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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這么霸道? 如果溫茹知道他是這么想的,肯定會更不認同了。 兩個人在一起,對方當面跟你恩恩愛愛,背地里卻已經規劃好了分手后的人生,就連分手了在哪里哭,發在朋友圈的分手小作文怎么寫,逢年過節或某某紀念日在ktv要唱什么歌都一一想好了,這般把戀愛談成一個準加害者和一個準受害者的故事,也太沒勁了。 傅寄舟愿意做一個受害者,她還不愿意做加害者呢。 溫茹捏了捏傅寄舟的耳垂,笑道:“帶你去,但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以后若是再提有的沒的,不管你說什么、做什么,都哄不好我了,知道了嗎?而且我這人特別看不得別人期待落空,聽得多了,我當真就會想成全你了,到時候你后悔都來不及?!?/br> 傅寄舟猛地點頭。這一次,他要將溫茹的話牢牢記在心里,再也不惹惱她了。 * 因為豐洲那邊事態緊急,沒有辦法整頓完備,她們只能輕車簡從地出發。 出發前,溫茹去找了溫年月一趟,原本以為溫年月會為了她的沖動,教訓她一頓,結果溫年月卻十分老懷安慰,說她做得好,幾個meimei不懂事,無論是作為未來家主,還是作為jiejie,她都應該多照看她們一些。末了,還問她,溫家賬面上的銀子夠不夠,不夠的話,便將豐洲附近的私產賣掉一些。 長姐如母,讓人十分感動,但她才不要這樣。 她去清豐洲的賬,是因為心底清楚二房在豐洲落的陷阱本身就是給皇商溫家設的,她們算無辜受了牽連。 至于溫夕樺,算她個人愛好吧,就單純覺得她是個有天分的,想養成看看,萬一以后能做出什么厲害的成就呢。 不過,溫夕樺確實還是需要一點教訓,別養著養著最后長歪了。 “竹笙,從今天起,你去外頭找一個嚴厲點的、思想頑固的女先生,將夕樺塞過去?!睖厝銓⒆叩臅r候,攔住竹笙,吩咐道,“單獨給夕樺學醫買藥的月銀也斷掉,吃用留一點兒?!?/br> “是!”竹笙躬身一揖,問道,“明理書院的劉先生那邊?” “無事,反正夕樺幾乎不怎么去明理書院,劉先生巴不得看不到她這個渾丫頭?!睖厝悴幌邮麓蟮匮a充,“找的先生一定要夠嚴厲才行,醫廬那邊也不準她去了,不動她在乎的東西,她是不長記性的?!?/br> “好,竹笙記住了?!敝耋显谛睦餅闇叵迥?,估計在溫茹回來之前,她的日子都不會好過了。 溫茹吩咐完便徑直朝著溫家大門過去,啟程去豐洲的隊伍已經準備好了,除了桃紅、桃綠,她還找宋衛長要了八個身手不錯的護衛。一行人中,男子只有傅寄舟一個。 為了趕時間,她們沒有坐車,直接騎著快馬朝著豐洲而去。 此時此刻,程王府中。 “出發了?”程王鳳溪半闔著眼睛,歪倒在軟榻上,不遠處戲臺上身段妖嬈的戲子正咿咿呀呀唱著戲,伴著唱詞,程王的手輕一下重一下地落在膝蓋上。 “是,顧珂那邊準備好了,溫家賬面上的銀子雖多,但短時間能籌措的不會超過百萬兩,豐洲那邊耗去一些,錦洲、許洲再緊跟著發難,她們勢必會捉襟見肘,說不準還會低價典當些私產來填賬。屆時,我們就此傳些半真半假的流言,煒京跟著起哄。許洲生意參股的股銀那才有多少,煒京這邊才是大頭,而且都是不好惹的人家,溫家若是周轉不開,自然就會任程王殿下您拿捏了?!敝嗌赖呐禹獬脸恋?。 “說得倒是動聽,為了耗去溫家賬面上區區百萬兩的銀子,你們花了本王多少,可有譜?”鳳溪眼瞼都懶得抬,“若是這般還不能將溫家給本王吃進去,你們便都給我滾!” 青衫女子身子一顫,跪倒在地:“請程王殿下放心,顧珂同我絕不會讓程王殿下失望的?!?/br> 鳳溪輕呵了一聲,她近來脾氣見漲,女皇已經昏迷半個月了,太女代行女皇職責,在朝堂上日漸如魚得水,而她這邊呢,父妃踏不進女皇寢宮半步,顧丞相當初信誓旦旦說依仗她,可以將半個朝堂握在手里,結果她自己卻被莫名排斥到最板正無聊的禮部做事,連個正經的消息都遞不出來;御史大夫整日還在朝堂上催著太女為金銀私礦一案發落她。 冥冥中似乎總有阻力在跟她作對,鳳溪想對付溫家的心都沒當初那般熱切了,她現在一心想起兵逼宮,但秦歸瀾卻總說,等一等,再等一等。 等什么,究竟在等什么,要她說,她就該直接帶著她的私兵速戰速決闖進皇宮,將太女摁在地上,成王敗寇,她要的是女皇的尊位,讓所有人臣服在她面前。百年后?百年后她就一副骨頭架子了,管什么史書記載。 鳳溪的暴戾氣息讓整個院子瞬間安靜了下來,就連戲臺上慢悠悠唱著戲的戲子也頓了一下,再開口嗓音艱澀,不知道怎么續上斷了的情緒。 * 臨近豐洲的時候,溫茹讓大家找了個客棧休整,換了唬人的華服,就連一貫不怎么愛打扮的護衛們,也都系上了寶石墜子的發帶。 再出發,溫茹和傅寄舟坐進了新買來的馬車,護衛在前后氣勢足足地騎著馬,一行人淡定從容地上路。 “錦衣,我們不是趕時間嗎?為何換了馬車,還特地換了衣裳?”傅寄舟臉色有些微微發白,雖然與他同乘一騎的溫茹將他照顧得很好,但他到底沒有騎著馬這般趕路過,體力有些跟不上,中途特別難熬的時候,他一聲也沒吭,咬著牙強撐著,生怕溫茹嫌他沒用,下次不帶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