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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絕對力量面前,江玥這點掙扎根本無濟于事。傅鴻與冷笑,扛著人下了浴臺,走出浴室。 “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什么罰酒?你把我拉進水里不夠,現在還要懲罰我?”江玥拉緊自己濕漉漉的睡衣,衣服在濕水狀態下已成半透明狀態,只能勉強蔽體,“我不要!我不要再和你做了,你放、放開我!” 傅鴻與無動于衷,一如往常地將小家伙扔到床上。 他用結實有力的左臂肘關節、左腿膝蓋,死死地壓著小人兒,右手去拿床柜上的皮帶。 江玥頓感不妙,掙扎的動作更加激烈,奮力呼喊。 “你放開我!你不能不顧我意愿、強迫我發生關系!傅鴻與,你這是犯罪、你這是犯罪知道嗎!” “怎么個犯罪法?”左手受傷不要緊,傅鴻與單手活動也很自如,輕輕松松就將江玥的雙手捆上了,綁到床頭,“你是我的婚約對象,是我早就發生過關系的人?!?/br> “那也不能強迫我!” 想到自己的藥全被收走了,江玥急得又想大哭——不要??!他不想年紀輕輕就懷孕、生孩子!他還有大好青春要瀟灑揮霍! “婚內強|jian還算強|jian呢,你這樣我可以告你的!你沒有王法!” “去告?!?/br> 傅鴻與將皮帶拉緊,確認小兔子不會掙開皮帶跑掉后,拉開床柜的第一層抽屜。 “和誰告?李警官還是哪位正義使者?想告盡管去告,但前提是你能和外界聯系上。 “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最大的王法?!?/br> 傅鴻與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盒子,撕開,扯出來一長串的避|孕套。 “老實點?!彼毫藘扇齻€,丟到床上。 情緒正上頭的江玥一懵:“誒?” 什么時候放進去的?他怎么不知道? 可能是這個舉動太出人意料,江玥忽然覺得傅鴻與好像也沒那么冷血?知道他不想懷孕、一直在偷吃避|孕藥,便準備了避|孕用具、防止意外。 更出人意料的是,傅鴻與找完東西沒急得動手,而是撒開江玥、轉身出去了。 ——出去了! 渾身上下只圍了一條大毛巾的傅大爺,就這么轉身走出了??? 江玥:??? 聽聲響是去了隔壁書房?江玥心想搞啥哦,突然把人攆回窩里、又突然不管了?要殺要剮給個準信嘛,這也太叫人煎熬了。 江玥停住掙扎,奇怪地看半開的房門。 沒去太久,傅鴻與回來了——左手臂上掛著一個手機支架,右手拿著一臺造型奇特的手機。 搞不懂那是什么手機,但這兩樣東西的搭配,讓江玥心中涌起不祥的預感。 “不、不要!” 猜測到傅鴻與的意圖,沒停一會的江玥繼續掙扎,企圖用腳蹬開不懷好意的惡狼,保護自己那僅存不多的隱私。 “別用那種東西對著我!” “有何不可?你不是想逃嗎?你不是有心上人要去找嗎?” 傅鴻與冷笑,將支架安上。 “既然這樣,我就把你扭動腰肢的模樣記錄下來——日后隨時隨地播放給你看。 “我要你記清楚,你在我身|下是怎樣一副不堪模樣!”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江玥急得小臉通紅,生理淚水已先一步溢出. 那攝像頭閃著金光,像一雙目光犀利的眼睛,為江玥帶來被第三人注視一般的羞恥感。 他使出吃奶的勁兒掙扎,大呼亂叫道:“傅鴻與!你若真把我的隱私泄露出去,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我寧愿下陰曹地獄,我也永遠不會喜歡你!” “你想下陰曹地府?”傅鴻與不痛不癢,繼續頑劣的調|教行為,“沒我的準許,你連陰曹地府都不許去?!?/br> 過了冷水的熟雞蛋剝皮,傅鴻與輕輕一拽,就將小家伙的外衣剝了下來。 沒了外衣的遮|蔽,小甜心那所有美味可口的特點都暴|露無遺。 傅鴻與不自覺地舔了舔|唇,因為視覺上的刺激,口腔內已經開始分辨唾液——這是哺乳動物進食前的自然生理反應。 “江玥,你逃不掉的?!?/br> 他點下屏幕上的錄制鍵,傾身向前。 [正在錄制視頻中] 屏幕上彈出提示語的同一刻,傅鴻與用唇,強勢地封住了江玥的嘴。 …… …… 凌晨兩點,持續了兩個多快三個小時的錄制,終于被點下停止按鈕。 房間內彌漫著如嫩紅鮮花被捏碎、再被泡入酒精中發酵過一般的迷醉味道。傅鴻與丟下快沒電了的定制手機,點燃一根香檳爆珠。 他平時很少抽爆珠類的香煙,今天突發奇想,純粹是覺得酒精更貼合氣氛——而他,又不想去拿酒。 小兔子哭泣一整晚,這會子累了。解放雙手之后,小兔子在被窩里縮成小團,埋頭抽泣。 “別哭了,今晚是我的錯?!?/br> 傅鴻與聽著怪心疼的,拍拍小蠶蛹,好言安慰。 “手機是我定制的——從外殼到內部的系統都是獨有,且不具備互聯網和通訊功能。你別擔心被泄露,我也絕不會讓這些東西泄露。 “別哭了行不行?今晚鬧累了吧,睡覺了好嗎?” 江玥哭得肩膀一抽一抽,根本說不成話。在傅鴻與的角度看過去,就是小蠶蛹一直在被窩里抽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