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不堪的意志力
雖然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一直以來梅斯都沒辦法克制自己去把希芙蒂當作性幻想的對象,無論是夢境還是現實他的注意力都離不開阿姨性感的身影,哪怕是一句簡單的關心都可以讓梅斯開心一整天。 可以說希芙蒂就是他的初戀,但初戀對象居然是一個有夫之婦,而且對方的大兒子還跟自己同齡……這種事情他根本就沒有勇氣讓任何人知道,只能把它當作秘密默默埋藏在心底。 也或許正是如此,才會讓心底的悸動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亂想的壞習慣。 即使如此他也沒有料到自己真的會有這么一天,抱著希芙蒂那足以令多數男人都為之瘋狂的性感rou體,在門派內隨便一個草皮上像發情的動物一般只顧著交配,貪婪地享受著那隨時都會升天一般的快感。 那種幸福感是那樣的不真實,就好像在作夢一樣。 躺在床上的梅斯望著從窗外灑入的月光,靜靜聽著黑夜中傳來的貓頭鷹的叫聲,他沉浸在不久前發生的那一切事情之中,已經什么都沒辦法思考。 「干……真的就是在作夢?!?/br> 即使再不甘愿也只能認清這個事實,居然在一個被刻意引導而製造出來的夢境當中失去自我,至今為止所做的意志力訓練都白費了,要是讓可塔奈莉知道的話他絕對會死在接下來的加強訓練之中。 如果被茱蒂妃栩知道,不知道又會受到什么樣充滿惡意的懲罰,可以肯定的是這事情絕對會逢年過節就被她拿出來嘲笑。 意識到這條項鍊的危險性之后,他再也不敢隨便塞在抽屜里,拿布仔細包好之后收在一個盒子里,把盒子藏在床底下用其它東西遮擋住。 也許是因為罪惡感,也或許是因為發現一切不過是夢一場的空虛感,這天夜里他已經沒有任何出去間晃的心情,只好坐在書桌前繼續翻書研究嚙術。 原本是想要藉此讓自己可以冷靜下來,但接下來他便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一件很不得了的事。 「這是不是代表著……只要那條項鍊還在,我就可以每天晚上都和阿姨……」想到每個晚上都可以在夢里和阿姨做各種各樣快樂的事情,他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唾沫,好不容易軟下去的小兄弟又開始有反應了。 不過……為何舊演術場里會藏有這樣的東西? 如果這條錦鯉項鍊可以讓人作那以希芙蒂為女主角的春夢,那其它的項鍊是不是就意味著,戴上它們的人可以跟畫上的任何一位女性發生關係? 這項鍊當中蘊含的工藝、嚙術、材質所需要的技術含量實在難以想像,更不用說還要有辦法引導任何配戴者,在夢境里製造出一個跟目標對像非常相似的人物,可以說隨便一條這樣的項鍊在市面上都是天價。 一想到密道里那一個又一個各種功能的區域,還有那一間又一間看上去跟高級旅館一樣的房間,大量看起來像是被用過卻來不及處理掉的樹脂套,梅斯心里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也許這個門派真的隱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帶著各種疑惑,梅斯在結束了一整天的課程和訓練之后偷偷跑下山,再一次來到古代墓地打開隱藏的入口,順著密道再一次來到了秘術監牢。 一打開機關墻壁,便看見那位灰白色長發的妖艷美女,正躺在地面上做各種動作來訓練腹肌,依然除了一件內褲之外什么都沒有穿,胸前那過份白皙的一對山峰正隨著她的呼吸和動作不斷顫抖、搖晃著。 「來得正好,過來幫我壓一下腿吧!」會莫名其妙從墻壁后方冒出來的也只有一個人,于是她看也不看地就這么說道。 「一定要嗎?」 「如果有什么問題想請教的話,我想你沒得選擇?!贡成系牧鶙l機械手忽然伸展開來,支撐著地板把她的身體向上撐起,用這種后仰的姿勢看著依然站在入口處不敢踏進房間的孩子,說道:「還是站那么遠……我又不會吃了你?!?/br> 「好吧!好吧!是你贏了?!姑匪购敛槐苤M地欣賞著她美妙的rou體,走到另一邊蹲下來幫她把腳踝以下給壓住。 這次之所以這么快就放下戒心,除了因為自己真的有事想請教,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姍塔腳上的這組腳鐐,而腳鐐上刻有大量的嚙術文字。 關于這種特殊的腳鐐梅斯已經查過資料,這是秘術監牢專用的特製腳鐐,它的作用就是能夠壓制被束縛者的嚙,只要被束縛者想使用嚙術的話就會感受到可怕的阻力,嚙術之齒輪就彷彿被沉重的巨石壓在身上一樣根本動彈不得。 在這種情況下她除了身體結構特殊以外,跟一般人也沒有什么不同,隨便一個有點戰斗經驗的門生來都可以輕易壓制她。 抓住那雙美腿的那一刻,那白嫩的肌膚還隱隱帶有一種奇怪的光滑感,有點像是在撫摸某種生物的甲殼一樣,但稍微用力捏的話那種奇怪的感覺便像錯覺一樣消失。 「我的腿摸起來怎么樣?」姍塔露出了一個非常壞的微笑,她依然不在意自己幾乎全裸的身體被人給看光這件事。 「閉……別說話,乖乖做你的運動?!鼓欠N心底想法都被人看光的感覺讓梅斯很沒安全感,說話時下意識就表達出那份不耐煩和焦躁。 姍塔沒有多說話,開始專注的做自己的健身運動,而她每次躺下和撐起身體時那豐滿的胸部都劇烈跳動著,在如此近的距離那殺傷力可以說是滿分,某個昨天晚上才剛做完春夢的孩子實在沒辦法把視線移開。 不斷滲出的汗水順著胸部及腹部的曲線流下,那漸漸濕透的單薄的內褲緊緊貼在皮膚上,略顯透明的布料下隱約可以看見與頭發同色的陰毛,以及那若隱若現的陰蒂和yinchun輪廓。 雖然外在形象看起來非常色氣,但她伊文流的呼吸節奏卻非常標準,不僅標準而且每次動作的時候都沒有一點誤差,連肌rou的發力部位也沒有任何錯誤,這就造成她即使只是自主健身,那訓練效率也比大多數人更高的現象。 「呼!終于做完了,謝啦!」她就像在搓小貓一樣揉揉梅斯的頭和臉頰,在對方感到不悅以前便飛快起身,一個華麗轉身便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梅斯可以坐在她身邊。 「感謝你的好意,我坐這里就可以了?!沟x擇坐書桌旁的椅子。 經歷過昨晚的那一場夢,梅斯深刻意識到自己的意志力還是太過薄弱,徹底反省過的他沒辦法忍受自己再次被魅惑。 姍塔瞇起那狐貍型的媚眼,顯然已經知道對方來意的她,露出了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問道:「那么……那條項鍊,你玩得還開心嗎?」 「咳咳!我不懂你在說什么?!?/br> 「看來是我表達得不夠清楚?!箍粗橆a逐漸泛紅,根本沒辦法和自己對視的梅斯,她用更慢的速度更清楚的語氣說道:「和希芙蒂˙皮爾法zuoai的感覺一定很舒服,畢竟她是每個男人的夢中情人,還是一個幸福得讓人羨慕的女人?!?/br> 「那不重要,我只想知道那些項鍊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門派里會藏有這種東西,你一定知道些什么?!箷r間寶貴,梅斯知道不能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下去。 「也沒什么,就是『某些人』的惡趣味,男人嘛!總是會有一些下流低級的幻想,而這不過就是他們用來滿足慾望的一種產品?!?/br> 「『某些人』是誰?」 「你還是不要知道得太多比較好?!?/br> 眼看沒辦法在這個問題得到更多有用的線索,梅斯只好換個角度思考,很快便想到一件很奇怪的事:「為什么有希芙蒂阿姨的,卻沒有你的項鍊?」 「你這個說法就好像我是個不輸希芙蒂師姐的美女似的,先告訴你,就算這樣稱讚我也拿不到什么好處的喔!」說著她還有意無意地分開雙腿,兩腿之間可以看見那條因為姿勢被勒緊而陷進rou里的內褲,那粉色的yinchun幾乎都快跑出來了。 既然對方都故意露出來了就沒有不看的道理,梅斯欣賞了片刻之后說:「單論長相的話,你確實比希芙蒂阿姨還要漂亮?!?/br> 吐出香舌對著嘴唇舔了一圈,她纖細的手指玩弄著內褲的綁帶,無比曖昧地說道:「哎呀!嘴巴真甜呢!還是說……其實你是想找到我的項鍊,在夢里對人家做壞壞的事情?」 「好啦!對啦!就是你想的那樣?!姑匪箤嵲谑怯行┎荒蜔┝?。 原本想要藉由讓對方精蟲上腦來回避問題,但對方顯然不吃這一套,于是她便回答道:「相信你應該有注意到,擺放著那些項鍊的密室里都有一幅畫,那些畫里的女人在自己所屬的時代都有著一定的身份地位,而且都有著相當程度的美貌?!?/br> 「身份地位……」照她這個說法希芙蒂在門派內應該也是很有影響力的人,但梅斯其實并不知道希芙蒂到底有什么樣的地位。 「而且,畫上的那些,都是無論有再多的家產、再多的本事、再下流的手段,或者因為時代不同的關係,沒辦法睡到的女人?!?/br> 「我不懂,為什么一定要睡到這些女人?」 「不懂是好事,有些男人把踐踏女人的尊嚴當作是一種樂趣,肆意的把女人當作是發洩的玩具,甚至用來當作是翻身的籌碼,征服自尊心越高的女人對他們來說越有成就感呢!」 聽到這梅斯開始意識到,製作出這些項鍊的人腦子不太正常的事實,他漸漸的明白了那些密室被建造出來的用途是什么。 「等一下,這就代表著你……」 「現在知道為何沒有我的項鍊了吧!」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此時此刻明明露出的是一種得意的笑容,卻給人一種強顏歡笑的感覺,看著那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的孩子,她又說道:「每個人走在同樣名為人生的道路上,所看到的每一個風景遇到的每一個人都不同,命運的齒輪從來就不會為了誰而停止轉動?!?/br> 「被當作是發洩的玩具什么的……你甘心嗎?」 「不甘心又能如何呢?」走近的姍塔牽起梅斯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讓他感受著那份柔軟滑嫩之下強力而平穩的心跳,在耳邊發出那令人心癢低語:「能像現在這樣享受獨自一人的生活,偶爾跟某個天真的傻孩子獨處聊天,這種平淡的生活本身就是一種幸福?!?/br> 「這位師姐,你不要再誘惑了!我會受不了的喔!」在把手抽回來以前,他還不忘在那根本沒辦法掌握的rufang上抓兩下。 「嘻嘻!你也是很會睜眼說瞎話呢!」 姍塔對自己的外在還是很有自信的,從來沒有男人能夠抑制住因為她而產生的性慾,不過很有意思的是眼前這個孩子已經漸漸適應了,今天居然沒有任何頂帳篷的跡象。 「姍塔師姐,我想知道你的故事,還有以前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br> 「前面那個可以,后面那一個無可奉告,還有呀……吃飯時間快到,你差不多該離開了,再見囉!」 隨著眼前的石墻關上,再也看不到姍塔那有如小女生一般一邊跳一邊笑著揮手再見的美景,梅斯揉了揉差點被那對大胸部晃瞎的眼睛,在心底無奈自問:「你就這么肯定我一定會再訪嗎?」 本來不想跟對方有什么往來,但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梅斯對自己今天的表現非常滿意,沒有因為對方的誘惑而被牽著鼻子走,也許自己的意志力也沒有想像的那么不堪,于是他心情愉悅地離開古代墓地直接前往餐館去幫忙。 由于畢斯弗叔叔下山去支援可塔奈莉的任務,所以最近餐館都只有希芙蒂一個人忙得不可開交,他非常珍惜能和阿姨一起工作的時光。 但是…… 「??!」廚房里的希芙蒂忽然驚叫一聲,讓原本在外面收盤子的梅斯嚇了一大跳,只聽見她有些慌張地喊道:「梅斯、梅斯!過來幫我一下!」 進入廚房,只見希芙蒂不知道為什么把白色黏稠的醬料弄得滿身滿臉都是,因此睜不開眼睛的她憑著過人的感知依然在忙著炒菜,感覺到梅斯走進來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現在有點忙不過來,能拿毛巾幫阿姨擦乾凈嗎?」 那所謂意志力在希芙蒂的面前簡直不堪一擊,看著那被白色醬料糊一身的模樣,梅斯自然而然聯想到了昨天晚上在夢里發生的事,硬到會痛的他全程是彎著腰且手舉超高幫希芙蒂擦臉,至于身體上的那些根本連碰都不敢碰。 「梅斯你樣子怪怪的,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視覺恢復正常的她,用手指挖了一點沾在衣服上的醬料放進嘴里品嘗,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個動作有多么令人想入非非。 「我……我去一下廁所?!?/br> 在頂帳篷被發現以前,只好隨便找了個理由躲到廁所里去,狠狠的用手教訓那總是不聽話的小兄弟,一定打到它瘋狂口吐白沫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