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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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怡走到門口,發覺他并沒有追上前來,心里那口氣卻沒有松懈,直到回到自己的臥房,反鎖了門,心怡聽到自己的心在“嘣,嘣”一下一下,快要跳出嗓子眼。 剛站在淋浴噴頭下,外面一陣響動,恍惚間有蓉媽說話的呼嚕聲,心怡一把抹開自己臉上的水花,終于靜下心來。 劉宛之回家了,她打了牌又喝了點酒,被蓉媽服侍著去歇息,也就忘了例行來給兒子女兒送關心。心怡在浴室磨蹭了一個多鐘,什么也沒想明白,一邊系睡袍的絲帶同時推開霧氣繚繞的玻璃門。 景誠! 他就在坐她床畔那一側,不知已經來了多久,拿一只手閑閑翻閱著她今天帶回家的作業簿。 心怡撐在玻璃門沿,盡量平穩自己的音調,可她還沒有開口,先聽到一道慵懶嗓音,“還不過來睡覺嗎?” 大掌輕拍兩下柔軟的床墊,仿佛他才是這里的主人。而她,變成了毛團那只貓。 她疑心他來的時候劉宛之有沒有看到,但大概是沒有的。此刻樓下沒了聲響,多半都已經歇息,心怡更加不確定,如果她大喊,有幾成幾率被人發現? “出去?!?/br> 心怡走過去坐到凳子上,自顧自地往發尾抹上精華。 眼前的梳妝鏡里多出一道身影,他的手指慢慢握住那濕漉漉的柔順發絲,同鏡里的她對視,“我記得,還沒‘進去’過,所以,怎么出去呢?meimei?!?/br> 心怡又驚又氣,轉身的時候頭發依舊還纏在他指尖,她顧不上拉扯的疼痛,朝他啐了一口,“景誠,你惡心!不要臉!” 嘖,來來去去就這叁個字。 “噓?!彼〈铰怨?,看著她生機勃勃的臉,食指虛壓在她唇上,“蓉媽還沒睡,你要是把她引來,該是想好怎么解釋了?!?/br> 說完,男人的拇指實打實地壓了上去,用力揉搓兩下,直到她的唇又變為那種誘人的胭脂色,喃喃地問,“今天,你們還做了些什么?” 心怡疑惑,很快明白了,她抬起眼嫌惡地看著他,她知道,他根本不會因為她的任何惡言惡語而中傷退避。 過了一會,他聽到她曼聲開口,每說一個字,他的指腹都能感受到身前人的如蘭吐氣:“我們做了什么?哥哥還不懂嗎,要不要,哥哥親身來驗證?” 他不達眼底地笑,“這么主動,我會不習慣?!卑尊蓛舻哪粗竻s撬開她的嘴巴,探入了濕濘的芳香地,摩挲那小巧潔白的牙齒,最后,橫掃過柔軟的腔壁,肆意攪弄,像極一個濕熱纏綿的吻。 屈指將她唇角的涎水抹開,在心怡白一陣紅一陣的臉上輕輕地拍了拍,平靜地陳述,“meimei想要得流口水了?!?/br> 他是個病入膏肓的瘋子。 心怡忽然這樣評價到。 她提起腳,一下掙脫他的圈禁,飛快往樓道外跑去。 證據呢,她都還沒有證據,誰會憑白相信她。 *** 天氣有些反復轉涼,心怡的身體也是如此,周一早上,蓉媽急匆匆追到門口,“阿卿,把外套帶上吧?!?/br> 此時她把身體倚在車玻璃上,似乎正在補眠,一旁的人斯文有禮地替她接過來了。車子開出西巷 心怡終于睜開眼,把那件外套用力扔出了窗戶。他碰過的東西,她才不要用。 他不同她斤斤計較,只是覺得眼下越發小性子的她,看起來另有一番特別。 阿卿。他知道,這是她的小名。他又想起第一次看到她的場景來,那時候的她,比現在更加快樂,他在黯淡的車里,她挽著那個女人的手逛了一路,多么快樂又幸福的母女。 其實原本已經打算放過她,或者說他也沒有多在意,可是每一次,看到她眼里掩飾未及的恐懼,真的讓他越來越有興趣。 很好奇,她為什么這么怕他?或者說,她還能有哪些反應? 所以啊,這都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阿卿。 周一下午的體育課。心怡在看球場內的王天明,身旁那道修長的影子卻在毫無顧忌地看她。他們之間只隔著一個裝籃球的框,心怡笑了,“你嫉妒他?”她看著場內男生滿分的投籃動作,十分陳述肯定的語氣,帶著一貫的不屑。 “嫉妒什么?!?/br> “當然是他帥氣又陽光,”她一頓,轉過身,“而你,陰暗骯臟,腐敗不堪?!?/br> “你知道嗎,哥哥,這兩個字就能讓我惡心一整天?!彼忠淮卧跓o人的時候,曼聲喚他哥哥,但每次字字誅心。 景誠并不惱,過了一會,笑了笑,“是嗎?!?/br> 他轉過身,朝她逼近,接著就把她從運動場拽了出去,直到無人的教材室,留下眾人詫異的目光??此断乱粚右粚涌?,面色灰白地看著自己。伸出拇指,按壓住那慘淡的唇,“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有多惡心?!?/br> 然后,在她慌亂的神情里,側過臉,用力吻了上去。 狠厲的,仿佛要把她的唇啃裂,齒尖咬破了皮rou,聞到血腥,方才再度睜開眼底一片清明。 長久得像一個世紀。 而心怡,卻仿佛六魂七魄都飄出體外,渾渾噩噩不知所終,迷亂的緋紅,在白凈的小臉上,一點一點漾開。 他并不知道,這些都是他,前世的他,刻畫在她身體里留下的痕跡。 教材室的門被他反鎖了,周圍堆著亂七八糟的東西,中間有兩張積灰的課桌,看起來至少一年沒被人碰過,心怡退無可退,他的吻重重地落下來,帶著懲罰挑釁的味道,直到她哭出了聲。 太陽光從窗戶的一點縫隙里射進來,刺得她眼睛疼,這時候,心怡聽到外面一陣腳步急促的聲響,有人試圖打開那道反鎖的門。是王天明喊她的聲音,心怡原本被捂住了嘴,景誠卻在這時候放開了她,“回答他?!彼谒叺吐暤?。 “不然,就在這里cao死你?!?/br> 她那雙會說話的眼恨恨地瞪著他,光滑的小臉上有著異樣的潮紅,心怡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如果不按照他說的做,她知道自己恐怕會真的會死在這兒。 “心怡,你在里面嗎?!”王天明明明聽到了什么聲響,現在卻又沒了。 他一旁的男生催促道,“你是看錯了吧,這兒是教材室,誰會沒事把自己鎖在里面啊?!?/br> “走吧,去打球了?!?/br> 就在這時,景誠一把將心怡的校服裙扯了下來,拉鏈斷裂的聲響,在室內徒然放大。 王天明急切地拍門,“心怡,你在里面是不是,我把門撞開!” 劉心怡抬頭,近在咫尺的景誠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她,他冰涼的手背,仿佛一條毒蛇,嘶嘶地攀爬在她裸露的大腿肌膚,一點一點,往上走向禁忌之地。 她的眼淚啪嗒掉了下來,心怡清了清嗓子,慢慢開口,“是我?!?/br> 王天明的心一下揪緊,“劉心怡,你有沒有事?你快出來!” “我……我的裙子壞了,我同學……正在幫我,你先走吧?!?/br> 門外面的人或許明白了什么,忽然,安靜了下來,很快,劉心怡聽到了腳步聲漸漸的遠去。 心怡連忙將他的手拂開,微微喘氣,“現在可以了?我要出去!” 景誠偏頭去看她哭花的臉,又一把將她扯回面前,揚起手腕間的表對她搖搖頭,“太慢了。心怡,我給你一分鐘,現在,時間已經過了?!闭f著,不再給她時間,將她剩下不多的布料推到大腿,心怡無用的掙扎之間被他推到那骯臟的桌子上。 天旋地轉,她的身體只剩下一種鮮明的感覺,那是一股強烈的撕裂般的疼痛。 他就在這樣一個又臟又安靜的地方,再一次,剝奪了她。 太臟了,她甚至看到達爾文效應中紛紛揚揚的細小顆粒;太安靜,靜得她能夠聽到最細微的甬道被用力摩擦而過的每一次聲音,還有,她一直以來的希望一點點的幻滅。 那束刺眼的光照下,心怡看到他正用平靜的雙眼盯住自己,瘦削的面上沒有什么表情,更沒有任何憐惜,只有在她顯露痛苦時哭著叫他時,仿佛才會有一點滿意。 那只骨節泛白的作惡的手來到了禁忌交合的地方,勾出一道暗紅的鮮血,接著,他將它們盡數抹上她淚濕的右臉,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她,薄唇輕啟,對她說:“讓我們一起下地獄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