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錯換人生 第1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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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紅薯它就是比烤土豆香,甜香甜香的,還軟糯糯入口即化,肯定選烤紅薯??! 一人拿一個,安然囑咐張大娘快回家休息吧,燙呼呼的東西抱手里,實在是太暖了,大家都舍不得吃,就一路聞著回到家,坐空調房里才開始大快朵頤。 烤紅薯的皮已經很焦了,完全和rou分離,輕輕一撕就掉,里頭是金黃色的流蜜汁的紅薯rou,安文野一面叫燙死了燙死了,一面吃得停不下來?!癿ama,我爸爸哪天回來呀?” 饞狗黑花立馬噠噠噠把紅薯皮風卷殘云,嚼吧嚼吧,嗯,真香! 安然看了看日歷,“估計過年前兩天吧?!?/br> “真好,還能過個年?!卑参囊昂芷降恼f,已經習慣了爸爸的常年不在家,尤其今年下半年,直接就去京市了。 安然也習慣了這樣的日子,甚至覺著還不錯,畢竟孩子懂事啊,還知道太晚了她沒回來要出去接一下,要是宋致遠在,他肯定想不到,到時候還得惹一肚子的氣。反正去京市有補貼,工資幾乎翻倍,她寧愿他天天待京市別回來呢。 說著,安然披上斗篷,準備去屋后捉雞。白天有點太陽,十幾只雞是放在院里跑的,晚上有的雞就比較笨,不知道自個兒回圈里去,前幾天突然下第一場雪的時候還凍死了一只小公雞,安然就養成了習慣,每晚天黑就要把雞趕回圈里,趕不動的還得上手捉。 “我哥已經捉了,mama?!?/br> 安然心頭一暖,臭小子,那剛才還不說。 第二天,安然很想去問問石萬磊,有沒有審出點什么她不知道的,但又怕自己昨天已經說漏嘴了,現在再這么關注與自己“無關”的事,萬一引起他的懷疑解釋不清楚。石萬磊肯定沒惡意,現在兩家人是非常好的朋友,可安然謹慎習慣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正巧,她正想去呢,蕭若玲就帶著小石榴和麗娟來了,新婚三個月的她真是幸福得都快沒邊了,原本瘦削的臉蛋已略顯圓潤,散發出已婚婦女特有的紅潤,安然還沒說啥呢,安文野先捂住自己胸口,一件棉衣一件毛衣,再加一件超保暖的線衣下,那是她的寶貝,被蕭阿姨覬覦的寶貝哦。 蕭若玲揉她腦袋,“哎呦喂,我不要你那塊粉色玻璃,看你那樣兒?!?/br> 小石榴是有點好奇的,畢竟倆人是好朋友,一年多了她也沒見過meimei脖子上到底掛著個啥,別問,一問就是mama給的好東西,再問就是粉色玻璃,緊張得不得了。 不過,她跟石萬磊一樣,雖然武力值不低,但很不喜歡鉆營那些小事情,她最近迷上了一個好東西,硬要拉著小野給她看,三個女孩嘰嘰哇哇上房間里看寶貝去了。 安然這才問蕭若玲:“怎么著,我看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br> “就是來問問你,你知道有啥特別好的避孕法子沒?” 安然一愣,把她叫進屋里,“你真不要孩子,想好了嗎?” “想好了,反正我工作忙,不想浪費時間在生孩子和養育一個孩子身上……也沒耐心?!彼杂X著愿意給小石榴當后媽,其實也是看中省時省力省心這一點吧,畢竟小石榴已經是個“半成品”了,她親眼看著李小艾和安然在孩子身上的投入,有點懼怕把一個吃奶的小家伙養到能生活自理的這一過程吧。 這么多年的朋友,這點默契還是有的,安然也表示支持,畢竟看小石榴現在跟她的相處,不像母女,更像朋友,或許這種毫無壓力的關系更適合一個沒什么情商的人。 “你又不是文盲,問我怎么避孕干嘛?!?/br> 蕭若玲紅著臉,輕咳一聲,“老石的意思是,如果我想清楚的話他尊重我,他去做結扎?!?/br> 安然一愣,“果真?” 畢竟,石萬磊那是典型的石蘭漢子啊,理智、清醒,難免也有點大男子主義,居然主動去做結扎手術避孕? “嗯?!?/br> 喲呵,說來說去,名義上是來問有沒有什么好的避孕方法,實際就是想說這個事吧,這蕭大小姐是在凡爾賽??! 才反應過來的安然,真是恨得牙癢癢,太凡了太凡了,受不了了。 蕭若玲臉上的紅暈也就一會會兒,很快就冷靜下來:“我家老石是個好人,可不是房平西那樣的繡花枕頭?!?/br> 安然一愣,有點八卦的問:“嗯?咋說?我最近都沒遇見小艾,他倆咋了?”女人嘛,哪有不喜歡聽八卦的,就連安文野平時也是聽見就挪不動腳的,回來一定要嘚吧嘚吧跟mama說一下才行。 原來,房平西和李小艾最近也準備結婚了,京市房夫人打死也不同意自己兒子娶個二婚女人,更別說這女人的出身一點也不紅??煞科轿鞑幌穹科綎|,他決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小兩口已經商量好悄悄去扯證的事了。 不過,最近說到以后生孩子的問題,房平西希望至少生兩個,一男一女??尚“呀浗洑v過生下和養育一個孩子的辛苦,不想再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和精力,當然也有想要給悠悠全心全意的愛的打算,讓她跟小野一樣成為這大院里的獨一份。 可房平西一個青頭小伙子,有生育需求,也是完全能說得過去的。 于是,為這事,倆人最近鬧得不大愉快。 安然覺著這事也挺矛盾的,確實是雙方的理由都挺正當的,不過因為房平西的母親對房平東做的事,她對房平西實在是提不起好感,別說什么他不知情,他的出生不是原罪,畢竟他的出生本身就已經威脅、損害到原配和房平東的利益了,當年他可是私生子一樣的存在。房老爺子在未確認原配是否真的死亡時就迫不及待娶了新的妻子,對兩個女人不公平,對下頭的兩個兒子也十分不公平。 說來說去,男人的錯,死了也就死了,活著的女人和孩子卻還要意難平一輩子。 安然和蕭若玲對視一眼,嘆氣。 “對了,老石說你肯定著急想知道昨晚的事兒,男人赤身裸體死在炕上,現在全城都傳遍了,外頭流言十有八九是添油加醋的?!?/br> 原來,昨天白香桃拿著氣槍出門,第一反應就是去棗子巷找jian夫yin婦,畢竟那是他們的老巢,劉美芬很愛玩燈下黑那一套。結果還真讓她找著了,兩個人恩愛完后并未第一時間去藏寶閣拿東西,他們壓根想不到白香桃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計謀并且殺到老巢來。 白香桃在外頭偷雞摸狗一輩子,還真不是溫吞水,沖進門去不由分說對著炕上就是一槍。天冷,倆人是蓋著厚被子的,里頭啥也沒穿,那一槍正巧打在了謝建安的肚子上,當時就脾臟破裂造成了大出血,可那種緊急狀況下兩個女人壓根不管他死活,劉美芬趁白香桃分神搶過氣槍,也對著她來了一槍。 但她沒學過真正的射擊技術,后坐力又強,隨便一槍只是打中白香桃的小腿,白香桃趁機搶回武器,用黑漆漆的槍口對著她說:“原來是你,搶了老娘的男人不算,懷了私生子不算,還搶了老娘兩屋子的東西,打算把老娘送進監獄是吧?那我今兒就先送你上西天!” 劉美芬只覺著自己比竇娥還冤:“搶你的男人是我沒錯,可我沒搶你的東西?!边€沒來得及動手呢。 “還想狡辯,老子兩屋子的東西都讓你們這對狗男女搬走了,我是真傻啊,當時還信你說的什么安然偷了我的東西,那個貔貅就他媽壓根就是你偷的,當時有人追上來,我一時找不到地方藏,只能藏在你的芒果筐里,不是你偷還能是誰?”一想到這么長時間自己還被她耍得團團轉,頓時急氣攻心,也不管劉美芬怎么辯解就是一槍。 所以,安然和石萬磊聽到的三聲槍響才會是間隔開的,第二聲和第一聲之間間隔很短,但第三聲和第二聲之間就稍微長一些。 至于那塊和田玉貔貅,劉美芬不承認又能怎么著?只要白香桃認定了就行。 而作為最開始被懷疑的對象,安然也很冤,她連貔貅影子都沒看見。 當然,對于過程,蕭若玲才不會這么聲情并茂繪聲繪色呢,她就簡短的說了下事情沒外頭流傳的那么香艷,什么三人行啊,娥皇女英上一炕啊,其他都是安然自個兒腦補出來的,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結局就是謝建安因為脾臟破裂大出血死了,當場死亡,都沒等到醫生來急救。而白香桃只是小腿傷,不致命,做個小手術取出鋼珠后今天就被帶回公安局了。 而劉美芬,則是同時失去了孩子和zigong。 當然,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因為氣槍是自制的,子彈是鋼珠,射進身體好幾顆分布在不同部位,其中有一顆好巧不巧傷了脊椎,命雖然是救回來了,可卻是要一輩子癱瘓了。 “聽說她還是只有一顆腎的,神經敏感藥物很多都有腎毒性,還需要經過腎臟代謝,不出三年,怕是要成腎衰?!笔捜袅崂浜咭宦?,“活該?!?/br> 她要跟謝建安有瓜葛其實也說不上多大的錯,畢竟男女都是離異單身,白香桃的離婚不離家在法律上是不受保護的。她錯就錯在不該背叛把她當朋友當好姐妹的白香桃,現在落得這樣的下場也是活該。 安然也高興,一次性讓她死了其實還便宜她呢,就這么她珍視什么,奪走她什么,珍視孩子就奪走孩子,珍視那個能為男人生兒育女的zigong就奪走zigong,珍視能靠姿色和rou體換來美好生活,那就讓她下半身癱瘓……曾經的宋虹曉腎衰熬了那么多年,相信她也能熬的。 畢竟,母女同心嘛。 反正,安然沒動一根小手指,只不過動了動腦袋而已。 最關鍵的是,她都落得這樣的下場了,她還不知道安然才是幕后最大的推手,她的人生從出獄那一天開始就被安然所掌控,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安然的眼睛里,這種感覺像不像上輩子她設計安然母女還害得安然慘死呢?直到死后安然才徹底搞清楚她們做了什么事。 跟安然失去的生命和女兒被錯換的人生,缺失的二十五年比起來,她這點苦頭又算得了什么呢? 安然會就這樣放過她嗎? 肯定不會,但得等她能出院再說。 現在弄垮了一個,尾巴也掃干凈,就是石萬磊去查,也絕對不會牽扯到自己身上,安然的心情算是徹底放松下來,她終于能睡個好覺了……不過,她不知道的是,重生這種機緣,有可能也眷顧了其他人,甚至,至今她也不知道上天為何眷顧她,給她重生。 這些問題,終有揭曉的一日。 送走蕭若玲,家里留下倆蹭飯的,小石榴和麗娟因為天冷,也不愿回金魚胡同。蕭若玲和石萬磊都不在家,整天只知道忙工作,炕都經常是冷的,更別說中午那一頓,都是家里有啥孩子隨便吃點啥,要啥也沒有的話就拿著錢出門胡吃海喝。 是的,胡吃海喝。 石萬磊的工資交給蕭若玲,可蕭若玲自己就是個宋致遠那樣的甩手掌柜,拿著兩個人的工資獎金,再加海城爹媽補貼的不菲的嫁妝,她也不知道怎么花,就每次回家的時候給小石榴塞十塊八塊,讓她帶著麗娟jiejie出去吃好吃的。 而小石榴呢,那是半個小野人啊,數學都是從來沒考及格過的差生,壓根沒有任何金錢概念,經常是揪著一張大團結上國營飯店說要吃飯,人家問要吃啥,她就指著柜臺里的熟食和桌子上其他食客的菜,點兵點將啥都點,點了一堆,飯店再三確認都要嗎吃得完嗎?她很肯定的點頭。 結果就是,倆人花完十塊錢,吃了一大桌子的菜,還真大部分都給吃完了! 就這樣,饑一頓飽一頓加上偶爾的暴飲暴食,小小年紀就胃不好,安然實在是看不過意,對于她們的蹭飯蹭空調行為只能睜只眼閉只眼。 幸好,沒幾天孩子們就放寒假了,不用再一下班就往家趕做飯,她還是輕松不少的。 “小野起了嗎?”安然敲敲閨女的臥室門,也不進去,尊重小姑娘的獨立空間。 “醒了mama?!?/br> 安然這才推門進去,被宋致遠裝飾成全粉色的大床上,三個小姑娘并排躺著,開著空調,也不需要蓋多厚的被子,一條中等厚度的被子三個人擠擠也不成問題。 小野揉著眼睛努力想要爬起來,安然趕緊給她塞回被窩里去,“外頭下著雪,還早呢,你們多睡會兒,早飯我給你們放灶臺上溫著,待會兒起來記得叫哥哥和兩個jiejie吃,如果冷了就在爐子上熱一下,好不好?” “好?!毙⊙绢^乖兮兮的,躲在被窩里答應。 安然親了親她額頭,這才去上班。 外頭的雪下得還不小,安然戴著帽子手套,圍上圍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可依然有不少冷風卷著雪粒子吹進嘴里鼻子里,冷得她直哆嗦……真是分外想念其他三個季節啊。 有雪,安然也不想騎自行車,慢慢的走到單位居然花了二十分鐘,差點就遲到了。到辦公室,第一件事是灌一缸開水捂手,整個人慢慢的才算活過來。 其實,她還真不喜歡上班,在家多好啊,三個房間有空調,樓底下還有爐子,哪怕是洗菜洗碗也能燒熱水用,在單位就是啥也沒有,全靠硬扛,不喝熱水吧,肚子里冷得慌,喝了還能暖一暖,可喝吧,一會兒就要上廁所,上廁所就得洗手,那水管都能凍住的溫度,她是真受不了。 挨近年關,其實單位也沒啥事了,都在陸續做各種工作的收尾。她就看會兒報紙,有要簽字要看的看一下,偶爾有時間還能看一下自己的雜書。 “主任,快來這邊吃栗子?!睏罘挤荚陂T口喊。 安然從善如流,端著茶缸子過去她們那間,一堆人圍著一盆熱乎乎的金黃色的炒栗子呢。這個時節吃炒栗子,而且是剛出鍋沒多久的,那真是幸福得都沒邊兒了,大家一邊吃一邊說最近的新鮮事,無非還是棗子巷那一死一重傷的情殺案,雖然距離案發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可大家每次都能挖到不一樣的八卦點。 “聽說沒,那個開槍的盜墓賊,她傷養好后主動交代說窩點里有些啥,都讓情敵挖走了,還把他們一整個挖人祖墳的團伙也給交代了,牽出不少人呢!” 眾人很感興趣,忙問都有些啥,其實說來說去能傳到外頭來的都是公安同意外傳的,無關痛癢的小事。安然知道的也差不多是這樣,就是白香桃一直堅信東西是被劉美芬偷走的,反正自己也完蛋了,為了讓公安多多的,重重的判劉美芬的刑,她把所有東西交代得一清二楚,哪怕小到一串銅錢,一根簪子,她都在心里有本賬呢。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誣陷劉美芬,她還把盜墓團伙也交代了,想讓其他人的證詞來證明,她這幾年干了幾起案子,偷過些啥東西,又是怎么分贓的。 這一對,劉美芬沒對上,卻把團伙全軍覆沒了!石萬磊這一次,不僅找回大筆巨額的古物,還端了一個盜墓團伙的老窩,順便也牽扯出一個在私自制作、售賣改裝過的具有巨大殺傷力的氣槍的窩點,立下的功勞可不小,光獎金就發了三百塊,羨煞所有人,更別說年后還能升到區里去。 當然,這是后話,安然只要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就行了。 中午到家一看,嘿,四個孩子已經忙活上了:包文籃個子高,像個大人似的在那兒蒸米飯,刷鍋;小石榴手腳十分靈活,在砧板上叨叨叨切著;小野做事認真就擇菜洗菜,而麗娟呢,別的不會,給灶膛里加柴火卻是很熟練的。 “mama你快去坐著休息叭,我們飯馬上就做好啦?!毙∠床斯ふf。 “對,媽你今兒只管吃現成的?!贝髲N說。 哎喲,養兒(女)千日用兒(女)一時啊,安然笑得眉眼彎彎,“成,那我就妥妥的等著,今兒咱也吃一頓現成的?!?/br> 院里靜悄悄的,就連黑花和白白也乖乖躲廚房去了,十幾只雞也靜靜地貓雞圈里打瞌睡。安然把稻草掀開,發現嫩綠的韭菜被他們割了一把,菠菜苗也拔了一小片,還有嫩綠的蒜苗也是有被割過的痕跡。 這蒜苗啊,安然以前不知道能割著吃,每次都是連根拔起,一株蒜苗拔了就沒了,可有一次小貓蛋告訴她可以試著像韭菜一樣,每次不拔根,只割苗,然后過幾天就能發出來,又是一茬,這么一茬又一茬的,總有源源不斷的青蒜吃,多美??! 幾個孩子今兒做的也是好東西,一盤蒜苗炒雞蛋,雖然雞蛋有點點焦了,但焦香也是一種風味,韭菜則是炒了前幾天熬的油炸,菠菜燒了個湯,放一勺白糖進去,連湯都是甜絲絲的。 別說,雖然賣相還有待改進,但味道是不錯的,安然真心誠意夸他們?!白龅牟诲e,以后繼續啊?!?/br> “那當然,我以后可是要當大廚的人?!卑幕@大言不慚的說。 安然笑笑,不以為然,這孩子的理想從六歲到現在已經變了幾十個了,昨兒想當老師,今兒想當大廚,說不定明天就想當裁縫了,后天又是鋼鐵工人……反正,啥吃香,他就想干啥唄。 不過,這一次,包文籃同學是真讓她刮目相看了,因為這家伙的“大廚”理想居然持續了很長時間,只要他在家都是他搶著做飯,過年宋致遠人沒回來,來了個電話,說可能要四月份才能回來,安然氣哼哼罵了一頓,連年夜飯也沒心思做,還是包文籃掌勺的。 到了四月份,宋致遠人是回來了,可也是來去匆匆,看一眼孩子,待了半天又走了……安然已經連生氣都懶得生了。 能怎么樣呢?人家現在可是在連人上交國家了,她能跟國家搶人嗎?只能看著工資條盡量開心一下唄。 不過,一直到1979年夏天,兄妹倆過完生日,小野正式成為七歲的大寶寶,宋致遠也沒時間回來陪過,倒是包文籃的廚藝精進的厲害,mama常做的家常菜已經很會做了,十次里最多翻車兩次的水平,就連一貫挑剔的房平西吃了,也不得不豎起大拇指。 “你家這兒子,以后說不定能當國宴大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