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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吧?!卑茁溷溥€挺想多和他聊聊的,趁機問一下以前顏故在公司是什么樣的,有沒有背地里使絆子之類的。 他神秘的看了眼四周,然后問何霖:“你們公司以前公關部有沒有寫過我的文章?” 何霖心口一跳,這是問何? 但他心里同時又有種猜測,于是順著桿子往下爬:“有倒是有,不過你問這個干什么?” “這個天殺的!”白落沅表情立刻就萎了,“就知道他以前對我沒什么好感。氣死我了,那我問你,那個寫公關文章的,有沒有人指示?” 其實答案不是顏故,但那個答案何霖并不想出賣對方。眼下他的想法好像已經初現雛形,自然是不肯光明正大的解釋了,而是合著白落沅的意,一步一步的推給對方。 他咳了兩聲,略有為難的說道:“這……我不敢提?!?/br> “但眼下你們已經冰釋前嫌,我認為以前的事情就沒必要在意了?!焙瘟剡@么說后,他就無謂的聳聳肩,好像很開明一樣,仿佛是為顏故解脫。 他偷偷觀察著白落沅的反應,雖然對方沒有那種極大的落差感,但此時心理防線已造成,何霖不信對方會與顏故生出嫌隙來。 不過白落沅聽到結果后也沒有太多意外,他呵呵兩聲,陰森森的自己嘀咕了兩句。不過說的話對方沒聽懂,但此時白落沅已經離開了地方,身后的何霖也就沒有再看。 他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顏故和白落沅的這段感情看起來并不簡單,起碼……他們沒有相愛,甚至還在互相猜疑的階段。 連個準確答案都做不到,這叫相熟? * 晚上回房間后顏故能明顯的感覺到白落沅的不開心。 他有些不知所措,但無奈這種事情自己不知道怎么開口,便氣氛焦灼的默默去洗澡。出來以后,忽然發現地鋪上沒有了自己的被子。顏故眼皮一跳,問道:“你晚上不用我陪床,夜里發燒生病了怎么辦?” “我又不是瓷娃娃,我還能天天生病啊?!卑茁溷渎曇魫瀽灥?。 他不開心,這是事實。 顏故深深反思了一下,發覺自己今天應該沒惹過對方,于是主動放下顏面,坐在一旁問白落沅:“你怎么了,生我氣了?” “因為什么?” 白落沅想了想,自己不應該一個人悶著,于是一鼓作氣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顏故的臉十分認真:“我非常心痛,我公司以前可沒寫過你的黑通稿,那些我明明不知道!結果你公司那邊悄悄對我打壓不說,還經常發稿子擠兌我,我招誰惹誰了?” “我頂頭上司,那個C姐你知道吧,迫不得已下她才反擊的,不惜和你成為仇人,也知道這兩家是不可能再有合作了。反正都已經被你們公司看不起了,所以她才無所謂的,這才撕破臉面!你這個家伙,真有那么恨我嗎?” 白落沅一通話把自己說委屈了,顏故聽著卻是心里一沉。 他直覺當年的事可能是個大烏龍,可他當年好像在忙著學校的事情,所以公司的主意他一概沒管。后來公關部黑人已經自成一套,顏故才以為白落沅是不擇手段的那個人,這才對他有了不好的印象。 可是,誰是幕后黑手呢? 顏故忽然腦海里想起一個人。 他還在沉思,身側白落沅的聲音忽遠忽近。 最后顏故利索的先道歉:“對不起,當年之事不是我經手,那些事情最后都是三言兩語才告知于我的。你別傷心,等我知道誰要故意抹黑你,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br> 白落沅終于沒有那么委屈巴巴的眼神,他只有一個要求:“我就問你,你們公關部之前撰稿的那個人是誰?他還在不在干?” “好像在,公關部目前沒有人辭職?!鳖伖什幻魉?。 白落沅松了口氣,非常霸道的說:“那你把他辭了,我才能原諒你。那個人,我可是很記仇的,他說我只有臉蛋不思進取,還想著走捷徑,簡直是放屁!這是對我的侮辱,我要他付出代價!” 作者有話要說: 小白,蠻橫專權! 第15章 肚子顯了 他這氣沖沖的樣子,著實有點像之前顏故說的那個玩意。他又覺得好笑又覺得這人也怪幼稚的,最后只能說:“好好好,你說開就開了他吧,反正我確實不怎么喜歡公關部那幾個人?!?/br> 如果說兩家公司的公關風格,白落沅背后的公司通常喜歡澄清自己,不會將渾水攪到他人身上。而顏故背后的公司就不一樣了,話語權掌握者都是張樺,而那個女人做事向來狠辣,一切為了利益驅使,所以從不討好誰,只讓公司內部自我消化。 也可以說,對待外人她誰都不認,唯一的一點就是護著自家的藝人。 也是讓粉絲又愛又恨的一個女強人,不過這年頭,出了風頭在網上的人難免被人詬病,張樺被人罵的點也不少。 況且,顏故跟她向來不太對付,他自己走自己的風格,不聽張樺與公司內的人炒作,對方雖然總對他忍耐,但難免有時候還會想著稍微壓一頭,有人能超過顏故的能力,這樣她就不用再費心費力培養一個不聽話的人。 顏故并不清楚何霖與張樺來說意味著什么,但她走的路數實在太斜,自己不喜歡。 但顏故也沒打算把這些骯臟的套路全部告知于白落沅,他只說:“現在不會了,三年前她還能對我指點一二,但現在她做不了我的主。說到底,我以后終歸是要走的,張樺只是在找某一個點提前對我打壓。她之前借題發揮,第一是把你的名聲搞臭,第二將我推到一個只差臨門一腳的位置?!?/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