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他富可敵國 第267節
即便最后厲王真扛著壓力絕不妥協,最后儲君之位,也絕不可能落到大皇子頭上。 若是如此,溫家得罪大皇子與否,又有什么要緊的呢? 皇帝如此明顯的用意,旁人自然也能夠猜到。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又重新聚集到了厲王府之上,想要看看現如今,秦戮又會作何選擇。 而廣受眾人關注的厲王府的兩位主子,此刻卻正在談心。 不,準確地說,是厲王殿下,正在單方面給厲王妃認錯服軟。 宮中的消息一傳出來,顧硯書便知道了昨日秦戮沒有與他說實話。 他就說自家小鹿的性子,怎么可能無緣無故便惹得皇帝發了如此大的火,沒想到追根究底,原因還在他身上。 顧硯書也知道,昨日秦戮的含糊其辭,是不想讓他知道了之后內疚。 雖說出發點是好的,但是這種欺瞞的風氣卻不能助長。 故而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顧硯書便找到了自家小鹿,嚴肅地就這個問題洽談了一番。 一開始秦戮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畢竟他昨日的欺瞞,的確是不想自家軟軟多想,下意識為之。 直到后來顧硯書見秦戮還在和他嘻嘻哈哈,氣狠了,說了一句: “若是按照王爺的說法,我也為了王爺好,瞞著王爺答應父皇的安排,王爺以為何?” “你敢?” 不得不說,這個例子舉得十分地生動形象又應景。 幾乎是在秦戮下意識回了自家軟軟的一瞬間,抬頭看到自家軟軟的表情后,便什么都明白了。 顧硯書氣得不是他昨日在御書房中的頂撞,甚至也不是他昨日的語焉不詳。 而是他打著“為自家軟軟好”的旗號,擅自隱瞞關鍵信息。 當即便收起了自己心中的那一絲漫不經心以及不以為意,動作迅速態度誠懇地向自家軟軟認起了錯。 也是秦戮不知道后世人們常用的那些夫妻認錯梗,否則現在說不定早就已經搬出了一張搓衣板,動作熟練地跪了下去。 同樣也是秦戮與自家王妃的這一番互動都發生在厲王府之中,外人無從得知。 否則讓那些等待這秦戮選擇的人看到此刻秦戮熟練的滑軌動作,說不定會麻利地直接去洗洗睡: 就厲王殿下這戀愛腦的模樣,還期待他為皇位放棄王妃? 或許這樣的愿望,在夢里比較容易實現。 外人看到秦戮的這番動作會作何反應,并不在顧硯書的思考范圍之內。 顧硯書也不是什么無理取鬧的人,見自家小鹿的確意識到了錯誤,也沒有因此借題發揮。 簡單地與秦戮交了幾句心后,便將這件事給揭過去了。 倒是秦戮,在顧硯書將此事翻篇之后,依舊神情糾結地看了自家軟軟好一陣兒。 直到顧硯書向其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目光后,秦戮才頗為不確定地詢問: “軟軟剛剛那話,應當只是嚇唬我的吧?” 乍然聽到這樣一句話,顧硯書一時間甚至沒能反應過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秦戮說的,是他剛剛被氣狠了說的那句瞞著他答應皇帝安排的事兒。 當即險些被自家小鹿給氣笑了。 然而在看到自家小鹿難得小心翼翼的神情時,又覺得有些氣不起來。 最后只能沒好氣地看了自家小鹿一眼: “不然呢?我可沒有王爺那么大度?!?/br> 顧硯書所說的“大度”,自然是指的當初秦戮在溢州病重時,那一番讓顧硯書帶著王府的財產去娶妻生子的言論。 雖然這件事在兩人只見已經翻篇,顧硯書也不是一個喜歡翻舊賬的人。 此時此刻,面對此情此景,聽到自家小鹿如此弱智的問題時,饒是顧硯書,也沒忍住用這事兒刺了秦戮一句。 見自家軟軟都開始翻起了舊賬,秦戮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頓時便將心重新放回了自己的肚子里,繞著自家王妃開始賠罪撒嬌。 顧硯書本就受不住秦戮的這一套,看到秦戮現在的模樣,心中即便是有天大的氣,此刻也消地差不多了。 想來在情感感知方面遲鈍的秦戮,卻在第一時間便發現了自家軟軟的情緒變化,賠罪的舉動更加賣力了起來。 到了后來,顧硯書都快被秦戮這牛皮糖一樣的舉動給氣消了。 當即想也不想便直接將人推開: “走走走,凈耽誤我做正事!” 說著,顧硯書便已經坐在了書桌前。 昨日難得的懶惰,帶給今天的便是無盡的煩惱。 直到現在,顧硯書都還沒看完在他離京期間堆積起來的工作。 更別說現如今他還要為了日后,將心中的那些想法全都架出來,變成現實。 一時間,顧硯書仿佛又回到了他與秦戮剛剛成婚那會兒的忙碌狀態。 準確地說,現如今的顧硯書,比起當初,壓力更大。 當初的顧硯書,能夠將商場當做自己的興趣場,只做自己喜歡的事兒。 而現如今卻是不行了。 顧硯書必須在最短的時間里,以最快的速度,積累出一筆能夠讓旁人望而生畏的資本。 秦戮也知道此刻自家軟軟肩上的擔子不輕,見顧硯書坐在了案前,也瞬間收起了自己玩鬧的心思,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同顧硯書一般,處理起了案頭的工作。 秦戮手中的事兒本就不比顧硯書少,現如今他還比顧硯書離京的時間更長。 故而此刻堆積在秦戮案頭的文件以及奏章,甚至比堆積在顧硯書桌上的賬本更多。 昨日秦戮雖然惹惱了皇帝,但皇帝除了讓秦戮滾以及無召不得入宮外,卻也沒有給其任何一絲懲罰。 比如說罷免其身上的職務。 也就是說。 昨日吃了一頓掛落的厲王殿下,該做的事兒還是得做。 雖然昨日秦戮趁著顧硯書休息的時候,已經處理掉了一小部分奏章,但此刻剩下的量也同樣不小。 更別說因為李明鵬的那一份證詞,秦戮還得重新將三軍整合一遍,更是加大了其工作的難度以及數量。 不多時,秦戮與顧硯書便沉浸在了案頭的工作之中。 一時間,書房中除了呼吸聲、紙張翻動時刷刷聲、以及兩人偶爾端起茶杯時瓷器短暫的碰撞聲,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了。 顧硯書手底下的鋪子,除了新開張的黃包車之外,其他早就已經步入了正軌,根本不用顧硯書多cao心。 故而此刻顧硯書處理事務的動作并不慢。 放在顧硯書案頭的賬本,也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少。 不過兩三個時辰的功夫,顧硯書便已經將堆積下來的工作都處理結束了。 抬眼看了看窗外,發現時間還早。 又轉頭看了看自家小鹿,發現自家小鹿面前的奏章還剩下不少,顧硯書干脆從一旁抽出了一張白紙,開始寫起了自己接下來的賺錢計劃。 現如今天齊的科技水平,不像是后世那么發達,掙錢的手段自然也不像是后世那般百花齊放,線上線下全都有。 在天齊最賺錢的,還是實業。 當然,這其中也要結合天齊的實際水平來看。 比如說曾經讓華夏的商人們賺了個盆滿缽滿的房地產,在天齊就并不適用。 天齊人口并不算多,至少與天齊所擁有的疆土來說,人口并不算多。 除了街頭的流浪乞兒,幾乎人人都有片瓦遮身。 而流浪乞兒,顯然不能給顧硯書帶來財富。 故而房地產,是第一個被顧硯書劃去的產業。 除此之外,要說什么人的錢最好賺。 這個問題,在后世,聽慣了網上的段子的華夏人民,幾乎人人都知道答案。 女人和小孩。 若是將目標放在這兩個群體之上,再結合行業利潤,最好賺的錢,恐怕還在衣與食之上。 衣這一點,顧硯書手底下已經有了一條極為完善的產業鏈。 那是他當初從周家手中接手過來的。 接手之后,顧硯書也對其進行了不小的改動。 比如說銷售方式,再比如說是布料的設計。 甚至還順著綢緞莊子,新開了幾家服裝店。 顧硯書手底下的那幾家服裝店也很有講頭。 比如說服裝設計新穎,直到現在,也在引領著京都的風向以及潮流。 但能夠時時買的起新衣服,還不是普通的粗布麻衣的,幾乎都是家中有些家底的。 這些人府上幾乎都有繡娘。 比起在府外的服裝店買成衣,她們還是更加傾向于讓府內的繡娘做。 這樣至少能夠在繡花的樣式上,和旁人做出區分,也不至于在出行時與人撞衫。 故而在過了最開始的一陣新鮮感之后,現如今顧硯書手底下的那幾家服裝店,只能說是不好不壞。 甚至與顧硯書的其他產業相比,能夠說得上是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