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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礙于他們此時還跪著,不好動作,只能訕訕地收回視線。 查盱正要邁步,牛琮便抬手攔住了他的去路,壓低聲音道:“子虛,別忘了,你答應過的?!?/br> 查盱沉默,他壓下牛琮阻攔的手,直直地看向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我知道??伤皇撬?。難道我堂堂清御峰峰主連看一眼的權利都沒有嗎?” 說完,查盱無視牛琮的阻攔,直直朝那處走去。 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那個人的兒子會做出用鮮活生命血祭的事情。 當年,所有人都說他被她蒙騙至深。 可他身為師兄,若是連相處了百年的師妹都無法摸清秉性,那他這個師兄當得也未免太失敗了些。 如今,他放任自己插手此事,其實也是在給自己一個機會——一個接近當年真相的機會。 如果燕央措的確做了那些事,那他就當是一把刀,斬斷多年的心結; 如果燕央措沒做過,那他就要為他主持公道,把他攬入羽翼之下保護起來。 他知道憑燕央措的行徑斷定那人的秉性的確不妥,但是也沒更好的辦法了不是嗎? 當年的一切,他是借他人之口聽來的,他不信,更不愿意信。 他只信自己親眼所見。 查盱出神地朝那簇樹叢看去,掌心漸漸孕育出一道靈力。 咔嚓—— 那處的灌木以及樹木皆被細密的靈力碾碎。 陣法沒了阻擋,被完整地露了出來。 古老繁復的文字極有規律地連成一片,細看之下竟還有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神秘感。 眾人皆倒吸了一口氣,忍不住細聲低語起來。 他們的話題出奇地一致,無一不是在圍繞著“這是什么陣法”展開。 與這群見識短淺的年輕弟子不同,查盱只需一眼便認出了護山大陣。 但那陣法又與記憶中的護山大陣不完全相同,燕央措似乎在原陣法的基礎上做了些改動。 而且,這些改動是相當成功的,陣法中的能量流動顯然要比各峰上的護山大陣還要順暢。 如此天賦,如果讓清符峰那老東西看到,怕是要嚷嚷著與宗主搶徒弟了。 想著,查盱的眼神閃爍了片刻。 他既然要把燕央措攬入他的羽翼之下,何不趁此機會收他作徒弟? 玄天宗對外門弟子約束甚少。 只要得到峰主的應允,他便能自行更改身份。 待燕央措拜入他門下,他豈不是有了對當年之事抽絲剝繭的借口? 如此一舉兩得的事情,他是斷然不會輕易放過。 打定主意之后,查盱快步走到燕央措跟前,詢問道:“那可是你自創的大陣?” 燕央措搖了搖頭,緩緩道:“不是。那只不過是我根據護山大陣的陣符,稍作改動后的陣法罷了。算不上是自創的?!?/br> 他的話音未落,于輕陽頓時無力地癱坐在地,眾弟子嘩然。 因為身為內門弟子的他們,每個月都需要對大陣進行維護,那些復雜的符文陣線,他們連看都看不懂,燕央措卻能在此基礎上進行改動。 這是何等的天賦? 他們后悔了,要怪就怪他們心智不堅,輕易地被于輕陽挑撥起了妒火,犯下如今的罪過。 查盱掃視了眾人一眼,冷哼一聲后,視線重新回到燕央措的身上。 與面對眾人的態度截然不同,他朝燕央措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更甚之。 他道:“你這只靈寵如此護主的,著實難得。清御峰上有能救治她的傷藥。你可愿意來?” 查盱短短三句話,不僅把于輕陽對燕央措的污蔑解釋清了,還不露痕跡地當著清劍峰峰主的面搶起了外門弟子。 牛琮不滿地皺起了眉頭,他邁步到查盱面前,道:“如今,事情已經弄清,我的弟子我會處理好,就不勞煩查峰主了?!?/br> 對此局面,查盱早有預料,他緊接著牛琮的話音說道:“牛峰主此言差矣。燕小友于我徒兒徐琛有救命之恩,我此番前來便是為了好好感謝小友的仗義相助。如如今又讓我撞見了小友的靈寵受傷。我身為清御峰的峰主,怎能置之不理?” 他這么說著,不遠處的徐琛也跟著附和道:“是的。今天是我央求師尊帶我前來報答救命之恩的?!?/br> 查盱聽著徒兒極為及時的附和,嘴角的笑容又盛了幾分。 他又繼續道:“清劍峰也有傷藥不假,但妖獸與人到底還是有差別。如此忠心護主的靈寵,萬一因為這一次意外留下傷痛的隱患便不好了。不是嗎?” 牛琮被噎得無話可說,但他并不愿意輕易放燕央措走。 他深知燕央措對查盱來說意味著什么。 如今,查盱要把燕央措帶走,怕是早已經立下了要把當年的事情查清的決心。 一想到他擔憂多年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就不禁眉頭緊皺。 見牛琮露出如此神情,查盱幾乎猜到了他下一秒要說什么——最多不過是他沒資格云云。 他查盱早已經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身為清御峰峰主,沒人比他更清楚門規,他當即搶先說道:“燕小友不過是清劍峰的外門弟子,能自由地來去于各峰之間。我不過是想請燕小友帶著靈寵來清御峰接受救治罷了。牛宗主該不會連這個也不應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