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飄飄然了，用命令的口氣喝斥道：“別啰嗦，快把乳罩摘掉！mama說過要在我面前脫的光溜溜的，不許反悔！”

    mama又好氣又好笑，低低罵了句：“小壞蛋！”猶豫片刻，手臂探到背后解開乳罩的扣子。這一瞬間我的眼睛都直了，只覺得口干舌燥，唿吸也變的急促起來……

    眼看那副乳罩就要離開mama的身體了，就在這時候，mama的人忽然震動了一下，臉上現出極其驚異的表情。我一怔，順著她的眼光望去，這才看到自己的小雞雞不知何時已翹了起來，在褲子上頂出了一個頗具規模的帳篷！

    “啊……”我不曉得這是怎么回事，尷尬之下，本能的伸手掩住這不雅之處，吶吶的干笑說：“我一開心就會……就會這樣……哈哈……已經習慣了……”

    mama像是沒聽到我的話，只顧盯著我的下體，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帶著種思索的神色。片刻后，她忽然一言不發的把乳罩重新扣好，接著又拎起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齊。

    “mama，你干什么？我們的賭約還沒完呢！”我焦急的放聲大叫，心里茫然不明所以，搞不懂情況為什么會起變化，而且是這么糟糕的變化！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mama的這句話讓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腳底，抬眼看去，她的臉容平靜如水，神色間又恢復了母親的威嚴，淡淡的說：“小兵，你已經長大了，比mama想象中發育的還要……成熟（她說到這里時臉還是紅了紅，停頓了好幾秒才用了這個詞）……你既然是大孩子了，就應該知道，有些玩笑是不能開的，甚至連想都不應該想……”

    （二）

    “我沒開玩笑呀！”我哭喪著小臉，梗著脖子申辯道：“是mama自己答應我的，只要我考出好成績，無論我的愿望是什么都會滿足的……”

    “如果是正當的愿望，mama當然不會賴！”mama不由分說的打斷了我，溫和卻堅定的說：“但要是在這方面縱容你，只會令你走向危險的歧途！好孩子，聽媽的話，別犯胡涂了……”

    我委屈極了，想到幾個月來的辛苦奮斗，就這樣被mama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給打發了。一股難言的憤恨從心里沖了上來，倏地燒昏了頭腦！我猛然跳起，惱羞成怒的嘶聲喊道：“不聽不聽，我偏不聽！你狡辯……你根本就是想賴帳……”邊嚷邊順手抓起旁邊的一個花瓶，“砰”的砸在地上摔的粉碎！

    “小兵，你太放肆了！”mama氣的臉色發白，眼中蘊滿著無比的怒意，揚起手來，狠狠的摑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的天旋地轉，險些一頭栽倒！臉頰上火辣辣的一陣疼痛，然而心卻更痛！一直以來，mama都很少動手打我，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生氣過！我這才感到害怕，囂張的氣焰頓時沒了，眼淚卻滾了出來，顫聲說：“mama，我錯了！我不該對你發脾氣……我錯了……”

    mama余怒未熄，面罩寒霜的道：“你自己說，按家里的規矩，犯了錯誤該怎樣懲罰？”

    我心頭劇震，結結巴巴的說：“打……打屁股！”

    “好??！那你還不脫下褲子，主動的趴到臺上去？”mama冷冷的說。我抹著眼淚，不聲不響的松開了褲子！令我十分羞愧的是，到了這份上，我的小雞雞居然還是直挺挺的，像一門高射炮般瞄準著半空。

    “趴上去！”mama似乎不敢多看，有些煩躁的一把將我推到臺面上。我嵴背朝天的俯臥著，心里別提多恐懼了，但還沒等我哀懇告饒，mama驀地高舉右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了我的小屁股上！

    “嗚哇！”我痛的慘聲嘶叫，手腳奮力的踢騰著。但mama卻沒有心軟，掌落如風，一連打了五六下才罷手。我哭的嗓子都啞了，在她的喝令下哆嗦著穿好褲子，如喪家之犬般滾回自己房間“面壁思過”了！

    吃晚飯的時候，mama的氣似乎消了些，語重心長的講了許多道理。她娓娓動聽的對我說，下午我的行為是不對的！做個好孩子就應該尊重mama，可以把mama當成朋友，但不能完全不守規矩！眷戀mama的胸脯也是很正常的，但提出那樣的要求就不應該了，像個小流氓……

    我忙不迭的點著頭，口里唯唯諾諾的應承著，心中卻像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我終于意識到，對我來說，mama的rufang也許就像圣母峰一樣，神秘、遙遠、永遠的高不可攀！她是絕不會允許我逾越雷池一步的，也不會答應任何探索攀登的企圖！

    晚上，我少見的失眠了，怎么也睡不著，眼前晃來晃去的，都是mama那僅剩乳罩的雪白胴體。挨到半夜，我覺得有些口渴了，于是靜悄悄的下了床，想到廚房里倒杯熱水。

    經過父母的臥室時，忽然看到房門微微的開著一道縫，里面有隱約的說話聲傳來。我心中一動，忙偷偷的潛伏在門外，張眼向里面望去。

    只見mama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衣坐在床沿，面帶憂色的說：“……小兵這孩子，真讓我擔心！老公，你說他會不會發育的太快了？”

    爸爸伸了個懶腰，不以為意的說：“現在的孩子都這樣，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mama遲疑了一下，有些難以啟齒的說：“可是他……他今天竟鬧著要看我的胸口，還說要吃奶……”“呵，男孩子嘛，對母親的身體都會有點兒好奇的！”爸爸若有所思的說：

    “等他再長大幾歲，就只會對同齡的女孩子感興趣了

    ！不要緊的……”mama蹙著眉，似乎還想說什么，但爸爸忽然嘿嘿一笑，整個人貼到了mama的背上，雙手探進了睡衣里，放肆的搓揉著mama豐滿的胸部，調笑說：“老婆，你越來越性感了！瞧，多么有彈力！難怪連我的兒子都起了不軌之心……”

    mama雙頰飛紅，嫵媚的白了爸爸一眼，喘息著說：“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是你自己不好，誰叫你長了兩個這么大的咪咪呢？”爸爸得意的低聲輕笑，手掌在睡衣下撐了起來，想必是直接的握住了mama豐盈的乳球。

    我腦中一暈，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爸爸也會做這樣“流氓”的動作么？更令我驚奇的是，mama竟然不加阻止，嘴里反而發出動聽之極的呻吟聲，身子軟綿綿的靠在爸爸臂彎里，臉孔泛著桃紅之色，眼睛里滿是溫柔愛慕的神情。

    我又是傷心、又是憤怒，忍不住掉下淚來！原來mama是在愚弄我！既然胸脯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為什么她又肯讓爸爸隨便撫摸呢？同樣是親人，她為什么對我如此不公平？

    看來，mama并不像她說的那樣愛我……至少，她愛爸爸要更多一些……我失魂落魄的站著，彷佛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心里一陣陣揪心的痛苦！這時房間里又有了新的舉動，爸爸將mama嬌美的身子抱起，背對著我放到他的大腿上，一頭埋到了她的胸前磨蹭著。

    mama被弄的嬌喘連連，壓抑的呢喃道：“啊呦……別舔……別舔那里……喔喔……”

    爸爸又怎會理睬她的抗議，大肆輕薄了一番后，就在mama軟弱的欲拒還迎中，用力的把她推倒在床上。隨即一張被子遮蓋住了兩人的身體，然后mama的睡衣從里面拋了出來……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事實上也看不到什么了），滿腔氣惱的返回了臥室，嫉妒就像潮水一樣，席卷了全身上下的所有細胞！驀地里，一個邪惡的欲望從腦海中浮現，很快的占據了我原本純凈的心靈！

    總有一天，我要像爸爸那樣，肆意的玩弄mama赤裸裸的胴體，在床笫上把mama徹底征服！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想到“征服”這個詞，也不懂具體該怎樣做！我只是本能的感覺到，爸爸必定有某種“控制”mama的辦法，所以才能令她那樣溫順和馴服……我就在胡思亂想中，沉沉的睡著了！

    當天夜里，我迎來了生命中的第一次夢遺……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轉眼又過了四年。我漸漸的長大了，聲音變粗了，下巴上拱出了胡須，脖子上也多出了喉結。

    和同齡的孩子一樣，通過看黃色書刊和上色情網站，我如饑似渴的補充著自己的“性知識”?，F在的我，已經完全了解了男女身體構造上的不同，也知道了那天晚上，爸爸不僅是摸摸mama的rufang就算數了，他還會和她“性交”！

    一想到這里，我心中就涌上一股難言的滋味。這些年來，我小心翼翼的掩飾著自己，在mama面前更是規規矩矩的，再沒有表現出“不敬”的企圖，當年的那一場不愉快，彷佛已如過眼煙云般消散了，沒在家庭里留下半點的痕跡。

    在mama的心里，很可能早已把這件事忘記的干干凈凈，就算偶爾想起，也只會當成少時不懂事的胡鬧而一笑置之。她對我的態度，還是像小時候那樣的有說有笑、親密無間。

    可是，她一定想不到，這么長時間過去了，我對她身體的好奇和渴望不但沒有減退，反而變本加厲的愈發高漲了！不論我從圖片上看過多少光屁股的美女，都不能沖淡對mama裸體的欲念……

    或許，是因為mama實在太誘人的緣故吧！三十七歲的女人，身材居然還保持的十分完美，容顏的嬌艷尤勝往昔?？瓷先?，她的氣質依然高貴典雅，一顰一笑依然令人動心，所不同的只是在舉手投足間，開始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美婦的風情。

    每一次我和mama單獨相處時，roubang都會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動。不管她穿著多厚的衣服，我眼睛一閉，腦海中都會浮現出她赤裸裸褪出衣物的身體！這些無恥的幻想讓我充滿了罪惡感，可偏偏又覺得無比刺激……

    我承認，自己對mama的感情完全的變味了。如果說，從前的我只不過是個“戀母情結”比較嚴重的兒童，那么如今的我，已經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luanlun愛好者”！

    我現在惟一的愿望，已不是撫摸rufang那么簡單了，而是要真刀實槍的和mama上床zuoai，然后在她的身體里留下我guntang的濃精！

    要是mama知道，自己的兒子竟會暗地里打她的主意，在想象中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了她成熟動人的身子，和她用各種最不堪的姿勢合體交歡的話，不知她會做何感想呢？

    她會像許多情色里描寫的那樣，臉紅、心跳，但又情不自禁的被迷惑，最后在情欲的驅使下主動的獻身嗎？我想答案是否定的！當年mama那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至今還留有深刻的印象。我絕不相信，只要我露出健碩的陽具抖一抖，她就會乖乖的跪下來，爬到我的跨下賣力而討好的吸吮guitou……

    天亮了，陽光照在臉上，把我從漫長的回憶中拉回現實。擺在我面前的，仍然是這樣一個煩惱的問題：夜里做的那個夢，到底是不是曾經發生過的真事？如果是的話，那豈非太過殘酷荒唐？如果不是的話，為什么夢里的每一個鏡頭都如此的清晰？

    換句話說，我必須弄清楚，是因為我對mama的不倫念頭，

    導致我把她想象成“小靜”呢？還是小靜真的就是年輕時的她？我疑云重重……

    （三）

    到學校后，我一整天都心緒不寧，上課的時候也無心聽講。要是不能解開“怪夢”之迷，我想自己這輩子都不會甘心的。

    那么，該如何著手解迷呢？直接去問mama也許會得到答案，但無疑是最笨的一種選擇！我可不想在目前和諧親切的母子關系上，投下任何不利的陰影！

    怎么辦呢？我在課堂上思索著，忽然記起在夢中，那個女孩“小靜”，一直稱唿我為“智彬哥”！嗯，看來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去調查一下許多年前——至少是十六年前吧——世上是否有過一個名字叫“智彬”的人，再查查mama是不是認識他！

    要是“智彬”其人純系子虛烏有，那我也不用白費勁了，就把那怪夢當作個荒謬的臆想吧！否則的話，就說明情況大不簡單，夢里那可怕的一幕很有可能是真的！

    根據夢境中各人的對話，可以推論出如下的事實：智彬這個人，八成是個文化水平不高的工人。他替小靜支付學費，并償還了巨額的債務，條件是要她以身相許。但小靜卻在大學期間自己找了個男朋友，還私授了終身，最后在意外中，失手殺死了圖謀不軌的智彬！

    事實只有這么一點點，實在少的可憐。我苦笑了一下，只能把研究的目標轉移到了mama的身上。記得mama閑聊時曾跟我談過，她小時候家里很窮，我外公外婆又體弱多病，是靠著左鄰右舍和好心人的捐助，她才有機會上大學的。

    在校園里，mama認識了家境比較富裕的爸爸，并被他俘獲了芳心。畢業以后，年僅二十一歲的mama順理成章的嫁給了爸爸，在次年又生下了我。接著，經過幾年的奮斗，一家三口終于在這沿海的大城市里扎穩了腳跟，過上了令人羨慕的幸福生活！

    嘿，多么浪漫的愛情故事呀！灰姑娘品嘗艱辛后，終于迎來了自己的白馬王子！只是在這個故事里，一切就真的那么完美，沒有不可告人的血腥嗎？在表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