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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霈當然不識此鏈的價值,但見十八顆珍珠大小相差無幾,色澤絢燦,看著讓人舒心;手感極佳,撫著讓人爽心,而且聽掌握介紹說是價格不菲,嗯,那話怎么說來著,不買最好的,只買最貴的。 略略一想,嘴角浮出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容,好色男人決定買下。 “相公,行走江湖戴這珍珠項鏈大招搖了,不如我們買點別的吧!” 單疏影見張霈有意買下這串并不適宜佩帶的珍珠項鏈,出言提醒。 張霈微笑著說道:“不適合咱就不戴,相公買回去給娘子做成珍珠粉美容。早聽說珍珠粉能護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誰說是拿來戴的?哥哥是拿來那個啥的,好色男人心中快笑翻了天。 張霈心中另有想法,看向單疏影溫柔的眼神中隱藏著一些別樣的東西,心細如塵的美人兒立刻注意到男人的笑容里面有些不懷好意的內容。 哥哥笑的好奇怪,壞壞的,邪邪的,看著怎么讓人背脊涼嗖嗖的,他一定又在打什么壞主意,但是一串珍珠項鏈究竟能變出什么花樣?掌柜徹底無語了,這客人到底是什么來頭?買下五千兩的天山雪佩連價格都不問,買下三萬兩的珍珠項鏈竟是為了給女人美容護膚,不過看了一眼單疏影的絕世容貌之后,掌柜似乎又明白了。 張霈再次端起茶杯,此時水溫恰好適宜,他飲了一口,笑道:“你們這里有沒有一些,嘿嘿,那個更有意思一點的東西?” “有意思?” 張霈喃喃重復幾遍,見張霈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嗯,yin蕩。 確信自己沒有看走眼,掌柜立刻明白張霈想要的是什么東西,男人嘛!很多事情是不需要用嘴說的。 掌柜露出一個會意的笑容,目不斜視,一本正經的說道:“小店只是聚寶閣旗下一個小小分號,公子要的特殊飾物我們一般是要顧客先行預定,才會著巧匠制作。 公子是明白人,當知道這些東西不但名貴,而且每個人的喜好都不同?!笨人砸宦?,掌柜繼續道:“我這里恰好有一件波絲國的巧物,不過不知道公子喜愛與否?” 張霈回以一個男人都明白的笑容,放下茶杯,笑道:“掌柜真是會做生意,說起話來滴水不漏,你只管讓人拿來,若是合意我便買下,指不定還要向貴寶號預訂幾件稀罕之物?!闭乒耠x開后,房間中再次只剩張霈和單疏影二人,好色男人忍不住又開始調戲身旁美人兒。 輕輕吹了一聲口哨,張霈壞笑道:“影兒,你看掌柜已經出去了,不如我們繼續做剛才的事兒怎么樣?” 聽了男人的調羞,單疏影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媚笑道:“哥哥,影兒剛才錯了?!卞e了?什么錯了?張霈還明白自己剛才的話到底哪里不對的時候,單疏影調皮的向他做了一個鬼臉,聲音甜甜道:“影兒剛才不是說哥哥是大色狼轉世嗎?哎!人家真是走眼了,這實在錯的太離譜了?!苯K于認清我善良純潔的本性了,張霈還來不及高興,美人兒又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其實哥哥應該是大色魔轉世才是,色狼哪有你這么色的?!睆場铧c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 兩人嬉笑打鬧,其樂融融。 掌柜去而又返,回來時手中捧著一只錦盒。 未語先笑,錦盒打開。 錦盒里靜靜地躺著一個散發著耀眼光華的寶石環,張霈一眼就認出那是一個乳環,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整個環是由兩條雕功精美無雙的毒蛇組成,雙蛇吐芯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懸掛,戴著乳環時,兩只毒蛇正好能把穩固在中間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驚嘆。 乳環,自己還是第一次見識物??!張霈心中倏然浮現關于性愛調教方面的內容:麻繩捆綁、竹夾、鞭打、滴蠟、灌腸、吊綁、針刺、口枷、騎木馬、灌水、冰火兩重天、虐肛虐乳、窒息、禁閉……不過這些似乎都不適合用在自己心愛女人的身上,張霈雖然很好色,而且還是很色很色那種,但他卻沒有把女人當成附屬品的想法,盡管他已經開始幻想如何折磨女人……張霈總在不知不覺中忽略一件事,他沒有意識到在這個無法無天,用拳頭說話的時代有一種人叫作奴隸。 奴隸的來源很多,有被皇帝抄家滅族而成為奴隸的,有被人口販子拐賣而成為奴隸的,有戰爭失敗被捕獲成為奴隸的……奴隸的總類也很多,那些在大家大戶打雜的叫家奴,那些被流放邊疆駐守的的武奴,那些被逼在礦山荒漠的奴隸叫賤奴,而還有一種最受男人喜愛的叫性奴。 但是張霈這個無比好色,無比yin蕩的男人意識到“性奴”這個原本他不應該陌生的概念卻是很久以后的事了……“這漂亮的東西什么?耳環嗎?” 單疏影輕咦一聲,旋又搖頭道:“哪里有這么大的耳環?波絲國的耳環好奇怪?!北冗@大得多的耳環哥哥也見過,不過不是在這個時代,回過神來的張霈微微一笑,心道:我的小乖乖,這雖然是給你女人戴的,但卻不是耳朵,而是rufang。 不懂就問是好事,不過現在可不能告訴你,否則哥哥就只能晚上偷偷來買了。 張霈也不解釋,圓滑世故的掌柜更是不會多嘴,他自然不會做搬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典型的面帶豬相心中嘹亮。 幻想著自己的女人帶上乳環時的妖冶香艷,張霈不禁心中一蕩,輕咳一聲,同樣不問價格,道:“這件我要了,嗯,還有剛才的玉佩,以及盤子里這些我都要了,你替我包起來?!闭乒裼芍再澋溃骸肮诱媸俏乙娺^少最豪爽的客人了?!逼鋵嵾@奇yin技巧之物原本是掌柜從一個波絲人那里收購來準備送往中原總號的,沒有想到竟被張霈買去了,難免心中驚訝。 “天山雪佩五千兩銀子,碧玉鐲七千兩銀子,翡翠耳環三千三百兩銀子,乳……” 張霈咳嗽一聲,掌柜趕忙改口,尷尬道:“加上這最后一件,一共是九萬五千三百兩銀子,抹去零頭,公子你付九萬五千兩就行了?!庇炘p來的銀子果然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過不是自己掙來的花起來也不心疼,張霈很豪氣的遞過一張十萬兩的銀票,接著在一份羅列著各種款項的契約書上畫押作憑。 知道聚寶閣的總店在中原,張霈也不提什么預訂的事了,一切處理妥當之后,他收起諸物與重新帶上面紗的單疏影挾手離開。 第七章、客棧激情(上) 回到客棧,因為整間店都本張霈包下來了,店里沒有其他的客人,與下午東溟派眾人一起擠在大廳吃飯時相比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店小二帶著他們來到后院的一進雅靜的小院,張霈隨手又打賞了他一塊金錠,算是過足了大爺的隱。 小費?想想也真有趣,張霈這輩子還沒想過自己也有打賞別人小費的一天,他大學畢業以后可是天天待在一個狹小的二手出租房里,過著中午泡方便面,晚上泡方便面的生活。 想想別人穿越,有被魔法陣吸入黑洞的;有被九天神雷帶入時空隧道的;有失足墜落山崖的;有被牛頭馬面誤抓而重新輪回轉錯世的;有走著走著不知怎么就迷路的;有飛機失事、車禍罹難的……但是像自己這樣摔了一交,腦袋磕在電腦主機上而穿越的可真是前不見古人??!雖然張霈來大明法朝都快半年了,但直到今天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沒怎么想過究竟是如何穿越的這個很很深度和廣度的問題,如今想來,他終于憶起自己好像還欠著房東一個月房租沒交……見張霈給了自己銀子以后就發傻般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事。 等等,他不是后悔了吧!店小二心中一驚,不禁緊了緊握著銀子的右手,口中不迭道謝,高呼客觀有事你直管吩咐,小的上刀山下火海也為你辦妥。 張霈微微一愣,旋又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長嘆一聲,道:“今晚月亮好圓??!” 店小二下意識的抬頭一望,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自言自語道:“公子,月亮在哪兒?” 天上黑壓壓的一片,連個鳥都沒有。 “沒有?” 張霈面不改色的說道:“沒有你仔細找找,總會找到的?!苯又鴱場尩晷《蕚湎丛〉臒崴驮⊥八椭练恐?,雖然這里有公共浴室,但張霈可不喜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好像這樣他會很吃虧一樣,讀大學時的奔放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店小二得了賞錢,歡歡喜喜地離開了。 有錢好??!有錢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錢還能使磨推鬼。 不一會兒時間,一切就準備妥當了,不過因為張霈和單疏影的房間是分開的,這讓好色男人鴛鴦戲水的好夢告吹了。 張霈舒服的躺在浴盆中,凈洗自己的身子,其實他一整天幾乎都坐在車里,身上連灰塵都沒沾半分,哪里用得著洗澡?功力到了張霈如今這個級別,即使幾天不洗澡身子也潔凈得很,不過中午在車廂里的時候,他和單疏影親親抱抱時留下的一些痕跡卻不是靠身體自凈就能除去的。 洗完澡后,張霈悄悄的溜出了屋子,推開單疏影房間的木門,嘿嘿,小妮子連門栓都沒有拴,這不是方便某人偷香嗎?房間不大,一桌,四椅,一柜,還有一個放水盆的架子,不過勝在整潔清爽。 在桌子上擺放著一個精雅巧制的碧玉爐鼎,檀木熏香的氣息隨著淡淡升騰的煙霧,在空氣中幽幽流動著,使整個房間充滿清幽雅致的檀木香味。 出門在外居然還準備了這些個奢侈的東西,有錢人還真懂得享受,張霈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這是客棧為客人準備的。 不過張霈并未在意這些,他原本就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人,更何況是自己的女人,在好色男人想來,自己的女人過的比別人好,那完全是應該的。 房間里暗沉沉的沒有點燈,但對張霈卻完全不是問題,無限星空般深邃的眼睛蒙上一層淡無可淡的幽光,在房中粗掠掃過,某男的目光立刻被躺在床上的那位風情萬種的絕色佳人吸引住了。 在一襲柔滑單薄的褻衣下,豐腴有致的女體曲線浮凸,單疏影仿佛一朵春睡的海棠,好夢正香。 這不是誘惑我犯罪嗎?張霈見單疏影只穿著貼身的褻衣短褲,心臟不由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 濕膩軟潤的香唇中不時逸出幾聲無限誘人的喃呢,嬌軀微微側轉,輕柔的薄衫隨著身體的挪移而微微掀動,紅色的褻衣與胸前大片雪膩香軟的粉肌玉膚相互映襯,膚如凝脂,溫潤滑膩。 小妮子裝睡還裝的有模有樣的?張霈心中暗道:不過沒用,你老公是用“心”在看,而不是眼睛。 走到近處,一股清雅淡柔卻令人心曠神怡的香氣傳來,張霈聞之欲醉,分不清是佳人的體香還是室內爐鼎的檀木熏香。 兩種香味太過接近,或是已混合為一,在這異香刺激之下,張霈雙眼閃動著耀眼奪目的光華,單疏影微舒的玉體盡入眼底。 柳腰輕折,嬌顏含春。 隨著單疏影愈漸暈紅的俏臉以及略顯急促的呼吸,胸前那一對豐滿鼓脹的玉乳,一起一伏,撩人心弦。 張霈眼睛直直的盯著那裂衣欲出的嬌挺,輕輕笑道:“影兒,你睡著了嗎?若是你睡著了哥哥可就回去了?!眴问栌暗纳眢w不著痕跡的輕輕扭動了一下,緊緊貼覆在嬌軀上的紅色褻衣仿佛要被整個撐裂般,兩顆嬌艷的櫻桃驕傲的挺立著。 他要回去?不,哥哥那么……那么色……他不會回去的。 對,這個狡猾的大壞蛋這么說是為了看人家著急的樣子,呸!我為什么要著急……他要回去就回去好了……他不會真的回去吧!他一定是騙我的……但他真的回去了怎么辦……要留住他嗎……好羞人……張霈會回去嗎?這個可能性小到幾乎沒有,張霈雖然無從得知單疏影的真實想法,但她的身體除了內分泌和荷爾蒙以外的其他生理異狀卻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甚至看見了美人兒溢出的粘稠蜜汁打濕褻褲顯出的濕痕。 張霈笑了,連他自己都覺得這聲音像是沾滿了從單疏影流出的yin汁,yin邪而有濕意。 男人看著單疏影那仿佛稍微一用力即會折斷的纖柔柳腰,目光順著大腿內側雪白玉肌向上落在少女羞閉的緊窄之處,一點濕痕自是瞞不過張霈鷹般銳利的雙目,而貼身短褲里那一抹隱約的黑色對男人更是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疏影寶貝,看來你是越來越了解哥哥了?!睆場蝗惠p嘆一聲,笑道:“知道哥哥怕你晚上做噩夢,舍不得讓你一個人睡,誰叫我總是心太軟?!贝采系男∶廊寺犃藦場脑挷铧c給氣暈過去,這個壞人又來欺負人家了,明明是自己想要使壞卻又不肯承認,人家女兒家越是羞赧他越是高興……張霈輕輕褪去自己的衣物,他的動作很輕很慢,但他的心卻很火很熱,只想撲上繡榻,將單疏影狠狠壓在身下,恣意愛寵,讓她在高潮中忘情的尖叫……張霈翻身上榻,將單疏影輕輕摟在懷中,咬著她玲瓏可愛的耳垂,柔聲道:“好影兒,你還是不肯睜開眼睛嗎?你不睜開眼睛怎么看你最愛最愛的張霈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