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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無憂后知后覺意識到,原來自己也吃軟不吃硬。 但他現在除了弄壞她,也沒有別的念頭。 賀蘭瓷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人掀翻了,陸無憂力氣大得出奇,她只來得及叫了第一聲,之后就再說不出完整話來,她被按住手,箍住腰,小腹緊抽,連腳尖都蜷縮著繃緊了,偏又嗚咽著逃避不得,然后,只聽哐當一聲—— 一直努力忍耐的床板終于經受不住地塌了。 所幸陸無憂及時撈住了她的腰,落到了一側的地上。 然而場面仍舊非常尷尬。 以至于之后的幾日里,賀蘭瓷都沒法面對那張再次被修好的床,總覺得很對不住它,更尷尬地是她也沒法好好面對官宅里其他的人,連著戴了幾天的帷帽。 陸無憂倒是很坦然地說,是這破床本來就快壞了。 柳通判表示理解,他拍著自己圓滾滾厚重的身軀道:“我剛來這住的時候,那床也差點塌了,陸大人不必介懷?!?/br> 陸無憂臉不紅心不跳道:“多謝柳大人體諒。不過柳大人來得剛好,這些是近日剛到原鄉城的生員投來的帖子,說愿意為本府建設效犬馬之勞,我對府中事務尚不甚熟悉,還請柳大人從中擇選,有沒有可用之才?!?/br> 柳通判看著遞過來的那一疊帖子,頗覺詫異:“居然這么多有志之士?!彪S后反應過來,“陸大人當真名聲在外……”他壓低聲音,“你為民死諫那個事是真的?” 隨原府消息閉塞,他也只是知道個大概。 而且眼前這人看著實在不像,他人聰明,知世故,不像那種鐵骨錚錚頭撞南墻之輩。 陸無憂道:“談不上,只是上了封奏疏而已?!?/br> 柳通判將信將疑,打量著他,又道:“陸大人你今日這發簪,好生別致?!?/br> 陸無憂微微一笑道:“夫人送的?!?/br> 柳通判看著那個在他腦后張牙舞爪的發簪,欲言又止道:“陸大人喜歡就好?!?/br> 陸無憂居然還頷首道:“今日開堂審案方才戴上?!?/br> 言下之意,他平日里還怕弄壞了。 柳通判心想也是,陸無憂轉身過去的時候,他都生怕這根簪子凸出來的部分戳到自己,不得不往邊上讓讓。 不到一個月,隨原府里積壓的案子就被陸無憂處理了個大概,甚至包括一些難解的兇案,他親自帶人去查,搜尋蛛絲馬跡,一樁樁告破,還以清白。 牢里抓了,未被審訊的犯人也都或罰或放。 等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他還有閑情逸致去牢里挨個問詢,有沒有冤假錯案,倒是把推官這個職務干到了極致。 賀蘭瓷陪著他,這段時日光是抄錄卷宗,都抄得手腕發麻。 陸無憂道:“要不還是讓別人來,反正來了這么多自告奮勇的生員?!?/br> 賀蘭瓷搖頭道:“我能干,用不著他們?!?/br> 她頗有危機感。 一樁樁案子,或大或小地看下來,遇到疑難,兩個人還能對坐著商量如何處置,賀蘭瓷把大雍律又從頭到尾讀了兩遍,還多少發覺了一些律法不及,可以鉆空子的疏漏。 她晃著筆桿子道:“要跟刑部呈報嗎?” 陸無憂道:“暫且不必,有的空子可能還是故意為之。不過若能向刑部上諫,我倒有點想法?!?/br> 賀蘭瓷抬頭看他:“嗯?” 陸無憂望向賀蘭瓷道:“先前不是有樁案子,有良家女險造折辱,依律,成者絞,未成者杖一百七,流三千里,建議未成者順便也宮刑一下,一了百了?!?/br> 賀蘭瓷默了一會,道:“……哦?!?/br> 她總覺得他想剁的是蕭南洵。 審理案件以外,剿匪也在一道進行中。 孫李成功學著陸無憂的套路勸服了許老三歸降之后,兩幫人就干脆蹲在渡口,陸無憂派了幾個人一并守著,遇到蒼山幫其他水匪,便擒賊先擒王,抓了領頭人,然后痛擊烏合之眾——陸無憂還給他們發了餉銀。 就這么一段時日下來,渡口埋伏的人倒是越來越多。 有客船經過,嚇得想掉頭開走,卻見岸邊大漢笑容滿面,和藹可親地打出了隨原府的官牌。 很快,蒼山幫的人就發現,他們的人仿佛rou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幫眾好像不知不覺也越來越少。 陸無憂抽了一天空,帶人直搗黃龍。 賀蘭瓷本來正在府里忙著整理卷宗,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非得帶上自己,她騎著馬跑這一趟,什么也沒干,光看陸無憂打架了,好在他打架的速度也挺快的,從蒼山幫的寨子門口,帶著他策反的人馬,一路平推。 “你們反了天了!” “孫老二!誰讓你來造反的!你哪來的膽子!” 不清楚的,還以為是他們蒼山幫起了內訌。 孫李咧嘴一笑,面上兇神惡煞的嘻嘻哈哈道:“這不誰拳頭硬誰說話嗎?幫主要是能打得過那位,我馬上投降??!” 領頭那位看著俊俏文弱的小白臉——鬼知道他為什么那么能打。 他甚至還會飛。 把蒼山幫幫主——一位號稱去當山派學過武藝,手持雙斧的九尺大漢踩在腳下時,仿佛踩著一片鴻毛,衣擺都沒亂一分。 賀蘭瓷圍觀全程,發現陸無憂還在盯著她看,她思索了一下,拍擊雙手,鼓了鼓掌。 陸無憂欣然收回視線,迤迤帶她然去了人家的庫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