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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沿著書生平坦的身兒下去,摸到了書生胯間早早擡起頭來的玉柱兒。鶯娘雙腿兒跪在書生的雙腿上,扯開書生的褲兒,那青筋纏繞的巨龍自那褲里彈跳出來,燭光下,龍頭那兒還吐了一堆兒透明的唾液。鶯娘摸摸那碩大的guitou,它立馬著激動地聳動了兩下。見著如此不爭氣的小書生,書生的臉上露著從未有過的緋紅。 “大黃,你看,你這兒可比你的人兒實誠多了?!?/br> 書生強忍著下邊兒傳來的欲望,忍住挺弄腰桿兒的沖動,“鶯姑娘,我們無媒茍合于禮不合,姑娘快些放了小生罷?!?/br> 鶯娘笑得一臉兒嫵媚,“大黃呀,待會兒你可就要求著我莫走了?!?,扶住書生的巨龍,對著xiaoxue兒慢慢地坐了下去。那碩大的guitou破開鶯娘有些子細窄的口兒時,旁邊兒的rou兒擠得guitou又擠出了好幾滴兒前精兒來。 “啊~”鶯娘擡高了小屁股兒,一上一下,繞著圈兒一寸寸吃下那根大棒子。有了花xue里邊兒愛液的潤滑,roubang緩慢而順利地往前走著。那沖天的快意兒順著xue里的媚rou一塊塊兒順著鶯娘的脊背爬上來,惹得鶯娘一陣陣兒地激靈。 身下的書生卻是忍受不了這般的磨折,那xiaoxue里邊兒太過美好,緊緊地含著,卻偏偏不肯給他吃飽,只在那兒慢慢地行著。多想扯開手上的繩子,一下一下狠狠撞進那磨人的xiaoxue里邊兒去。 鶯娘順著roubang來來回回地動著,手里邊兒還玩著前邊兒的花核,順著吞吐roubang的規律,或輕或重地扣弄著,猛地一氣兒坐在那roubang上邊兒。在那roubang兒的頭探進了zigong口兒時,“嗯哪~”地一聲兒嬌啼,一股子花汁兒噴涌出來,澆灌在書生的玉柱兒上,惹得那書生低吼著挺著腰聳動起來。鶯娘偏是不如他的意,自那玉柱上邊兒離開,找了根紅繩兒將那玉柱兒狠狠勒起來。 “嗯~鶯姑娘,快快松開些,難受得緊?!睗M滿的濃精兒堵在那小眼兒里出不來,漲的書生連眼兒都赤紅了。 虎門女求男若渴鬼書生舍精成仁(八) “別急嘛~”鶯娘拉了拉那根兒玉柱身上的紅繩兒,確保它綁得牢牢地,便又挺身兒對著書生的玉柱坐了下去。那被縛住的巨龍,漲的愈發地龐大,上邊兒被紅繩系住的地兒,帶著粗厲的質感,劃過鶯娘花xue里邊兒的每一處。 鶯娘身上灼熱的感覺愈發地濃烈了,若是教書生一次便射出精水兒來,像方才那個不成器的恩客一般軟綿綿倒下去,這長夜漫漫可找誰來平復波瀾呢。 鶯娘伸手脫去身上的衣衫,露出胸前一對兒豪乳來。身下夾著書生的roubang,手里卻是捏著自個兒的乳尖去蹭書生的乳尖。對著那粒小小的褐色的突起,繞著圈兒磨蹭,激起書生身上起了一片兒雞皮疙瘩。 看著身下書生這般模樣,總叫鶯娘想起那日里那個挖了她心的書生來。也是一樣的眉清目秀溫文儒雅,肯對著她說著情話兒,只對著她小意溫柔。那樣美好的人啊,本想著她終要成仙,于他不過逢場作戲,怕是辜負了他的一腔深情,爲此鶯娘心中還是內疚了一番??墒?,爲何要辜負了她的信任,將她的心活生生挖出來。 鶯娘的神志開始有些不清了,身體深處的灼熱漸漸要燃到她的腦子里邊兒去了。那紅衣女子殘存在身體里邊兒的狂躁一下子激出了鶯娘所有的暴力。鶯娘的雙眼兒也漸漸地赤紅了,身底下的大黃,也被她看作了當時的書生,鶯娘只想狠狠地撕碎他。 腰桿兒愈發快速地上下活動著,在她快要達到頂點兒時,拉住留在體外的一截紅繩,粗暴地將綁住的結兒打開,那忍耐了許久的濃精兒急不可待地噴涌出來。噴射在鶯娘的xiaoxue口兒,那力道大得一陣陣兒地發疼。 就在此刻,鶯娘一口咬在書生的心口上,一股子黑血兒順著鶯娘的利齒流了出來。那嫩紅的舌尖舔著腥甜的血液,似是品嘗著人間最最美味的甘泉。 書生因著高潮泛粉的臉色,在血液不斷淌出去時,漸漸恢復了平日里的蒼白,瞧著鶯娘神色大變,擔憂著鶯娘出什么事兒,忙叫著鶯娘的名兒,“鶯姑娘,停下來,你的神色不對?!?/br> 鶯娘哪里聽得到,身體里到處都叫囂著吸干這個男人身上的血,從未有過的饑渴控制著鶯娘。 眼見著身下的書生臉色愈發地青白,連身子也有些子透明了。鶯娘忽的心口一痛,那股子被紅蓮業火灼燒的痛感蓋過了對鮮血的渴望。鶯娘的腦中稍稍有了些清醒,看著身下瀕死的書生,用著滿懷憂慮的眼神兒看著她,絲毫沒覺得自個兒即將要被她吸血而死。這樣兒簡單而干凈的眼神兒,多少年未曾看過了,鶯娘的心間劃過一道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壓抑著欲望,自那書生身上離開,鶯娘蜷縮在床腳,抱著發抖的身子。 一滴滴的血,混著鶯娘xiaoxue里邊兒的精兒,透過鶯娘的骨血,淌進鶯娘的脈絡里邊兒。一分分失去的力氣,也漸漸地回籠了??煞讲旁跁砩仙棺×宋挠?,鶯娘骨子里的狂暴還叫囂著要出來,擾得鶯娘不勝其煩。 “快,上去,金蠶指明那娘們兒就在這樓上?!睒窍聜鱽砹艘魂噧郝曇?,聽著倒像是方才尾隨她的人。 來的正好,鶯娘扭扭頭,松松筋骨,穿上件貼身的衣衫,將窗欄上掰下一根兒粗大的木棍兒下來。舔了舔唇邊兒沾上的血,一步一步,往門外走去。 虎門女求男若渴鬼書生舍精成仁(九) 紅衣的女子,還帶著滿臉未退卻的春情兒,嘴角殘存著未干涸的血跡,就這樣,手里邊兒拿著根木棍,慢悠悠地從樓上走下來。這般詭異的場景,震得樓下殺來的一幫人馬一時愣在了樓下。 “妖女,沒想著你命這般大。上回在落丘放你一命,這回定教你有來無回?!睒窍乱粋€領頭人打扮的苗家漢子,手里邊兒舉著銀晃晃的圓月彎刀,指著鶯娘說道。 “哈哈哈~”鶯娘聽了,只倚在欄桿上放肆地笑著,用著看死人的眼神兒望著樓下的衆人“無知小兒,口出狂言?!闭f罷,那紅色的身影兒已常人無法企及的速度跑下樓去,手里邊兒的木棍狠狠砸下去,站在鶯娘面前的教徒的胳膊,瞬時斷了骨頭。再一揮,眼前的腦袋被生生砸出一個大坑,左半邊兒的眼珠子帶著一攤血落出了眼眶,飛濺的鮮血濺到鶯娘臉上,順著下巴緩緩滴落。那被打的教徒還未反應過來,連慘叫都未發出一聲兒,便已丟了性命。鶯娘的手指抹去臉上沾染的鮮血,伸出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