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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定價格,真是一門學問啊。 而遲遲不定價的后果,就是被傅鴻與連著“白嫖”了好幾個晚上。說是賒賬賒賬,但這臭混蛋要是真賴賬了,他能找誰哭???根本就是理都沒法找人說! 江玥在意識模糊之間,伸出五根手指,小小的手掌懟到傅鴻與面前。 “五、五十萬噢……”江玥打著哈欠,“一次五十萬,不過分吧?” 傅鴻與正在思索正事,緩沖了兩秒,才明白過來小嬌妻的意思。 “五十萬?” 無良jian商輕笑,心里雖不覺得貴,但出于頑劣心態,他就是要壓一壓價。 “一次五十萬也太貴了吧?寶貝,五十萬在別人那別說包夜——包月都沒問題了。你一次就要五十萬,不明擺著拿我當冤大頭?” 傅鴻與這話,讓江玥想起了蘭德。 回憶起蘭德當時的嘴臉,江玥就非常來氣,提起精神、在被窩里用小手捏了傅大爺手臂一下,罵咧咧道。 “臭混蛋,你還好意思提! “一邊說我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一邊又暗搓搓地拿我和其他人類比!你你你——你壞死了!我以后再也不要和你睡!” 江玥裹著被子,說著就要起身。 “別別別,”傅鴻與急忙將小兔子拽住,“逗一逗你。你當然和其他人不一樣,其他一個月給五十萬我嫌多;你一次五十萬,我覺得值得?!?/br> 江玥傲嬌地哼哼,朝垃圾簍里一唾:“呸,說起話來倒是一套一套的!” 傅鴻與是人狠話不多的類型,平日里很少外露情緒。近期和小兔子相處得太愉快了,他冷漠寡言的行事作風,愣是被小兔子活潑外向的情緒感染,待人的態度越來越有溫度。 “只對你一套一套?!?/br> 傅鴻與笑著應道,在被窩里反擊地撓了撓江玥的癢癢。 江玥害癢地躲開,滾到床邊。 傅鴻與不喜歡小兔子滾得太遠,長手一拽把人拉回來,意義不明地問。 “玥玥,你的數學學得好嗎?” 江玥不明所以,瞇著眼睛不樂意答:“干嘛問這個……你已經無聊到要拿成績來嘲笑我了?” “沒什么,只是問問?!备跌櫯c摸摸小嬌妻的腦袋,“困就睡吧,沒事了?!?/br> 江玥無語地朝上翻了個白眼,摟過被子翻身睡覺。 傅鴻與計劃得逞地笑笑,心想小東西,我就知道你數學不好。 睡一次要五十萬?那又怎樣。 就算一晚上兩次,五億除以五十萬,再扣掉雜七雜八零頭,我至少還能再睡你一年。 一年時間,再小的種子播下去都該發芽了。 傅鴻與將床柜上的威士忌飲盡,拉掉臺燈,將狡猾的笑意隱藏于黑暗之中。 “晚安,玥玥?!?/br> - 無驚無險,江玥又睡到十三點。 傅鴻與早上七八點起床時,江玥是有意識的,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撐開眼皮、看了半眼。 傅鴻與察覺到他的動靜,過來吸了一口他的唇。 尚在睡夢中的江玥,第一反應不是“我被親了”,而是“真好啊,還沒睡醒就有錢入賬”。 親一次六千呢,他都牢牢記著的。 起身下床,掀開厚重的窗簾,江玥朝外看了一眼,樓下確如傅鴻與所說的那般,來了好多人!熙熙攘攘的,看著熱鬧非凡。 可惜窗戶讓傅鴻與叫人鎖死了,江玥打不開。躲在隔音極好的房間里往下看時,只見人和動作、聽不見聲,活像在看啞劇。 江玥納悶了,愈發愈感覺到臥室的隔音不一般——很大可能是用了特殊材料! 回想起前幾日那段被關禁閉,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的日子,江玥懷疑這個臥室、根本就是傅鴻與為他特制的“牢房”! ——就是用來關人的! 他罵著傅鴻與,氣呼呼地從另一側樓梯下樓。還未來得及張口喊人,就正面撞上一個陌生的身影。 “你好?!?/br> 江玥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后哇哇一叫。 “呀——你是誰???你怎么會出現在我家?” 來者看著斯斯文文的,一身筆挺西裝、一雙锃亮的皮鞋,再配上那副斯斯文文的金邊細框眼睛,活脫脫是現代文弱書生的模樣。 江玥雖下意識地擺出了防備姿態,但心里井不覺得來者有攻擊性。意思意思地退后一步后,他開始由上而下地打量對方。 “啊,我不是壞人!” 看江玥擺出防備被姿態,來人顯得非常著急,似是很怕身份被誤會,急忙掏出名片夾給江玥發名片。 “我是馮氏企業的顧問,今天代表集團,來參加傅悅集團的投資人大會。我看門牌號沒錯、門也沒鎖,就徑直朝里走了……如有冒犯,我向你道歉?!?/br> 江玥接過名片,呆呆念道:“馮、辰、陽?——哇,你的名字好陽光噢?!?/br> 江玥隨口這么一感慨,馮辰陽卻像是受到莫大鼓舞般,表現得非常欣喜。 “是嗎?你喜歡我的名字嗎?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本要脫口而出做自我介紹的,江玥及時收住了。他 用一雙圓圓的大眼睛,無辜地看著馮辰陽,表示自己不想說。 “沒、沒關系!你不想說就不說!” 馮辰陽害羞,無意識地扶了好幾下眼鏡,用微動作掩蓋尷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