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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霈徹詞狡辯,將人類無恥的本性發揮到了極致。 此時張霈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逃,東溟夫人武功之高絕對不是他應付得來的,若是她羞怒剛才在張霈面前暴露春光,含恨出手,估計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東溟夫人那美麗的身體真是令人向往啊,特別是秀臍上那一點梅花,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畫上去的。 身后一陣沉默,張霈小心翼翼的向門口移去,他不知道東溟夫人的想法,離開這個房間是他唯一的念頭,只是這茫茫大海之上,他又能跑到哪里去。 “站住?!睎|溟夫人終于說話了,但卻是張霈最不愿意聽見的兩個字。 張霈的身體瞬間石化,現在若是強行離開,這偷窺的罪名便是坐實了,于是他只能無奈的依言站定。 “轉過身來?!睎|溟夫人的聲音竟然是在張霈耳邊響起,原來不知何時,她竟已無聲無息的立于張霈身后,他甚至已經嗅到了對方身上沐浴后的淡雅清香。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硬著頭皮轉過身去,看著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東溟夫人。 東溟夫人身上套著一件白色長衫羅裙,將妙曼的身材掩住,不過茁挺的雙峰卻裂衣欲出,惹人遐想。 第十三章、美人兒師傅 東溟夫人的神情很鎮定,動作也很優雅,完全沒有初見的羞澀與驚慌。 腦中一片空白,張霈傻傻的看著東溟夫人,臉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仿佛自己是個柔弱無依的女子而對方卻是面目猙獰的大漢。 東溟夫人的動作自然而優雅,她輕輕攏了攏濕亂的秀發,動作賞心悅目,姿態撩人。 “你跟我來?!睎|溟徑直轉身背對張霈走去,隨著她蓮步輕搖,成熟女人身體特有香氣自美好的嬌軀散發出來。 張霈哭笑不得,完看來是躲不掉了,看光了女人光溜溜的身體想就這么拍拍手說再見,果然是異想天開的想法,不過關鍵的是她究竟要把自己怎么樣?“你還要傻愣到什么時候?快過來?!睎|溟夫人悅耳而略帶催促之意的聲音再次自屏風后傳來。 男人真命苦,若是有女人在張霈洗澡的時候闖進來,他絕對不會將對方怎么樣,還會大方的學著少帥寇仲的語氣調侃對方,看一眼收一文錢,若是看了百多眼,就當五或六折收費,留下百個銅錢,便任你離去。 丑媳婦兒終歸要見爹娘,張霈咬牙跨過屏風,只見東溟夫人體態舒閑的斜臥在一張長長軟墊上,絹裙輕薄,一手攪動著一縷從耳旁垂下的青絲,美目盯在自己身上。 在東溟夫人眼中,張霈隱隱讀出了一種名為危險的光芒,不要激怒對方,現在他可沒有能力駕馭這匹誘人的胭脂馬。 “站著干什么?坐?!毖垌舨徊ǖ墓啪?,東溟夫人纖手遙指地上柔軟座墊,銀鈴般清脆聲音響起。 張霈也不客氣,直接坐到東溟夫人所指的座墊上,是福不是禍,她還能吃了自己不成?“你三更半夜闖入我閨房究竟意欲何為?” 東溟夫人的需闔的鳳目肆無忌憚的將張霈從頭到尾掃了個遍,聲音微沉中帶著魅惑,聽來簡直是享受。 現在可還沒到“三更半夜”頂多“一更二分之一半夜”不過張霈可不會傻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和對方爭辯,他努力在臉上擠出最有誠意的微笑,語氣誠懇道:“這……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此時來見夫人香閨,是想與夫人商量一些事情,但是……” “有事相商?” 東溟夫人嬌艷無倫的俏臉微微一沉,鳳目輕輕瞥了他一眼:“難道你白天推脫身體不適,就是為了晚上單獨來找我商議事情?” 這……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說出來?雖然不全是這樣,但借口身體不適推脫對方卻是不爭的事實,張霈只能坦白點頭。 “那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東溟夫人的聲音極富磁性,也沒有嚴詞喝問,但是那淡淡的貴氣,卻隱隱給人盛氣凌人的壓迫,這是久居上位,常年發號施令的結果。 心中一動,何不干脆趁此機會道明來意,張霈心里躊躇,他的表情沉冷下來,腦中飛快的分析利弊,此時不說,以后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東溟夫人抬起臻首,秀目凝視著張霈,表情淡定,聲音變得有些冷漠:“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在騙我?” “我沒有騙你?!睆場χ鴵u了搖頭,接著說道:“我希望夫人答應讓我隨飄香號到流球去?!睎|溟夫人沒有想到張霈竟然會如此回答,攪撥秀發的纖指停了下來,如水般溫柔的眼神瞬間銳利起來,緊緊鎖住張霈的眼睛,低聲問道:“流球雖然氣候適宜,環境優美,但是畢竟是孤懸海外的孤島,你為什么想到流球去?” 無緣無故,張霈怎么可能突發起想要去流球,東溟夫人眼眸深處抹過一絲冰寒的幽光,他去流球究竟有什么目的?還是說他對東溟派有什么企圖?東溟夫人果然睿智聰慧,瞬間將張霈的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但是她絕對想不到連她自己也是張霈的企圖之一。 張霈凝視著東溟夫人犀利的眼神,面不改色,聲音沉穩道:“我現在是無家可歸之人,天大地大自然哪里多去得,去流球看看異域風光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吧?” “這……” 東溟夫人不知道張霈意圖,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沉默了一陣,東溟夫人眼中倏然一亮,她姿勢極其優雅的坐直嬌軀,眼中秋意盈盈,柔聲道:“你可愿意加入我東溟派?” 張霈早已料到對方有此一問,嘴角扯出一絲邪意十足的微笑,張霈不答反問:“若是我加入東溟派,是否能不改名姓尚?” 沉凝半晌,東溟夫人小嘴微張,語氣堅決道:“這是先祖定下的規矩,我也無能為力?!睎|溟夫人會拒絕乃是意料中事,張霈不以為意的微微一笑,接著好整以暇道:“若是我愿意拜夫人為師,夫人可愿收下我這個徒弟?” “什么?” 東溟夫人失聲叫道,她完全沒有想到張霈竟然會有這種天馬行空,無從捉摸的想法。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張霈將東溟夫人剛才對自己說的話又原封不動的還給對方,真是個不肯半點虧的家伙。 “這個問題容我考慮一下?!焙芸鞏|溟夫人便鎮定下來,她的唇角微微翹去,露出妖精般嫵媚的笑容,一幅盡在掌握的模樣。 乖乖!如此美人兒還當什么師傅,干脆嫁給我當老婆得了。 當聽說對方還要考慮的時候,張霈立刻故態萌發,急聲道:“夫人,像我這樣談吐大方、風度翩翩、才氣過人、氣勢凌天、氣質無雙、天資聰穎,根骨絕佳的徒弟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了?!薄坝腥诉@樣贊譽自己的嗎?” 東溟夫人眼波流轉,顧盼生妍。 “我這可不是自夸,而是實事求是?!睆場粗矍耙绘耙恍?,無不透著慵懶風情的東溟夫人,一本正經的問道:“我只知道過分謙虛就是虛偽,難道夫人要逼我虛偽一次?” “你……你真是個無賴……” 東溟夫人也不知為什么自己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不像責怪,倒像情人間的打情罵俏,說完以后連耳根都紅透了。 張霈注視著風華絕代的東溟夫人那張秀美的臉頰,看的癡了,一時間忘了說話。 “你……你一直看著我干什么?” 東溟夫人被張霈火辣辣的目光看的全身不自在,嗔怪道:“你再看……我就,我就……” 張霈接口道:“有什么刑罰嗎?最好不要掌嘴刮瞼,給人看到實在有損顏面?!睎|溟夫人本來威嚇示警,喻意是希望阻嚇張霈不要太過放肆,沒有想到他竟脫口而出那樣的話來,一時怔在那里,反倒拿他沒有辦法。 不知是想要報復張霈的無禮,還是什么別的原因,心中越想越氣的東溟夫人干脆賭氣,嗔怒道:“你不是要拜師嗎?好,我答應你?!薄翱旃蛳掳輲煱?!” 東溟夫人雙腿并攏坐于舒適的軟墊之上,模樣優雅端莊,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眼中閃帶著狡黠神色,語氣中流露出一絲快意。 以為成了我師傅就能壓住我?將對方神情變化盡收眼底的張霈毫不在意的微笑道:“既然夫人愿意作我師父,在拜師之前還請你答應我一個小小的條件?” 說話時,張霈故意拉長聲音,同時還將小小兩字讀音加重。 “你……” 東溟夫人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心想:自古收徒之事便是師傅挑徒弟,徒兒為了拜師學藝,那是什么條件都依,什么苦差事都做。 從來沒有聽說過拜師之前徒弟還要挾師傅答應條件的,簡直豈有此理。 看著東溟夫人清秀的臉頰浮現出一抹醉人的嫣紅,張霈的心臟不爭氣加速跳動起來,那飽滿鼓脹的酥胸隨著急劇的呼吸,劇烈的起伏顫動,真是無比誘人的風景。 面對嬉皮笑臉的張霈,東溟夫人幾乎是將素女玄心功運至極限才勉強穩住心神,聲音沉靜道:“還沒有拜師就敢跟師傅提條件?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樣,說吧?” “其實以前我對自己的來歷有所隱瞞,希望夫人不要見怪?!闭砹艘幌滤季w,張霈開始編故事了。 東溟夫人淡淡的看了張霈一眼,臉上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也不出言打擾,任由他繼續說下去。 張霈將東溟夫人的反應看在眼中,差點沒笑出聲,好容易忍住不讓笑聲壞事,他咳嗽一聲,道:“我曾拜一個老頭為師,他自稱古劍魂,是火云門的掌門,而我就是他的關門大弟子?!被鹪崎T?江湖上何時有這樣一個門派,心中雖然疑惑,但是東溟夫人卻沒有打斷張霈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