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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鴻與不急不躁。 “一字之差、區別很大,請您的表述盡可能嚴謹。您要是說話不嚴謹,我身后這位小家伙又該生氣了。 “來寶貝——出來吧?!?/br> 傅鴻與摸摸江玥的小手,將藏著掖著的人帶了出來。 李政耀警官一愣:“……你房里還有第二個人?” 江玥扭扭捏捏地被拉出來,怯怯地和李政耀打招呼。 “警察先生,你、你好?!?/br> 看見兇惡的動物們扎堆,如惡狼、獵豹、獅子和老虎等湊成一群,正常人會覺得他們不懷好意。但如果在黑漆漆的狼窩里、鉆出一只白軟小兔呢? 小兔子神色緊張,說話磕巴,聲音小小地解釋。 “我、我什么事也沒犯呀——我絕對是良民!” 李政耀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原本強硬的聲音,立馬柔和了好幾倍,輕言輕語道。 “好好,我們知道。只是懷疑傅鴻與而已,沒有懷疑你,你別害怕好不好?” “嗯……”江玥還是緊張,眼神不斷往傅鴻與身上瞟,慌得稱呼亂套,“傅——他干什么了?為什么要抓他?” “沒有要抓他,只是過來調查?!?/br> 李政耀打量著江玥的穿搭,眉頭一皺。 “你怎么穿成這樣?” 小短褲、長襯衫,筆直修長的雙腿幾乎完全暴露在外。大腿、小腿上分布著不少淤青和淤紫;幾塊紅腫的地方上,隱約能瞧出指痕。 透過半開的襯衫領口,鎖骨和脖頸的吻痕清晰可見,像一朵又一朵盛開的梅花。 結合屋里淡淡的麝香氣息,正常人都能猜出房間內發生過什么事。 但出于職業病、和調查過程中確認事實的需要,李政耀還是得問:“你們做了什么?” “這還要問?” 傅鴻與摟住江玥,語氣嘲諷。 “警察同志,你沒有性|生活,但我有啊?!?/br> 江玥被說得面色發燙,害臊地將臉埋起來。 “你別打岔?!崩钫碱^緊皺,伸手把江玥從傅鴻與懷里拉出來。 在面對著江玥說話時,他的聲音才又變柔和不少。 “別怕別怕啊,我想問問你:你叫什么名字呀?今年成年了沒有?” “嗯、嗯?!苯h乖巧回答,“我叫江玥,江上有神珠的江玥。我已經成年了,剛過完十八歲生日?!?/br> “身份證有嗎,能不能給我看看?” 江玥點點頭,回房找出一個胡蘿卜形狀的布藝大筆袋,雙手捧著交給李警官:“我所有的證件,都在里面?!?/br> 李政耀哭笑不得:“好的,但給我看身份證就行?!?/br> 江玥將身份證翻出給李警官看。 姓名沒錯,周歲也確實夠十八。 李政耀左看右看挑不出毛病,卻仍舊覺得傅鴻與危險。 “你和傅鴻與是什么關系?”李政耀將警棍橫在兩人中間,生怕傅鴻與的威壓壓著江玥、讓江玥不敢說實話,“——他是不是強迫你了?” “李警官,誤會大了?!备跌櫯c擺出無奈臉,“玥玥是我的愛人、我的婚約對象,我們在一起是天經地義?!?/br> “你別回答,我沒在問你話。 “江玥,你不要怕他,誠實告訴我:他有沒有強迫你?” 李政耀看江玥模樣凄慘、天真乖巧得惹人愛戀——年紀又才這么??!第一時間想到江玥被傅鴻與強迫。 不然,李政耀怎么也想不明白,這黑漆漆的狼窩里,怎會鉆出一只小白兔子? “沒、沒有?!?/br> 換作平時,江玥或許會出于叛逆心態,試探地答一聲“有”。但現狀不同日常,警棍就在身邊橫著呢,屋里還有人持|槍,江玥生怕自己說錯了話,被帶回局子里蹲上個十來好幾天。 “他是我的先生——我們確實是有婚約的?!?/br> 李政耀不信:“結婚證呢?也拿出來看看?!?/br> 江玥抱緊自己的胡蘿卜袋袋,迷茫地去看傅鴻與。 他心想這下好了吧,沒有證件! 曾幾何時他還口嗨過,說萬一哪天警察來查房,他會被當成做情|色交易的。這下好了吧?真要叫人誤會了! “還沒?!备跌櫯c仍舊冷靜,“日子都沒挑好,怎么辦手續?” 江玥暗暗地翻了個白眼,心想:放屁! 李政耀無論如何都不信江玥和傅鴻與是正常交往關系——他認定江玥就是被逼迫的。傅鴻與只好叫人、找出當年簽訂婚約時的紅紙黑字來。 看完紅紙,李政耀勉強相信了婚約說。 “行吧?!?/br> 李政耀收起警棍,反手亮出一張搜查令。 “聊完天,是該開始干正事了。 “傅鴻與,我們將對你的住所進行搜索排查,請你端正態度、積極配合?!?/br> 作者有話要說: 緊張刺激??!兔兔小心了??! 感謝aYUn的草莓長島冰茶*1!又是快樂周五啦哈哈哈,抬頭挺胸氣昂昂迎接周末~~ 第20章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江玥當場愣住,滿腦都是什么意思?搜什么搜、查什么查?——搜查? “要搜查什么?”江玥著急問傅鴻與,“要把我們的房間翻個遍嗎?” 江玥心想這不能吧,我這么乖、這么良民,警察叔叔你們怎能這樣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