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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 單婉兒芳唇輕啟,想要阻止張霈的動作,可是話沒說完已收口不言,只見張霈好端端的站在那兒,哪里有半分行禮的意思?這沒良心的小壞蛋!居然又欺侮人家,單婉兒心中不忿的埋怨著,可是小美,不,大美人也不好好思量一下,為何自己那么容易就上他的當,受他的騙?這就叫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明明知道張霈不是什么好鳥,做的是無本買賣,駕的是無照賊船,但有人卻偏偏愿意上。 單婉兒氣呼呼,悄生生的站在張霈身前,將嫩藕般的胳膊交叉橫于胸前,眼睛瞪著讓他又愛又恨的好女婿。 “霈兒還是叫婉兒姑姑吧!” 張霈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眼睛直直的盯在單婉兒胸前,眼中滿是笑意,連聲音都再笑。 這話怎么聽著那么別扭!婉兒!他竟然叫自己婉兒,這是作晚輩的能喧之于口的稱呼嗎?單婉兒剛想開口說些什么,但花瓣般的兩片唇瓣挪了挪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因為她注意到了張霈目光的落點。 單婉兒俏臉一紅,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此時的動作豈非強調了自己高聳玉乳的挺碩豐圓,想道此處,美人兒立刻放下手臂,橫了他一眼,臉色緋紅道:“現在你就稱我姑姑吧!不過成親以后可由不得你了……” 千嬌百媚的一記白眼看的張霈心的酥了,哪里還有心思去聽單婉兒說了些什么,張霈的身子猛的往她傾來,單婉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從自己腋下穿過,把她柔軟的身子整個摟進了懷里。 “霈兒一切都聽姑姑的?!睆場瑝男σ宦?,胸膛向前一挺,單婉兒渾身一震,差點叫出聲來。 雖然理智告訴她必須馬上推開張霈,但很快欲望就主導了她的身體,單婉兒口中喃呢低語道:“不……不要……?!弧O聛怼?/br> “是不要?還是不要停下來?” 張霈低頭銜住單婉兒玲瓏粉嫩的耳垂,輕輕吮舔著。 “嗯嚶”一聲,單婉兒嬌軀打了一個激顫,忙搖頭晃腦想要掙脫,口里求饒道:“霈兒,別這樣……放開姑姑吧!” 張霈發現只要自己和單婉兒發生身體上的接觸,那主導權有大就落入了自己的掌控,雖然不能真個突破她的防線,辦了她,不過摟摟抱抱,摸摸親親,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現在被單婉兒叫上一聲他就住手了,那他還是張霈嗎?張霈眼睛使勁的吃著冰淇淋,雙手貪婪的吃著豆腐,而趁著單婉兒失神的一刻,好色男人猛的把火熱的嘴印上了她柔軟清涼的柔唇。 單婉兒瞬間變得酸軟無力,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一樣,俏臉guntang,紅霞一直燒到了耳根,暈紅了玉頸。 “唔唔……嗯嗯……” 瓊鼻里不斷飄逸出咿咿呀呀的哼聲,撩人心動,張霈更感興奮和激動。 單婉兒櫻桃小嘴里的香津玉液宛如甘甜的蜜糖,清香怡人,那軟柔濕潤的唇瓣讓張霈有種撕咬的沖動,瑤鼻里呼出的甜美氣息噴在他臉上,感覺癢酥酥,甜蜜蜜的。 張霈知道單婉兒春心動了,現在被他摟在懷里的這個女人已不再是他的岳母,而是一個需要他溫柔撫愛,恣意愛寵的成熟婦人。 張霈輕輕用舌頭撬開單婉兒潔白玉齒把守的唇關,獨龍般探入她香潤的口腔中,允吸濕滑的三寸丁香,吞咽甘甜的玉津香液。 好色男人底涌起前所未有的興奮,他的心里充滿了熾烈的yuhuo,心中渴望得到單婉兒美麗的rou體……張霈用力地把美麗的單婉兒抱到懷中,說道:“我實在太愛慕姑姑了,一次,只要一次就好?!薄安弧灰?/br> 單婉兒搖晃著嬌軀抗拒著。 “姑姑我真的好愛你,就給我一次吧……” 張霈邊享受單婉兒柔軟幽香的身軀,一邊鼓動三寸不爛之舌威逼利誘軟硬兼施。 美麗寡婦在那一瞬間,動搖了,橫在胸前的雙手軟軟的垂下來……張霈不禁露出邪惡的微笑。 張霈看著懷里的熟美寡婦,由于她身穿黑色喪服,很容易看到單婉兒露出黑色長裙也無法完全遮掩的迷人胴體,張霈一邊摩擦著她的嬌軀,大嘴襲擊著單婉兒的櫻唇,盡情的吸舔著嬌嫩的香舌。 一手向下滑過單婉兒的纖腰,直到渾圓高聳的屁股上,張霈的五指籠罩著圓臀,用力地抓著臀rou,已為人婦人母的成熟屁股,一手并不能掌握,張霈手指深陷單婉兒柔軟的小山丘上,感覺著單婉兒美臀驚人的彈力,開始大力磨蹭著單婉兒雙臀的rou縫,并用修長的中指深入,挖弄著神秘的溪谷。 單婉兒哪堪這般玩弄,拼命晃動屁股,閃躲張霈的手指,但豐滿的雙臀不住的搖晃,不但沒有甩掉張霈的侵犯,反而使好色的手指陷得更深。 “嗚……嗚嗚……” 單婉兒被張霈封住的小嘴,只能發出一陣陣呻吟。 張霈和單婉兒分開的雙唇連著一道黏稠的銀絲,分不清楚是誰的口水從單婉兒美麗的口唇間緩緩流出來。 “姑姑的身體相當敏感,不,是相當好色,哈哈!” 張霈大笑道,“身體寂寞很久了吧?沒人安慰姑姑了吧?” 單婉兒一聽到小壞蛋這樣說,身體立刻開始不安分的扭動。 張霈另一手不動聲色解開單婉兒的衣襟,不能穿肚兜的黑色衣服中,立刻彈跳出一對雪白巨乳,黑色的喪服,稱著雪白的肌膚和雙峰更加艷麗。 單婉兒直覺反應用雙手把雪白的rufang遮住,但豐滿的雙乳根本不是雙手能夠完全遮掩住,這樣做反而使被迫擠著的巨乳看起來更加豐滿誘人,張霈的怪手滑過單婉兒雙手防御,向沒有被掩護的地方進攻。 衣裳一件一件地離開身子,也不知是眼前張霈的目光是如此火辣辣地在嬌軀糾纏不休,單婉兒只覺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軟,解衣的纖手下住發顫,褪衣時不小心觸及肌膚,一股詭異的感覺登時自身上燒入體內,嬌軀著實難堪。 “嘿嘿!姑姑的奶子真是柔軟??!” 張霈yin笑說道,用手指輕觸著單婉兒的雪白乳峰,并開始用兩只手指挾起彈力驚人的rufang嫩rou,“非常有彈性呢,是不是常常自己揉捏,才會長得那么大!” 單婉兒身為人妻,rou體敏感的程度連自己都感到害怕,成熟的rou體被玩弄,被挑起的性欲,不自覺產生著強烈的快感,rou體支配理智,此時單婉兒一瞬間失去反抗的能力。 張霈把單婉兒酸軟的手分開,此時口水落在單婉兒雪白的奶子上,但單婉兒的肌膚比口水還白晰晶瑩剔透,加上rutou上的兩點嫣紅,形成一副絕美的景色。 隨著他們身體的糾纏刺激,張霈手指間小巧玲瓏的嬌嫩rutou逐漸挺起,慢慢變得堅硬,他的大手毫不猶豫的攻占整個rufang。 “姑姑,也興奮起來了!” 張霈壞笑道。 “不……不,沒有的事!” 單婉兒羞赧無比地呢喃道不肯承認。 “姑姑的rutou已經那么硬了,雖然嘴巴那么說,但身體卻很誠實?!睆場墓质衷趩瓮駜阂恢籸ufang上輕揉慢捻,壓擠掐捏,在指縫間恣意蹂躪,將那粒嫣紅的rutou輕輕拉起,只見嬌嫩的rutou慢慢伸長至令人不忍目睹,又用手指用力的按下,直到紅腫的rutou深陷白嫩的山丘里,有如埋在雪地里的紅梅;張霈的大嘴亦不甘示弱一般轉向另一只美乳,大嘴包住了單婉兒綻開的乳暈,連吸帶舔,舌頭則卷起嬌嫩的rutou,輕咬深含,極盡所能的玩弄。 單婉兒嬌媚的聲音發著顫,忍著傲人的雙乳被玩弄的羞恥,哭泣般的斷續道:“不,不能……” 渾圓豐碩的奶子在張霈的把玩下,變換著各種yin靡不堪的形狀。 張霈將她的驕人雙峰捏在一起,rufang相連,rutou相接,雙手搓揉不休,如揉捏面團一般,單婉兒一對奶子頂端的粉紅色乳暈彷佛暈散開來,凸起的rutou宛如閃亮的紅寶石,yingying地頂在男人的手心上,像不知道主人的哀羞一般,反而驕傲地向男人展示它的美麗。 單婉兒不停地發出呻吟,張霈感受豐盈柔軟、滑膩彈性的rufang觸感,從手掌直竄心底。 單婉兒灼熱的嬌軀后仰,櫻唇半閉半合,艱難逃避著張霈的侵犯,似乎還保留著最后的一絲清醒,顫聲叫道:“不、不能這樣……” 單婉兒臉上滿是情欲揉合理性的掙扎。 “也該差不多了?!睆場昧_著單婉兒喪服的下擺,只見單婉兒下身濃密的芳草極為誘人,隱隱約約露出的幽谷甬道里蜜汁早就流出來了,潺潺的流到雪白修長的玉腿上,整個幽谷甬道都是濕漉漉的。 張霈露出殘忍的笑容,伸到單婉兒神秘的幽谷甬道上,用手指拉開一點,淺紅色的嫩rou突出,連最怕羞的花蕊也暴露出來,手指慢慢剝弄單婉兒嬌嫩的花瓣,挖弄著yinhe,套著古銅戒指的中指刮動她的嫩rou,激起一陣電擊一般的顫抖。 “嗚……” 全身扭成弓型,從單婉兒嘴里冒出悲泣的哭聲,終于忍受不住,雙手抱胸跪了下來哭喊道,“不要,饒了我吧!” “都到了現在,哪由得你說不要?” 張霈邊吹著口哨,邊看著眼前成熟美婦滿面羞怯怨怒更有熟美豐韻和風情,不由魂兒飄飄。 尤其單婉兒與他剛剛玩弄的周海湄又不同,雖說已嫁了人,四十多歲還有了一子一女,可那身段卻豐腴圓潤玲瓏巧致,絕不弱于處子之身,不經意間散放成熟風韻,該豐潤的地方絕不瘦削,該苗條的地方絕無余rou,雖說內衣仍奮力遮住重點區域,可光露出來的玉臂粉腿,皆是rou光致致,美得猶似會放光一般;尤其挑逗撩撥所至,顯然單婉兒成熟美婦本能的rou欲已漸漸誘發,瑩然如玉的肌膚漸漸泛紅,體內的rou欲和心上的嬌羞使得她的肌膚霞光流彩,格外引入魂銷。 張霈伸手輕拉起單婉兒才剛褪去的內裳,羞怒之下她嬌軀泛汗,內裳早染滿了女體幽香,光聞嗅都是一種享受。 正自哭泣的單婉兒眼見張霈陶醉地嗅著自己的黑色孝衣,甚至還開口吻了上去,感覺上就好像被他輕薄的便是自己嬌羞的rou體一般,身子里不由更熱了;她咬著唇,抑著想罵出口的話,而張霈卻已放掉了手上的內裳,一把將單婉兒拉了起來。 將半裸的單婉兒摟在懷中,她雖勉力推拒,但內功既已被封,激戰之后體力流失,現在的單婉兒再無以往的半點英風銳氣,推拒的動作無力得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哪能推得動yuhuo狂升、褲襠里早蠢蠢欲動躍躍欲試的張霈?他吐舌輕吮著單婉兒耳根,大手更在她香肌上來回撫玩,一觸之下單婉兒嬌軀登時一陣戰栗,哭叫的聲音都無力了,只任得張霈一邊輕薄,一邊在她耳邊細語:“姑姑想要我給你幸福嗎?怎么樣?還說不說不要?” 單婉兒一邊垂淚,一邊任張霈大手撫玩,這樣緊貼之下她哪里感覺不到張霈的堅挺欲望?顫抖的纖手栘到了背心,無力地輕輕一拉,內衣帶子已然松脫,若非張霈正抱得她緊,兩人身子再無間隙,那最后的一件蔽體衣物已落丁下來。 “不只脫你自己的,還要乖乖幫我脫,知道嗎?” 張霈壞笑道。 “是……” 單婉兒心知若不答允,只怕接下來張霈還有其他的yin思穢想,單婉兒羞怯地移動玉手,無力地擺弄起張霈的腰帶,兩人貼得如此之緊,加上張霈一邊說著,一邊雙手在單婉兒豐腴成熟的肌膚上撫玩不休,還不忘一條腿頂在單婉兒股間,不讓她夾緊雙腿,所到之處內外交煎,無不令單婉兒體內涌起羞恥又火辣的本能;這種狀況下要幫男人脫衣,實是艱巨無比的任務,單婉兒只覺眼眶濕濕熱熱的,強忍著不流出淚來,一面咬牙任他輕薄,一面伸手為他解衣。 以往從未試過如此,別說旁人了,就連亡夫朱金也不曾受過如此服侍,動作之間單婉兒只覺羞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