羅親叔的身份也不是他一個談應手吃罪得起的。 “你是干老兒的徒弟?!闭剳种澜裉扈F定討不了好,鐵青著臉冷聲道:“青山不該,綠水長流,咱們后會有期。 “烈鈞微微一笑,一副病態蒼白之色的臉上倏然紅光滿面,淡然道:“談兄走好,恕不遠送?!闭剳掷浜咭宦?,身子陡然向后疾腿,腳尖在地上一點,三個起躍,消失在假山亭臺之后。 烈鈞望著談應手退走的方向,臉上笑意更濃,從懷中掏出一個做工精巧的木筒。 尚野見一臉怒色的談應手兩手空空,獨身而回,不用說也知道他失敗了,尚野知道大勢已去,這回是徹底載了,遂果斷的下令撤退。 在尚野的帶領下,禁衛軍退而不亂,且戰且退,東溟派一時間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東溟馬場,近百東溟派精銳戰士,枕戈以待,到接到煙號訊號之后,養精蓄銳了整天的他們紛紛上馬,向著來犯敵眾退走的方向出閘猛獸般殺去,依著既定的小路,迂回包抄,利刃般直刺入敵陣里。 來的時候為了掩人耳目,晝伏夜行,尚野這方根本沒有騎馬,他哪里想過自己會敗的這么凄慘不堪。 這支騎兵將奇兵的特性展示演繹的淋漓盡致,馬上武士一手持盾,一手持刀,見人便砍,逢人便殺,殺得對方哭爹喊娘,潰不成軍。 雖然都是輕騎兵,但騎兵對上潰退的步兵,這結果自是一面倒,他們有若虎入羊群,轉眼間便殺散對方撤退的陣型,面對這樣的變故,對方早已嚇的亡魂皆冒,心慌意亂,斗志全無,四散逃生。 這隊百人騎兵在十個小隊長的帶領下,分成十只小隊,殺得敵人丟盔棄甲,狼奔鼠竄。 前后追殺了敵人十多里,大獲全勝的隊伍才折回東溟牧場。 此戰大獲全勝,殲敵八百,俘敵一,己方只死了百多人,傷者不過三百,可說戰績彪炳,實可列入古今以少勝多的經典軍事案例。 直到此刻,所有人才對張霈這個新任‘監院’兼東溟公主的老公刮目相看,這支埋伏在牧場的奇兵就連東溟派眾長老都不知道,而唯一知情的人只有一副病懨懨模樣的烈鈞。 第十三章、浴池戲春 張霈一邊很沒有形像的打著哈欠,一邊順著腳下九曲十八折的蜿蜒小路,穿庭過院,沿路觀風賞景回到自己的房間,經歷了剛才一場耗時一個時辰的盤腸大戰,體力消耗對他自是無關痛癢,但全身汗漬卻讓人憋悶的難受,原本想換身衣服就取天香閣赴宴的念頭被拋在一邊,張霈轉身向著后堂浴室走去。 一間書香氣息十足的房間。 獨自呆在房中的單疏影坐在一張精美的梳妝鏡前,精致玉鑲邊的菱花銅鏡中,模糊清晰地映著一張清艷絕倫,攝人心魄的臉龐,那透著醉紅的粉腮,翠羽彎彎的柳眉,靈氣逼人的美眸,精巧薄薄的嘴唇和雪花玉致的肌膚,端是個人見人迷的美人胚子。 原本以為張霈很快就會來尋自己,可是一等不來,二等不來,現在一個時辰都過去了,還不見他,單疏影不禁有些坐不住了,發氣般重重地將菱花銅鏡反扣在桌面,咬牙碎道:“這個壞哥哥究竟死哪里去了?” 終于壓不下對張霈的思念,單疏影決定去尋他。 張霈的房間,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各種陳設充滿古典的韻味。 床正前方安放著一張鋪著錦稠的圓桌,墻上掛著幾幅水墨畫,梅蘭竹菊,落筆處一氣呵成,婉約中透著蒼勁孤傲,顯露了一種出塵脫俗的韻味,讓人的心境不由得輕松淡定。 但是在房間里并未發現張霈人影的單疏影卻沒有欣賞的興致,跺足嗔道:“真是奇怪,他到底跑什么地方去了。 “單疏影攔住一個負責整侍候的丫鬟,問道:“你有沒有看見少爺到哪里去了?” 丫鬟向單疏影盈盈一禮,回答道:“回稟小姐,少爺在后堂浴室沐浴?!痹瓉硎倾逶∪チ?,難怪找不到人,可是沐浴需要一個時辰那么久嗎?單疏影知道了張霈的下落,眉黛之間隱隱含著春意,臉上滿是醉人的風情。 丫鬟說完偷偷抬頭看了單疏影一眼,欲言又止,終還是低聲補充道:“小鳳和小梅在浴室服侍少爺?!眴问栌坝衩嬉患t,揮手讓丫鬟下去,笑容斂去,臉上含著淡淡的哀婉,使她平添了一份憂郁的氣質。 “這個壞人,我一心只想著他,沒想到他卻是個花心鬼,人家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單疏影吁出一口氣,轉身向自己房間走去,可沒走兩步卻又停了下來。 單疏影能狠得下心來不理會張霈?別說是旁人,就連她自己也知道她根本做不到,古代有本事的男子誰不是三妻四妾,沒本事的當然例外,若是連自己都不能養活,哪家女子愿意跟著這種郎君?再說,一個大老爺們,你好意思讓老婆孩子跟著自己過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其實單疏影早已看出張霈和韓寧芷關系非同一般,而張霈對她的感情也絕非兄妹之情……這個花心大蘿卜以后不知道還會為自己找多少姐妹……而且他又那么……那么厲害……呀!羞死人了……想到自己在張霈身下婉轉承歡,不堪征伐的yin浪樣兒,單疏影玉面緋紅,情難自禁,早將剛才再也不理張霈的誓言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當單疏影再次微邁蓮步,方向已不是自己的廂房,而是后堂浴室。 浴室寬敞豪華,雖然沒有大到游泳池那么夸張,不過也夠張霈舒展手腳了,舒適的浴室正中,長寬均為十米的浴池由漢白玉堆砌而成,熱浪騰騰,水霧繚繞,給人夢幻的不真實感覺。 浴池的旁邊擺放著一高一矮兩個木柜,矮柜里面放滿了洗潔身體的事物器皿,高柜則是放衣物的地方,而靠近浴池兩步之遙的地方還有一張鋪著光亮牛皮的防水軟榻,結構和后世的沙灘椅差不多。 水霧飄渺的浴室內熱氣翻涌,溫熱的水帶著裊裊的白霧,從八個巧妙隱藏在暗處的孔洞,緩緩流入漢白玉圍成的浴池中。 張霈半裸著身子俯臥在浴池旁邊的軟榻上,腰身下的部位蓋了一條柔軟的白色毛巾,兩名身上穿著單薄紗衣的丫鬟在為他按摩。 看模樣她們年齡都不大,一個五官長得精致美麗,皮膚細膩白皙,臉色永遠像打了粉色胭脂那樣柔媚嬌俏,低眉抬眼之間盡顯媚態;另一個皮膚又白又細膩,不但端莊秀麗,婀娜多姿,胸脯更是高高挺起,散發著一股不可抗拒的魅力,不愧是精心挑選送進首里皇宮的美女。 兩女羞羞答答,一看就知道沒有什么和異性接觸的經驗,而且憑張霈的眼力,已經看出她們都是原裝貨處女。 張霈虛瞇著眼睛,感覺兩雙玉手,十根玉蔥般的手指在自己身上不斷或輕或重的按按摸摸,拍拍打打,舒服的幾乎要呻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