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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說著便是將自己手中多余出來的那桶竹筒酒丟了過去。 吳越見她丟過來的姿勢如此隨意,頓時一急,連忙將那靈酒接住。 “我剛才喝了你的酒,這便還你一桶酒!” 云舒話音落下,卻是感覺到自己后背一涼似乎被什么東西盯上了一般,她回過頭去卻看見不遠處一雙雙偌大的眼睛正看著自己。 那些家伙目光中帶著幽怨,帶著渴望之色。 “你們這是干什么!”拓跋如夢,沒好氣的看著自己手底下的這些兵,她當然知道,他們這些人都是嗜酒如命只是云舒就這東西,可不夠這一群牲口喝的。 那些原本盯著云舒的士兵,頓時臉色一僵,急忙收回了目光,拓跋如夢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那是毋庸置疑的。 不過這一夜對于他們來說是難以煎熬的,鼻尖嗅著一股淡淡的酒香,讓他們感覺全身都不舒服,那酒蟲子似乎要從胃里鉆出來了一般。 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云舒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看了一眼吳越,又看了一眼拓跋入夢,最后卻是將自己那偌大的背包里最后的一桶竹筒酒拿了出來。 “我這里也沒有多少酒了,就剩下這一竹筒的,若是你們不嫌棄,將你們的酒囊拿來,將這一點酒分了?!?/br> 聽見云舒的話,那些人頓時眼睛都亮了起來,都想湊到云舒面前,生怕云舒將他們給忘了。 “你們一個個真是……”拓跋如夢瞪了一眼那些人,不過卻沒有阻止,畢竟這些人都是她的手下,她自然護著的。 那幾個隊長也不生氣樂呵呵的瞧著拓跋如夢,看起來十分憨厚,可若真將他們當做憨厚的人,那可是大錯特錯了。 “你們喝了云神醫的酒,等救人的時候都給我出力,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們這群兔崽子!” 拓跋如夢笑罵道。 “這自是不用將軍提醒,我們定然肝腦涂地萬死不辭……”大隊長拍著胸脯保證道。 其他人也是急忙點頭,生怕他們回答的晚了一些,云舒便不給他們酒喝。 “那云舒便在這里就謝謝各位了!”云舒朝著眾人微微抱拳,這一下倒是讓那些將士們有 些措手不及,他們是拓跋如夢的親戚,自然是見過女皇的,所以他們見云舒和女皇長得那么相似,如今卻向他們行禮頓時感覺到了不自在。 “不用不用,姑娘不用如此多禮,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那幾個隊長臉色都是微微一變,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拓跋如夢的臉上。 拓跋如夢微微一笑,看向云舒道:“行了,趕緊過來將這些酒給分了,若是你們不想要,我便都喝了去?!?/br> “要要……”那些士兵的臉色都變了,急忙大聲喊道。 云舒也不墨跡了,她將竹筒交給了拓跋如夢讓他將這些酒倒給那些將士。 拓跋如夢去分酒了,這邊只剩下了云舒和吳越兩人。 吳越瞧著云舒的臉,眼神越發的復雜,這個女人他越是靠近越是覺得不一般。 似乎每一次都能從云舒的身上,讓他看到不一樣的東西,這種神秘感讓他有些難以自拔。 “怎么?我這酒還沒你的酒喝不成,你如此看著我?”云舒嬌媚一笑,兩頰微紅,朝著吳越,淡淡一笑,她席地而坐動作瀟灑又不失優雅。 不得不說,原著本身就是長得極美,此時這模樣更是透著幾分嫵媚和魅惑。 “舒兒姑娘,我真想知道你究竟有多少秘密?” 吳越喃喃自語云舒也是沒有聽清,下意識的開口問道:“你方才在說什么?什么秘密?” 吳越輕搖著頭,也不繼續說話,反而是猛地灌了自己一口酒。 這酒就入口即化,帶著濃郁的靈氣,吳越的臉頰都被這酒給映紅了。 “你慢些喝,又沒有人同你搶!”云舒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吳越對著男人越發的不喜歡了。 這個男人總給她一種心事重重的感覺,他那一雙眼睛微微一轉就似乎給人一種精明的感覺。 然而云舒卻不喜歡他這種事事精明,所以自始至終云舒對他都是十分的警惕的,生怕自己什么時候被這個人給算計到了。 若是云舒的想法被吳月知道的話,他定然會大叫委屈,他雖是一個精于計較的人,但在云舒的面前他卻沒有計較過什么,反而幫過她不少。 云舒見吳越不搭理自己,她直接靠著大樹閉目養神起來,要知道此時空間里還有星墨在里面呢。 回到空間里,云舒徑直回到了茅草屋里,星墨被她放在地板上。 此時星墨臉色蒼白,身上冰寒至極,整個人如同墜入冰窖當中一般。 云舒眉頭緊鎖,她半跪在星墨的面前伸手撫摸他的臉頰。 她的手剛剛觸摸到他的臉頰,便是感覺到一股寒意從星墨的身體中爆發出來,似乎要將她的身體也一并凍住。 “嘶……”她倒吸了一 口冷氣,將手機忙收了回來。 而就在此時,雪兒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云舒的面前,在這個空間里雪兒如同大管家一般,幫著云舒照顧著空間里的東西,那些靈藥靈草,自從雪兒來了,也都是雪兒在照看。 “主人男主人的情況似乎不妙,他身體中有一種特殊的寒氣,即便是雪兒,也沒有辦法將寒氣壓制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