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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錯換人生 第142節

    這么拙劣的謊言能瞞住劉美芬嗎?肯定不能啊,搞清楚真相的劉美芬第二天就往她跟前湊,還想辦法在獄里跟她義結金蘭,做了患難姐妹,心想以后說不定有用得上的地方,但凡她能從手指縫里漏出一星半點,也夠劉美芬一家子吃香喝辣的。

    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出獄后,男人不是她的男人,兒女不是她的兒女,家也不是她的家了……此時,無家可歸的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好姐妹”。

    城里的日子,就是再難過那也比鄉下好,更何況謝家的日子可不算“難過”,每天吃不完的精米白面,還有要肥有肥,要瘦有瘦的豬rou,反正隨便她愛吃啥做啥,更別說還有那么多白糖紅糖米花糖,她吃糖都吃膩了!

    這樣的好日子,按理來說她應該滿足了,可是,不,她還想更進一步,她不想做這個家里的“表妹”,不想像保姆一樣給他們一家老小做飯洗衣打掃衛生,不想提著籮筐出去黑市給他們踩點,她想做的……是這個家庭的女主人。

    且等著吧,再等等,頂多兩個月,她就能使出殺手锏。想著,她看向墻上掛著的日歷,又是一年十月一,這是她出獄后過的第二個十月一,以后她再也不會孤孤單單了,她在這里有了根……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

    ***

    過完國慶節,天氣一天比一天冷,海拔高的山區已經下起了雪。

    進入十二月后,陽城市的雪也來了。安然在辦公室也坐不住,得站起來走走動動,抱一個暖洋洋的茶缸子,準備去新領導的辦公室聊聊年底工作的事。

    賀林華調走后,新來的主席是從商業局調過來的,也不知道是她心理作用還是怎么著,總覺著這新主席不大喜歡她的樣子?在賀林華手底下想干啥就干啥干習慣了,現在新領導不喜歡她干事,只想讓她聽指揮……還真是不習慣呢。

    以前安然享受體制內工作,現在忽然發現,上輩子做生意也挺好的,自由,還有錢賺,跟現在可真是不一樣啊。

    正想著,剛要出門,忽然就聽見下頭院里吵吵嚷嚷,一把又尖又利的女聲響徹整個工會大院:“都別攔著我,讓安然主任出來,讓她來跟我說,她要不出來說清楚為啥發了一圈福利,誰家都有就我家沒有,這事我跟她沒完!”

    安然頓了頓,瞇起眼睛,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安然作為一名堂堂的國家干部,她就是這么把咱老百姓分三六九等的嗎?她就是怎么看不起我這個刑滿釋放人員的嗎?她怎么對得起咱社會主義國家的工資?我今兒哪兒也不去,討不到說法我就上勞動局,上機關事務局,上市委告她去!”

    楊芳芳趕緊跑過來,焦急道:“主任你快躲躲,這是來找茬的?!?/br>
    辛主席黑著臉,一副痛心疾首(抓到把柄)的樣子,站在走廊的另一頭,看著安然的眼神十分復雜。

    安然冷笑,她還怕她不來呢,今兒可算是來了。

    楊芳芳更急了,都啥時候了,她們主任咋還這么老神在在?“這人我認識,叫白香桃,不是善茬,她坐過牢,以前是個土夫子?!?/br>
    土夫子,其實就是盜墓賊,只不過是給他們臉罷了。男的盜墓賊安然電視里見過,可女的,還真是小刀扎屁股,開了眼了!

    白香桃醞釀兩個多月,今兒終于找到個安然的“錯處”興師問罪來了,她不為別的,就想讓她當不成干部。她不是想釣魚嗎?那就讓她知道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不僅魚沒釣到,還可能連連鉤帶線給她連鍋端咯。

    安然確實是在放長線釣大魚,只不過,魚不是白香桃。

    第87章 三更合一

    所有人都在看著安然, 包括新來的領導,都想看看這位傳說中的“安主任”將如何顏面掃地。

    可安然卻并未驚慌失色,只是老神在在看著鬧事者。

    白香桃也有點納悶, 難道自己找錯人了?一般人被這么罵一頓, 不說急赤白臉吧, 至少也該反駁幾句,“大家都來看看, 讓我說中了吧,安主任這是無話可說了!你們這兒誰是比她還大的領導,快給我出來,處分她?!?/br>
    新主席姓辛, 自然不會放過這么好的能名正言順打壓安然的機會, 背著手走過來, “安然同志,這件事是你不重視群眾影響造成的, 后果大家也看見了, 我得向上級部門反映這事?!?/br>
    明明幸災樂禍, 不問青紅皂白,卻一副“我也保不了你”的模樣, 做給誰看呢?安然現在挺膩歪的,從身后拿出一個東西來,“坑坑坑”敲了幾下, 放到嘴邊, 一把清脆響亮的聲音就從喇叭里傳出來,“既然大家都在,那我就把慰問的事好好說一說?!辈恢郎稌r候她居然拿了領導開大會專用的大喇叭。

    喇叭一出手,基本就沒別人啥事了, 嘈雜的聲音忽然就被壓下去,全都靜悄悄看著她能不能說出朵花兒來呢。

    “辛主席您說是我的錯,那您親自到過一線慰問過群眾嗎?”

    “去過啊……”話未說完,安然就搶過話頭,“那您說說,咱們去市拖拉機廠的慰問哪里做得不對,哪里不合乎規章制度呢?”

    辛主席很會打官腔,“這事啊,不能單純的用合不合規矩來算,主要是得群眾滿意,只有群眾滿意了,咱們為人民服務的宗旨才算真正履行?!?/br>
    “對!就是,到底有沒有為人民服務咱們一眼就能看出來?!卑紫闾艺虢又l揮,安然就高聲道:“為人民服務的宗旨咱們一百年兩百年永遠不會動搖,可是,咱們服務的前提基礎是不是得公平公正,得有法律法規的依據?要是誰都想要福利,那辛主席我第一個就得批評你,狠狠批評你?!?/br>
    辛主席傻眼了,臉紅脖子粗,跳起來道:“你胡說啥,我做錯了啥?你憑啥批評我呢你?”

    “憑啥,就憑你沒給路上的婦女人手一塊肥皂人手兩斤白糖。你看看她們不可憐嗎?她們不是婦女嗎?不是咱們該團結的對象嗎?既然是,你為什么視而不見不給關懷關懷?你這就是沒把為人民服務的宗旨放在心上,就是在蔑視……”

    “得得得,說別人的事別扯遠了?!?/br>
    圍觀眾人都笑了,安主任這嘴巴真是牛了,辛主席看來是還沒吃過安主任的厲害。不過想想也是,整天在單位啥也不干就背著個手,晃悠來晃悠去的,查崗倒是很在行,誰不在十分鐘她立馬就要讓人記個缺勤,人說上廁所去了她還得跑廁所外頭喊名字……真是打得一手好考勤。

    “那我就再請教請教辛主席,既然我按照規章制度辦事兒,把慰問品發給拖拉機廠女工,她一個拖拉機廠男職工的前家屬,已經離婚的家屬,我為什么要慰問她?她的名字在拖拉機廠提交審核的名單上嗎?不在的話我憑哪一條法律發給她?超出計劃的支出是您補貼呢還是您自掏腰包呢辛主席?”

    有理有據,咄咄逼人。

    辛主席知道自己今兒是沒辦法借題發揮了,只能“嗯”一聲,假裝看表,“哎喲都下班一個小時了,我得走了還有事呢”,遁了遁了。

    其實白香桃來,也不是為了真要個說法,只不過是想把安然名聲搞臭而已,她能干啥呢?她會的就是潑婦那招,我讓你聲名掃地,讓你沒辦法高升。冬天天黑得早,這一會兒就天都黑了大半,眼見著計劃落空,她就想趁機準備溜了,以后有的是機會,她時不時還會來惡心一下,反正她沒正經工作,她耗得起。

    可是安然會放她走嗎?當然不會啊。

    她沖保安使個眼色,這是邵梅的侄兒,當初走后門進來的,這兩年整個單位因為邵梅沒少被人排擠,連帶著他也是被人擠兌的對象,可只有安主任,以前客客氣氣的,現在還是客客氣氣的,不僅沒落井下石,還為他們說過幾句好話。此時接收到安主任的意思,立馬手腳麻利的把大門一關,一把抓住想跑的白香桃。

    安然過去,居高臨下看著白香桃,“既然你對我有意見,覺著我做事不公平,那我就帶你去看看,啥叫真正的困難女職工?!?/br>
    “芳芳,菊花姐,你們說咱們市里困難女工最多的是哪兒?”

    “當然是棗子巷唄?!?/br>
    棗子巷因為巷子口曾經有棵大棗樹而聞名,不過里頭房子小,又破,路旁都是大棗樹,遮天蔽日,房子經常是陰暗潮濕不見風的,但因為它在第一機械廠附近,旁邊還有第二棉織廠和幾個紙箱廠,火柴廠,很多沒有趕上分房子的小年輕職工,只能選擇在那里安家,巷子可以說是集臟亂差于一體,是整個陽城市治安最差的地方。

    白香桃當然不會去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總覺著安然叫她去是要強行扣押她并打她一頓啥的,她怕死還來不及呢,眼珠子一轉就想跑。楊芳芳和李菊花一左一右,“攙扶”著她,不由分說就往門口去。

    時間已經不早了,可奈何單位里女多男少,大家又都是愛看熱鬧的,有的推著自行車說“順路”,有的說想去那附近買個啥看個啥親戚,都不遠不近的跟著,其實就是看熱鬧唄。

    畢竟,安主任的兇悍潑辣是出了名的,沒看新來的辛主席都被她懟得夾著尾巴跑了嗎?

    就是邵梅也一樣,她正跟侄子窸窸窣窣打聽呢,見打聽不出個啥,就來探楊芳芳和李菊花,倆人都是成精的狐貍,幾句話把她懟得面紅耳赤,也沒忘記對白香桃連拖帶拽。

    走了一段,白香桃發現安然沒把她怎么著,況且這么多人呢,她倒是有點放心了,她不要臉不要皮,可安然不一樣啊,國家干部能當街打人嗎?

    所以她是邊走還邊罵罵咧咧,楊芳芳知道她是土夫子,當年就是因為盜了人鄰居家老祖宗的墓,從里頭挖出一雙玉鐲子,居然敢往自己手腕上套,這不是找死嗎?欺負人老祖宗死了子孫后代就不認識好東西了嗎?

    當時鄰居鬧到街道,街道解決不了,除了子孫口述,確實是沒證據證明東西是墓xue里來的,鄰居又鬧到公安局和市委政府門口,恰巧趕上大革命破四舊,這種事只能無疾而終了。

    可整個陽城市大小機關,確實有所耳聞的,欺負鄰居家老實人拿這個大搖大擺的盜墓賊沒辦法唄。

    沒多久,她手上居然又多出一串麝香手串,這可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可遇不可求的,聽說市面上已經賣到好幾千了,鄰居一看,差點沒吐血,這不是前幾年剛去世沒多久的祖奶奶手上戴的東西嗎?因為是老人家最愛的東西,下葬的時候就由她帶著去了,人去把祖奶奶墳上一看,都是新刨開沒多久的,報警開棺一看,骸骨都讓人翻亂了!

    哪怕再破四舊,這也是欺負人啊,死人不會說話,可活人哪里受得了?這不明擺著就是欺負一家子老實人,覺著她就是踩人祖宗頭上拉屎撒尿也拿她沒辦法嗎?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老實人也有被逼急了的時候,幾百號子孫一合計,設了個套把她送監獄里,關了五年才出來。

    當然,這事鬧得夠大,整個陽城市男女老幼都知道了,楊芳芳曾經作為單位代表去觀摩過她的審判過程,更是非常清楚來龍去脈的。所以,她其實很怕安主任吃虧,一路上都在觀察安然的臉色,推測她帶白香桃上棗子巷的目的,真的只是帶她看看困難女工居住環境?還是有別的目的?

    到達棗子巷,安然徑直走進第一家,那是一個大雜院,七八間屋子被分隔成七八個小家庭,有的只住小兩口,有的則是拖兒帶女,院子里堆著柴火、爐子、煤球、花盆和各種破爛,晾衣線仿佛也是黑的。

    這個點兒正是做飯的時候,很多婦女正在院里燒爐子,鍋里“噗通噗通”冒氣,炒菜的,罵孩子的,聲聲入耳。

    工會其他同事一看,還真是來實地探訪困難女工,女工處天天干的不就是這個活計嗎?那就沒啥可看的,紛紛走了。畢竟,巷口不遠處就是公共廁所,住的人多,用的人多,在打掃問題上卻經常扯皮。

    這臭烘烘鬧哄哄的,天又冷,看熱鬧也不是這么看的。

    女工們看見安然,都笑著上來打招呼:“哎喲,安主任來了,趕緊進屋暖和暖和?!?/br>
    “三娃快給安主任搬幾個板凳?!?/br>
    “安主任上咱家里坐會兒吧?我家那口子,趕緊給安主任泡白糖水?!?/br>
    白糖水,是這年代招待客人的最高規格了。越是尊貴的客人,越是要泡白糖水,而且碗底的白糖越多,最好是能嚼吃白糖粒的,才是最尊貴!

    一群孩子就跟著大人進屋咽口水,白糖水啊,多長時間也喝不上的呢!

    安然趕緊按住婦女的手,“別忙活了,要喝以后有的是機會,咱們今兒來,是想問問你們生活上還有啥困難沒?”

    女工笑得見牙不見眼,“沒了沒了,咱們現在工資漲了,福利也有了,感謝您吶!”

    “對,我們都得謝謝安主任?!贝蠹一锲咦彀松嗟母兄x她。

    白香桃目瞪口呆,劉美芬只攛掇她來為難安然,說她怎么怎么壞,她那個和田玉貔貅就是被安然偷走的,為難她只是第一步,接下來她還想哪天趁安然不在家摸家里去,把東西“找”回來呢??蓜⒚婪覜]說安然這么會籠絡人心啊,看來,這個安然不是省油燈。

    安然是沒心思管她怎么想的,她聊了幾句,謝絕了大家的好意,“看見沒?啥叫真正困難的需要幫助的女工,你是有工作還是有孩子需要照顧?你班不上,孩子不帶,你憑啥跟我要福利?”安然罵了幾句,冷哼一聲,就叫著一頭霧水的楊芳芳邵梅幾個本單位職工走了。

    原本以為會把她怎么著的白香桃,張了張嘴,追出來想要罵幾句,忽然發現這個地方她很熟悉,剛才一直在心里打小算盤沒發現,此時一看見巷子口的大棗樹——這不是好姐妹劉美芬曾經租住過的地方嗎?每一個大院子里有七八間小房子,顯然是私自出租的。

    好姐妹劉美芬剛出獄無家可歸那段時間,就租住在這里,她一開始也不知道,劉美芬也沒找上她,主要還是自己小姑子做出那樣的丑事,她跟丈夫來看被張怡痛打一頓的謝云燕時,正巧遇到劉美芬,這才重新聯系上。

    謝家名義上有兄妹倆,謝建安和謝云燕,其實謝云燕并非謝家親生孩子,而是當年生了謝建安后一直沒動靜,為了破除“單傳”的魔咒,老婆婆做主從族親那里抱養一個女娃子過來,心想的是當招娣養,說不定過兩年就能招個弟弟來呢?反正女娃子嘛,只要隨便給口吃的,衣服褲子撿著謝建安穿剩的穿就行,長大一點就能干活,不必上學,以后嫁出去還能換彩禮錢。

    可是,謝家老母的算盤注定是要落空的。謝云燕從小就不是安分的主,不僅沒給招來個弟弟,還被那邊親生父母攛掇著,在謝家當攪家精,鬧得整個家里雞犬不寧。后來老太太實在熬不住了,要把她送回親生父母那兒,可請神容易送神難,她不僅不回去還從謝家帶走了一筆嫁妝,后來男人死了,她又理所當然回娘家來了。

    不給回?她就上街道去告謝建安不顧兄妹親情,或者上拖拉機廠去鬧,讓他工作干不長久,反正光腳不怕穿鞋的。

    白香桃坐牢那幾年,這家里都是被她把持著的,現在白香桃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她趕出去租房子。

    誰知她租房子也不安分,跟有婦之夫瓜田李下不算,還被張怡和幾個娘家兄弟打到門上來,搞得她也跟著丟臉,于是當時聽說劉美芬無家可歸,她就流露出可以讓她住自己家里去的意思。

    這樣一來可以斷了謝云燕再回家的路,二來她也能多個幫手。因為她經常不在家,男人和兒子的飯菜總得有人負責吧,劉美芬正好是她信任的能做出一手好飯菜的人,于是二人就成了“表姐妹”。

    多虧謝云燕,把這堆臭魚爛蝦湊一起。

    此時,白香桃鬼使神差的,來到那間熟悉的她曾來過十幾次的小房子外。不過,明明是已經退租很長時間的房子了,今天居然亮著燈,她有點好奇,現在住進去的是什么人?

    仗著多年盜墓的身手,她蹲下身子,悄悄的,一步一挪的來到屋后。因為她是繞到后窗來的,而后窗外是一片菜地,搭著不少苦瓜絲瓜架子,比成年男人還高,又沒燈光,她躲在瓜架子下,里頭的人也看不見。

    要說走南闖北扒人祖墳的缺德事,她也干過不少了,就一點聽墻角的事還真難不了她。

    可今兒很奇怪,好像冥冥之中有股力量牽引著她來到這個地方,有什么大事就要發生一樣,她的心“砰砰”跳得厲害。

    屋里,是她熟悉的丈夫的聲音,那是一種只有在炕上才會出現的喑啞聲,而另一把嬌媚的,暗含春意的女聲則來源于她的好姐妹。

    “輕……點兒……別傷了孩子?!?/br>
    “不是過了三個月了嘛,怕啥?”男人的聲音跟他的動作一樣粗野,這正巧也是白香桃最愛,最癡迷的。

    可現在,卻發生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她還懷了三個多月孩子!白香桃整個人只覺“嗡”一聲,氣血直往天靈蓋沖。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劉美芬懷的孩子是謝建安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謝建安有別的孩子了!

    她一直放心把自己“藏寶地”告訴謝建安,就是篤定他沒有二心,他們只有一個兒子,將來所有東西不傳給兒子還會傳給誰呢?兩個人有共同的目標和利益,這就是最穩固的關系,比婚姻還穩固,所以她以前一直覺著離婚不離家也沒啥。

    可現在,她的“好姐妹”居然懷了他的丈夫的孩子,還三個多月!

    今兒,也是劉美芬計劃好,趁著白香桃不在家,想要跟男人攤牌的日子?!拔铱筛阏f啊建安,我這孩子我已經找人看過了,是帶把兒的,你不要的話我就生下來自個兒養活,以后我讓他叫別人爹,讓你老謝家甭想看他一眼?!?/br>
    “乖,聽話,屁股轉過來,我怎么會不要呢,這可是兒子啊,老謝家三代單傳到我這兒可終于……要不是那臭婆娘還賴著不肯走,咱們又何必偷偷摸摸,咱就天天在我家里的炕上辦,她又能怎么著?”

    床咯吱咯吱響個不停,劉美芬的聲音嬌媚得不像話,“我可不敢,那母老虎還不得吃了我?!?/br>
    “她敢!她要敢動你一根手指頭,她試試,老子不宰了她!”男人的喘氣聲越來越粗,床響得越來越激烈,都快散架一般,垂死掙扎。

    白香桃眉毛都豎到發際線了,打死她也想不到自己信任的男人居然為了個妖精居然想要弄死她,而更沒想到的還在后頭,一直浪叫的劉美芬忽然趁著男人最最興頭的時候說:“別忘了她藏東西的窩點我倆一清二楚,她最近不是又出去了嘛,我看好了,就待會兒,完事以后,咱們拿了她的東西反手就是一個舉報,讓她把牢底坐穿,咱倆就能名正言順了?!?/br>
    “哎呀你別光顧著干那事啊,倒是快說說,行不行這法子?”

    “行,待會兒正好,剛好兒子晚上住校,咱們悄悄兒……”聲音越來越小,到后面基本就沒聲了,只剩兩人酣暢淋漓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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