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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算了算,一晚低消滿五十萬還是挺難的——要么得人多、要么得特有錢。他的好友們雖然家境不差,但一晚上肯定喝不夠五十萬酒水。 為防止和張俊宇等人正面撞上,江玥決心今晚哪也不去,乖乖陪傅鴻與在二樓坐著。 “怎么樣,夜場表演開始了嗎?” 發著呆時,傅鴻與把江玥抱了過去。江玥回神,跌入一個滿是煙酒氣的懷里。 “哪有這么早呀,不是說第一場要九點才開始嗎?”江玥隨手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這才八點四十多呢,還得等等?!?/br> 手機在被觸屏喚醒的一刻,自動識別了Face ID、解鎖了主屏幕。 原本折疊起來的微信消息突然展開,跳出[俊宇班長]的備注,以及最新一條未讀來信:你在哪?過來玩嗎? 江玥嚇得急忙收起手機,扎進傅鴻與的懷抱:“先生……” 幸好傅鴻與正搖著手中的威士忌杯、觀察酒液顏色,沒留心江玥的手機屏幕。 “怎么?” 傅鴻與摸了摸江玥露出來的白嫩大腿,以為是小嬌妻冷,招手和身邊的服務生拿了條毯子。 “這條褲子,”傅鴻與扯了扯江玥的西裝短褲,“這么短?” 看傅鴻與的表情沒有異樣,江玥順著話茬混過去:“這才微微過膝而已,配我的靴子才好看……都是酒吧里的空調太冷了!” 一樓忽然傳來瓷器碎掉的聲音,嚇人一跳的同時、也吸引了小少年的注意力。 江玥打了個顫,順著聲源方向先往下望去。 似乎是幾個喝多了的客人在耍酒瘋?搖搖晃晃地撞倒了幾個地上的裝飾,還對著周圍一頓大聲嚷嚷。 但事情發生得快,結束得也快。幾乎是在江玥看過去、找到事發方位的一刻,幾個黑衣安保已經撲了過去,一左一右地將醉酒的客人扛走。 負責清潔的工作人員反映也迅速,四五個人撲上去,三下五除二地掃走滿地碎片、擺正被撞亂的桌椅。兩個人抬來新的裝飾物,填充空缺的位置。 第一次進酒吧、也是第一次近距離目睹這些事情的江玥,看得目瞪口呆。過了十來秒,才傻乎乎地轉過頭來,指著下面問傅鴻與。 “先生看到了嗎?剛才有人鬧事!” “嗯?!备跌櫯c習以為常,說話的聲音不帶半分波瀾,“正常。有煙有酒的地方,最容易出事?!?/br> 江玥看了看傅鴻與手上的酒,再看看桌上放著的煙。 他心想道理我都懂,所以你為什么還在抽煙喝酒? ——嫌命太長哇? “我見得多了,所以不會被卷入其中?!?/br> 傅鴻與放下手中的酒杯,捏住江玥的下巴將小人兒的臉抬起來。 “你——你可就不一定了。 “沖不著我,他們就會沖著你來?!?/br> 江玥沒懂,腦袋一歪:“誰呀?” 作者有話要說: 江兔:抽煙又喝酒,肯定活不久?。ㄐ备荡鬆?/br> ———————— 感謝俺滴洋洋洋子大可愛的精釀苦瓜汁一瓶嗷!初秋之際,也不要忘記降火噢~(wink 第5章 傅鴻與將話說得含含糊糊,任由江玥怎么追問,都不愿直說是什么意思。 什么沖著你沖著我的?誰呀,仇家宿敵嘛?幾斤幾兩呀? 問到最后傅鴻與不想答了,拿起威士忌杯,灌江玥喝了兩口43度純正無添加的威士忌。 成年不久、之前根本沒碰過酒精的江玥,喝完直接倒了——倒在傅鴻與懷里。 隔日在總統套房中睡醒時,已經是午間飯點。 別說什么抽空去找好友們玩了,十二點鐘太陽高高,好友們早乘飛機去了下一個旅行地點。 “媽的,老色|鬼、老煙槍、臭混蛋、偏執狂、大變態!” 江玥看了看身上紅紅紫紫的新印記,罵罵咧咧地起床進浴室洗漱。 幸好昨晚去酒吧前,江玥預感到了傅鴻與要來這么一出,提前吃了避孕的藥。不然吶,等他睡到第二天醒來,那肯定黃花菜都涼啦! 刷牙洗臉的間隙,江玥查收了一下昨晚沒敢當著傅鴻與面看的微信。 傅鴻與雖然霸道偏執、獨|裁專|制,但有一點——可能也是唯一一點好的是,傅鴻與從不搜查江玥的電子產品。 或許是傅鴻與這個年紀的人,比較不容易對電子產品感冒;也或許是傅鴻與覺得限制了江玥物理現實上的行動范圍后,沒必要再去限制虛擬網絡上的活動。 這給了江玥許多喘氣放松的空隙。 平日里遮遮掩掩、不敢表達的東西,江玥可以通過網絡宣泄。 [俊宇班長]:我們已經在HORIZON里坐下了,一樓C103 [俊宇班長]:聽說夜場表演九點開始,好期待呀 [俊宇班長]:你在哪?過來玩嗎? 昨天江玥是看到了這一段消息的最后一條。 江玥沒回復。隔了大約半小時之后,張俊宇又來信了。 [俊宇班長]:別過來了,我們這邊出了點事 這句消息之后,張俊宇沒再發過其他來信。 江玥心里一咯噔,看了看套房外面——很好,沒人看守。 他躲在臥室的洗手間里面,給張俊宇彈語音聊天邀請。 沒等多久,張俊宇接起了語音,聲音是一如既往的爽朗、有朝氣,隔著聽筒都能感受到陽光大男孩的蓬勃和帥氣。 --