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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恐的睜開眼睛,陳芳感到自己仿佛置身在一個冰窖中,身上涼嗖嗖的,更詭異的是,這里四周都是參天古木,陽光透過稀疏的葉縫,在地上投出班駁的樹影。 既然有陽光,溫度怎么說也不會很低,但是為何那冰冷的感覺就像凍結了自己的靈魂一樣,陳芳全身倏然輕顫起來。 在寒氣的浸襲下,陳芳的神志已經完全清醒過來,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光溜溜的沒有任何避體之物,雪白的rou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陳芳并沒有大聲掙扎尖叫,而是冷靜的打量四周的環境,她的雙手被絲綢布料吊綁在一顆大樹上,而雙腿同樣被分開環綁在樹后,至于材料則是她的衣裳。 記憶停留在自己被人偷襲的一刻,陳芳對她的身材和容貌還是很有自信的,但是直到現在她的身體也沒有被人侵犯,對方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其結果都不是陳芳樂見的,這一點她倒是已經有了覺悟。 雖然陳芳武功不高,但是想靠絲綢衣料臨時客串的“繩子”綁住她卻也不大可能,想要脫身也不是一件困難事情。 陳芳凝神靜氣,試著運氣將束縛在她身上的衣裳布條震碎,但就是這胡亂纏緊的捆綁方式,陳芳卻怎么也掙不開。 當然陳芳看不見自己背在大樹后面的雙手太淵xue上各插著一根竹簽,同時雙膝三陰交xue上也插著竹簽。 太淵xue被封使陳芳的內力根本無法運往雙臂,這只憑她一介弱稚女流的力氣想要掙脫手上的束縛難度的確是大了些,而三陰交xue則是讓她下肢麻木,失靈,丹田聚集的氣無法長久。 時間一分只秒的過去,四周沒有人,沒有聲音,一切都是那樣詭秘,最殘酷的刑法不是傷殘人的身體,而是磨折人的內心。 隨著時間的消逝,恐懼、無助、驚慌、絕望,各種情緒一起涌上心頭,陳芳在這個似乎與世隔絕的世界里,簡直快被逼瘋了。 陳芳受過這方面的訓練,若真是面對嚴刑拷打她反倒是不懼了,但是現在這樣一絲不掛的被人棄在一旁,無人問津實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張霈就在陳芳的身后,隔著大樹盤膝而坐,全力運轉素女玄心功第八重的心決,剛剛突破境界,抓緊時間領悟穩固是最關鍵的,機會稍縱即逝,若是錯過,以后難免再費功夫。 氣息外放導致的結果就是方圓十丈范圍如同臘月寒冬,附近的鳥獸紛紛避讓,這也是陳芳香感覺身上寒冷,四周萬籟具寂的原因。 緩緩呼出一口濁氣,眼睛猛然睜開,一道如同實質的森冷寒光倏然一閃,張霈只覺全身精力旺盛,氣豐神足。 “陳小姐,感覺怎么樣?” 張霈冰冷的聲音在陳芳耳邊響起,而她竟然不知道對方是何時出現的。 由于四周一直無聲無息,陳芳理所當然的認為對方是輕功卓絕的高手,潛入過來而沒有被她發現,哪里知道其實張霈一直在她身后。 隨著張霈開口講話,四周的天地似乎又活了過來,萬物復蘇,那刺骨凍魂的寒氣也頃刻間退的干干凈凈。 “快放開我,你是什么人?” 陳芳聽見有人說話,心中暗暗松了口氣。 首領曾經教導過她,只要敵人不是直接將你殺死,你就還有機會。 張霈默默的從大樹之后走到陳芳面前,冷眼打量著她,那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神使陳芳的哆嗦了一下,在張霈眼中,她仿佛已經是一個已死之人。 “是你!” 陳芳認出了張霈,聲音立刻轉冷,威脅道:“快放了我,你究竟要干什么?” “陳芳,你要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刀俎與魚rou的關系你不會不知道吧?你的生殺大權掌握在我的手中?!睆場仲p了陳芳一記響亮的耳光,繼續道:“我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從來不愿意打女人,但是請你注意,是不愿意并非不能,有些人天生就是賤人,不打不行,而你就是這種人。 雖然張霈沒有用什么力道,但是陳芳的右邊臉頰卻已腫了起來,看上去楚楚可憐,賺人眼淚。 自從離開秘營,陳芳從來沒有被人打過,但張霈打她尚在其次,他竟然還羞辱她是賤女人,這嚴重傷害了陳芳的自尊心。 “我不是賤女人,你是什么東西?混蛋,快放開我?!标惙荚谖⑽⒁汇吨?,仿佛一只被人踩著尾巴的小野貓,不顧一切的咒罵起來。 “我的確不是什么東西,因為我是人?!闭f到斗嘴,十個陳芳加起來也不是張霈的對手,他繼續微笑著說道:“難道說你不是人而是什么東西嗎?嘿嘿,恕在下眼濁,我還真沒看出你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明白張霈是拐著彎罵自己,陳芳氣的差點閉過氣去,半晌后才怒道:“休逞口舌之能,你到底想怎么樣?” “你的意思是我只靠嘴說,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我若動手,你會不會又說我只懂欺負女流,不是好漢所為呢?” 張霈語氣一轉,聲音一沉,喝道:“臭婊子,既然你已經落到我的手中,最好就老實一點,否則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本少爺可有不少?!标惙家е齑?,不說話了,心中尋思著脫身之法。 “不要和我耍心機,知道秘密的不止你一個人?!币还杀涞臍庵饾u蔓延在周圍的空氣中,張霈淡淡道:“雖然可能打草驚蛇,但是如果你真的不肯合作,后果你是知道的?!敝缽場⒉辉诤踝约荷聿娜菝?,甚至不在乎她的生死,陳芳遲疑了。 一個人一旦心中遲疑,他的信心就會動搖,氣勢也將衰弱,而最后的結果就是屈服。 “臭婊子,你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你被我剝光衣服綁在這里,其實衣服是你自己脫的,我只是將它們加以利用而已。 你身材不錯,這點剛才我已經用手確認過了,若我興致來了,自然會逼比就范,這就不勞你費心了?!睆場檬痔羝痍惙嫉牡痛沟恼槭?,凌虐的伸出另外一只手,用力捏住她嬌嫩的rufang:“你是個聰明人,相信我想要知道什么,你應該已經很清楚了?!睆娙讨厍耙魂囮囧F心的劇痛,陳芳終于屈服了,仿佛一只斗敗的公雞,低聲回答說:“我明白了,你問吧?” “既然你肯乖乖聽話,我也不為難你?!睆場^續道:“告訴我,尚毅那狗賊口中的計劃是什么?” “這……我不知道?!标惙嫉拖骂^,不敢與張霈對視,她倒是挺合作的。 張霈不置可否,淡淡道:“等那些人來了就動手,那些人是指誰?” 陳芳搖了搖,一副茫然神色,裝的也挺像。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張霈眼中閃動著莫名的光華,沉聲道:“主上是什么人?” 這一次陳芳干脆來個沉默不語,低頭垂首不說話。 “陳小姐,你是在為我詮釋‘不知道’這三個字的含義嗎?” 張霈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戲謔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雖然我不愿意用這種方法,但這是你逼我的?!闭f完,張霈也不給陳芳開口說話的機會,指風在她雙乳之間的乳根xue上輕輕一拂,一股guntang的灼熱氣流瞬間流遍她全身奇經八脈。 芳心倏然一顫,陳芳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覺在身體蔓延,就象無數螞蟻在自己身上爬。 “你對我做了什么?” 陳芳聲音顫抖的著說道:“為什么……為什么我的身體這么奇怪……” 張霈笑而不答,只是冷冷的看著陳芳,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隨著素女玄心功日漸精純,張霈已經完全融合了白蛇的血rou精華,他的內力含有讓女子動情的春毒,以前這性質怪異的內力不受控制,但是現在已經能夠隨心所欲,任他支配了。 尚毅雖然每天晚上都要褻玩陳芳的身體,但是他那方面的能力實在是不值一提,每次都搞的陳芳懸在半空,不上不下,憋的難受,狠不得將他一腳將他踹下床去。 剛才張霈在點xue的時候,逼了一絲蘊涵春毒的內力到陳芳的身體里,這效用等同于將春藥灌入她口中……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張霈等待著陳芳主動向自己吐露一切。 這身受白蛇yin毒折磨的滋味張霈是親身體會過的,只是他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如此不濟,才堅持了半盞茶的功夫,就開口求饒了。 “把你們的計劃告訴我。請了那些幫手?主上是誰?” 張霈悠閑的再次將剛才的問題重新問了一遍。 全身不住的輕顫不已,香汗四溢,陳芳喘息道:“尚毅在三年前就開始部署一切,準備秘密奪取東溟派的權利,但是東溟派勢力雄厚,他并沒有必勝的把握,于是就去中原請了黑榜高手前來助陣,主上是尚毅背后的指使人,具體身份我也不知道,每次見他都是在秘室里面,他蒙著臉,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边@一次,張霈很快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陳芳幾乎是呻吟著將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了他。 黑榜高手?張霈心中一驚,事情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啊……幫我……我要……” 陳芳顫聲嬌呼道:“我不行了……快幫我……” “幫你?” 張霈玩味道:“幫你有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告訴我你真正的身份?!标惙寄樕咳灰蛔?,不過很快便被滿臉紅霞所掩,眼中盡是無盡的春色。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陳芳身體里仿佛燃燒著一團赤烈的火焰,要將她的身體焚毀,她哀求道:“求求你……給我……快給我……” “就憑你能夠感覺我的接近,你的武功絕對在尚毅之上,想騙我你還差了點?!边@個時候還敢嘴硬死撐?張霈冷冷一笑,道:“既然你不愿意說,那我就走了,再見?!闭f完,張霈轉身就欲離開。 “回來……我,我……我都告訴你……我是秘營的暗探,奉首領之命跟在尚毅身邊,注意他的一舉一動?!标惙紟е蘼暤溃骸拔叶几嬖V你了,快給我……我要不行了?!泵貭I是什么玩意?聽起來象是什么秘密組織,張霈覺得幕后的黑手已經呼之欲出了,他慢慢走回陳芳身前,伸出雙手揉搓陳芳胸前一對雪白飽滿的rufang,微笑道:“秘營是什么組織?你們首領是誰?” 陳芳氣喘吁吁,雙眼赤紅如紅,大聲嬌呼道:“秘營……是……是流球王手下的間諜組織,專門……負責收集刺探情報。秘營的首領是流球國皇家第一高手尚羽,他是流球王的族弟……我全都說了,快……快給我……” 事情已經超出了張霈原來的估計,那主上的身份有很大可能便是流球國的國王。 看著陳芳情動如火,張霈知道若是自己真的不管她,要不了多久她就會焚陰而死。 嘆了口氣,張霈輕輕拔出竹簽,同時松開捆綁束縛陳芳手腳的衣裳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