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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洗的話……”江玥別開臉,不看傅鴻與解領帶和襯衫扣子的動作,“那就不做……” 他非常努力地克制情|欲,但只是一個情不自禁咽口水的小動作,就足夠讓傅鴻與看穿一切。 “是嗎?” 傅鴻與反手將領帶摘下、扔開,扯開襯衫衣領。 “寶貝,騙人是不對的?!?/br> 不等江玥狡辯,傅鴻與已先一步封住了江玥的唇。他富有技巧地吸住江玥的小|舌,將小家伙的各種說辭和借口,都鎖在了唇|舌交接之間。 嘖嘖的親吻聲像一道曖|昧的序曲,在春光無限蔓延的前夕,將粉紅色鋪遍房內的所有縫隙。 心跳是最好的助燃劑,更是最好的催|情迷|藥。江玥為此失神、為此沉|淪。 不等他從灼熱纏|綿中恍惚回神,激烈碰撞又擊中他的靈魂。他像海洋中的孤舟,被迫跌跌宕宕、被迫推向最高遠方。 風平浪靜之后,江玥覺得渾身上下無一不酥|軟。 他的睡姿七叉八仰,枕著棉被大口喘氣、平穩呼吸,人已困倦得撐不開眼皮。 傅鴻與怕小兔子這樣睡了著涼,橫抱起江玥、替江玥調整睡姿:“別壓著被子,來,蓋好,省得你第二天起來感冒?!?/br> 江玥半瞇著眼睛,懶洋洋地看了傅鴻與一眼,任由傅鴻與擺弄。 傅鴻與將團成一團的被子蕩開,正要給小兔子蓋上時,發現有個橙不溜秋的東西掉了出來。 “這什么?”傅鴻與替江玥蓋好被子,再去撿地上胡蘿卜造型的抱枕,“哪來的?” 橙色的胡蘿卜太亮眼了,讓江玥瞬間睜開眼睛,從被窩之中伸手:“是我的胡蘿卜!原來是卷到被子里去了啊,我還以為不見了呢——給我給我?!?/br> 只穿睡褲、赤著上身的傅鴻與,單手捏著柔軟的胡蘿卜抱枕。他看看抱枕,再看看江玥,反手直接扔遠了。 “不需要?!备跌櫯c語氣冷酷地爬上床,拿起煙盒和火柴盒,“有我就夠了,抱什么抱枕?!?/br> “這是什么歪理?”江玥無語了,想撐著床起身和傅鴻與爭論,無奈他真的沒那個力氣,“你是你、抱枕是抱枕! “我的抱枕想抱就抱,不會和我鬧脾氣也不會懟我——你呢?抱枕比你好一百倍不止!” “誰和誰鬧脾氣了?把話說清楚,是我和你鬧脾氣、還是你和我鬧脾氣?” 傅鴻與點煙后扔掉火柴,抽了一口吐著煙道。 “想要自己去撿?!?/br> “你——”江玥氣得在被窩里踹傅鴻與,“我哪有力氣?腿都麻了!” 所以這一腳也是踹得軟軟綿綿。 “那就別要了。床一共就這么大,睡都不夠睡,還得放個礙事的抱枕?!备跌櫯c說著朝江玥伸手,討債道,“什么時候還我打火機?那上面的寶石不值錢,哪天快給我拿回來?!?/br> 這么久遠之前的事兒了,江玥差點沒記起來,急忙回避眼神裝不知道。 “人家哪知道什么打火機呀?你記錯啦,不是我拿的?!?/br> “不是你拿的?”傅鴻與吐煙,“那應該是兔子調走的吧?!?/br> 傅鴻與狀態放松,在吞云吐霧之間享受著事后的余韻。 江玥很久不見傅鴻與這樣的狀態了。 商貿會時,傅鴻與還會將門窗緊鎖,摟著他在房內呼呼睡大覺;商貿會后,傅鴻與的狀態就越來越緊繃,像是一直惦記著什么事似的,到了夜晚也不能安睡。 作為最了解傅鴻與睡顏的人,江玥自認為他能透過傅鴻與的睡眠狀態,察覺到許多傅鴻與不會表現出來的東西。 而傅鴻與近期的狀態變化,讓他覺得非常不對勁:他覺得,這混賬老頭子前段時間肯定是在琢磨著什么事——很可能還是跟協議相關的! 今天協議終于簽定下來了,所以傅鴻與放松了。 整個人rou眼可見地,放松了。 “先生?”江玥從思緒中回神,呼喚枕邊人,“先生、先生?” “還精神是吧?” 傅鴻與朝下吹了口煙,語氣自然上挑,確實是放松得不能再放松的狀態。 “還精神就繼續做?!?/br>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下流呀?晚上又不是除了睡覺之外,只能干那檔子事!” 傅鴻與愛答不理道:“我對其他事情都不感興趣?!?/br> “嘖,你怎么就這么惹人討厭呢?”小兔子無語撇嘴,“我想起來了一些之前的事情,想問問你?!?/br> 傅爺今晚心情好,不和嬌嬌小兔斤斤計較:“問?!?/br> “就是……我最開始和你要現金時,你給我的錢都是冠字連號的,對吧? “為什么呀?是說,你那時候就意識到我要攢錢逃跑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玄冬拾捌、昱木、席游游的草莓雪山*1,多喝熱水的草莓雪山*5捏! 最近要發好幾章甜甜的糖,所以要喝甜甜綿綿的草莓雪山! 第59章 “這也算問題?我當時在現場說的話, 你可是真一句都沒聽見去?!?/br> 傅鴻與彈掉煙灰,稍稍坐正了一些,扯著被子也跟著動了動。 他叼著煙, 不忘騰出手替小嬌妻壓好棉被。 江玥嘟囔嘴:“你的話是什么金科玉律, 我每一句都要聽要記嗎?那時候、那個場景, 人家緊張得要死, 哪有心思聽你說話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